第17章 傷了心脈

白婼兒此時早已被木盒子吸引了目光,打開一看,這不就是自己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的碧血靈芝嗎?再仔細看了看,是真的!白婼兒表示自己內心真是要崩潰了,這是誰放的呀!?這麽珍貴的碧血靈芝能這麽随便放嗎,這麽随便放,自己剛剛還找個啥玩意?誰會想到碧血靈芝就放在這麽普通的盒子,這麽普通的位置!

白婼兒小心翼翼的将它從盒子裏拿出來,突然她眸中一閃,轉身将果凍護在了自己的懷中,後退幾步,爆發出自己全部的內力,旁邊的架子瞬時倒了好幾個,可她早已無法顧及。

漫天的箭雨射了過來,勢如破竹。

痛,好痛,胸口仿佛就要炸裂,內力仿佛要掙脫自己的身體噴湧而出,白婼兒嘴角的鮮血不斷的溢出,她感覺自己就快堅持不住了,将懷中的白狐護得更緊,如果自己走不了了,好歹也要讓小家夥安全離開呀。

就在白婼兒搖搖欲墜的時候,突然發現箭雨漸漸變小了,心中一喜,撿回一條命了。

當最後一根箭落在地面的時候,白婼兒也虛脫了,癱在地上不住的咳血。

果凍從白婼兒懷中躍出,不斷的圍着她打轉,嗚嗚,惡女,你沒事吧……

樓下的侍衛聽到藏寶閣中的聲響,紛紛往藏寶閣沖。

白婼兒聽到聲響,嘴角扯出一絲笑意,“果凍,你先咳……先帶着……碧血靈芝走吧。”

果凍卻依舊圍着她打轉,不願離去,嗚嗚,惡女,勞資是這麽不講義氣的狐麽?

突然傳來一風騷無比的嗓音,“倒是第一次見到生死關頭讓寵物先走的人。”只見一穿着大紅的錦袍,腰間系着黑玉腰帶,仿佛是來攝人魂魄的妖孽,手持白玉骨扇,攝人的桃花眼眨呀眨,可臉上卻帶着鬼頭面具,硬生生的讓那份美感成為了負值。

聽着樓梯紛亂的腳步聲,桃花眼略想了想,“小爺今天心情好,就捎上你的命吧。”說完,一手提着白婼兒,一手提着果凍就鑽進了夜空。

侍位沖上藏寶閣的時候,就只見滿地狼藉和大片的鮮血,一個個都傻眼了,這……這禍事大了。

再說白婼兒被桃花眼提着,本來就受了極重的傷,五髒六腑都痛,可是這麽上下一颠,更是痛的仿佛五髒六腑都不是自己的了,兩眼慢慢閉了起來。

再次睜眼的時候,桃花眼早已不在了,只有果凍在焦急的圍着自己打轉,不停地嗚咽,白婼兒艱難地伸手摸了摸懷中碧血靈芝,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在,幸虧自己在關鍵時候将它塞進了懷中。又摸了摸自己的面巾,緊張的神色終于緩了過來。

果凍見白婼兒醒了,趕緊上前,用舌頭舔了舔她,嗚嗚,惡女,你終于醒了,吓死勞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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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自己有了一點力氣,白婼兒揉揉果凍的頭,試了還幾次才勉強站了起來,捂着自己的胸口,看來這次傷不輕呀。轉瞬又想到了碧血靈芝,覺得自己不管怎樣都值了。

好不容易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回到了房間,白婼兒換下衣服,馬上用白鴿喚來了鬼醫。

鬼醫者,性情陰晴不定,奉行一個宗旨,看不順眼者不救。想當年白婼兒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收到麾下的。

在房裏突然多一股藥香的時候,白婼兒放下茶盞,“來了,就出來吧。”

話音剛落,房裏就多了一個胡子花白,衣衫破舊的老頭。

鬼醫也不客氣,直接走到桌子旁邊,掀開那爛得不能再爛的袍角,坐了下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噗,剛進嘴的茶就被吐了出來,“你不是只喝大紅袍的嗎?還以為這次有口福呢。”

白婼兒瞪了他一眼,忽略胸口鈍鈍的痛,“你就不能把你這破袍子換了!?”

突然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看了一眼鬼醫,發現他此刻臉上早已沒了玩世不恭的笑意,一臉的沉重,“你傷了心脈。”

收回自己的手,白婼兒淡淡的笑笑,“早猜到了。”

嘆了一口氣,鬼醫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丸,語氣盛滿了關心,“丫頭,你不能拿自己的身子不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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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啊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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