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邁出去,另一只腳還沒來得及跟上,淺滄感覺身體突然重了許多,手腳都不受控制般被壓制住,害得她整個人只能定在原地難走半步。

好強的靈壓……能夠在瞬間爆發出這種靈壓,肆無忌憚地攔住她不受拘束的人,只有更木劍八了,他嚣張地擡起頭,因為被遮住一只眼睛顯得極為狂傲。

“等一下,我說你們,剛才難道不是擅自跑去對付旅禍了嗎?而且還沒把對方除掉,這是怎麽回事?憑你的程度對付幾個旅禍還是不成問題的吧。”

市丸銀走過來,拍拍淺滄的肩膀,身上的壓迫感瞬間減少了許多,她又想逃,被他一把拉住衣袖拽了回來。

她很感謝他把更木劍八的靈壓頂回去是沒錯……但是能不能不要拉住她啊喂!欺負她個子矮嗎!

“哎呀,我一直以為他死定了呢,難道我的直覺變遲鈍了嗎?”他撓了撓淩亂的頭發,把淺滄推到前面。

“還好我有證人呢,小淺滄你應該看見了,我并沒有對旅禍手下留情。”

隊長們的視線齊刷刷地集中到了淺滄的身上。

大家好,我是時辰,我的內心是悲痛欲絕的。

第二十五課 獻計

看見個頭,她一直在睡覺好不好!

淺滄幹笑兩聲,硬着頭皮回答,“市丸隊長他的确是把旅禍攔在白道門外,為首的人類怎麽樣沒時間去确認了。”

感情他就是為了讓自己幫他作證,才帶她來隊長會議的啊。

“我們這些隊長級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對方的靈壓是否消失吧?”涅繭利詭異地掃了一眼她,眼神閃爍就像在看他實驗室裏的實驗品,“莫非是這位三席做了些什麽?”

我去,扳不倒市丸銀就拿自己開刀?太慘無人道了吧。

“可以了吧,這件事和望月沒什麽關系,不要把罪名強加到她身上。”冬獅郎接過話,站在其他隊長間的他沒有被忽視,反而從他周圍可以感覺到渾然天成的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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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透過層層阻礙投在淺滄身上,後者臉上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讓他想生氣也氣不起來。

對,他剛才很生氣!

她居然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睡得香甜被市丸抱到隊長會議,她自己就沒有一點點的警覺心嗎?現在還加入了幾個無聊老頭争吵的漩渦中心,是不是覺得他很閑特地找些事給他做?

市丸銀還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讓他感覺……很刺眼。

“十番隊日番谷隊長原來也認識這位三席嗎,看來她的面子很大啊,我沒記錯的話她是畢業于死神速成班吧。那個班的學生本來就來歷不明,她更是唯一一個在現世考試中幸存下來的人,要說是她偷襲了其他學生,再故意裝作身受重傷,也不是不可能吧?”

涅繭利步步緊逼,矛頭從市丸銀轉移到她的身上。

什麽唯一一個啊,月見山戶也活着啊……不要無視他好嗎?

“望月是我們六番隊的隊員,我很清楚她的個性,她絕對不會做你口中所說的事,現世的慘劇只是一場意外。”

朽木白哉的發言倒是讓其他沒有講話的隊長很吃驚,一向以公正,嚴肅著稱的朽木隊長,難得在隊長會議上發表言論也就算了,還不避嫌地為自己的隊員解圍。

這下,他們才終于開始正視此刻站在中央的少女,能同時讓幾位隊長一反常态,還真是有趣。

“夠了!不要吵了,真不像樣!”山本總隊長一發話,其他人都識趣地站回原位。

“今天召集你們來的目的,是為了讨論如何針對旅禍加強瀞靈庭的防備。”

“就我接觸旅禍來看,他們的目的是囚禁犯人朽木露琪亞的忏罪宮,所以我建議重點加強那裏的防備。”市丸銀笑嘻嘻的舉起手提議。

完了,這一定又是冒牌藍染安排的,提前進行隊長會議就是為了部署好陷阱,借助其他死神的手除掉黑崎一護。

怎麽辦?要是不阻止的話,他們又要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怎麽進行接下來的劇情?

山本總隊長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市丸銀的建議,他看着淺滄,威嚴肅穆的形象不怒而威,即便沒有半點靈力的釋放,她還是從心底感覺到了壓迫感。

死神速成班的訓練再艱苦,也只是針對畢業的速成訓練,說到底還是涉世未生的年輕人,要論長年累月戰鬥積攢下來的經驗和氣場,她和這些隊長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更別提是實力最強的山本總隊長了。光是和他對視,她都雙腿發軟。

“望月淺滄,我想聽聽你的看法,你覺得我們應該怎樣部署警力。”

淺滄錯愕地指了指自己,山本總隊長點點頭。

別呀!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三席,怎麽有資格在隊長會議上發表意見呢?她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我沒什麽想法,一切計劃都聽隊長們的吩咐。”

“瀞靈廷之中,你是除朽木露琪亞以外接觸旅禍次數最多的人,你只需要說你看到的旅禍的實力。”

好像真是這樣,一次現世抓捕露琪亞,雖然她只是打了個醬油;一次白道門攔截,雖然她全程在睡覺……表面上看她的确是見過旅禍實力最多的人。

淺滄暗覺尴尬,冒牌藍染就在旁邊,如果自己講得太明顯就不好了。

她清了清喉嚨,“首先,我要解釋一下旅禍們的真正實力。”

冬獅郎扶住額頭,聽到“解釋”這個詞,他就知道她又要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了。

白哉一個淡然的眼神掃過來,相處了三年,淺滄對讀自家隊長眼神的技能早就點滿了——不用怕,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有了隊長的“鼓勵”,淺滄覺得自己硬氣了不少,“對方只是一個弱小的隊伍,一個不被承認的死神,兩個弱小人類,一個滅卻師,額還有一只貓……為首的人叫黑崎一護,實力不過四五席的樣子,其他人更是不堪一擊。”

先踩踩主角們的頭,弱化他們的實力。

“護庭十三隊人才濟濟,處置一個朽木露琪亞不需要就此戒備,市丸隊長會認為他們的目标是忏罪宮,但其實他們哪有那麽笨,直接把自己的目标暴露出來,依我看他們是想混淆視聽真正的目标也許不在那裏。”

歹勢啊,原諒她睜着眼說瞎話吧,主角們哪有那麽聰明,他們從來不看什麽天時地利人和,只要有實力就亂闖,一點計劃都沒有,然後仗着主角光環到處跨級挑戰。

山本總隊長精神矍铄的臉上突然露出笑意,似乎對于她的言論頗為滿意,“傳令下去,所有番隊堅持原本自己的崗位。”

呼還好,終于擋下來了。

淺滄低着頭,跟在自家隊長朽木白哉的身後。

這下死定了,在隊長會議上被某人陷害出了那麽大的醜,卷入漩渦事件的中心最後靠隊長才解了圍,一定會被罵的啦……

這種沉默的情況是怎麽回事……還不如痛痛快快把話講開。

“隊長……我。”她沒有擡頭,還是一邊說話一邊往前走,前面的白哉突然停了下來,她躲避不及撞到他背上。

前面的白哉停下,轉過身,雙眼定定地看着她揉着撞到的額頭,就這樣把手放到她的頭上,摸了摸那一頭柔順的長發。

淺滄被他突如其來地舉動驚得愣在原地,放在眉間的手都不知道該怎麽擺了。

透過指尖的縫隙,他捕捉到她眼下明顯的黑眼圈,眼神中不經意流露出了心疼,“為什麽,不說……?”

要不是聽市丸隊長說,他可能永遠也不知道這些天所有的文件處理,幾乎都壓在了眼前瘦小的少女身上。

她終于回過神,搞清楚了話的含義,答道:“我是六番隊的三席,鳳梨頭這個副隊長生病了,我頂上很正常……也沒什麽辛苦不辛苦的。”

她不敢後退,不敢躲開隊長溫暖的手。

也許是因為隊長難得的直白的關心,又或者是因為她已經隐隐感覺到,和白哉相處的日子很快就要到頭了。

冒牌藍染說過,要帶着她一起去虛圈,想辦法徹底解開崩玉的秘密,同時他也認為在護庭十三隊裏還躲着其他的穿越者,繼續留在這裏會有被人暗算的危險,畢竟對于他們穿越者來說有一條命定的規則——

靈魂的寄宿,不可改變身體的命運,只有同為靈魂的人,才能将其封印在斬魄刀中。

除了同為穿越者的人,沒有人殺得了他們,除非是身體的命運走到了盡頭,那就順應劇情而死。就像月見山戶,本來可以活得更久,卻被同為穿越者的藍染所殺,靈魂被封印在了斬魄刀裏,只留下一具沒有記憶的軀殼。

她還記得他說出這句話是邪笑的表情。只有在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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