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章節

徨,像無頭蒼蠅一樣找不到方向。

信裏提到找到崩玉就能知道一切,時間已經不多了,一旦藍染開始融合兩顆崩玉,她就再也拿不到了。總不能去學他對付露琪亞那一招,等冬季大戰再伸手去他體內掏吧。

有毒……光想想畫面她就忍不住抖了抖身體。

還是想辦法偷吧!她立刻冒出這個念頭,仔細回憶藍染和東仙在虛夜宮的日常模式,她得找個機會,避開這兩個人去偷崩玉。看來,去找市丸銀合作才是上策,畢竟他更了解他們的作息習慣。

幹脆去拜托他引開藍染?然後自己趁着月黑風高偷摸進去?

“喂——”

可萬一暴露了,不就連累市丸銀了嗎?先不說他幫了自己不少,她心存感激,把他當成很重要的朋友;退一萬步說,為了亂菊姐,她也不能推他下火坑。

“喂,我說你!”

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好了,她摸了摸下巴。

“望!月!淺!滄!”

暴怒的聲音終于灌入了她的耳朵,神游的思維剛回來,她只覺得身體一輕,腳尖立地,像沙包一樣被人從背後拎了起來。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是誰,只有他才敢無視藍染說過的話,肆無忌憚地毀滅她高大光輝的形象。

“小葛,你不能這麽對我,我的威嚴,我的形象,以後我要怎麽帶領虛夜宮的三千破面——你賠我。”

葛力姆喬放下她,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後者吃痛地捂住,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嘴。他涼涼地開口,“第一,你沒有威嚴,也沒有形象;第二,虛夜宮哪來的三千破面,我看你是你是眼睛出問題了;第三,剛才叫了你這麽久都沒聽見,耳朵估計也出問題了。”

淺滄一只爪子護住腦門,一只爪子掰着手指數着,“第一,好歹我練成了卍解,除了十刃沒人奈何得了我,我怎麽就不威嚴了;第二,我一人頂兩千多破面,不服憋着;第三,我在想重要的事情走神而已,倒是小葛找我有事嗎?”

他挑眉,裝作無事地問,“你最近很閑?幹嘛總往現世跑,你該不會去找那幾個死神了吧?”特別是那個矮子死神,他可沒忘記她着急地從他懷裏掙脫,無助地喊着救命,急得找不到北的樣子。

夠礙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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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爽地想到。

淺滄搖頭如撥浪鼓,“我哪裏敢啊。”

“是真的就好。”葛力姆喬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露出慣常的傲慢笑容。

淺滄不由鼓起腮幫瞪着他,“你笑得很可疑啊,連你都懷疑我,真是世風日下!”她頓了頓,又喪氣地塌下肩膀,“懷疑我在心底懷疑就可以啦,這麽問出來,小心隔牆有耳。”

葛力姆喬看着少女東張西望的樣子,“你這樣才更可疑啊。”

淺滄再次瞪向他,“也不想想我是為了誰,你不會想再斷一只手,以後只能用嘴叼着斬魄刀吧?”

“斷了一只手算什麽,剩下一只手就夠用了。再說,你不是說有人能治嗎?我把那個人搶過來就好了。”他滿不在乎地撇撇嘴,淺滄還沒來得及吐槽他要和烏爾奇奧拉搶女人的行為,就被對方一下繞到背後,用單手拎了起來。

“喂,你怎麽又來這招!欺負我矮嗎!我要向藍染隊長投訴,虛圈不僅福利少環境差,還缺同事愛!”淺滄手腳在空中不斷亂揮着掙紮,卻很注意着不打到葛力姆喬身上,殺傷力大減。

“有你不就夠了?”葛力姆喬注意到她的動作,咧起嘴角,“連帶着我的份,發揮雙倍的同事愛。”

雖然他不是很清楚所謂的同事愛是什麽就是了。

淺滄無語問蒼天,小葛是這樣的畫風嗎!是她把他帶壞了嗎!

對天忏悔一秒鐘,心疼自己一分鐘。

她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種東西呢,是要回報的。一個人發揮很容易就揮發幹淨了。”

葛力姆喬眯起眼睛,露出懷疑的神色,“是這樣嗎?”

她點頭如搗蒜。

“哈哈哈哈,鬼才信你!”葛力姆喬思考的時間不到一秒鐘,就開始嘲笑她,“你還記得吧,你欠我一件事。”

淺滄在心裏吐血,本想耍貧說忘了,賴過這件事——畢竟她也不想連累葛力姆喬,但在對方的視線壓迫和捏起的拳頭的威脅之下,還是勉強點了點頭,“我當然記得。”

害得他丢了一只手,她又怎麽能忘記。

少女沉郁的神色讓葛力姆喬本能地反感起來,“不要總是這幅樣子,看着就讓人煩。”

他松了手,讓少女雙腳踩在實地上,在對方牙尖嘴利地說出更多氣人話之前篤定開口:“你有心事。”他摁住淺滄的頭,強迫對方看着他的眼睛,“把你的心事說出來,就在這,說給本大爺聽。”

淺滄眨眨眼,對眼前景色的突然變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年頭,大家都開始相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了嗎?

心累。

她在黃沙漫天、敵我不明的虛圈之中待得确實太久了,有人主動要聽她的事,她第一時間竟然無法拒絕,但是,能說的事,也就只有那一件而已。

淺滄幽幽地嘆了口氣,直勾勾地看着葛力姆喬,“你真的要聽?”

葛力姆喬被她的視線盯得渾身下意識一顫,随即像是對自己的反應很不滿一樣,粗聲道:“廢話,不要給本大爺磨磨唧唧的!”

淺滄于是就揉了揉自己的臉,“是你要聽的,我才說,要給我保密。”她深吸一口氣,“我想從藍染隊長手上把崩玉拿來欣賞一下。”

——葛力姆喬的狂笑聲足足在虛圈上空回蕩了半刻鐘。

淺滄臉色黑得和鍋底有得一拼,“算了,你就當我是在開玩笑。”

她轉身想要回房間,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卻突然被勾住了後衣領,猛地被一勒,差點喘不過氣。

虛圈制服質量這麽好是要怎樣啊!

感到耳邊有溫冷的氣息靠近,她知道是葛力姆喬湊到了她的頸側,覺得癢想揮開,卻被對方一把用力抓住,“你是認真的?你竟然有膽子去偷崩玉!”

淺滄被他吼得用另一只手別扭地捂住耳朵,“小葛,雖然我很感激你為了防止被偷聽,特意湊在我耳邊——但是拜托,最重要的是降低分貝啊!”

耳朵聾了算工傷嗎?

她在心裏絕望地想到。

“再說,死神的事情怎麽能叫‘偷’?那得叫‘欣賞’。”她接着一本正經地說完,攤攤手,“現在你能讓我走了吧?你的要求我也完成了,我們兩請。”

葛力姆喬眼神微妙地看着她,“我可沒有用那個要求,只是提了一下,之後的事情都是你主動說的。”

啊,那是關懷傻蛋的眼神。

遍覽表情包的淺滄很快翻譯出了對方的眼神,不由開始磨牙。

她十分溫柔地反握住葛力姆喬的手,然後毫不猶豫地丢了個赤火炮出去。

兩個人因為反作用力而向兩邊分開,淺滄今天真是怕了葛力姆喬,連忙轉身一個瞬步就跑進了虛夜宮。

現在還不能直接去找藍染,她邊穿梭在建築中邊想着。

起碼在戰力還沒達到她目前的極限之前,不能去找藍染。雖然自身實力短時間內無法提升,但是外在助力還是可以拼一把的。

也許她該再找個機會去見見浦原喜助。

她眼眸沉沉,卻無比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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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後,淺滄再一次來到浦原喜助的店裏,卻沒能見到他。小雨和甚太給了她兩把刀和一張紙,便沒有再說什麽,直接關上門回到了店裏。

她攤開紙,上面只寫着簡單的四個字——“一路順風”,落款浦原喜助。試着颠了颠這兩把質地輕盈的短刀,一把細如蟬翼,光看外表便覺得寒光凜冽;一把外表平平,仔細一摸才發現刀柄處暗藏玄機,按下機關按鈕刀身伸縮自如。

這樣特別的兩把刀,即便不是斬魄刀,也足夠增強她的戰力,在戰鬥中出奇制勝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淺滄微微發怔,想起幾天前和白哉隊長見面時,她說岸域難以施展,想要和碎蜂隊長同類型的斬魄刀。

沒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說,他便記在了心上,沒幾天就派人鍛造了兩把新刀。同樣的他也猜到自己會再來找店長,所以直接将刀寄放在店裏等她來取。

謝謝你……隊長。

她輕柔地撫過刀身,将它們收入鞘中。兩把刀都很小巧,外袍一蓋輕松地遮擋起來,絲毫不會影響她的行動。

她有一種預感,如果這次能順利偷到崩玉,解開信上所說的謎團,她就能擺脫藍染的控制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淺滄回到虛夜宮,時已入夜,現在正是她和市丸銀約定好的時間。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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