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的氣憤。蘭丸嘻嘻一笑:“律師,沒想到真知子的姐姐挺漂亮的嘛。”“那就是個惡劣的女人!”古美門捂住了耳朵,“我不要聽不要聽!和她那個笨蛋妹妹一樣的沒有用!”
蘭丸坐到桌前,大快朵頤:“她還要了一張我的名片呢,那樣的美人還真的是很難見的呀。”“蘭丸,你好歹也是個演員,不用自甘堕落到這種地步吧!平時和你合作的女演員是長得有多醜啊!”古美門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還和你說什麽了嗎蘭丸?”
蘭丸想了想,搖搖頭。也不是什麽很要緊的事情,沒必要說了吧。
绫子好不容易把喝多了的黛弄回了家,她把黛放到了沙發上,給她脫了鞋——服部猜的沒錯,绫子之所以那麽的針對古美門,就是因為小黛喝成了這個樣子。
等黛醒了一定要勸她換個工作,绫子擰了一條熱毛巾,毫不溫柔地糊到了黛的臉上。睡得很熟的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眼自己的表姐,嘿嘿傻笑:“绫子姐姐,繼續喝啊……”“喝你個頭啊!”绫子沒好氣的拍拍她的臉,“睡覺!”
洗了個澡,绫子也爬到了床上。此時此刻反到沒了睡意,绫子百無聊賴地拿起了手機。Line上夕裏子給她留了言:“今天謝謝青木老師了。”绫子笑笑,給她回了消息:“我沒能幫到你什麽,不用謝的。”
說起來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绫子翻着通訊錄,看着久利生公平的名字,猶豫着要不要去咨詢一下“業內人士”。就在她下不了決心的時候,久利生給她發了消息:“我找到證據了。”
哦喲,這倒是個好事情……绫子抿着嘴笑:“找到了就好啊,明天能結案了。”“差不多吧,”久利生的情緒似乎不太高,“你早點睡。”
啧,這個人。绫子把手機往旁邊一丢,翻身蓋上了被子——睡覺!明天早上還要去上班。
黛是被清晨的陽光照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猛地坐了起來——下一秒就按着頭躺回到了沙發上。昨天實在是喝了太多的酒了,動作一大黛現在就覺得頭疼欲裂。绫子也聽到了門口的聲音,她穿着拖鞋頭發散亂地走了出來:“醒了啊?”
黛弱弱地叫了一聲绫子姐,绫子靠在牆上:“你長本事了啊。”黛恨不得把頭埋到胸口:“……我昨天沒幹什麽吧?”“還好,你只是把你的老板罵了一頓而已,”绫子說的輕描淡寫,“讓我想想,你罵的什麽來着……傻逼?”
黛哀嚎一聲:“完了,古美門律師絕對會掐死我的。”“你這個老板不太靠譜啊,”绫子打了個哈欠,“你要不要辭職啊?老派這樣的活兒給你幹,我都不會同意的。”
黛有氣無力:“可我還欠他錢呀……”不給他打工的話,黛覺得巨債能把她壓死。
十一、柏拉圖式
對了,傻表妹還欠了人一大筆債。绫子無語了一會兒,揮揮手:“那随你吧,不過說好了,以後不能喝這麽多了。”黛點點頭。绫子站起身往衛生間去了,走到一半,她又回頭道:“真知子,有個事情,我得和你說一下。”
黛擡起頭,看着绫子。绫子一臉嚴肅:“你該減肥了,昨天晚上差點沒能搬動你。”黛呆呆地看着绫子的背影,臉一下子就紅了:“……我哪兒有那麽重啊!”
于是今天绫子去上班的時候,好心情是有眼睛都能看出來的。連帶着花澤類攔住她的時候,绫子都沒有生氣,而是和顏悅色地說:“有什麽事情嗎?”“泷谷源治,是你找來的吧?”花澤類看着绫子。
绫子看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承認的很光棍:“對,是我,有什麽問題嗎?”花澤類一時間有些愣怔——他沒想到绫子連否認的意思都沒有。
“你是那個什麽F4吧?”绫子道,“我不想和你們有什麽交集,你們也不是我的學生,總之我們班的學生我罩着,你們想欺負誰我都不管,別欺負到我的班上來就行了。”
花澤類勾勾嘴角:“這話可不是一個老師應該說的。”“你們幹的也不叫學生幹的事兒。”绫子平靜地笑,“至于道明寺,我相信你是可以搞定他的,對吧?”
猶豫了一會兒,花澤類居然點了點頭。绫子很滿意:“那就麻煩你了,花澤。我還有課,就不多說了。”說完绫子就走了。
花澤類看着绫子的背影,歪着頭想了想,心裏面有了個計劃。
檢察院裏,久利生看着坐在對面的朝倉大河:“朝倉先生,關于你和被害人的丈夫二階堂先生的關系,您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朝倉猛地擡起頭,然後又低了下去,說話有些吞吐:“有……有什麽關系嗎?我們兩個早就分手了,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
久利生暗中嘆了口氣,拿出一開始準備好的手機,放到了朝倉的面前:“我昨天去拜訪了一下二階堂先生。”朝倉渾身一抖,眼神集中到了那個手機上面。久利生觀察着他的神色:“當我問二階堂先生,你和他是不是認識的時候,你猜二階堂先生是怎麽回答的?”
朝倉的嘴唇抖動着:“他肯定不記得我了。”久利生看着他,手指輕輕放在播放鍵上:“你想聽嗎?”“……不,我不想聽。”朝倉仿佛一下子就崩潰了,“我不想聽!我不要聽!”
久利生抿着嘴,按下了播放鍵。只聽手機裏傳來一個男人沉穩的聲音:“……朝倉是我曾經的戀人。”
朝倉整個人就好像一下子被按了暫停鍵,定格了。他呆呆地看着手機,喉頭發出一陣陣嗚咽聲,已然淚流滿面。
佐佐本珠美坐在一邊,看着哭的渾身顫抖停不下來的朝倉大河,一時間心裏面也很不是滋味。手機沒有停止播放,錄音還在繼續:“只是我們兩個早就分手很久了,誰還沒個年輕鬧着玩的時候。”
朝倉大河的哭聲一下子就沒了。久利生看着他,手機的音量不大,卻在小小的房間裏面回蕩着:“……我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我的太太,我很愛她……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手機裏二階堂的哽咽聲戛然而止,久利生收回了按住了暫定鍵的手,看着對面一臉絕望的朝倉大河:“這樣值得嗎?你真的覺得,他還是愛你的嗎?”朝倉大河雙眼無神,想要說話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明明暗暗地照在久利生的臉上。灰塵在陽光中安靜的彌散着,久利生也不說話,只是坐在那兒。
相對沉默了一會兒,朝倉大河仿佛全身的力量都沒了一樣:“……不是我殺得。”久利生瞟了眼珠美,珠美立刻開始打字。
朝倉大河眼裏滿是血絲,聲音低低的:“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我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客人。”
“她有錢,長得也不錯,我缺錢,缺的厲害。”朝倉平靜地說着,“然後就這樣……就這樣發展下去了。”
“那你知道她結婚了嗎?”久利生問道。朝倉點點頭:“我知道,後來有一天,二階堂突然請我出去吃飯。”
“我知道他在東京,只是我們畢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也沒有他的聯系方式,我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要請我吃飯,于是我就去了。”朝倉摸了摸鼻子,突然笑了起來,“說一點都沒有預感是騙人的,畢竟那個女人也姓二階堂。”
“只是二階堂和我見面之後,什麽也沒有提,仿佛就是在敘舊一樣。”朝倉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一種甜蜜的神情,“我知道他還是愛我的,當初和我分手不過是一時的意氣用事。我從他的眼神裏面能夠感受得到!”
久利生什麽表情也沒有,只是安靜地聽着。朝倉雙手猛地握緊:“然後……我們兩個人就聯系上了,時間長了我們就……”
佐佐本珠美努力地抑制着自己心裏古怪的感覺——不是說歧視同性戀,朝倉大河就不覺得這個事情很奇怪嗎?分手很久沒有聯系的前男友突然找上門來,只是單純的為了和他舊情複燃嗎?
當牛郎能把大腦給當沒了嗎?
很明顯久利生也是這麽想的,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然後呢,你是怎麽知道的?”“慢慢地就知道了,”朝倉聳聳肩,“他也沒有避諱我的意思,我們兩個做多了,我也就知道了。”久利生有些不解,朝倉笑了:“妻子總要打幾個電話給丈夫的,誰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是不是有什麽人呢。”
久利生有些不自在,朝倉繼續說道:“我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