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魔族首領

我的理智是存在的,可它不應該存在,我琢磨了下,覺得我要用沒有理智的狀态下出現,然後我真的假裝在沒有理智下出現。

血紅色的眸子盯住了背着我偷情的兩人,身體騰出血紅色的火焰化作了一條長鞭,我施了個小法術,讓長鞭布滿了晶瑩的鹽巴,那鹽巴十分美麗,在金烏的照耀下閃着光彩,像一顆顆閃着光亮的碎鑽鑲嵌在血紅色的火鞭上。

我身穿一件大紅衣裙,瞪着血紅色的眼睛,拿着的血紅色的長鞭,長鞭上鑲滿顆顆飽滿的鑽石,我一出場就是讓人驚豔的。然而他們的驚豔只有一瞬,一瞬後就是惶恐,害怕,尤其是封娟娟,渾身都抖,一邊抖還一邊鑽進曹子歸的懷抱,一雙白白的小手緊緊摟住他的腰。

我瞪她,這豆腐老娘都還沒吃,就便宜了這小婊砸,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生氣的後果很恐怖,封娟娟這個賤人又一次被我打得皮開肉綻。而被我施了定身術的曹子歸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我抽了那小婊砸一頓後,心裏的無名火就消了,還想着要不要就弄死她,一了百了,但見曹子歸嫉惡如仇的表情,嘆了一口氣,還是算了。随手一抖,幾顆像鑽石的鹽落到小婊砸的傷口疼得她叫親娘。

我血紅色的眸子也擠出兩顆大眼淚,一步步走向曹子歸,微風吹亂了我的秀發,我揚揚被我變得蒼白的小臉,楚楚地道:“我知道你怨恨我,我知道你怪我,我還知道你憐惜美人,可我不知道你怎麽就不憐惜我?”我頂着一副受傷的模樣,一步三回頭,見他眼中有憐憫,覺得應該要加大力度,吞了一顆紅梅,再轉頭時,嘴角滲出絲絲嫣紅,我道:“我無法控制自己,正如我不能控制住自己愛你一樣,我也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傷害在你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他整個人愣在原地,我趁機解除了他身上的小法術,若是他真的憐憫我,就應該過來抱着我,給我溫暖,事實證明封娟娟那個賤人才是個女主的命,他跑去抱着她還用自己的修為給她療傷。

我看了看周圍的雜草,有幾只聽八卦的獸瞬速地跑開了,我抛棄了楚楚可憐的羸弱模樣,坐到曹子歸身旁,靜靜地看着他:“封娟娟哪裏比我好了?”

他為封娟娟治療傷口的手一頓,又繼續為她治療。

我又問:“你們男人只喜歡白蓮花嗎?”他動作不頓,繼續治療,我自己答道:“很久以前,我就深深地體會到了白蓮花的威力,所以也學過做一朵白蓮花,可我做了一個月就做不下去了,那不是我的風格。你們竟然如此郎情妾意,按理說我應該成全,可她是我的仇人,她搶了我的情人,她姐妹又搶我我姐妹的情人,我是不會原諒她。我曾跟她說過,若是再讓我看到她在我地盤勾引我的男人,我就宰了她,此話絕不作假。”

我抖了抖手中的鞭子,當了人生頭一回鞭打鴛鴦的大鞭子,一鞭子就把封娟娟鞭打出了十裏。

曹子歸因為功力尚欠還用修為給人療傷,又被我打斷,遭到了反噬,吐了一口鮮血,擡起頭來目光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我把火紅色的大鞭子放在他的脖頸:“小子,姐姐從來不是善哉,你就斷了塵念,乖乖地留在大兇之州陪我吧!你既然要陪我,定然也是需要一個名分的,從今日起,你就是我徒弟了,你前任師傅韻道人應該也來了吧!若是他突然間暴斃了,附近的野獸定會為了他的屍體打了起來,而你又沒有能力救他,最終落得個化為糞土的結局,我是挺喜歡的,就當做是為大兇之州做貢獻,可你應該不喜歡這樣的結局吧!”

他咬緊下唇,憤怒不已,手裏握着青筋。我鞭子一揚起,把一塊巨石碎成了粉末,一道粉紅色的嬌俏身影從粉末中蹿出來,我的鞭子還未揚起,她就被她爹韻道人捉住,她心有不甘地瞪着我。

我也不是泥捏的,随你怎樣就怎樣。血紅色的長鞭化作了一條紅蛇飛去咬了那姑娘俊俏的臉頰一口,她吃痛,眸子落下豆大的淚水,疼得嗚嗚打滾。

我盯着曹子歸,冷笑道:“你若是不說話,我就按照自己的心意來了,結果可能讓你不舒心,你多擔待些。”

他嘴巴開了又合,最終一個字都沒蹦出口,低着頭,滿臉的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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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日又過了三日,我托腮苦思了許久,偶爾擡頭看看門外坐在的曹子歸,心裏已經沒有哄他的念頭了,大概他與我真的是有緣無分,也罷,讓鳳凰烤了兩只野狼,喚他來跟前,輕飄飄地道:“你我吃了這兩只散夥狼,從此就散夥吧!至于那日随口而說的讓你拜師,你不必較真,我不過說說罷了,我王大雷再不堪,也不是強搶良家男子的大兇。”

他聽了我的話,沒有多少欣喜,眼神更加地複雜了,我在他如此怪異的眼神下,散夥狼都吃不下了,拍拍白白的小手,站起走了幾步再回頭看了他英俊的容顏幾眼,內心安慰自己,好歹也是做了十萬年的大兇,不能因為一棵樹就放棄了整個森林。

原以為第二日就看不到他了,睜開眼睛的一刻,眸子流出淡淡的哀傷,他卻走到我面前笑道:“大雷,你醒了。”

我驚恐萬分地從樹上一個趔趄地栽了下來,他及時地抱住我,來了一個英雄救美,雖然我這個美并不需要他救。

他看着我眸子流出淡淡的溫柔:“你沒事吧!”

即使我有事也是被他吓的,笑道:“無礙。”看了一眼平攤的地面,示意他可以放我下來了。他笑得越發地溫柔,抱着我不肯撒手,眼裏的溫柔轉換成了不舍,抱着我走了一路,直到走回我的小洞窟把我放到我那寒慘的椅子上。

我看了看周圍的布置,幾張木桌子和幾張木椅子擺放在中間,我把視線注視到他手中,拉起他的手,居然有絲絲鮮血滲出:“你的手怎麽了?”

他目光閃躲,十分地不好意思,道了句:“無礙。”

他一片心意我也不好視而不見,說了句謝謝,又讓他有事找鳳凰就好,它皮糙肉厚,不怕做家具時被割到。他低着頭,半響才說出口:“大雷,你可是嫌棄我無用。”

我是看臉的大兇,長得養眼就行了,搖搖頭:“在我心裏,整個大兇之州就數你最有用。”

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深情款款地道:“大雷,你竟對我如此好,以前都是我誤會你了。”

我低頭不語,他說的“以前”,其實就是昨日的事兒,他的态度一大早就轉變得如此快,讓我這個腦子不是很靈光的大兇一看就知道他有貓膩,可因我的人生太過無趣了,就把他留了下來。

這幾日曹子歸一直陪伴在我身側,鳳凰看着倍感欣慰,深覺得我們有戲,只有局中的我才知道,這戲不是它所想的戲啊!我假裝看不見鳳凰那火辣辣的眼神,曹子歸倒是無法忽視,輕咳了一聲道:“鳳凰兄,你怎麽來了?”他的話不過是客套地随口一問,鳳凰卻覺得曹子歸是在埋怨它有事不說事兒,就知道在打擾他與我的獨處,給了曹子歸一個“我懂”的眼神,頗為暧昧,曹子歸深感它誤會,正想解釋,看了坐在身旁假寐的我,吶吶地閉了嘴巴。

鳳凰看我們的眼神更加暧昧,那火辣辣地視線終于也讓我受不住了,我睜開血紅色的眸子,瞥了它一眼,它不敢造次,直接說明了來意:“魔族首領來了。”

“哐當”一聲響,曹子歸手中的瓷器杯子跌落在地,碎成了兩截,見我與鳳凰十分熱切又十分不解地看着他,他讪讪地笑道:“從未見過魔族,聽聞首領來了,有些吃驚。”又看向我道:“接見首領時可否帶着我一同去。”頓了頓,保證道:“我只是看着,絕對不說話。”

我翹起了二郎腿,讓鳳凰把那什麽鬼的魔族首領喊來,見曹子歸神情又幾分怨憤,道:“你與魔族有過節嗎?”他還未搭話,我又道:“我這話問得不對,哪個人與魔族沒有過節的?”他聞言松了一口氣:“大雷與魔族也有過節嗎?”

我理了理額頭有些淩亂的劉海,見他十分期待我的答案,搖頭道:“沒有。”

他輕“哦”了一下,十分地失望。

我眯起了眸子,看來曹子歸與魔族的過節還不小呢!

傳說魔族首領雌雄難辨,十分地神秘,今日一見這傳說中的人物,我點點頭,打量了他一番,一身黑衣被黑色的鬥篷兜着,頭上戴着黑色的帽子,又加了個黑色的面具,這副打扮,能不神秘嗎?能不難辨嗎?

這裏是我的地盤,我自然不同魔族首領客套,随便說了句:“請坐。”便不再搭理他。他也是個人物,絲毫不介意,坐在了那幾張小木椅上,我淡淡地掃了一眼曹子歸,他滿臉的氣憤,我才想起這幾張椅子是他親手制作的,如今還讓仇人坐了,自然是該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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