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溫柔的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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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某別墅燈火通明,站了十幾號的打手拿着站在大廳裏,氣氛壓抑的仿佛要窒息,除了呼吸聲就剩下了鍵盤的敲擊聲。
以沙發上坐的一個男人為中心,前前後後站成排數的男人們垂首肅立,沙發前,溫宇凡跪着被綁在地上。
擦得發亮的黑皮鞋鞋尖,正以一種詭谲的姿态,不停的敲打着溫宇凡的腦袋,仿佛索命的鐘點。
“怎麽樣,阿濤”一道令溫宇凡心驚肉跳的嘶啞聲驀然響起,像沙漠裏的響尾蛇吐着信子出游,他腦門的汗已是密密地布了一層,現在他只能祈禱奇跡降臨。
只希望事情不會被她做得那麽絕
是的,應該就是她了,夜筱希
鍵盤敲擊聲終于停止,阿濤的聲音清脆,帶着一股子慵懶勁兒,“賬戶全空了,而且錢已經被轉到了珲市的一家兒童福利中心。”
“黃哥,另外的那五萬塊錢也有了下落,這是去溫宇凡去美國的機票和租房的信息,若不是咱們把人留住,想怕是他早就跑了。”
這邊話音落,那邊慘叫聲傳來,“啊好疼我的臉”
溫宇凡大聲的嚎叫着,滿地打滾,鮮血如溪,順着眼僅下,淩亂的血線将臉分作幾塊,有種支離破碎的恐怖感。
仿佛做了一個不經意的伸腿,黃老板哼笑着伸了伸腿腳,晃動了下胳膊,揚了一下下巴,手下很快就明白,把溫宇凡給架了起來,拳頭一揮,已經把溫宇凡的下巴打歪,直接就躺在地上不能動了。
“敢這麽對我,很好,真的很好,既然錢拿不回來了,那麽你就給我付出代價”
“黃哥,怎麽辦”
黃老板陰毒的罵道,“既然相當還立牌坊,那老子今天就成全你,把楊律師叫過來,我要讓他蹲一輩子的監獄我倒要看看這次誰還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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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溫宇凡在恍惚中感覺到了自己被搬動到了一個陰暗的地下室,就像是一塊破布,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可是如果此時死了,也許還真是一種解脫。
再次醒來,溫宇凡已經是在醫院了,可是身邊卻坐着兩個警察,他了一聲,便有人按了鈴,很快就有幾個醫護人員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檢查起來。
“人怎麽樣”警察問道。
醫生擡眼看了下已經情形的溫宇凡,“臉部有外傷,無法取出,身體的雙腿骨折恢複很好,如果複檢得好不會落下殘疾,其他并無大礙。”
“什麽時候能出院”
“現在已經不需要用藥,回去觀察修養就可以。”
“那好,我們現在辦理出院手續。”另一名警察随後跟了出去。
溫宇凡就像死人一樣任由着這些人來宰割,看着自己從病房被轉移到了牢房,所有過程他瞪大了眼睛去看,可是卻只字未說。
臨走了,監獄的獄警笑着調侃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不大喊大叫不說,還這麽配合,都到了這裏還準備一言不發”
“我,是不是出不去了”溫宇凡的聲音仿佛被砂紙打磨過,裹着紗布的臉在幽暗的牢房裏看着有些恐怖。
獄警一個激靈,沒料到他會說話,“你倒是明白,可有要通知的家人”
“我想見一個人”
“誰”
這幾天安少卓都留在了夜家,雖然他的姑姑和夜豐年已經離婚,可是這麽多年,彼此的關系還如老朋友一樣,另一方面,安少卓是安家産業的繼承人,将來必定要接管那份龐大的家業,論起能力和才幹,他絕對是不能忽視的後輩,而夜家只有夜筱希這個獨女撐門戶,夜豐年也沒有再打算要孩子的意思,所以依着兩家的關系,夜豐年更希望能夠将來得到安少卓對夜筱希的扶持,把夜家發揚光大。
“哥,你這個大學生真的那麽好混啊”夜筱希調侃道,手上還拿着一本物理練習冊。
安少卓一笑,“羨慕了等你上大學就知道了。”随後停頓了下,“筱希,你到底要考哪裏啊你知道姑父的意思,不要累着自己。”
“我啊”
話還沒說完,客廳的電話響了。
“,找您的”曲管家遞了電話上來。
“誰啊”夜筱希不經意的問道。
“公安局的。”
另一邊的安少卓叫了一聲,“又詩安局的”
夜筱希點了點頭,溫聲開口。“喂,你好,我是夜筱希。”
沙發另一頭的安少卓幾下子就跳了過來,摟着夜筱希的肩膀,名目張膽的偷聽電話。
“你好夜,我們是白山拘留所,這裏有一位叫溫宇凡的嫌疑犯要求見你一面,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在這個周五的時候過來,會面時間一個小時。”
“好,我會過去的,多謝你了。”
“那就這樣。”電話咔嚓便挂了。
安少卓摟着夜筱希,靠在她肩膀上,危險的眯眼道,“說吧,你那個白馬王子怎麽沒幾天的功夫就又被弄到拘留所了看樣子這次還是有了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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