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增加)
從此,愛蓮娜便是伏地魔的情人。
在莫麗給愛蓮娜做思想工作的時候,納維仔細觀察着房間裏的一切,突然拿着魔杖指着床頭櫃,念了句咒,随之一小瓶魔藥和一串金鑰匙落入他的手中,同時引起了莫麗二人的注意。
“納維,請注意禮貌。”莫麗皺了皺眉。
“嘿,莫麗,那不是我的。”愛蓮娜看着他手中的東西,欲言又止。
“Tom.Marvolo.Riddle,Paris!這是伏地魔的!哈哈!愛蓮娜你可真有本事!這是伏地魔留下的!”納維欣喜若狂,并且立刻将消息傳回倫敦鳳凰社,“我馬上就去調查。哦,不,等等,還有魔藥。”他小心的搖晃,觀察着色澤,施了個鐵甲咒,小心的打開瓶塞,确定安全,再去用手撩過氣味聞。
“哈,醒酒?堕胎?□□?哦不,一定是□□了!”愛蓮娜深覺有自知之明,還表示贊同地向莫麗點頭。
“不,是戰鬥時用的止痛藥,這瓶十分純正,彌足珍貴,迅速止血生肌,就連斷了條胳膊、跛了腿腳都能靠它治好!啧啧!”納維鑒賞着,異常興奮。
“不過,這給我有什麽用?留着下次和他打起來了,我喝了它能滿血複活,再接再厲呗。”愛蓮娜抓了抓頭發,看似無辜,實則心中謾罵:你個腦殘!根本不對症!
莫麗沒有接話。
“我就先走了,這個我也先帶走了。至于那種魔藥,上面說伏地魔來一次,你就用秘術通知我,我給你送過來。”納維努力保持自己一本正經的樣子,但是可見他臉上、耳朵和脖子上的潮紅。
“我也還有任務,愛蓮娜,有什麽事立刻通知鳳凰社,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幫助你。對了,我很抱歉,你的薇薇安已經”莫麗還沒說完,納維就抓着她移形換影了。
“嗯。”愛蓮娜裝作輕松的呼出口氣,想着深陷其中的美人計。
其是愛蓮娜閑暇時也會考慮這個問題。莫麗,她就是這個計謀的不二人選。身為法國貴族,血統純正,成熟妩媚,懂男人心思,精通黑魔法,我要是男人一定拜倒在她的裙裾下面。要不是莫麗的臉被食死徒看見了,一切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但是,為什麽我會是替補?難道只是因為那次偶遇?還是因為天生的攝魂取念?幸運的是,莫麗他們主動來見我,讓我有機會通知傑,我心愛的、可憐的未婚夫。就在我告知他參與了護國秘社,他還讓我跟他去美國結婚,重新過上我們向往的自由生活。可是,伏地魔心胸狹窄,陰險狠毒。我不能讓他發現傑。而我現在唯一能為傑做的,就是極力勸他另娶他人了吧。
我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雖然別人勸着,自己應和着,但是心裏想的卻又是另一回事。愛蓮娜決定去外面走走,擺脫苦惱和壓抑。
出了門,見到自己的薇薇安躺在鄰居的花田裏酣睡。莫麗說的,便是如此了吧。
能死在她最喜歡的花田中真好!我都羨慕極了,薇薇安,你知道嗎?我好羨慕你呀!愛蓮娜抱着她小小的身體痛哭,“謝謝你,薇薇安,傻姑娘你一定擔心壞了,我現在很好,以後也會很好,你最愛吃的栗子還留了一半呢,等你睡醒了,都給你吃。”安排好了薇薇安,收拾好心情,移形換影,離開巴黎,随便東西。
如此,便了無牽挂了吧。
夜晚,她回到與伏地魔溫存過的卧室,覺得将她凍壞了,關了窗戶,立刻用魔杖生了火,卻再也沒有胖墩墩的薇薇安可以取暖了,那便擁抱自己吧。坐在窗臺上發呆。
壁火時明時暗,離愛蓮娜又很遠。此時她看起來像是個被抛棄的小孩兒。
“叮叮”牆上的風鈴響了。
愛蓮娜沒有動,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也不想理他。
黑魔王從黑暗中走出,步履生風,離她大約三英尺處停了下來,依舊不言不語。
“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愛蓮娜看向窗外,窗子上有他們的影子,只見影子癡纏。原來自己哭了,對于這份虛情假意,注定愛蓮娜付出更多,更為主動,這不是愛啊,這不是她一心追求的自由啊。她不喜歡更不愛他,她有自己的愛人,而且就要結婚了。但是她一定要和伏地魔發生關系,成為他的情人,裝作喜愛他、依戀他,可是這些都是裝不得的。一個人是否對你發自真心,時間久了,總會知道的。不禁想:這還是我想要的生活嗎?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我放棄了,就會有凱西,艾麗,蘇菲前仆後繼,與她同樣的命運,同樣的曲折與痛苦。我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
“但是,你還是來了。”莫麗說過,喜歡一個人是裝不得的。不如但是将他本身就當做喜歡的人,以逐漸取得信任。畢竟伏地魔假的見得多了。女人的眼淚是留給喜歡的、在乎的人看的,怕伏地魔嫌煩。
好吧,傻瓜愛蓮娜,就像莫麗說的,暫且忘記任務,忘記深仇,忘記一切一切。只去安心地做他的小女友吧!
她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白兔,就像當初他想要得到卻最終被他殺死的、比爾的兔子。黑魔王就一直看着她,看着她慢慢的轉過身,慢慢的吻上自己。
是的,愛蓮娜吻住他。她所熟知的黑魔王是從不會主動溫柔的吻上一個人的吧。親吻,是心上人的溫柔、體貼,是愛。如今,吻是工具、是索命。
待意亂情迷之時,愛蓮娜推開他的胸膛,與他保持一定距離,嬌喘道,“我們還沒有正式的自我介紹過呢!”
黑魔王大人頓住,随後用魔杖在空中寫下他的名字‘Tom.Marvolo.Riddle’,“我的名字。”。他平靜無波,極力隐藏心中的憤怒與不屑,同時也在觀察愛蓮娜的反應。
愛蓮娜看着他一筆一劃的寫出,帶着驚喜,緩緩道,“哆.馬赫沃羅.黒德勒。你是哆!是樂章的第一個音符!”随即轉身抱住他的手臂。
他有些驚訝,因為愛蓮娜将他引以為恥的平庸名字,念出了翻天覆地的不同。她對他的名字充滿好奇與善意。當然,他同時也在衡量這個女人。
“愛蓮娜.普餘利昂.伽茠萰”學着他,在他的名字下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海倫.普伊.卡羅琳。”黑魔王用純正的倫敦音念出她的名字,這絕對是在報複愛蓮娜,用法語讀了他的英文名!
“你欺負人!”撒嬌似的語氣,說着一瞪黑魔王,順勢将他壓倒在床上。
黑魔王笑了,還笑出了聲兒,露出白白的牙齒,原來他還有兩顆對稱長着的小虎牙呢!“我想我們應該非常熟悉了,這位卡洛琳小姐。“
愛蓮娜又氣又急又想笑,便說,“那你可不許再笑了。”獻上紅唇,堵起他的嘴,含住他的笑。
☆、愛蓮娜自述1
漸漸地,我發現他每次都是匆匆來,第二天又匆匆去了。每個月也就來上那麽兩三次,話也不多。感覺像是什麽呢?如今,我确實是他抱養的情人,他有需要了,就來找我。哈,大多時候都是想不起我的。而我卻要時時防範他發現我的秘密。我想念我的傑,傑對我是那麽好。前幾天,鄧布利多送信給了我,傑回複了我那封請求他另娶他人的信件。他拒絕了,說要和我結婚,等我在魔法界的事一了,我們就馬上結婚。我是想結婚了,這段日子,我無依無靠,患得患失的感覺更是堅定了我想要結婚的這個念頭。但是,為了活着,為了更多的人,我必須再堅持下去!
試想,這樣一個事業有成的單身男人,在外面金屋藏嬌,是為了保護,不讓人知道和傷害她,還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呢?在外面舌燦蓮花,巧舌如簧,回到家裏,在女人面前話就少了,也許是在放松,在休息,在女人這裏尋找穩定和關心。可惜的是,這個男人是伏地魔,無情無愛的伏地魔啊!
他來了。動作很輕柔,其實以他高深的魔法修為一定知道我沒睡。可是我就是這樣裝睡,他卻也是拿我沒有辦法的。他吻着我的耳背,再到脖頸,輕聲道,“我回來了。”
我轉過身回應他,笑道,“我難道裝得不像嗎?你怎麽知道我沒睡?”
他笑出聲兒,“傻姑娘。”大手滑進我的絲綢睡裙,沿着大腿,到大腿根,再到更深處。他更有經驗了,在這方面,值得肯定的是他很具有創造力。由按壓,到手指上下前後的撫摸,再到試探性的點壓,弄得我次級又舒服,忍不住神隐出聲兒。我吻他,吞食他的唇舌,拱起身子,迎合他。我相信,這會讓我更舒服。我打算也讓他好好感受一下。我将他壓倒在床上,向他展示我偷偷學來的技巧。
這樣的愉悅總會令我沉醉。他深深地進入,骨骼糾纏。我将手指插入他的黑發,抱住他,小腿盤上他精壯的腰,在他的愛撫下,酥麻傳到腳趾。
而就在醒來的早上,他擁着我,拿魔杖寫出他最為驕傲的名字“I am Voldmort”時,我借着他的手,用着他的魔杖,在下面寫下我的名字,并且畫了一個愛心,将我們的名字包裹進來。“I love you,Voldy.”
後來,我幫他整理好衣服後,一邊煮咖啡,一邊哼着小曲兒。
他在穿衣鏡前正了衣冠,便坐在小餐桌旁,拿起《預言家日報》。突然問了我一句,“愛憐,你在麻瓜界生活?”
“哈,是呀。”心髒收縮,我裝作不在意,将兩杯咖啡端在他面前,并輕啄他的額頭。
“為什麽沒去法國魔法部?”黑魔王抿了一口。
“啊,親愛的,魔法部可多難進呀,學習成績頂尖,還要人際打點呢。”我聳肩,笑着吐舌頭,“考N.E.W.T.的時候,魔藥險些沒及格!魔藥好難學呀。”撒嬌道。
“那你想到魔法部做什麽呢?随你挑選。”黑魔王看起來很随意。
“嘻嘻,親愛的,你是要為我安排工作呀。”我蹲在他面前,環住他的腰,看到他點頭,“不要不要啦,我現在挺好的,日子過得自由,想做什麽就是什麽,才不要去魔法部那麽陰森森的地方呢!”我認真地看着他,皺皺鼻子,湊到他面前。
他笑着躲開了,用大手推開我的額頭。“那你在麻瓜界做什麽呀?”
“在香榭麗舍的蛋糕店做收銀員!就是我們初遇的那條街!特別特別浪漫!就是你特別壞呀!”我正要變着法子地誇他,卻被他抓住手。
他神色略顯嚴肅,“為什麽給麻瓜做收銀員?”
“因為我都要窮得快要餓死了~而且喜歡小甜點呀!我又不會做,就去蛋糕店了呗。”我盡量不讓自己舌頭打結,盡管說着我的母語。幸好他平日裏和我說話都是用法語,不然此時此刻,恐怕我都能表述不清。
“你應該知道我最痛恨麻瓜!”他語氣不善,紅眼睛眯了起來。
“我,我知道呀,但是這利于我掩藏”我話還沒說完,他便移形換影了。
他是生氣了?但是我該怎麽解釋,總不能說他把魔法界弄得烏煙瘴氣,我只好在麻瓜界等待你垮臺吧。
☆、愛蓮娜自述2
鳳凰社又在催我了。因為他上個月沒有來。
我應該想辦法了。他生氣了,但是我又聯系不到他。若是可以等到他來,要用怎樣的技巧才能留住他的人呢?莫麗來幫助我。
一開始這讓我非常不好意思,畢竟是兩個女人在一起取樂。但是莫麗是對的。
她蒙住我的眼,告訴我,将她想象成我最親密的男人,感受她。
他柔軟的發落在我的脖頸,癢癢的。睫毛與鼻息,嘴唇與津液留在我的身體。他隔着我的絲綢睡裙撫摸我,從胸到小腹再到大腿,輕重有序。慢慢褪掉它,有些冷,我的茹投應得立了起來,一種奇藝的癢傳遞過來,等待揉捏與撫摸。不,我等不及了,自己上手,但是被他溫柔的阻止了,他含住了我的茹坊,輕咬,瞬息,手在摸我的大腿跟,他分開我的大腿,隔着面料撫摸它,直到它變得濕潤。從我的胸到小腹一路輕吻,用舌頭舔,脫下面料,他用手摸。
“不。”他用他的舌頭深入,上下裏外。我的粘液與他的津液混在一起。我享受着顫抖,拱起腰肢。最令我沉醉的是,蔭道裏那種灼燒的感覺,想小便,蔭道又收縮,“我要”,他并沒有立刻滿足我,而是用了漂浮咒。這種沒有支撐的感覺令我尖叫。他溫熱的身體深深埋入,我想要他更多。
這是一種全新的感覺,而不是他一來,我就自覺地脫衣服。
後來莫麗告訴我,我喊出的名字是‘Voldy’,而不是傑。
“Voldy,我想你了。”我嬌憨,“好想好想你哦。”,抱住他的腰。
Voldy不答,反而将我托起,皺起了好看的眉,不解道,“怎麽掉分量了,我喂你喂得不好?”
“哼哼!”皺着鼻子,得意極了,“我在減肥呀!沒發現我變漂亮了嗎?”啄了一下Voldy的下巴。
兩個月不見了,經過這些日子的訓練,我應該更加容光煥發,嬌媚可人。納威那樣的人都說我別樣風情了呢,只要找好角度、用好方式和語氣,勾起Voldy品嘗那種蠱惑的滋味兒的渴望。
第二天,我幫Voldy整理好袍子上的一絲褶皺,輕輕撫摸袍子上的魔紋。離他出發的時間還早,他心情又好,正是提要求的好機會呀。
“Voldy,Voldy,人家想養狗。”我抱着他的手臂撒嬌。
Voldy看着鏡中的我,再看看身邊嬌小的人兒,忍不住調笑道,“你連自己都養不活,還養狗?”
“嗚,你一個月才來看我幾次,你不在,我好無聊的。你幫我選只好狗陪我玩兒了,我就不孤單了。”可憐兮兮的對上他一雙紅眼。
他撫上我的臉,大拇指摩擦我的嘴唇,良久他才說了一句,“好。”
我馬上興高采烈,忙給偉大的Voldy大人戴高帽。
走前,我裝作不舍地抱了他一會兒,再幫他幾號鬥篷,細細的打量一會兒,笑着說,“走吧。”
他沒動,閉上眼,貼向我的額頭,噴出重重的鼻息,緩緩道,“最近和波蘭貴族談不攏,這個月可能回不來。在家等我。”說罷移形換影。
而我一直保持着這個動作,淚流滿面。他與我談論他的事業,他稱這裏是家,他說要我等他回來。
“不,我要告訴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