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住院時光
柳以辰突發心髒病史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當初制定這個懲戒規則的老師受到了學校的處分，降職罰薪；柳以辰遠在國外的爸爸也急忙的趕回來，通知了自己信任的醫生，來為柳以辰診斷治療；柳媽媽因為愧疚自己沒有照顧好女兒，一直以來都在親力親為的照顧柳以辰在意願的日常起居與飲食。幸村精市內心備受煎熬，十分痛悔自己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柳以辰的不對勁，一直愧疚與心；柳則是一沒有事情，就趕緊來醫院照顧以辰。
“爸爸，我真的沒事。你不用這麽的緊張”柳以辰躺在病床上，那只插着針管滴液的手輕輕擡起來“我真的很好”
“以辰，都是爸爸的錯，爸爸不該去法國的，要不是去國外，你也不會離開我，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柳莫言深深地自責自己沒有照顧好女兒，害得女兒受到如此大的痛楚“以辰，你放心，爸爸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為你診治，你放心啊。”柳莫言安慰，不想讓柳以辰有太大的傷心。
“我知道，我爸爸是最厲害的，爸爸說的，我都信”柳以辰蒼白的嘴唇，緩緩地上下動，眼角劃過一滴淚水。
“好好休息，以辰，別想那麽多”柳莫言看着哭泣的女兒，知道，女兒向來好強，這兒一次，真的是戳中了女兒的軟肋了。
“好”
“莫言，這件事情我有責任，你怪我吧”柳媽媽不安的攪動咖啡，眼角垂視桌面，不敢看面前，自己曾經那麽的熟悉的人。
“這不是你的錯。”柳莫言深吸一口氣，松着身子，靠在沙發椅“這件事情我已經告訴了我哥哥，啓動了家族的力量，我想一定會有辦法的”
“？”柳媽媽不可思議的擡起頭看着柳莫言“莫言，你.....”
“尊嚴和傲骨，比起我女兒，那些什麽都不是”柳莫言惆悵的看着窗外的行人“只要我的女兒健健康康的，我願意低下頭，認他們，為他們賣命都可以。只要我的女兒，我的寶貝，健健康康，還像以前一樣的，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柳莫言用手捂捂嘴。
“幸村還好吧？”柳以辰看着坐在病床旁邊削平果的柳蓮二，思索一番，還是開口問。
“怎麽會這樣問？”柳蓮二削平果的手停頓一下，不解的看着柳以辰。想起最近幸村訓練時候的不專心，難道，幸村和以辰的事情有關嗎？
“我知道，幸村不是真的國文差，他只是厭惡罷了”柳以辰緩緩道來，自己的直觀感受“我能感覺得出來，幸村是刻意讓自己國文差。這一次，作文也不是他不知道該怎麽寫，他是有意的。”
“..........”柳蓮二聽着柳以辰的分析，不由的想起來，幸村為什麽要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為精美的原因，所以，一直以來都在國文上故意的顯得弱勢一點“你的觀察力很強”
“這就說這是真的了？”柳以辰接過柳蓮二削好的蘋果，咔嚓的咬一口，眨眨眼“我也是亂猜的”
“........”柳蓮二不知道該怎麽說，說你聰明機智把這個秘密都給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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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幾口蘋果之後的柳以辰停下來，看着窗外，不由的嘆一口氣，對着柳蓮二說“其實，你告訴幸村，我不是因為他才成這樣的”
“你确實因為劇烈運動導致的心肺失調而引起的隐發性心髒病的”柳蓮二不折不扣的道出事實。這同樣也是自己很自責的地方，自己竟然不知道，如果，如果自己知道的話也許就可以避免了..........
“..........那就讓幸村愧疚吧”該死的，自己難得的自我犧牲的去安慰，你還不領取，哼，不理你們了。
“.............”我說錯了什麽？這個診斷，可是醫生當着所有人的面下的。
“幸村，你要是想去的話，我陪你”真田這幾天是最能直觀的感受到幸村的心情的低落和愧疚的，幸村好幾次都想去看看柳以辰，可是，卻缺乏勇氣。
“真田，我害怕。我怕，以辰會真的因為我，會.......”遺傳性心髒病，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話，那麽，一切都不會發生的，為什麽，自己要那麽的做？為什麽，如果可以回到那場考試，自己一定不會這樣做的。
“幸村！”真田聽着幸村話裏的顫抖，擔憂看着他。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幸村緊緊握着拳頭，目視前方，難以抒懷自己的愧疚之心。
那天大家都在病房外等候着以辰蘇醒過來時候，自己因為去WC時候，聽到了以辰兩個主治醫師的話，那些話如同魔咒一般的，這幾天一直以來都在自己的腦海裏不斷的重複，自己真的快要崩潰了。
“哎，真是可憐的孩子，要是沒有這回事，這一生也許就平平淡淡的。現在，也不知道.....”主治醫師A
“希望這個孩子福大命大，別像她奶奶”主治醫師B
“誰說不是呢。久子夫人當年就因為心髒病的過世的”主治醫師A
“久子夫人去世，也是因為被人誘發心髒病，沒三四年，就走了。哎，一代天後就這樣落幕，當年多少人傷心呢”主治醫師B
“誰能想到，幾代之後，她的親孫女，也遭遇她同樣的事情”主治醫師A
“如果不是那個老師的體罰，又遇上天氣高溫，身體素質本來就低，綜合在一起，也不至于引發了心髒病啊”主治醫師B
幸村靠在醫院的牆上，不受控制的身體下滑，無聲的無神的看着前面。內心不斷的回響着醫生的話。內心裏不斷的對着以辰說着對不起。
“精市，做錯了事情，就要勇敢的去承認錯誤”幸村的媽媽從幸村最近的表現裏就看出了不對，問了幸村的隊友才知道怎麽回事。雖然這件事情和精市沒有直接的因果關系，但是，不得不承認，精市在這件事情确實有錯。
“媽媽，我真的不是故意得。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玩笑，會造成這樣大的影響的”幸村精市捂着腦袋，一臉沮喪。
“我相信你，我的精市，可以很好的解決這件事情。”幸村媽媽拍拍幸村的肩膀，拉開門，走出去了。
站在病房外的幸村精市，猶豫徘徊的在門口走來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的去面對那個無辜的女孩子，無法去直視她那清澈的眼睛。
柳以辰無意間掃描到在門外的幸村精市的身影，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個身影。等了一會，還是不見他進來，于是，掀開被子。一只腳剛碰到地面，肚子那裏便疼痛一下，疼的，柳以辰龇牙咧嘴。左手反射性的捂着肚子，緩緩地扶着床，走到門口。手碰到門把，準備往下壓，打開門的時候。那個身影說話了。
“以辰。別開門”幸村急切的聲音穿過白門，傳進了柳以辰的耳朵裏。有效的制止了柳以辰的行動。幸村在猶豫籌措之間，看到了柳以辰的行動，知道柳以辰想要做些什麽時，下意識的阻止了。
幸村轉過身去，背靠着門邊的牆壁，休整一下自己煩躁的內心，組織好自己的語言，說“我很抱歉，以辰。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你也不會出事。我..........”
柳以辰默了，懂了。第一次，知道了自己從來都看不透的少年，到底這樣的局促是為了什麽，柳以辰放下手，站在門前，平靜的開口“其實你不必自責的。我的病是家族遺傳的，雖是好好養護是不會病發，但是，這個和你真的沒有多大的關系”
“如果不是我故意的話，也許，你就不會”幸村的确是在國文作文上真的耐心的寫，但是，在其他的主客觀題上卻是敷衍了事。這其實也是，幸村耍的小心眼，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真的和你無關的，幸村”無奈的再次的強調。
“....................”
“我喜歡中國文化”柳以辰冷不丁的冒出一個話題，自言自語似得，說“最喜歡他們的格言與詩句。說起我現在的情況，可以用中國俗語：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我的命格裏，注定了會有家族遺傳型Viu心髒病。我便該去接受，而不是排斥”
“.............”Viu心髒病史是醫學史上的一個難解之謎，至今為止，可以解決這個手術全世界也不過二十人。但是，有的是知道哪些醫生，有的卻不知道那些醫生。這也是柳以辰爸爸家族裏有的人會發病得救有的卻不會。因為，能夠有幸遇到他們這群知道如何醫治的人，也是很難得的。
“我不會放棄的，以辰。我一定要救你”幸村在離開醫院前，在柳以辰的面前許下了承諾。
“莫西莫西，我是柳以辰”幸村走後不久，柳以辰的電話便響起來。
“你好，我是你最愛的女人喲”電話那邊是俏皮的聲音。
了然一笑“哦，原來是忍足大小姐啊。難得，忙裏抽空給我打電話呢”
“哎呀，你還笑話我”忍足露琪不好意思的撒嬌“我這不是玩得太嗨皮了，都忽視了正室的你，真是朕之過啊，不過，愛妃不必擔心，朕明天就去探望愛妃”
“呵呵”柳以辰差點被口水嗆到：“那，陛下何時回鸾看望臣妾呢？”
“明天，嗯，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我明天下午去看你”忍足露琪認認真真的計算一下時間，應該到醫院也就那個時間了。
“好，我等你”柳以辰勾勾嘴角，期待着明天的到來。
“嗯”
“別看這些毫無營養的書了，有空多看看四大名著，《哈利波特》，《飛鳥集》什麽的，都比這個有營養。”在兩個人電話即将挂斷之際，柳以辰毫不客氣的吐槽忍足露琪的書品。
“.......”被挂斷電話的忍足露琪呆呆地想：那你還不是接的順的很？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