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狗,所以下次你要再想對付我,麻煩編一個高級一點的夢魇。”

蘇靈芸怔住,難道自己說的那些都歪打正着了嗎?

可是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為什麽他醒來卻是那副神情,他一定是隐瞞了些什麽。

030 神秘鬥篷人

蘇靈芸剛想開口問些什麽,可是溫子然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起來翻身躺在了床榻上,打了一個哈欠:“芸兒,我有點困了,先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這房間裏只有一張床,溫子然整個身體成大字型地完全霸占,蘇靈芸就是想睡也沒有地方了,她挪到床側,盯着溫子然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熟睡面容,用手指戳了戳:“喂,不懂得女士優先嗎?再說這裏只有一張床,你讓我睡哪啊?”

“呼呼……”

輕微的鼾聲響起,溫子然用熟練的睡技無視着蘇靈芸的存在。

“你別給我裝睡,起來,起來!”蘇靈芸直接用腳伺候了,可是任她踹多少腳,溫子然依舊是昏睡不起。

蘇靈芸挽了挽袖子,好,我讓你裝睡,看看本姑娘的厲害!

她先後用了撓癢癢,沖着他的耳朵弄出很大的聲音,用煙熏他的鼻子,最後所有的小計倆都是一個結果,他繼續呼呼大睡,而蘇靈芸卻累的半死。

她倚坐在床榻邊,想着只能在地上應付一晚了,夜裏微涼,蘇靈芸想要從床上拿一條被子,可是剛剛要伸手,溫子然像是提前有感應一樣,側身用腿将被子夾的緊緊的,她怎麽拽着被角都抽不出來。

蘇靈芸看着溫子然的死豬睡相,算是徹底無奈了,她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是床上那位穩如泰山巋然不動。

累了,徹底累了,沒有一點力氣了。

蘇靈芸呼出一口氣,只能坐在床榻邊,慢慢地擡不起眼皮,也就蜷縮着睡過去了。

夜過三更,只聽得街邊巡夜的人敲更走過,時明時滅的燭火,在幽黑安靜的街巷,默默閃過。

蠟淚堆積,燭火已經燃盡,客棧屋內一片漆黑。

偶有像是老鼠細微的聲音在屋頂響過,其他房客趕了一天的路,就算是聽見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翻身繼續睡去了。

這細微的聲音從客棧屋頂的那頭漸漸向西移動,最終默默地停在了溫子然和蘇靈芸房間之上。

瓦片輕輕掀開,一雙墨黑的眸子向下俯看,只見床上躺着的溫子然側身在裏面睡着,不曾睜眼,而倚坐在地的蘇靈芸整個身體蜷縮着,但是卻睡的很熟。

黑色的鬥篷遮住他的容顏,他修長的手指間捏着兩根銀光閃閃的細針,詭谲翻湧的眼底深處映着他們兩人熟睡的面容,驀然,他指尖發力,銀針已然射出!

“噗”

只聽得輕微地異聲,許是光線太暗,鬥篷人只能側身入屋,蹑手蹑腳地靠近床榻的位置。

銀針針尖含有劇毒,只要一碰皮膚,這人必死無疑。

他傾身用兩指微微靠近着蘇靈芸的鼻下,一呼一吸皆是正常,他臉色立刻驚愕,這銀針從來都是百發百中,如今怎麽?

鬥篷人起身,恐的再夜長夢多,他霍然擡掌,既然這丫頭命大,一次躲過了奇毒七煞,二次又躲過致命之毒,現在看來只能直接結果了她的性命了。

掌心朝下,朝着蘇靈芸的天靈蓋猛然揮下!

可誰知,這掌還離蘇靈芸腦袋幾厘之處赫然停下,鬥篷人視線上移,正好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

不好,被發現了!

鬥篷人驀然撤掌,後退幾步壓低聲音道:“溫子然,你既然也沒有中毒?”

溫子然從床榻上悠然而下,整理了一下衣裳,不緊不慢回道:“終于等到你出手了,我可是等了一晚上。”

鬥篷人狹長的眼睛微眯,溫子然這人武功深藏不露,如今計劃已經失敗,也沒有必要再跟他周旋下去,鬥篷人嘴角翹起,從懷中摸出一顆球,赫然往地上一砸,頓時濃煙飛起。

溫子然用衣袖遮住口鼻,他兩指并攏迅速在蘇靈芸的脖頸間點了一下,追了出去。

鬥篷人的輕功在溫子然之下,不一會,就被溫子然搶先截住了去路。

溫子然負手而立站于屋檐之上,墨玉般的眸子此刻透出冷冽的寒光:“你到底是誰?蘇靈芸跟你有什麽仇恨,你為什麽要置她于死地?”

鬥篷人自知無路可退,驀然仰頭一笑:“溫子然,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太多了嗎?”

“是嗎?可是你也知道,你現在已經沒有讨價還價的餘地了。”

鬥篷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目光:“溫子然,其實蘇靈芸對于你,也不過是提線木偶罷了,何必為了一個木偶,而大動幹戈呢?”

溫子然很不想談這個話題,他微微歪頭試探道:“你手中有七煞,你可是七煞盟的人?”

“我是不是七煞盟的人,我自然不會告訴你,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凰族秘術其中一塊布帛在我這裏,只要你交出蘇靈芸,我可以将布帛給你。”

鬥篷人提出的條件的确很是誘人,溫子然驀然一笑,眉頭一挑,反問道:“什麽凰族秘術,什麽布帛?我聽都沒有聽說過。”

“溫子然,到這個時候,你還裝什麽糊塗,蘇靈芸是凰族靈女,我不信你根本就不知道。”鬥篷人有點急了。

溫子然衣袖下的手漸漸握緊,原來這世上不止他一人知道凰族的秘密,恐怕青幫滅凰族,攻破霧靈山一事,已經被中原大陸的不少人知道了,那蘇靈芸的身份……

中原大陸那些野心勃勃的人,都想得到凰族秘術和靈女,可是這鬥篷人顯然知道內情,那為什麽還要致蘇靈芸于死地?說不通。

“溫子然,你考慮的怎麽樣,這個交易對你可是有利無害。”

溫子然擡眸,眼底顯現出些許的殺氣,這人今日若是放走了他,恐怕今後留有大禍。

他身形一閃,正要出手,可是眼前鬥篷人身前忽的起了一層迷霧,瞬間讓溫子然撲了一個空,再次擡眸看去,這空蕩蕩的黑夜哪裏還有人?

溫子然緩緩放下手,清風拂過,飄過一陣嗆人的煙味。

這鬥篷人很是明顯被同夥給救走了,溫子然現在有點懷疑,他說的那些話,是在故意延長時間,讓同伴趕到解圍,還是他真的有交易的意思。

他的真實身份又是誰?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明晃晃地曬下,躺在地上的蘇靈芸擰緊了眉頭,只覺得陽光太耀眼,懶洋洋地擡起手背遮住光,才慢慢睜開眼睛,可是映入眼簾的不應該是新的一天美好的事物嗎?可為什麽現在她眼前有一張放大的俊臉。

蘇靈芸眉心微蹙,視線下移,才發現自己整個身體猶如被五花大綁,溫子然的四肢很是靈活地将她緊緊圈住,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這個溫子然不是躺在床上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以這種不雅的姿勢吃了她一晚上的豆腐!

蘇靈芸盯着眼前還在熟睡的俊臉,已經忍無可忍,她的怒氣從丹田一路向上,最後用極大的河東獅吼沖着溫子然噴了他一臉的唾沫:“你給我起來!”

整個房間震了三震。

最後溫子然揉着惺忪睡眼,慢騰騰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屁股坐在床榻上,一個勁地打着哈欠,一副怨婦的模樣聽着蘇靈芸吃了槍藥一樣的唠叨。

“溫子然,你到底長沒長心,昨天晚上你像是死豬一樣霸占着整張床,不讓我睡,現在大早上的,你又莫名其妙的跑到地上占本姑娘的便宜,你到底是幾個意思啊?你們古代人不是忌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嗎?現在怎樣,你要是沒本事就別開一間房啊,你若水山莊家大業大的,還出不起另一間上房的錢嗎?!”

溫子然眨了眨眼睛,絲毫沒有将蘇靈芸的抱怨聽進耳朵裏,他縮了縮脖子,一臉無辜:“我睡覺的時候,身邊沒有抱着的東西,根本就睡不着。”

“你睡不着,跟本姑娘有屁關系!”蘇靈芸忍不住爆粗。

溫子然看蘇靈芸是真的生氣,起身上前不要臉地拉住她的手,晃了兩三下,求原諒:“芸兒,這件事是我不對,你就別生氣了。”

蘇靈芸嫌棄地一把打開他的手,索性轉身坐到凳子上生悶氣。

溫子然眼底的隐忍的笑意一閃而過,随之代替的是裝傻充愣:“芸兒,這件事真是我錯了,為了彌補你,我決定現在馬上帶你去七煞盟要解藥,好回去救你的病哥哥。”

這句話總算是說到了蘇靈芸的心裏,她回頭有點難以置信:“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溫子然起身,簡單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裝,裝作要走的樣子,可是蘇靈芸似乎比他更急,直接伸手推搡着他督促道:“時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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