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攤牌
大寫的懵!
齊轼不明就裏的先是被齊父大罵一頓,又被要求帶蘇桂菲去随軍,最後又被齊父和柳翠玉聯合雙打。
齊父氣得臉紅脖子粗最後還是不甘心地命令道:“你現在就給我回去,無論用什麽方法,求首長讓你留在那。”
“我是因傷退伍。”齊轼回過神來,看到這一家人的反應,好像認定他退伍是因為他犯了錯似的。
“因傷退伍?”齊父詫異地重複道,打量一番齊轼完全沒發現他有受傷得地方。
柳翠玉吃驚過後立馬反應過來,站起來走到大門前,親熱地拉着齊轼的手,道:“你這孩子受傷了不早說話,快來坐下一起吃飯。”
齊父還沉浸在自己不能升級的氣惱之中,看到齊轼來到面前還想接着罵。
柳翠玉見狀瞪了齊父一眼,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暫時閉嘴,然後讓齊轼在桌前坐下,瞄一眼桌上的東西,選了一只鴨腿遞給齊轼。
“你爸就是太替你着急了,沒其他意思,來,吃只鴨腿補補身子。”
齊轼警惕地盯着飛快變臉的柳翠玉,不知道她又要鬧什麽幺蛾子,更不敢碰鴨腿。
“你這算是因公受傷吧,有什麽補償沒,有沒有給你安排什麽好的工作?”柳翠玉兩眼發光的緊盯着齊轼,心下盤算公家怎麽都要給不少錢補償,以齊轼這麽多年的資歷安排的工作一定差不了,剛好……
齊家其他人聽到這話,才明白為什麽柳翠玉為什麽轉變這麽大。
聽到工作的事,齊柱更是激動不已,緊緊盯着齊轼,只等他說出一個好結果。
幾道仿佛餓狼一般的目光落到他身上,齊轼感覺自己就像待宰的肥羊,艱難的吞咽口水後出聲。
“什麽都沒有。”齊轼話音剛落,果然落在他身上的視線更加狠厲幾分。
“怎麽會沒有?”柳翠玉用懷疑的眼神緊盯着齊轼,認定他一定是在撒謊。
齊轼看着柳翠玉眼神中的質疑,知道她沒有相信,開口道:“我是去參加比賽的時候收得傷,可能是我表現太差了吧,沒有替基地争光,可能還讓基地丢了面子。”
說道這,齊轼臉頰一紅,他想起自己當時的表現,确實一點貢獻都沒有做,前期全靠雲延亭保駕護航,後期各種作死的動作基地沒有罰他就不錯了。
他說話期間,柳翠玉一直緊盯着他的表情,确定他沒有說謊後,立馬拉下臉來,狠狠在他剜一眼,一把搶他剛剛親自放在他面前的飯碗。
“一點用都沒有。”
從剛剛齊轼進門,蘇桂菲就等着看他會怎麽處理齊父的要求,她一早看穿了齊父的打算,只等看過齊轼的态度再決定自己是去是留。
沒想到齊轼一會來立馬放了一個炸彈把火力吸引到他自己身上了,蘇桂菲免費看了這場大戲。
她看到齊轼被動的樣子搖頭,從被一家人這麽壓着,除非他自己硬起來,不然就只能被變本加厲的對待。
果然,齊父臉色鐵青,過了好一會兒,說道:“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廠裏,給你安排一個學徒工的活。”
冷靜下來後,齊父決定還是要充分利用齊轼的價值,以後把他放到眼皮底下做事,再不用像從前那樣哄着他。
齊轼還是知道學徒工其實就是在廠裏打雜工的,幫忙搬運各種機械,是個又髒又累的活計。
“醫生說我以後不能做高強度的運動。”齊轼想到自己要去做這樣的苦力活,連忙搖頭将醫生的話拿出來。
“不然你想幹什麽,待在家裏讓我養你嗎,待你出去我都嫌丢人。”說道這,齊父想起他弄得退伍的事,看向齊轼的眼神更冷了幾分。
齊轼感覺齊父的眼神帶刺,狠狠紮到他身上,偏他不能反駁,氣餒地低下頭,離開這裏他不知道那裏有他的容身之地。
想起老爹曾經讓他習武,也被他插科打诨混過去了,現在想起他十分後悔,如果自己當時多學習幾項本領也不至于現在這麽被動。
蘇桂菲聽着這熟悉的話,正是小時候她還對蘇志誠存有幻想的時候,那家人對她說過的。
她站起來說:“不能做重活就好好休養,勉強去做學徒工身體熬壞了,你養?”
“這事沒你說話的份。”齊順狠狠瞪一眼齊轼,惹不起蘇桂菲還管不了不自己的兒子嘛。
“怎麽沒我說話的份,我嫁給齊轼,就能對他的事說話,這事我不同意。”說罷,蘇桂菲又坐下來靜靜看着齊父。
“齊轼!”齊父厲聲叫一聲他的名字,要求他給一個明确得答複。
齊轼默不作聲,剛剛他已經看出了齊父打定主意想要榨幹他的價值,無論如何都不會妥協後,就在心裏默默盤算自己身上的錢能讓自己在外面活幾天。
蘇桂菲看着被說得默不作聲的齊轼,站起身拉着他回房。
“逼受傷退伍的兒子帶傷去做苦力,你們也不想這樣的傳言鬧得人盡皆知吧。”說完這句話,蘇桂菲拉着齊轼進屋關上門。
“這不是看着沒受傷……”柳翠玉話沒說完,就被齊順攔着,她看向齊順疑惑地問道:“你怎麽?”
“算了。”齊順轉念一想這件事如果被蘇桂菲傳出去一定是原本處于弱勢的齊轼更加被同情,而他就成了迫害兒子的惡人。
還有一點兒,以蘇桂菲的敗家程度,他懷疑齊轼做學徒工掙得錢都不夠她每天買吃的……
所以,最好把兩人趕出去。
齊順湊到柳翠玉耳邊悄悄說了一番話。柳翠玉聽後臉色一變,說道:“真要這樣?”
齊順肯定的點點頭。
柳翠玉看到他再次确定的點頭,也不說什麽,轉身出門去了。
齊轼跟着蘇桂菲進門,然後就被她用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
“那個,剛剛謝謝你,還有對不起。”剛剛被蘇桂菲護着,再想起自己結婚當天逃跑的事,齊轼也覺得自己實在太不仗義了。
“你這麽大人了,就只會一聲不吭的等着被奴役?”蘇桂菲嘲諷道。
齊轼看一眼蘇桂菲快要冒火的眼睛,默默低下頭。
他沒有底氣,保證自己能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活下去……
蘇桂菲看他的樣子,坐在一旁慢慢怒火消下去,冷靜下來她才發現自己還是耿耿于懷曾經也年少天真的自己。
兩人默默無言背向而坐,直到敲門聲響起。
“齊轼,桂菲,你們出來,有重要的事跟你們商量。”柳翠玉的聲音在門在響起,聲音中不複中午在客廳的憤怒,反而帶着鄭重的感覺。
兩人同時回神,對視一眼後,起身開門來到客廳。
客廳裏不知何時多出三個人來,齊轼從記憶力翻找出關于三人的模糊記憶,那對中年夫妻是齊轼的大伯和大伯母,那位老人是齊家輩分最高的人,都是齊轼幾年沒見過的親戚。
齊順看到兩人出來,清清嗓子說道:“齊轼,現在你也成家了,我件事應該告訴你”
“你其實不是我和你媽的孩子。”
齊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