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NO.9酒廠登場
雄英、老師辦公室。
“明天你要請半天假?”從辦公桌上默默擡眼的相澤消太審視般的打量了一番一如既往頹廢的黑澤陣。
邊上認認真真讀着什麽奇怪小書的歐魯麥特更是瞬間擡起腦袋,兩措垂下的金毛一晃一晃的:“黑澤少年?有什麽事情一定要請假嗎??明天可是有USJ訓練的,那可是很重要的訓練啊。”
“嘛…”随意的抓亂了一頭藍毛的黑澤陣語氣平淡,卻不知為何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因為一位銀發美人的原因,大叔我要去處理自己的神奇産業了啊…就是那種超級神秘、超級厲害的神奇産業哦!畢竟擁有一份自己的産業可是成為MADAO的必備條件啊,雖然大叔我也覺得挺麻煩的,但是大叔我也是有好好努力的啊!為了不辜負偉大的泡面之神的期望!”
相澤消太泛着血絲的死魚眼似乎更加的無神了些:“所以啊,黑澤同學你口中的MADAO到底是什麽神奇的生物啊…還有,泡面之神這種東西…”
“所以黑澤少年你說的那個産業叫什麽?在哪裏?”經過幾天“同居生活”的歐魯麥特倒是清楚的抓住了黑澤陣那一堆口胡中迅速抓住了重點。
扭頭看了眼歐魯麥特又瞅了瞅黑澤陣的相澤消太幹脆的往椅背上一靠,打算旁觀,順便适應一下黑澤陣那奇怪的口胡…啊呸、說話方式。
畢竟是自己的學生,要是以後教育起來老是被帶跑就不好了。
歪了歪腦袋的黑澤陣一副“誒,我好像想不起來了”的表情,沉默了好久才左手握拳擊打在右手上,恍然大悟:“啊!我想起來了!!産業的名字是’酒廠’!總部的話是在米花市的郊區。那可是大叔我付出了好多努力才拿下的産業呢!酒廠裏的人可好了,個個說話又好聽,手藝也很好,都感覺不到多少疼痛感的呢!”
“造酒的?”下意識忽略了黑澤陣最後一句話的歐魯麥特現在還不知道這代表了多大一個坑:“是你父母留下的嗎?”
“不是哦。”大幅度搖頭的黑澤陣借助那已經長得有些長的藍發模糊了自己驟然沉郁的表情:“那可是為了父親和母親大人,大叔我特地選擇的哦。花了大叔我很大的代價呢x”
“原來如此,我也确實聽說過米花黑澤事務所的黑澤透野很喜歡喝酒。”補充了一句的相澤消太無意間讓真相離的越來越遠。
至于黑澤陣一個小孩子為什麽會有自己産業這種事情,在經過醫療室那天後相澤消太和歐魯麥特…或者說己方知道“大天使呼吸”存在的人都選擇了不去深究。
“不過請假需要監護人簽字。”已經從抽屜裏拿出請假單的相澤消太突然想起了這樣一個重要的事情。
早有預料的黑澤陣笑眯眯的望向歐魯麥特。
“少…少年你看我做什麽??”下意識回以一個僵硬笑容的歐魯麥特感覺有點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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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拍拍八木俊典手臂的黑澤陣一臉純良的對相澤消太道:“相澤老師,那麽現在和大叔我同居的八木俊典先生可以作為臨時監護人簽字嗎?畢竟我現在法律意義上的監護人可不在這邊呢。”
“誒?誒!!?相澤你不要這樣很随便的就點頭了啊!!”
……
米花市,某個不知名的倉庫。
銀色長發的黑衣黑帽男子斜靠在巨大的方塊型貨箱旁,傍晚的月光下雪茄的煙霧袅袅飄散。突然間那人墨綠的眸子驟然緊縮,手指比出槍械的姿勢對準了被陰影籠罩的某個角落。
藍發的少年舉着雙手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懶洋洋的臉上那雙死魚眼莫名有幾分銳利。
“別那麽兇嘛~GIN。”黑澤陣軟綿綿的蹭到琴酒身邊:“身為監護人可要對自家小孩子溫柔一點啊,更別提我們還剛好重名,這種緣分可是很難的的哦!”
“嗤。”琴酒收回比出槍械形狀的手,嗤笑了一聲:“我可不認為一個十二歲就從boss手中搶過阻止的家夥可以被稱為小孩。我至今都想不通,地下的組織那麽多,你為什麽要挑上我們。”
黑澤陣微微一笑,語帶深意:“畢竟…雖然有一點點不一樣,但是大叔我啊,曾經就是你呢。而且,大叔我哪裏有搶過!明明是你之前的那個boss做出的交易把你們給我了!!為了替他籌集資金、資料來制作長生不老藥的你們在他得到了真正的長生不老藥之後自然不被需要了啊。”
雖然我也付出了十年壽命就是了。
“啧。”一甩風衣的琴酒扭頭就走:“跟上,我們回去。”
坐着琴酒愛車一路回到米花總部的黑澤陣熟練的蹦噠到休息室的沙發上,其他人似乎都不知道出什麽任務去了一個都不在,哪怕是總是喜歡有事沒事窩在基地休息室蹭酒的貝爾摩德也不在。
當然更有可能是被琴酒支開了。畢竟有些東西是連那家夥都不能告訴的,比如組織新boss的真實身份。
雖然以那家夥的敏銳說不定已經發現了什麽。
“所以,五年前發生在米花的那場炸死我父親,炸傷我母親的大爆炸有眉目了?”黑澤陣還是那副鹹魚的模樣,拿過茶幾上的那瓶琴酒就打算開:“要是沒有消息的話,就這樣把大叔我叫過來,大叔我可是要生氣的哦。”
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把黑澤陣手中的酒拿走,因為彎腰動作垂下的銀發輕飄飄的掃過黑澤陣的脖頸,琴酒挑釁似的沖黑澤陣挑挑眉毛:“小孩子不準喝這種烈酒。”
滿意的看見了黑澤陣微微鼓起臉頰的琴酒愉悅的勾起嘴角:“至于你讓我們查的那個危險的家夥現在有眉目了。最近有個疑似他弟子的小鬼在地下世界頗為嚣張,我們排了一個人潛入進去,你猜猜看發現了什麽?”
“嗯?什麽?”變換了坐姿讓自己更加舒服的黑澤陣仰起下巴。
盯着黑澤陣白皙脖頸的琴酒微微眯起眼睛:“…聽說那家夥被稱為all for one,更有趣的是…那家夥受了很重的傷,猜猜傷了他的是誰?”
“誰?難道是哪個打擊黑暗的英雄?”黑澤陣随口一說。
“嗯。就是英雄。”扯出猙獰笑容的琴酒頗為感興趣的道:“就是那位偉大的’和平象征’——歐魯麥特。同時,聽說那位英雄也受了很重的傷…!?”
“撕拉——”沙發被撕裂的聲音打斷了琴酒的話語,從剛剛開始一直保持着鹹魚表情的黑澤陣此時已經完全沉下臉:“…繼續說…”
饒有興趣的欣賞了一番“紅顏美少年”美色的琴酒頓了頓,繼續道:“雖然歐魯麥特重傷,早已巅峰不再的消息暫時還沒有在黑暗世界傳開,但是在all for one弟子的那個’敵聯盟’裏面已經不算什麽很大的秘密了,幹部級別的都知道。”
“把這個消息壓下去。”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黑澤陣如此命令道。
“我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就這麽做了,或者說…那個被派去卧底的家夥下意識的就那麽做了,就連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事。”明顯有些不爽的琴酒帶着抱怨意味的在最後加了一句。
“卧底?”
“啊。”表情惡劣的琴酒笑得無比愉悅:“是黑麥威士忌。”
“赤井秀一?那家夥确實很有能力…不過GIN你坑FBI可坑的真順手。”
“換作你的話,會把波本一起派過去的吧。”
“咳…等等!”黑澤陣尴尬的表情瞬間消失,狀似不經意的問道:“既然GIN你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為什麽現在才叫我過來。”
琴酒當然聽得出黑澤陣的試探,冷笑一聲:“首先,因為那個FBI的狗,我也是前天才得到的消息。其次嘛…你們雄英今天是不是有一個叫做USJ的訓練?還是歐魯麥特帶的班?”
一下子反應過來的黑澤陣瞬間聯想到了幾天前的那次記者大暴動,聽說在他抓到那個假記者之前,那些記者已經沖進過一次雄英…忍不住咒罵了一聲的黑澤陣立刻抓起背包,準備回雄英。
!!!
被按在沙發上的黑澤陣盯着琴酒的眼睛已然變成了豎瞳:“GIN…大叔我不想動手。”
銀色長發垂在少年白皙的臉頰上,墨綠色瞳孔的男人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減,頂住黑澤陣太陽穴的手指指腹冰涼粗糙:“很巧,boss。我也不想,所以就請你乖乖的呆在這裏了。畢竟你這樣寬松的boss可不好找,我可不想看見你随随便便的死在’敵聯盟’那個小孩的秘密武器下。”
陰沉着臉色的黑澤陣一點點擡起看似白皙的手掌,輕柔的按住琴酒的後頸;于此同時的是琴酒那代表扣動扳機的食指一點點彎曲。如同蛇一般,一點點纏繞于身的危險感刺激的琴酒有些興奮的戰栗起來,親眼見識過黑澤陣馬力全開戰鬥模樣的琴酒自然知道被這個只有16歲的家夥控制了弱點有多危險。
畢竟雖然是以靈魂的姿态降臨于世,知識和技巧卻是怎麽也無法剝奪的。
休息室裏殺意和惡念糾纏對抗着。危險的氣氛下就連那略顯昏黃的燈光都顯得氤氲起來,銀發和藍發交織着散在漆黑的真皮沙發上,都控制住了對方死穴的兩人無聲的對峙着。
不知是什麽宣告了開始,黑澤陣腰部一用力,整個人縮進了琴酒身下,輕輕撫摸着琴酒後頸的右手順着脊梁滑下扣住了對方的腰椎。茶幾上的那瓶琴酒被無形的子彈打碎,茶色的玻璃混雜着酒液崩了一桌。
空槍的琴酒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曲肘向下狠狠一砸,暫時性的廢掉了黑澤陣的右肩,然後反手對着黑澤陣暴露在沙發外面的膝蓋就是一槍。
歪歪脖子的黑澤陣【個性】發動,迅速接上了被卸的肩膀,蹬腳踹翻茶幾,厚實玻璃制成的煙灰缸以一個巧妙的角度砸在琴酒的手腕上,“呯”的一聲,實木的地板上又是一個深深的彈孔。躺在沙發上的黑澤陣徹底沉下臉,扣住琴酒腰椎的手指一用力。
……
翻倒的茶幾,四溢的酒香,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還有依靠着撕裂了一個口子的沙發的銀發男人。不知道從哪裏拿出雪茄的琴酒抽着煙仰起腦袋輕輕哼笑着。腰椎斷的很徹底,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對方并沒有下死手。
或者說這還是黑澤陣刻意放水後才出現的局面。不然的話,他根本沒辦法成功把“槍”抵到那家夥的腦袋上,單說黑澤陣那會變成爪子模樣的手就會瞬間掏出他的心髒。
不過現在嘛…忠心也表了,黑澤陣明顯也已經表示收下了自己的忠誠,現在就是真的換boss了啊。
煙霧缭繞下,琴酒墨綠色的眼眸中隐約有光芒閃動。
“喂,貝爾摩德伏特加?來總部一趟。對了,把sc006一起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