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在意如何應對， 并不代表他們害怕或者自覺對付不了，事實上真的打起來，二對二不至于輸…更何況現在可以四對二……帶土和卡卡西不算， 大人的事還輪不到小孩子幫忙。只是見到熟人就會有一種擔心， 擔心有人在大哥面前洩底， 把當年做過的蠢事或者明知會被責怪的事情一一暴露出來，可不願意面對大哥恨鐵不成鋼的臉了。
“泉奈……”斑想着， 弟弟是不是見到小夥伴想上去打聲招呼，哪怕對方是傳說中絕對不能惹的變态西索。還有，他低頭問兩個小的：“那個怎麽看都是男人吧？”
“是嗎？”帶土表示懷疑， 聲音略提高了些， “可她頭發那麽長！長得也精致！”過于精致了啊，卡卡西都……
卡卡西：“……”
為何突然驚慌失措，心虛的不敢看我？
“我教過你的，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那個一定是男人。”斑鄙視這只帶土， 是男是女，他一眼就能夠分辨出來。
帶土不服氣， “你不是也只憑表面嗎！說不出來為什麽是「他」不是「她」吧！”
兩人望向知情二者， 無聲追問。
泉奈無奈地笑道：“雖然我不想說， 但是我敢保證，他能夠聽見。”是「他」啊。
扉間：斑被帶壞了？
“啊…”伊爾迷本來是被熱情的視線引過去，不由地注意起這邊， 結果發現是兩個小孩子， 且正是因為這兩個孩子，他才被迫和西索來了一次沒有任何好處的旅行。
“怎麽？”西索回頭見到泉奈等人也覺得世界太小， 巧合太多，但他不認為這是讓伊爾迷失态的原因， 直到聽到帶土的話。
雖然他的小夥伴常常因為漂亮的臉蛋兒總被誤認為是女性，但被人家當着面點出來并且議論性別的還是很少的。
“沒什麽。”關于外貌的質疑，伊爾迷不是特別在意，反正現實遲早會教對方做人。“當沒看見吧。”
“我倒是很想過去打聲招呼的。”西索目光在四人身上來回轉動，似笑非笑：“畢竟是我看中的人。”
伊爾迷頓了頓，毫不留情地說道：“再見，西索。”
西索：“？”
“我可是很忙的。”
“但現在是休假的時間吧？”
“是你騙我說奇犽會在這出現的。”
西索委屈道：“沒有見到小果實，我比你還要失落啊。要不然，你陪我打一場？”
“拒絕。”伊爾迷打算禍水東引，把這個腦子裏只有戰鬥的家夥引向別人，“去找你的人吧，無論哪個都能滿足你的需求。”
西索恍若未聞，“「懷孕石」莫非真的存在于現實之中？”
他最後總算注意到帶土和卡卡西了，一個白毛一個黑毛，看着和千手和宇智波有些相似，合理懷疑是扉間和泉奈的小孩，問題在于是誰生的。
“你們怎麽認識他的？”泉奈看向卡卡西追問道：“那家夥叫「伊爾迷·揍敵客」，是專業殺手家族出來的，看似無害，實則心狠手辣…最重要的一點，他是西索唯一的好朋友。”必須特別拉出西索來讨論。
殺手？難怪了，同類的味道。
“嚴格來說，不能算認識吧。只是在甜品店偶遇過，連話都沒有說。”卡卡西遲疑着，不确定當時是否被「另眼相看」了。
泉奈盯着卡卡西那頭白毛，心情有點複雜，“大概是因為你的頭發。他有個弟弟跟你很像，只是跟他關系很差勁。”
想不通，世界上竟然有和哥哥／弟弟關系差的弟弟／哥哥。宇智波兄弟又是蹙眉又是搖頭，顯然懷疑對方關系的準确性。
扉間：沒毛病，兄弟就是用來互坑的。
“阿尼甲你不要看我！”
柱間：好吧，我弟弟就是這樣子的。
獨生子女帶卡：“……”
“好了，快去找找…”扉間頓了頓，實際上，這個題目太新奇了，他真的沒有方向，鬼知道能找到啥，“随便看看吧。”
“分開行動？”柱間試探地說道。
“好的。”泉奈拍手同意，第一次發現柱間也有不那麽讨厭的時候。他伸手挽住斑的手臂，開心道：“斑哥和我一起！”
柱間張嘴想反駁，然而扉間沒給他機會，“阿尼甲和我一組。”
“扉間……”哥哥對你不賴吧？為什麽要這樣子坑我？我只想和斑斑一起啊。
泉奈沖着柱間笑：“太好了！你正好趁機和你親弟弟說說話，我覺得你們的兄弟情過于冷漠了，應該更加激昂才對。”
太好了！終于甩了千手柱間這個電燈泡了！只要有他在的一天，任何人都別想拐走他單純好騙天下最最好的斑哥！
斑挑眉，縱容弟弟的小心思，反正和誰一組有什麽區別，還不是很快就會回來。
四個人商量定了，便一同看向兩個小不點。帶土是沒啥指望了…“卡卡西，你能做得到吧，轉一圈後全須全尾的回來。”泉奈溫柔的開口道。幾乎要把卡卡西當成宇智波家的後輩了，至于帶土？附帶的。
“向諸位前輩保證，我會看住帶土的。”卡卡西眉眼彎彎，他懂的，最難搞的不是他這個半大少年，而是事兒多的夥伴。
帶土抗議：“喂！我…”
“解散。”扉間一聲令下，四人瞬間分開兩路，完全沒有給帶土抱怨的機會。
帶土呆了一下，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真是越來越沒人權了！“卡卡西…”
“好了，我們也去找找。”卡卡西不為所動，無視那張可憐兮兮的臉，牽起小夥伴的手，邊走邊嘀咕：“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文獻記載，用忍術封印的卷軸之類的。”
那樣即使是提前被這裏的人發現了，也不用擔心被看到神秘的忍界秘史。雖說是上輩子的事情，可被淪為談資還是不願意的。
“你們…”千手兄弟走出沒多遠就被攔下，對方原本是要阻止他們往更深的地方走去，但對上扉間那張臉頓時收了聲，“你是千手扉間？賞金獵人？”
柱間好奇地眨眨眼，感覺挺複雜的。過去他們倆兄弟走在一起時，別人總是先注意到他，現在居然反過來了…弟弟長大了啊。
“事實上，我現在只是個受雇傭的工人。”扉間無視自家大哥求解答的目光，正視對方，“我記得你，金也在這裏？”
“昨天在。”那人手一攤，開玩笑似地說道：“聽說他兒子來了，所以急急忙忙的跑了呗。你怎麽對這個遺跡有興趣？”
“我對遺跡一向十分感興趣。”扉間拉着他哥往裏面走，“遺憾了，原本還想着跟金探讨一下，突然出現的遺跡……”
柱間向那個人笑了下，稍微走遠了一些才開口：“金是？”
“一個很大方的男人，但是和他兒子關系不是特別好。聽說人家小孩長那麽大都沒有見過他。而巧合的是，我見過他兒子。”
“聽起來是很巧合啊。”柱間感慨。
“幹嘛？”總覺得怪怪的。
柱間憐愛的眼神，可以說弟弟的變化好大，他這個大哥都快跟不上節奏了，“扉間…你比以前開朗好多啊，都有朋友了。”
“……”我覺得你在罵我！
扉間臭着張臉，“那還不是你當年老給我添麻煩！”
要不是族長太跳脫，他這個二把手必須板着臉，不然哪裏有什麽威嚴可講！
“原來扉間你嫌棄我嗎？”柱間很消沉，雖然他不是沒想過，但真正被點出來還是會傷心的。
不管過去多少年，扉間都對這招沒有辦法，“如果你不整天「斑」的叫，我……”
“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
“斑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那我呢？
成熟的扉間當然不會問出這個從小便在心裏質疑的問題，和斑比較，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撿來的。
柱間仿佛明白扉間的委屈和憤怒，拍拍他弟的肩膀，心裏依然在遲疑，但遲早有一天要面對的，與其真相突然暴露把扉間打個措手不及，不如現在先打個底。總有一天，扉間會接受的吧？
“你想說什麽？”相對的，扉間也非常了解柱間，一看這表情就知道要糟，跟當年要放大招吓人一模一樣。
柱間扭捏起來，“我給你說件事，希望你聽完以後，能夠保持冷靜。”
“……”行了，确定了，一定是非常糟糕的內容了！扉間想拒絕，可又好奇，畢竟是親哥，他還是關心的。
“就是我……”說吧，柱間，“我喜歡斑，想和他一起生活的那種，你明白的！”
“……”
扉間不想說話，的确是很勁爆的消息，他都要被炸懵逼了。不過，又有一種奇怪的宿命感，心底好像有一個聲音在說：終于來了。你最擔心，最想避免的事，在時隔了一個世紀之後，依然無可避免的發生了。
他感到疲憊，為當初的堅持，如果早知道無法避免，他和長老們何必用所謂的大義強迫兄長，何必從小就為了隔開大哥和斑而在中間周旋，到最後所有人都沒有落到好下場。
柱間小心翼翼地觀察扉間的表情，沒有從中看到厭惡，這讓他非常高興，只要有一個人認可，他便像是有了勇氣繼續在這條本不可能的道路上努力下去。果然弟弟就是弟弟，是最懂哥哥的。
相對的，哥哥也要好好對弟弟才行啊。
他叉腰哈哈大笑，“放心吧，扉間，大哥也支持你喜歡泉奈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