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次那個男的畫的?”

我嫌他沒禮貌:“什麽男的,他是我的主顧,財主,而且他人很好說話的,也有名字的。”不然,我準備結婚買房的錢是哪裏來的!

蘇杭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把頁面都給關了:“我去給你盛粥。”

我莫名其妙,這樣子就生我氣?拿他以前的行為來說不是已經把我氣的死了百轉千回了嗎。

我吃的悶悶不樂,可他手藝不錯,粥裏加了一點豬肉,冷了一些,不燙嘴,他這樣已經很有心了,我就去哄他:“蘇杭,你別想多了了,那個男人跟我只是合作關系,沒有一點私交。”

他玩着手機,根本不理我,我覺得很無奈,恰到這個時候,我聽見門開的聲音,是沈雪回來了。

下一秒,廚房裏傳來鍋碗瓢盆的撞擊聲,我端着粥從房間裏走出來,沈雪做的是跟我一模一樣的動作,她正從廚房裏走出來。

我把碗放在桌子上:“那麽自覺,有叫你吃了嗎?”

沈雪啧啧嘴,眼神無辜:“不是就給我的嗎?那真不好意思,我把剩下的都盛了過來,如果你還想要回去的話,我也不介意把我吃過有口水的讓給你。”

我被她惡心到了:“滾你不要臉的,吃你的吧。”

蘇杭聽到聲音就從我的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吃的正香的沈雪,沒有看見大美女的驚豔眼神,反而很是厭惡:“沈欣胃不好,那是煮給她的。”

我不禁拍手叫好,這句話我愛聽,只是這樣對待沈雪的蘇杭還是頭一次,怕是把剛剛對我的氣撒在沈雪頭上吧。

沈雪立刻放下碗,鞠躬哈腰:“對不起,大哥哥,我是肚子餓了才……”

這前躬後倨的态度簡直不像一個人,表演雙簧似得,對待我和蘇杭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蘇杭不聽她的解釋,毫無風度的拿起她的碗,一起丢到垃圾桶裏,然後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中回過頭跟我道別。

我目送他離開,心中狂笑不止,沈雪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他和蘇杭再次見面是在這種環境下,這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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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杭一走,沈雪就來勁了,端起我剛剛吃的那碗粥就往我身上潑,我眼疾手快,往旁邊一避,還是沒有避開,粥全部撒在我的裙子上。

我冷着一張臉,心裏翻江倒海:“你有病啊,蘇杭不待見你,你就抽風,要不要臉啊,不屬于你的東西就不要亂拿,不該你吃的就別吃!小心毒死。”是她惹我發脾氣,這條裙子是閨蜜給我挑的,我特別喜歡,就被她這樣子糟蹋。

她破口大罵:“是你!你媽死的早沒教好你,你一定在蘇杭面前說的壞話,是不是?”

“沒人說你壞話,蘇杭不在乎你,就算我跟他說你壞話,他也未必會聽,你太擡舉你自己了,”她罵我媽把我的怒氣全部激了起來,“本來他就不把你當回事,你自己一直以來往臉上貼金,你以為這個世界少了你不可嗎,靠你的厚臉皮可以打敗天下嗎!你真以為你是鮮花啊,就算你是鮮花,也沒有哪頭牛敢拉糞。”我一口氣罵到底,準備跟她杠上了,如果打架的話,我的勝算不大。

她聽的面目猙獰,這幾天的僞裝盡數卸下,拿起手邊靠枕像我砸了過來,毫無殺傷力的枕頭怎麽可能對我有用呢。

我抓起剛剛的那個碗像她砸過去,她沒有完全避開,碗砸到她的額角,又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四分五裂,她的額頭也變得什麽精彩,一行鮮紅的雪順着臉頰往下淌,也不知道我砸到她哪裏了,但是有一點我鐵定保證,她死不了。

她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額頭,不摸還好,一摸全部是血,鮮紅鮮紅的在額角肆虐,我以為她會反擊,哪裏知道她捂着額頭哇哇大哭,孩子的本性釋放,這家夥還是個怕疼的主。

她邊哭邊叫:“姐姐,快送我去醫院,啊嗚嗚……”

我被她哭的毛躁,又想啊,她不會是被我砸到哪裏了吧,傻了的話,我得負法律責任照顧她一輩子。

想着這樣,我就湊過去去看她額頭,扒開她的額頭我細細看去,頭皮上只有一條小小的口子,正在流血,完全沒事。

我正緊着:“你沒多大事,在家處理一下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她睜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嗎?”

我像看神經病一樣看她:“沒事,有事你也不會死,變傻就不一定了,誰讓你罵我媽了,不是找死嗎。”

她喉嚨裏發出奇怪的聲音,眼神煥散着:“你以前不是常常帶着我媽一起罵,說我和我媽是一對賤人麽。”

我在她眼裏看到了痛快,還沒來得回她,只看到她猛的一蹿,用她光亮的腦門狠狠的撞向我的額頭,我重心不穩,仰面倒下,後面是桌子,聽的是撲通一聲。

當疼痛襲過來時,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036如履薄冰

身上是那種被麻痹的痛處,我頭昏眼花的從地上爬起來,眼前陣陣發黑,一摸後腦勺,疼的撕心裂肺,老大一個包。

等到視線清晰,沈雪已經不在了。

這賤人招式太損了,這種爛招也使出來,我找出手機打給呂晴晴,在我的頭沒好之前,我需要呂晴晴給我保駕護航。

等到她接通時,她卻一反常态,語氣冷淡:“沈欣,這幾天我有事,你如果沒什麽大事的話就不要打電話來煩我。”

呂晴晴是不會這樣跟我說話的,直覺告訴我,她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我追問:“晴晴,你有話好好說,你怎麽了?”

她的聲音異常疲憊:“啥事都沒有,你別問那麽多,我先挂了啊。”她說的越沒事就是越有事,呂晴晴是那種打落牙齒和血吞的人,很多時候為了怕身邊的人擔心她會一個人承擔所有的事,她堅強的讓人不可思議。

我急沖沖的:“你別挂,你先給我……”說清楚……最後三個字隔絕到了喉嚨裏,她還是挂我電話。

前有狼後有虎,沈雪對蘇杭的癡情是狼,呂晴晴的事又是虎,如果兩頭都無法兼顧,我就只能選其中一樣,呂晴晴的事比我自己還重要,我必須去看看。

頭上的包我也顧不上了,換身衣服就出門,眼下,走路都是昏沉的,可想想呂晴晴那疲憊的語氣,我就心疼,咬着牙也要過去。

到了呂晴晴住的地兒,發現她家的門沒鎖,一下子就推開了,見到她的時候,我都覺得是我眼花,她特別憔悴,頭發散亂,坐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看起來又瘦又小,光拉長了她的影子,折射出絕世的孤獨。

我放慢腳步走過去,她聽着聲音機械般的扭着脖子看我,惶恐的眼睛裏氤氲着霧氣,這都是她的眼淚,我抱住她,小心翼翼的:“你怎麽了?”

她咬着下唇:“沈欣,你還是來了。”

我耐着心思問:“說吧,你怎麽了,說出來你心裏會好受點。”

慢慢的,她把發生的事都給我講了。一直以來她和趙琛的态度都是一個人熱七分,一個人冷七分,她是熱的,趙琛是冷的,好在她喜歡他,什麽都不介意,不撞南牆不回頭。

起初,趙琛是對她很好,可同居後就不是這樣的,态度一天一個變,趙琛話都很少說,何況和呂晴晴聊天呢,以前一起工作的時候他們還說的上話,現在就別提了。

呂晴晴談到他們曾經一起工作的時候,眼睛流露着溫柔和哀傷,細述過去的點點滴滴,現在卻是倍加珍惜和痛。

呂晴晴越說越哭的厲害,上次她還因為我哭罵我,這次我卻罵她了:“哭不能解決事,哭沒用,有種當他面哭。”

“你知道嗎,提出去郊外燒烤的事是我想的,這幾天我和他相處的特別冷淡,所以就想一起走走,叫上你們活躍氣氛,可他太不給我面子了,出門一趟一句話都不肯說,甚至去湖邊游船他也不去,一點面子都不肯給我,回來時候我不就是罵他幾句,他就跟我翻臉……一晚上都沒回來。”

我實在想不出老實沉默的趙琛也是堅持不到最後的那種人,我分析着:“你有沒有想過,是什麽造成你們這樣。”

呂晴晴猛的擡頭,異常堅定的說到:“他不愛我!以前只是喜歡我,現在連喜歡都沒有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還有絕望,眼淚噼裏啪啦的往下掉,滾燙滾燙的落在我的手上,燙到了我的心。

我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背,她這情況,總有一天兩個人會散的,長痛不如短痛,我聲音低了下來,“要不,你們分了吧。”勸和不勸分,我這樣說可真是缺德啊。

呂晴晴聲音大了起來:“分?怎麽能說分就分,你和蘇杭能分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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