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為複仇,甘願失去生育能力

“我去見秦桑了。”

我淡淡地道。

我需要先對沈琛進行一番旁敲側擊,探聽一下他的口風,是否願意原諒秦桑與何新,撤銷對秦家的法律途徑。

我認為這件事不可以操之過急,得穩操勝券,否則,我沒有辦法給秦桑大大的下馬威。

“去見她。”

沈琛冷冷地道。

我輕輕颔首,從包包裏掏出那只信封遞給他。

他低眸,冷眼睨着我拿在手上的信封,目光狐疑。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說道,強烈暗示他拆開信封。

沈琛是市儈的資本家,假如信封上面的清單項目列的很實在,那麽他一目了然我到底是占了便宜還是沒有占到。

他接過我拿在手上的信封,拆開後查看着。

“二百萬算是給的很不錯,按照你那套房子目前的市價,他們算是多給了三十萬,算上零零碎碎的利息之類,這筆數目可觀。”

沈琛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黑眸睇着我。

“這是我向秦桑追讨的一筆賠償金,目的非常簡單,就是要拿回屬于我應得的東西,還有一點……”

我沒有道破最後一點。

“她要你求我,好抹去何新那個漏洞,放過他們秦家?”

沈琛陰鸷的冷眸睨着我,磁性的嗓音淩厲的道。

我不意外他會揭穿我去見秦桑的真正原因,沈琛城府深不可測,随便一個眼神就能看穿我心裏在想些什麽,對他,我可不敢多此一舉的耍心眼。

“嗯,是這樣沒錯,我算是答應過,會求,但目前為止就差一個渣男沒有表态。”

我沒有隐藏心裏的想法。

當時沈琛會對他們秦家下手,并且吃準了何新這些都是我想要他出手幫忙,現在我要他收回成命,這不是讓他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嗎?

我不敢保證他會同意,但是求不求就另當別論,我拿着這二百萬就算不辦事也問心無愧,這是何新欠我的,他騙走我的房子和我的錢,我拿回屬于我的應得的有什麽錯呢?

沈琛松開抱住我的動作,他陰郁的冷眸惡狠狠地瞪着我。

“蘇唯,你別蹬鼻子上臉。”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沒有往心裏去,沈琛對我的冷言相待以及在我身上發洩,這些作為還少嗎?

我是情婦,仰人鼻息沒什麽不對,這是我應該承受的。

“沈琛,何新的事我不會插手,你有你的想法,至于這二百萬我收下了不辦事,秦家人肯定不會讓我好過的,我認為當然沒什麽關系,畢竟那個渣男騙走了我的房子我的錢,可是他們怎麽想我是攔不住的。”

我和沈琛分析何新和秦桑接下來會怎麽對付我。

這些并不是空穴來風,他們有多極品,我是領教過的。

沈琛咬着牙,冷冷地道,“我看他們敢。”

“他們敢不敢我不知道,畢竟我只是個情婦,女人對于你來說,微不足道,而且我一無所長,有道是有趣的靈魂很少,可是柔軟豐盈的嬌軀是數不勝數的。”

我淡淡地道,擡眸對視沈琛。

沈琛靠近我,我被他幽冷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腳步往後退,他把我抵在了書桌邊沿,大手撐在我身體的兩側,溫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脖子上,這感覺非常的難受,而我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擺。

“想要我撤銷對秦家,對何新的責任追究,你難道不該拿出一些與衆不同的手段嗎?”

他的黑眸透着邪惡,唇角微微上揚。

我當然清楚沈琛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我要求他辦事,就得拿身體去換,這是最簡單的等價交換。

“這裏是書房。”我望着他的黑眸。

“那又怎麽樣?”

沈琛冷聲反問道,氣勢咄咄逼人。

我騎虎難下,除了答應他,沒有辦法拒絕。

沈琛心情好的時候我都吃不準他什麽時候會生氣,倘若心情不好的時候那我更害怕會被無辜牽連。

“蘇唯,我不喜歡裝傻的女人,還有,那些乏味可陳的套路和動作我也不喜歡了,你今天就換點新鮮的。”

他暗示我這場游戲會很艱難。

我沒有退縮,硬着頭皮反問道,“要怎麽樣?總該給我一個方向。”

“我要你主動勾引我,還有試着用其他的方式,不要一成不變的招式,我膩了。”

沈琛的黑眸直勾勾地睨着我,眼底湧動的邪惡越發強烈,他的手突然碰觸到我的手心,手指在我的手掌心裏畫着圈圈,我吓到了。

“懂了嗎?”

他嗓音磁性的開口。

我再傻都明白他這句反問到底是什麽意思,而且連動作都示範的那麽清楚,再不明白那就是他說的我在裝傻。

沈琛離開辦公桌,我起身後,蹲下他的面前,雙手解開他的皮帶扣……

我知道和魔鬼做交易就要付出代價,和沈琛談條件就要等價交換。

這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從來都這個通俗易懂的真理。

後來,我不知道沈琛是興奮了,還是滿意了,他用了不同的姿勢把我狠狠地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書房裏,我衣不蔽體,沈琛穿好衣服,拉高西裝褲,席上皮帶,把襯衫下擺一絲不茍的收進去。

“你可以出去了,我需要工作。”

他冷冷地道。

我覺得現在的我有點可笑。

起碼總會上班的是迫于生活的困難,而我,僅僅是為了複仇。

我套上襯衫來不及扣上扣子走出了書房,回到卧室我先不是洗澡,而是吃避孕藥。

只要沈琛和我做了,我就會吃藥,從來不會忘記,這幾乎已經成為了我的習慣。

我知道這些藥吃多了會失去成為媽媽的機會。

我咬碎避孕藥,牙齒是那麽的用力,眼眶變得濕潤,但是強忍着淚水,不讓它流下來。

只要我的陸毅銘能夠死得瞑目,我失去當媽媽的資格又有何懼呢?

我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我閉上眼,淚水無聲的滑落。

避孕藥的苦伴随着眼淚的澀,我就好像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口。

驀然,我睜開雙眸,望着鏡子裏的自己,伸出手,我用手背用力的擦掉臉上的淚水。

忍是一把刀插在心上,我需要做出忍受的覺悟,不管面對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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