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嘗嘗我的厲害

可這還不算,司徒寒在靠近自已,是的,他在一點一點靠近。

他那漂亮的眼眸低垂,正盯着自已的嘴唇,他在向她的嘴唇湊去!

不是吧,他想要吻她嗎?

噢,蒼天!

楊詩詩睜大了眼睛。

她不僅失語,簡直連呼吸功能都喪失了,她瞪着他湊近的臉,緊張激動的抖如篩糠。

感覺到她如此狂烈的反應,司徒寒彎起了嘴角,邪邪的呢喃:“淡定點行嗎?你這樣……我感覺我抱着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震—動—棒!”

震動……棒?

在楊詩詩簡單純淨的腦子裏,根本沒有這種物體的存在。

而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她也無法在眨眼間就理解這種物體的功能。

她只是聽到了司徒寒的話,單純的理解成他嫌自已的身材不夠前突後翹,身為一個女人的自尊心有點受創。

她想也沒想的直接回了一句道:“松手啦,你才是震……動……棒……”

“噗!”司徒寒忍俊不禁。

他更加邪惡的貼近她道:“謝謝誇獎,以後讓你嘗嘗我震動的厲害,但現在……你得先配合我接個吻!”

“啥?”

“看那裏!”司徒寒呢喃,稍稍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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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詩詩目光往窗外一看,陽光透過了玻璃灑進來,而玻璃的一角,卻印着一個人的影子。

有人在偷窺?

她剛有這個認知,嘴唇就被人霸道的占據!

司徒寒的動作霸道,但吻的卻極為溫柔,他輕輕用舌尖挑開她的唇角,輕輕劃過她的唇腔。

麻麻的,醉醉的!

癢癢的,像一片羽毛輕撩在心尖尖處,楊詩詩竟無法拒絕,同時如醉了般頭暈目眩。

她輕輕瞌上了眼睛,任由唇角的酥意向全身擴散。

司徒寒那靈巧的舌……仿佛不停的施着魔法。

楊詩詩初識情滋味,哪裏禁的起他這樣撩撥?

他輕輕一個動作,瞬間就解開身為女人封存在體內最最原始的渴望。

楊詩詩抖的更厲害了,她隔在兩人中間的雙手也變的軟綿無力,她陶醉在這種暈眩和悸動中,早已經忘了周圍的一切,忘了窗外的那雙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一個世紀,又仿佛是一瞬間。

司徒寒放開了她!

驟失的溫度讓她睜開朦胧的眼睛,她氣喘籲籲,粉面嬌紅,衣衫淩亂,媚眼如絲!

可司徒寒卻俊美淡然依舊,他依然微笑,那笑意卻涼涼的,冷冷的,他抹了一下嘴唇!

低聲道:“木頭!”

然後轉身往病房門前走去,接着傳來“咣當”一聲響!

楊詩詩吓的一哆索,這才猛的反應過來。

他走了?司徒寒竟然這樣就走了?楊詩詩好蒙!

她立刻小心翼翼掀開被子,原本想要到窗前看看是誰在偷看他們,但想到錢媽媽嚴令她卧床,她擡出去的腿,又縮了回來。

好郁悶,心口堵堵的。

這算是什麽事啊?吻了就走,半點留戀都沒有?

難道他的到來,真的只是和自已假裝一下恩愛,秀給別人看一看的嗎?

可那個偷窺他們的又是誰?誰會這麽無聊看人家玩親親?

縮在床上,楊詩詩失了魂!

被子裏還殘留着他的餘溫,可她也記得他臨走時的眼神,那眼神,真的是沒有一點感情的。

從小,父母離異,她雖然住在楊家,卻也和寄人籬下差不多,她最能看人臉色,如果不會察言觀色,苦的最後是她。

所以她看的出,司徒寒吻了她,但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麽可以這樣,好受打擊,嗚嗚嗚!

黃金海岸別墅,仍是那片花海!

瘦小如猴的男人移步而至,速度極快。

他在搖椅後站定,低低道:“九爺!”

“東子,回來了?”司徒九爺閉着眼,迎着陽光,懶懶輕問。

“嗯!”東子道:“我托關系到婦幼查了系統,前幾日楊詩詩的确做了計劃生育手術,還是生殖科最據權威的錢聰醫生給做的,但好像那丫頭子宮體特殊,不知為什麽沒流幹淨,又住院清宮了。”

“子宮體特殊?”司徒九爺睜開了眼睛,冷聲道:“影響以後懷孕嗎?”

“這……不知道。”

司徒九爺的手指,又習慣性的敲着椅側!

叩,叩,叩……一下,接着一下。過了許久,他才重重的嘆息一聲道:“算了,這丫頭還小,可以等她恢複,不着急!”

“是的,才十七歲,懷孕生子的确小了些。”

“嗯,只要她在,孩子總會有的。對了,她和寒兒怎麽樣?”

東子立刻道:“的确有在交往,我到的時候,正好少爺也去了,他一直陪在那丫頭的床前,噓寒問暖,舉止親密。”

“那就好,這孩子叛逆,但這件事情太重要,他能聽話,我也很感欣慰。”

“那……要接着監視嗎?”

司徒九爺沉默,過了好幾分鐘,他才搖搖頭道:“寒是個精明的孩子,一直盯着,要不了多久他就能覺察到了,既然他聽話,就給他時間吧,他也是個知分寸的。”

“是!”東子睑眼,拿過薄毯給司徒九爺蓋上道:“您腿不能受風,陽光西下,回房吧!”

“好,東子啊,如果寒兒對我能有你一分的心意,我就是立刻到閻王爺那兒去報道,也是心甘情願的啊,可他這樣……我真的死都不敢死。”

“九爺身體強健,再活二十年沒問題,別多想……”

東子推着輪椅,你一語我一言低語輕聊,緩步回房!

七天後!

楊詩詩康複出院,手術非常成功,像預期的那樣拼住了兩個,胎心穩定,胎兒健康。

錢聰特地休了三天假,帶着楊詩詩回蘇東老家安頓一切。

她們自已開車回去,車上裝的滿滿當當,全是之前楊詩詩運到季洋那兒的行李。

楊詩詩把東西先生放到季洋那兒,她的離開是不辭而別,并沒有打算告訴楊家的任何人,包括她爸爸。

反正……他也是不在乎的,不是嗎?

季洋非常不舍的和楊詩詩膩在一起。

楊詩詩低頭耷腦的,悶悶不樂,沉默不語。

“怎麽了你這家夥?人生有了新的開始,你怎麽一點都不開心呢?”季洋抵了抵她的手臂,偷偷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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