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侯府奪權

李時昀回到清平候府之後,倒頭就睡,等到第二日的時候,他得知昨晚李文堯早早的就回來了,發了好大的脾氣,将齊月晖都給打傷了。

“看來大哥是沒搭上王童這艘大船啊。”李時昀倒是開心了,不過還沒等兩天呢,李時昀的手下就傳了消息,說王童那邊的人給李文堯送了信,李文堯接到後很是開心,還拿了酒出來慶賀。

“哦?”李時昀聽的皺眉眉頭來,等着再一查才知道李文堯竟然在外面還養了一個男妾,生的比齊月晖還要俊一些,年紀也小一些,已經給擡進王童的府裏去了。

“真是……”李時昀沒想到事情還是照着原來的蹤跡走了。

“不對,應當是我之前想錯了。”李時昀搖了搖頭,他原本以為王童是因為齊月晖才捧的李文堯,現在看來怕是兩人真的是臭味相投才會如此。

“你們家少爺呢!”就在李時昀思索的時候,齊月晖找上門來了,他臉上又塗了脂粉,眼裏帶着怒意。

“你出的好主意!”齊月晖咬着牙發恨的看向李時昀。

李時昀微微一笑,說道:“如果齊兄後悔了,也可到王童府上自薦枕席啊,我想着他應當是不會拒絕的。”

“你……!”齊月晖被他說的面色發紅,跟着才坐下來,說道:“我才不會做這傻事,我要是去了王大人那邊,怕是他還不舍得将他的心頭好給送過去呢!”

李時昀見齊月晖說起這事兒,他倒不好回了。

齊月晖說的起勁,面上帶着冷笑的說道:“現在我可是失了李大少爺的寵愛,沒一個人看得起我了。”

李時昀點頭,取了銀子給齊月晖。

齊月晖看了就抓在手裏,又瞥了李時昀一眼,說道:“我聽李文堯說你那相好跑了?”

“沒有,只是出去辦了點事兒。”李時昀含糊的說道。

齊月晖聽了站起來,朝李時昀走了過來,說道:“我看他那樣子就不是個乖順的,真不知道你娶了他作甚,圖他的銀子?”

“我圖他的人。”李時昀幹脆的說道。

“人?”齊月晖掃了一眼李時昀,說道:“就那樣的,不用看就知道脾氣有多大,你可是有罪受了。”

李時昀感覺現在的齊月晖被李文堯氣的都有些扭曲了,他随口說了兩句,打發了齊月晖走了。

齊月晖走了之後,到了晚上的時候,就傳出來說李文堯要定親的消息來。

李時昀讓人查探了一回,才知道李文堯要娶的人是王童的幹女兒,門戶倒是不小。

這邊李時昀還沒說什麽呢,那邊清平候竟然都過來開始要房子了。

“你大哥緊着要定親,婚事也要緊着辦,他在你前面,你就先把楓院讓出來吧。”清平候面不改色的說道。

“不讓。”李時昀直接就拒了。

“你……”清平候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來問你的,我是來給你說的,我是你爹,這是清平候府,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哦?”李時昀聽到他這樣說,才轉過身有些嘲諷的看着清平候說道:“不說別的,您就這麽肯定祖父會同意這門親事?”

“你祖父病了,這種事兒就不用問他了,我就能做主!”清平候說完就甩着袖子走人了。

“病了?”李時昀聽到這一句的時候,突然覺得後背起了一層寒意。

重生前,老侯爺也是突然就病沒的,雖然老侯爺在李時昀看來也不是什麽好人,可有他在的時候,李文堯母子還是有些顧忌不會在侯府裏一手遮天。

“他還不能死。”李時昀反應過來之後,就起身去找老侯爺去了。

他到門口的時候,門口看門的人說老侯爺剛吃過藥歇着了,讓李時昀走。

李時昀倒是沒有強進,轉身走之後,他的小厮就着急的跟他說楓院那邊來人,要将李時昀的人趕出去呢。

李時昀冷笑了一聲,讓人死守着楓院,誰敢擅闖直接打!

李時昀帶過來的人都是有身手的,就算是清平候府的護院來了也進不去。

到了晚上的時候,李文堯過來找李時昀了,說道:“三弟,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為什麽就是腦子轉不過來彎呢?”

“沒辦法,從小就是這個性子,見不得旁人欺負我,誰要是惹我急了,一把火把這侯府燒了大家都幹淨。”李時昀看着李文堯得意又帶着狠勁兒的眼神,他更加強勢的對過去。

李文堯聽到這一句,眼裏的狠光愈發明顯,可李時昀這一句也是警告到了他,果真是把李時昀搞點把火燒了這清平候府,那時候可是什麽都不用說了。

“你變了,三弟。”李文堯看着李時昀,李時昀早前好似一把見人就砍的斧頭一樣,現在可不一樣了,還是那樣厲害,只是說話對策都十分的有路數。

“大哥倒是沒變。”李時昀回了一句,跟着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大哥回去吧,楓院就別想了。”

李文堯聽到這個臉黑了一層,說道:“不過是個楓院罷了,也你就這樣的庶子會當個寶,我勸你還是看的長遠一些,莫說一個楓院,就算是整個清平候府,我都不會放在眼裏。”

“是麽?那大哥可真厲害了。”李時昀拱了拱手,李文堯見他面帶嘲諷,搖頭說道:“愚人啊愚人!真是講都講不透,果真是如那位所說只有棍棒才能讓你們清醒。”

李文堯說完就甩着袖子走了,李時昀聽他說的就知道大概是被王童灌了不少迷湯,真就把常人當成他們腳下踩着的東西了。

“愈是這種人,愈不能讓他們活的太好。”李時昀輕聲說了一回,他叫來了小厮,讓他到周府送了信過去,

不過是半個時辰的功夫,幾個蒙着面身形矯健的人出現在了李時昀的跟前。

“辛苦幾位了。”李時昀說了一句。

“無妨,是主子交代過我們,會全力配合您的。”領頭人的簡略的說了一句,就等着李時昀的安排了。

“我記得你們之中有會醫術的?”李時昀又問了一句,其中一人舉了手。

“好。”李時昀輕吐了一口氣,安排他們朝老侯爺的正院去了。

周至康的手下對清平候府很是了解,潛入的很順利,李時昀站在暗處略等了一會兒,就有人輕輕的打開門讓李時昀進去了。

李時昀邁步進到裏面之後,就看到一個人在給老侯爺施針呢。

老侯爺這邊倒是一股子藥味,旁邊的下人也被按着,只能驚恐的看着三少爺帶着行蹤詭異的幾個人闖進了老侯爺的府裏。

“是毒。”紮針的很快的就摸了藥丸出來,強行的喂了老侯爺吃下去。

老侯爺開始還有些震驚跟慌張,後面看到了李時昀,反而沒那麽驚懼了,只是面色越來越難看了。

老侯爺看着李時昀,手擡起來指了指李時昀,剛要說什麽的時候哇的一口吐了血出來。

“不想癱瘓,就別提這麽大的勁兒。”紮針的人平靜的說了一句,就起身了。

“我們出去守着。”周至康的人說完就帶着人出去了。

老侯爺看着李時昀,李時昀看着他,老侯爺閉上了眼,不想跟李時昀說話。

“大哥要娶王童的義女。”李時昀說完這一句,老侯爺猛的睜開眼了眼,伸手憤怒的将一旁的藥碗給摔碎了!

“李三少爺,你們府上的人要過來了。”外間有人輕聲提了一句,李時昀笑着看了一眼老侯爺,轉身要走。

“讓老管家過來!”老侯爺聲音嘶啞的響起。

李時昀還沒有回身,知道老侯爺扔出了一串牌子出來。

李時昀轉過身,看到那串牌子,笑了起來。

老侯爺看到他絲毫不掩飾的笑意,眼裏都是憤怒,又伸手指着李時昀要罵,可是卻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李時昀拍了拍手,讓人進來顧着老侯爺,他又派了小厮去叫老管家。

等着老管家帶着人來了之後,李文堯才領着人氣勢洶洶的來了。

“李時昀深夜擅闖祖父門庭,意欲謀殺祖父!來人,給我抓下!”李文堯過來就張口大喝了一聲。

“誰敢。”李時昀有些嚣張的将老侯爺給他的一串令牌亮了出來,這牌子一出來李文堯的面色都扭曲了!

“時昀,你竟然敢偷竊家族令牌!”李文堯大叫了一聲,後面清平候也趕了過來,看到李時昀手裏的令牌驚呼一聲。

因為他雖然是領了清平候的爵位,卻從未拿到實權,就是因為這串令牌,他沒有拿到手!

“爹是知道的,這串令牌可不是說偷就能偷的,這是祖父……傳給我的!”李時昀說完高喝了一聲,随着他将那令牌高舉起來,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爹!”李文堯憤怒的看向清平候,清平候張了張口,看着李時昀,說道:“時昀,你不過是個庶子,沒有承侯位的資格,拿着令牌也沒什麽大用。”

“是麽?”李時昀說着看向那老管家,說道:“将這些驚擾祖父修養的人趕出院子!日後所有祖父吃用給我嚴加盯看,若是再有人亂動手腳,直接報到我那邊去,自有家法治他!”

“是。”老管家是老侯爺的左膀右臂,幾乎不用怎麽确認就察覺到了發生什麽事,帶着人将李文堯等人送出了院子。

清平候到底是侯爺,吵着要見老侯爺一面才放心,李時昀就讓他進去了。

也不知老侯爺跟清平候說了什麽,清平候出來的時候面色有些慘白,複雜古怪的看了李時昀一眼,沒說什麽的就走了。

“真是至康助我,沒想到我竟然會在這種機緣巧合下拿到令牌。”李時昀看着那些令牌,知道這不過是侯府其中一部分的令牌罷了,還不算拿到了侯府實權。

“想着應該是放在身邊留給大哥用的,沒想到落在了我手裏。”李時昀說着笑了出來,當然他不忘謝周至康的手下,那些人倒是沒有多說什麽。

“說起來你家主子也去了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李時昀将令牌放在一邊,感嘆一般的随口問了一句。

“傳的信過來,說是差不多已經處理好了,想着不用幾日就能趕回京城來了。”周至康的手下突然接了一句。

“哦?”李時昀算了一下時候,發現周至康要是趕的早還能與太上皇一起歸京,跟在太上皇的隊伍後面,倒是安全不少。

“讓他不要着急,慢着些來就是了。”李時昀看着窗外輕聲說了一句,這話說完外面的天突然傳來一聲驚雷,這道雷震的屋子都要晃動了一樣。

“要變天了啊。”李時昀看着外面下起的大雨,他記得重生前太上皇就是借着這場大雨痛擊了當今陛下的大軍成功回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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