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要離婚

傅簿洲攥着拳頭的手倏然收緊,上前掐住她的脖子,發狠一樣掐着,榮幀的臉被掐的通紅,似乎再有一會兒,就會呼吸困難而死。

“榮幀,你這個賤人。”

是,她是賤人,可就算所有人都罵她是個賤人,她也不會讓榮暖得逞,不會讓傅簿洲心滿意足。

榮幀看着傅簿洲的眼神還是那麽的冷傲,那麽的倔強。

傅簿洲煩死了她這副嘴臉,轉而松開手,将筆強塞進榮幀的手裏:“今天這個字,無論如何你都得簽!”

榮幀緊緊攥着那支筆 ,硬生生的将筆掰斷,傅簿洲見狀抿着嘴角,一拳打在榮幀身後的桌子上:“榮幀!”

榮幀扯着苦笑,擡手抹了下嘴角的血,冷冷的看着傅簿洲,得意又譏诮。

傅簿洲眯了下眼睛,眼底閃過陰郁,從手下那裏又拿來一支筆,這次強硬的拉着榮幀的手,一筆一劃的寫的艱難。

可榮幀沒有力氣,只能任由他寫着她的名字。

榮幀看着自己的名字寫在那個離婚協議書上,星眸漸漸失去溫度,離婚了又如何,離了婚她也還是榮家的大小姐,是她榮暖的姐姐,也還是榮天集團的第一繼承人,誰也別想奪走她母親的東西,特別是那個殺母仇人的女兒。

強迫她簽下離婚協議書後,傅簿洲便離開了酒店。

榮幀坐在地上良久,直到有清潔阿姨進門,好心将她扶起,她才漸漸恢複體力。

臨近傍晚,原本已經準備吃飯的傅家,此時此刻卻被震怒籠罩着。

傅渠拿着照片的手顫抖不止,最後大手一揮,将照片扔到地上,老人家将拐杖重重的敲了兩下,嗓音渾厚大聲斥責:“混賬,她現在在哪裏,立刻就她回來見我!”

傅簿洲靠坐在沙發上,對爺爺的盛怒不以為意,看着地方混亂散着的,榮幀和那個男人通奸的照片,他縮了縮瞳孔。

即便這些都是他一手策劃,但看到那樣的畫面,他還是忍不住想要狠狠的蹂躏榮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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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陳怡扶着傅渠坐下,安撫老爺子的同時,又十分嫌棄的對傅簿洲說:“這太不像話了,我們傅家是不能要這樣的兒媳的,等她回來,你盡快和她離婚。”

傅簿洲看着桌子上擺着的離婚協議,勾了勾唇角。

不多時,管家華叔疾步走進來,微微彎腰,恭敬道:“大少奶奶回來了。”

傅渠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支起拐杖道:“她倒是知道回來!”

“我怎麽不能回來呢,爺爺。”榮幀的聲音還是那般清冷,只是多了一絲無畏,她緩緩走進來,目光掃向傅簿洲,見他坐在那裏并沒有準備回頭。

輕薄的唇角向上提了提,陳怡便走過來,将一摞照片甩在她的臉上,還未等榮幀開口,她就擡起手一巴掌打在榮幀的臉上。

榮幀微微側頭,心裏暗想,嘴角肯定又要流血了。

低頭掃了眼那些照片,扯了扯嘴角,冷聲嗤笑:“需要我解釋?”她看向陳怡,又看向傅簿洲:“他應該都替我說過了。”

傅簿洲陰郁着臉,看向她,冰冷的眸子像是尖刀,直擊榮幀的身體各處。

榮幀微微揚頭,像一個高傲的女王,絕對不會讓自己頭上的皇冠掉落。

“既然簽了協議書,就趁早離開我們家,真是徒增晦氣。”陳怡嫌惡的推了榮幀一下,榮幀後退了兩步,但目光還是那麽的堅定。

傅渠沉了口氣,看向榮幀:“你這個孩子,叫我怎麽說你好。”

“老爺子這事兒您就別管了,咱們去餐廳吃飯。”陳怡扶着老爺子去餐廳,但還是回身使了眼色給華叔,華叔便不動聲色的上了樓。

很快的,華叔就拖着一個行李箱下來,放到榮幀面前,頗有些為難的說:“大少奶奶,您就将就一下。”

将就?她榮幀從來不知道将就兩個人怎麽寫。

目光凜冽睨着傅簿洲,走到他身邊,将桌前的離婚協議書拿起來,嘴角挂着冷笑看了兩眼,諷刺道:“傅先生做事果然果斷利落,看來我今夜非走不可了。”

傅簿洲倏然起身,将榮幀拉至身前,手狠狠抵住她的下巴,左右搖晃了下道:“看來你被打的還不夠,血流的還不夠多。”

“你休想再動我!”榮幀那手肘怼着他的胸口,猛地一推,将傅簿洲推開,然後拖着行李箱離開了傅家。

榮幀沒急着走,走出別墅後,便去了車庫,随意挑了一輛,便從櫃子上拿了鑰匙直接開走。

傅家車庫,有很多輛車,傅簿洲愛車,每天不重樣,但鑰匙只會随意讓在車庫的櫃子上,想開哪一輛随手一拿就是了。

榮幀怎麽可能拖着行李看起來慘兮兮的離開,要走,她也要正大光明,高傲的走。

當榮幀開着跑車離開,傅簿洲站在窗戶邊暗了暗神色。

榮幀先是去了一趟醫院,将自己今天露在表面的傷口上了些藥,雖然看起來還是很狼狽,可她周身的氣質卻讓人不覺得突兀。

之後她到威爾斯餐廳吃飯,這是a市上流社會的交際圈,貴的離譜,但又實在對榮幀的胃口。

吃過飯,她記了傅簿洲的單,這才回到了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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