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被別的男人吻時,怎麽不會這樣
傅薄洲凜然看向她,冷笑着道:“惡心?”
“是,不知道這樣的場景叫榮暖看見了,會怎麽想!”榮幀冷冽的看着傅薄洲,她真的沒有想到,傅薄洲竟然會吻她,竟然那樣堅持固執的吻她。
想起他在榮暖面前溫和的模樣,榮幀的心裏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傅薄洲怒哼了一聲:“你被別的男人吻時,怎麽不會這樣?你不是賤人嗎,怎麽不會裝裝樣子?”
“傅先生,你看過我被人吻過以後開心的樣子了?”榮幀憤恨的看着他,冷冷說:“我就算是個賤人,也不會屑于跟你接吻。”
說罷,她轉身就離開了後臺。
而傅薄洲則蘊着怒意死死的盯着她,眉頭緊縮成了一個川字。
兩個人最後并沒有一同回家,榮幀從後臺出去,就朝侍應拿回外套出了門,剛穿上衣服,一擡眼,就看到了炎恒,他正在會所前面的花園裏抽煙。
她總覺得炎恒很神秘,眼眸深邃,身上總帶着成熟男人的那股子氣質,優雅,但抽煙的姿勢又讓她覺得雅痞。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
方才她還在生氣傅薄洲的突如其來,但現在見到炎恒,這種厭煩,竟然突然就消失了。
她走過去,炎恒也看着她,但笑不語,吞雲吐霧。
等她站在他身前了,他便自然的将煙掐滅,扔在地上碾碎。
“你怎麽出來了?”榮幀問着。
炎恒看了眼周圍,道:“你不覺得,這裏的氣氛更好嗎?當然,我只是想抽個煙。”
榮幀彎了彎唇角,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擡頭看了眼天上的明月,确實,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他一個人在這裏欣賞,倒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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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恒見她眉頭微微皺着,但又極力克制自己,勾了下唇角,低沉的嗓音開口:“繼續在這裏,還是我帶你去江邊?”
“江邊。”榮幀不假思索的回答,她可不想繼續待在這裏,月亮去哪裏不能賞,偏偏要在這裏被人看到,又或者被傅薄洲看到來得好?
等傅薄洲從會所出來時,就看到榮幀上了炎恒的車,看着車子絕塵而去,傅薄洲眯了眯眼睛,黑眸裏是深不可測的黑。
炎恒只是和她到了江邊,買了兩杯咖啡,坐着,不鹹不淡的說兩句話。
只是榮幀覺得舒服,這樣靜谧的氣氛讓她覺得格外的輕松,在榮家也好,還是傅家也罷,她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她永遠都會端着。
但現在,她可以不用那樣,她可以放松自己,哪怕片刻的。
坐了一會兒,榮幀深深吸了口氣,擡手看了眼腕表時間,已經快到九點鐘。
她起身,手中還握着咖啡杯,對炎恒道:“炎先生,時間不早了,改日我請你吃飯。”
“你已經答應我兩回了,可沒見你請過一次。”炎恒故意調侃,榮幀揚了揚唇角,淡聲道:“一定的,電話不是留了嗎,如果我忘記了,你可以提醒我。”
拒絕了炎恒送她回家的心意,榮幀在路口打了輛出租回了傅家。
才過九點,傅家只有老爺子早早休息了,陳怡在看八點檔的電視劇,家長裏短,她進去以後,掃了一眼,裏頭那惡婆婆的形象,倒是和她滿相符的。
她不動聲色的喊了聲媽,當然也沒指望陳怡能應她一聲,便脫下外套上了樓。
陳怡見她趾高氣昂的從她身邊經過,就覺得生氣,眼神恨不得能夠殺死她。
可惜榮幀走在前頭并沒有看到。
回了房間,她換掉衣服,穿了家居服,随後到洗手間将頭發随意挽着,洗了洗手,便開始卸妝。
等她整理好自己,再出門時,就見床上多了一個人的衣服,她掃了眼屋內,卻沒有見到傅薄洲的身影。
便上前将衣服挂到了裏間的更衣室裏。
可再出來時,卻被人猛地勾住腰身,直接推到衣櫃上。
榮幀愣了一下,随即便見到傅薄洲盛怒的樣子。
像是隐忍了許久,終于要爆發一樣。
她抿着嘴角,沉斂着問:“幹什麽!”
傅薄洲嘲諷的哼了一聲,上前将她挂進衣櫃裏的禮服拿出來,狠狠的摔在地上,厲聲道:“你出了會所去了哪裏?”
榮幀想起炎恒,下意識的斂神,道:“傅先生何時在意過這些,以前我徹夜不歸的時候,你也沒說過半個字。”
“那是你回了榮家,可你今天,确實跟着一個男人出去了,那個姓炎的男人,不是嗎?”他的每一個字都比前一個字的語氣更加的重,他狠狠按着她的肩膀,榮幀試圖推開他,但肩膀被他按着,自己根本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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