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鼬将泉帶去了川之國,那裏有一個曉的基地。

川之國位于火之國和風之國之間,氣候也處于兩者之間,四季分明。

秋末的天氣還是有些熱的,川之國溫度又比木葉高一點,這對泉來說并不是個好消息,基本都要靠藥物來維持身體健康,在木葉的時候只要平時注意點不用吃藥也可以。

“為什麽要來川之國?”

鼬牽着泉的手走在林間的小路上,斑駁的樹影落在泉的身上,影影綽綽。

“給你找眼睛。”

泉奇怪的歪着腦袋,“不對啊……以你的段數,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以後我就是你的眼睛’這類的話麽?”

“可是我更想讓你親眼看看我送你的禮物,還有我。”

好久沒聽到鼬用這幅口氣說話了,泉自以為已經連成的厚臉皮還是破了功,從脖子一路紅到了耳朵尖。

孤獨的走在兩人身後一副保镖style的鬼鲛:鼬桑是不是開啓了什麽奇怪的模式?

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麽,泉晃了晃鼬的手,“你知道我的眼睛去哪了?”

“不知道。”鼬目視前方,好像再說今天的晚飯很好吃一樣,“你不想說的事情我也不會問,現在是去給你找另一雙眼睛。”

“另一雙?你那裏有多餘的眼睛麽?”

“沒有,但是我知道誰有。”

泉失去了興趣,轉過臉下意識的聳了聳鼻子,“鼬,這裏有花啊,唔……這個味道,應該是風信子!”

鼬停下腳步,看了看左邊不遠處的一小片花叢,每一朵都是十幾朵小花簇在一起,黃的,紫的,白的,紅的,藍的,色彩鮮豔卻不妖豔,只是安安靜靜的生長着,帶着一種異樣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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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麽?”

“當然喜歡了!風信子的傳說聽過麽?”

鼬拉着泉走向那片花叢,“傳說?什麽傳說?”

“具體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大概就是美少年甲和乙是好朋友,而丙也很喜歡甲,且常為此吃醋,但甲總是較喜歡乙且經常和他一起玩樂。有一天,當他們正興高采烈地在草原練習手裏劍,恰巧被躲在樹叢中的丙發現了,心裏很不舒服,想捉弄他們一番。

當乙将手裏劍投向甲之際,嫉妒的丙偷偷地在旁邊用了風遁忍術,讓那手裏劍插—在甲的額頭上,甲當場就死了。乙驚慌之餘,心痛地抱起斷了氣的朋友‘唉!唉!’(Ai!Ai!)地嘆着氣,只見甲的傷口不斷地湧出鮮血,落到地面上并流進草叢裏。

不久之後,草叢間竟開出串串的紫色花,乙為了表示歉意,乃以美少年之名當作花名,我們則直譯為‘風信子’。紫色的風信子從此被後人認為是‘嫉妒’的代言者;不過也有說Ai有永遠的意思,所以風信子也象征‘永遠的懷念’。”

鼬摘下一朵淡藍色的風信子別再泉的耳後,“這個我沒聽說過,我只聽過風信子的花期過後,若要再開花,需要剪掉之前的花朵。所以風信子也代表着重生的愛。忘記過去的悲傷,開始嶄新的愛。”

泉頓了一下,轉了一個圈,笑盈盈的望着鼬,“怎麽樣?好看麽?”

泉現在一身淡藍色和淡粉色相間,點綴着銀色星星的和服,腳上擺着木屐,順直的黑發搭在肩上,搭配着耳邊淡藍色的風信子,的确非常漂亮。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凹陷的雙眼了。

鼬捧起泉的臉頰,拇指輕輕劃過對方的眉角,“我會給你找一雙最漂亮的眼睛的!”

泉撒嬌一般的抱着鼬的胳膊蹭了蹭,“那你得打扮的帥氣一點,人家可是只看帥哥的!”

帶着繭子的手指輕輕刮過泉挺翹的鼻梁,“知道了~”

嘴巴上這麽說,鼬的心裏其實是在思考着把鬼鲛藏哪裏去:長得太醜了,泉看了食欲不振怎麽辦?

對這一切毫不知情的幹柿先生正摩挲着下巴,思考着自己學會火遁忍術的概率有多大。

好想燒死這倆貨啊!

咦?不對!鼬桑好像就是用火遁的感受啊……感覺心塞治不好了嘤嘤嘤QAQ

進入曉的基地還要過一條河,一般成員們都是直接踩着水就過去了,自然不會在岸邊準備船,于是現在泉怎麽過去就成了問題。

鬼鲛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得到了當事人以及當事人男朋友的雙重不屑。

泉:“我會踩水!”

鼬:“我可以抱她過去。”

同時鄙視完鬼鲛,鼬直接環住泉的肩膀和膝蓋,将人橫抱起來。

泉有些小羞澀,輕輕扭了扭,“其實……我可以自己走的……”

“你已經退役這麽多年了,還是我抱你走吧。”

“雖然不能跑跑跳跳,查克拉還是能用的,平時佐助練習受傷了也都是我用掌仙術幫他治療的……”

鼬側過頭,輕輕吻了吻泉的發頂,“我心疼。”

泉立刻不說話了,咬着嘴唇将臉埋在鼬的頸窩裏。

鬼鲛:“……”

原來看別人談戀愛是一件這麽糟心的事情!鬼鲛當機立斷撤了腳上的查克拉,沉入水底。

還是游泳過去吧,不想跟那兩個喪病的家夥待在一起!

将泉安置在自己的房間之後,鼬摸了摸對方的頭發,“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找眼睛,一會兒就回來。”

走出去後,鼬想了想,先去敲了鬼鲛的房門。

剛剛換了身幹衣服的鬼鲛現在心情并不怎麽美妙,“你又要幹嘛?”

“我要去找阿飛,你幫我看着點泉,別讓別人去打擾她。”這個基地裏什麽人都有,不看緊點真的會被人欺負的。

鬼鲛簡直想給這位爺跪了,一路上奴役我,現在還要奴役我!老子不幹了!

猩紅的寫輪眼轉了一圈。

“……我知道了。”他才不是打不過鼬桑呢QAQ

阿飛好像是早就知道鼬要來一樣,已經在懸崖邊等着他了,鼬也不想跟他廢話,直截了當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我需要一雙寫輪眼。”

“要去給你的小女朋友麽?”

聽到阿飛那副嬉皮笑臉的調調鼬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太丢臉了!

“這不用你管。”

“诶?用我的眼睛還不讓我問,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鼬前輩怎麽可以這樣嘛~”

鼬抿着唇,一語不發,他并不想跟這個蛇精病多交流。

“哎呦~鼬前輩還真是冷淡~嘛咦?鼬桑跟我來吧,我去給你找眼睛~”

鼬有點疑惑,這個蛇精病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會不會有詐?

帶着疑問一路跟着阿飛來到地下,左拐右拐了很久,阿飛才停了下來,指着一扇小門歡脫的跳來跳去,“就是這裏了鼬前輩!阿飛是不是很厲害~”

懶得跟這貨多啰嗦,鼬推開門走進去,昏暗的房間裏只有一盞小小的油燈,正中央擺着一張床,對面的牆壁上是一個一個的小格子,至于格子裏面的東西,房間太暗了根本看不清。

在格子牆上摸索了幾下,阿飛拿下來一個小瓶子抛給鼬,“拿去吧。”

鼬握着瓶子,借着燈光垂眸看了一眼,裏面是一雙兩勾玉的寫輪眼。

這麽輕松不可能!!

阿飛随意地靠在床邊,終于恢複了正常人的語調,“不用這麽小心,這是送你的,我也想看看你們最後的結局會是什麽樣。”

鼬握着瓶子,還是一言不發地看着他。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人家啦~人家會以為鼬前輩要放棄泉小姐愛上人家了啦~”

鼬豪不猶豫地收起瓶子,轉身就走。

果然,奢望這個家夥能正常的自己太可笑了!有詐也不要緊,現在自己對那個男人還有點威攝,還不用太擔心。

看着鼬背影消失在門後,阿飛回過頭,望着牆壁上那一排架子。

為什麽會幫他呢曾經明明是想殺那個女人的不是嗎為什麽又改變了想法呢

男人伸出右手,摘下了黑手套,露出裏面白的不自然的皮膚,在明滅的燈光下打量着手心裏的細紋。

為什麽那個女人會以那種詭異的方式活下來,而琳不可以,同樣都是被穿透了心髒不是麽?

捏了捏拳頭,看着手心的紋路一點點加深,最後被聚攏的手指擋住,阿飛苦澀一笑。

幫她,大概就是想看看他們最後的結局,然後猜想一下如果琳也沒死,他們之間的結局又會怎樣吧。

鬼鲛雖然不滿鼬和泉慘無人道的虐狗行為,但是還是很善良的拿了些粥過來,一推開門就看見少女正坐在窗邊的書桌邊,拿着一張紙在折着什麽。

“泉桑,你在做什麽?”

聽到是鬼鲛的聲音,泉繃緊的肌肉才放松了下來,舉起手裏的半成品晃了晃,“在折紙船!”

折紙船?“鼬桑也經常會折了紙船去放。”這倆貨怎麽都有這愛好?是不是木葉的都這樣?

泉笑了笑,“說起來還是我教他折紙船的呢!你都不知道鼬有多笨!我教他的時候廢了一個本子他都學不會!”

看着泉滿臉的幸福笑容,再結合鼬桑爆表的智商,鬼鲛捂住心口後退了兩步。

感覺……又被虐到了QAQ

折好一只紙船放在桌角,泉端過鬼鲛放在旁邊的粥,“謝謝你。”

鬼鲛猶豫了一下,“那個……需不需要我喂你?”

泉頓了一下,拿起碗裏的勺子攪了攪,“謝謝幹柿先生的好意,我自己可以的!”

鬼鲛:“……”去你妹的幹柿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那個風信子的傳說,原文是這樣的:傳說英俊潇灑的美少年海新瑟斯和太陽神阿波羅是好朋友,而西風之神傑佛瑞斯也很喜歡海新瑟斯,且常為此吃醋,但海新瑟斯總是較喜歡阿波羅且經常和他一起玩樂。有一天,當他們正興高采烈地在草原上擲鐵餅,恰巧被躲在樹叢中的傑佛瑞斯發現了,心裏很不舒服,想捉弄他們一番。

當阿波羅将鐵餅擲向海新瑟斯之際,嫉妒的西風之神偷偷地在旁邊用力一吹,竟将那沉甸甸的鐵餅打在海新瑟斯的額頭上,一時之間血流如柱,這名英俊的少年也因此一命嗚呼了。阿波羅驚慌之餘,心痛地抱起斷了氣的朋友“唉!唉!”(Ai!Ai!)地嘆着氣,只見由海新瑟斯的傷口不斷地湧出鮮血,落到地面上并流進草叢裏。

不久之後,草叢間竟開出串串的紫色花,阿波羅為了表示歉意,乃以美少年之名當作花名,我們則直譯為“風信子”。紫色的風信子從此被後人認為是“嫉妒”的代言者;希臘語Ai和Aei(“永遠”之意)同義,所以風信子也象征“永遠的懷念”,歐美人常将風信子的花樣雕刻在親人的墓碑上,以示“永久的懷念”。

芒果十分機智的改成了火影版的(????`)

阿飛還是忌憚鼬的,所以目前曉裏面并不危險,我是這樣覺得的( ̄︶ ̄)

感謝啵啵啵醬每章一刷,但是是在太多了,我就不一一回複了,加上其他親的評論一共七十個呢!當然,也感謝每一位留評的親,有時候我不知道寫什麽的時候就去翻翻評論,親們的腦洞會給我不少靈感呢,比如說這章的火遁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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