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情敵大聚會
蘇唯一站在鏡子前發愁,也不知道陸笙墨究竟發什麽神經,以前自己相親的時候他千方百計阻擾,這次才不過見了一次面,他就非要自己跟林纾壕一起出席這次的慈善拍賣會。
之前的洋服她已經捐給了天使孤兒院作為拍賣的物件,這次她愁穿什麽跟林纾壕去參加慈善拍賣會。
正煩惱的時候,蘇子新敲門。
“媽咪,外面有人送了禮物給你。”
蘇唯一推開門,“禮物?”
低頭一看,兒子的手裏正捧着一個紙盒,蘇子萌好奇地往盒子上瞥去,“媽咪,裏面裝的是什麽?”
蘇唯一也好奇,是誰送?
打開盒子一看,是一件紫色晚禮服,精美的材質,一流的剪裁,蘇唯一比對了下,似乎還挺合身的。
“媽咪,有名片。”蘇子新一看,“怎麽是叫林纾壕?”他以為是陸叔叔呢。
蘇唯一也既驚訝也納悶,“他送這個給我?”為什麽。
“哇,這衣服真的很好看呢。”蘇子萌催促她,“媽咪你穿上試試。”
蘇子萌雙手推着她進了房間。
蘇子新則盯着那個盒子,他撇了撇嘴,眼珠子一轉,捧着盒子下樓打電話去了。
——☆——
陸笙墨正在開會,手機震動,他低頭看了下,随時擡手打斷了銷售部經理,“先暫停會兒。”
林雅芝有些納悶,陸笙墨一向把銷售彙報會議看得比什麽都重,究竟是誰這麽重要可以讓他半途停住?
出了會議室陸笙墨走到隔壁的休息室接電話。
“子新,怎麽了?”經過幾天的相處,這個小家夥終于肯告訴自己他的名字。
“陸叔叔,今天有人給幹媽送了禮服。”
“是誰?”
“是個叫林纾壕的人。”
“這樣……”陸笙墨有些意外的是想不到林纾壕竟然會送蘇唯一禮服。
“陸叔叔,今晚你會去嗎?”
“會。”
“你能幫忙我照看下我幹媽嗎?”
“為什麽,擔心你幹媽被人騙了?”
“我幹媽那麽笨,萬一真被人騙了,怎麽辦?”
“你也覺得你幹媽笨啊?”
“那今晚就拜托陸叔叔了。”蘇子新笑得賊。
“好!你幹媽就交給我。”陸笙墨覺得這個小子挺上道。
頭一次,這一大一到一塊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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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換衣服的蘇唯一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哈欠,是誰在背後說我呢。”
“媽咪穿好了嗎?”蘇子萌在門外問。
蘇唯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蘇子萌瞧見大拍手,“哇,媽咪穿的好好看哦,很合身嗯。”
站在鏡子前看了一下,她點頭,“是挺合身的。”她納悶的是,為什麽林纾壕會知道自己的衣服號碼。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蘇唯一拿起一看,顯示的是陌生號碼,猶豫了下她還是滑動了接聽鍵。
“唯一?”熟悉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那聲音跟魔咒一樣,緊緊地纏繞住了蘇唯一,她的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這個聲音是林庭軒,可他是怎麽知道自己的新號碼?
“為什麽不說話,是不是聽到我的聲音,高興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高興個屁!
鬼才高興!
蘇唯一看這個不是國外號碼,心下感到疑惑難道他回來了,“林學長,你不是還在國外?”
“我回來了!”
蘇唯一徹底呆住了。
“是不是特想我了?”林庭軒略帶笑,“我就在你家門口。”
想你妹啊!
蘇唯一這次被吓得不輕,慘了,她日防夜防想不到瘟神還是找上門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聽不到她的聲音,林庭軒又調侃,“想我就下來,我就在門口。”
高興你妹!想你妹!蘇唯一心裏那個叫一個苦啊,她只想他這輩子都在國外別回來了。
“呵呵,學長,你剛剛回來肯定倒時差還沒回過神,你不如先回去休息。”她在心裏祈禱,趕緊走吧瘟神。
“不行!”林庭軒卻執着地說,“我是特意飛回來看你的,你不下來我不走!”
鬼才信你的話!蘇唯一太了解林庭軒了,那個家夥一臉溫柔,卻是一肚子壞水,如果說陸笙墨是腹黑的痞子狼,那麽林庭軒絕對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狐貍。
打小兩人就喜歡合着夥兒欺負自己。
“蘇唯一,你要是再不下來,我就上去了!”林庭軒威脅說。
被逼無奈之下,蘇唯一沉着一張臉從樓上下來。
林庭軒一身白色休閑西服,雙手插着褲袋,淡雅如菊,儒雅俊俏,那麽靠着車子的樣子灑脫中又帶了一種貴少爺的優雅氣質。
換別人早就被迷得三魂丢了七魄,可蘇唯一卻一副活見鬼的樣子,她想着,林庭軒回來了,林雅柔也一定回來了。
林庭軒瞧見她,一雙眼都眯成了一條縫,上前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我的唯一今天真美,果然這件衣服很适合你。”
蘇唯一跟觸電一樣猛地推開他,“這衣服是你買的?”直接忽略那句我的唯一。
林庭軒笑着,“喜歡嗎?我讓我堂弟林纾壕買的。”
“不是,林纾壕是你堂弟?”蘇唯一呆了。
“很意外嗎,他也姓林,我以為你會想到。”林庭軒笑眯眯地打量着她。
想到你妹啊,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蘇唯一在心裏将他數落了幾百遍,她感慨,“中國不是號稱有十三億人口?”這都能讓她遇上。
“哈哈,是我故意讓林纾壕去相親的。”林庭軒雙手抱胸,“我的唯一要去相親,我怎麽能袖手旁觀。”
“你怎麽知道我要相親?”蘇唯一眯眼,“你是有千裏眼還是順風耳?”一定是林雅芝告訴他的。
“我這麽關心你,你的一舉一動豈能逃過我的眼睛?”林庭軒說謊臉不紅心不跳。
他這麽厚臉皮,蘇唯也是一服了,“人也看了,你可以走了吧。”
“不行!”林庭軒卻搖頭,“我難得回來了,你也不請我進去喝一口水。”
話這麽多,你喝自己的口水都夠了。他無非是想進去看看兩個娃兒。蘇唯一心裏那個叫一個苦,“我正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