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4)

呼吸停止,輕輕一碰就擔心她會不會受傷,到底是誰把他放在心房的女孩變成了這樣。

權志龍忍着心痛,安撫着那個放在心尖尖的女孩,用着溫柔的語氣緩緩開口:“真兒,這裏下雨了,我們到別的地方去好不好?”見她沒反應權志龍更加痛恨自己為什麽沒有保護好她,為什麽要離開她的身邊,為什麽要把他放在心口3年的她交給別人。

他放輕動作用衣服遮住金真兒防止她被雨打濕,細心的抱起她盡量用身體為她遮雨,他飛快的在附近的公園裏找到一個無人避雨的的地方,權志龍像捧着珍寶般輕放下她,看着金真兒還是一動不動的他的心一陣抽疼。

“真兒,你在這裏等我好不好,我去買點東西很快就會回來的。”權志龍記得不遠處就有一個超市,大概快速的幾分鐘就好。

不知何時已經不再流淚的金真兒木然依舊,無意識點點頭。

權志龍先跑到最近的藥店買了點藥,又快速跑到超市裏買了點吃的和毛巾,來來回回竟然才用了不到10分鐘。

金真兒空洞的眼底泛起一點點光彩,她看着眼前的權志龍正小心謹慎的幫她擦臉,然後用藥膏一點一點仔細的塗在她的臉上,看着他眼中的心疼,她不知心裏到底是什麽滋味。

她沙啞的開口:“為什麽對我那麽好?”

權志龍見金真兒終于和他說話了,心中高興,眼神寵溺着:“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會一輩子對你好,我生命中僅剩的只能對你好!”語氣直截了當不拖泥帶水,十分堅定着。

“因為喜歡你,所以害怕看到你的一滴眼淚,害怕你難過,害怕看不到你的笑容。”他不再像以前一樣扭捏一會兒才吞吞吐吐害羞的說出口,他也不提為什麽會害怕她受傷,因為權志龍知道現在的他的确沒有本事去保護好她,他會不斷成長用事實去保護她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但從現在開始他會好好保護好她!

金真兒喃喃低語:“一輩子,一輩子能有幾天?”就像爸爸媽媽那樣說我們一家會很幸福的,可是呢?兩人貌合形離、無盡争吵、除了事業還是事業,哪有時間會管她?她為什麽會打架,除去權志龍的事情和上輩子潛在內心的壓抑外,還有這世原本美滿家庭的破碎擠壓得她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這種破裂的家庭她不稀罕。

權志龍握住金真兒的手無比認真、堅決的說:“一輩子。”他心中好像下了什麽決定似的。

一聽,金真兒感覺好諷刺,她笑笑,正視眼前清秀的權志龍:“是嗎?”一個将要進入娛樂圈的人這麽輕易就說出口,她想到以前金父金母感情很好的時候也這麽說過,結果還不是無休止的争吵。

金真兒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抽回手,權志龍一見眼睛瞬間黯然又很快恢複正常,好像那一瞬間是不存在的,他繼續拿着藥為金真兒塗抹。

感覺臉上不再有動作,金真兒開口:“你滾吧!”

“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權志龍眼睛異光一閃而過,不理會,笑笑拿起毛巾為金真兒擦着濕潤的頭發,動作如柔和的春雨似的柔和、溫暖感不到一絲涼意。

“真兒,天黑了,我先送你回家。”一口不提金真兒剛才的話。

金真兒也不大喊大罵,乖巧得令人心疼的木然任權志龍拉着她走,“真兒你還沒吃東西吧,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

這雨來的快去的也快,下來一會兒就停了,不一會兒原本人就寥寥無幾的街上瞬間又熙熙攘攘起來,權志龍一路問金真兒吃什麽,她就把唇抿成一條直線,嘴角也不掀起過。

權志龍拉着金真兒來到一家燒烤店,兩人吃了近一個小時才離開,權志龍又帶金真兒在街上逛起來,美名其曰:晚上逛逛街才會變漂亮。而已經開始軟化不再是沉默寡言的金真兒不知為啥竟然也相信了。

一邊逛一邊費力讓金真兒高興起來的權志龍終于完成艱巨的任務了,她一邊冷着臉慢慢忘記不開心的事情一邊卸下心房被權志龍逗笑了。

此刻金真兒正綻笑顏開的拿着一頂帽子霸道的要求權志龍買給她:“這個好看,我就要這個。”她笑盈盈的眼睛似乎在威脅着說要是你不給我買的話,就洗好脖子吧!

權志龍一見忙不疊的說了好幾個買的話。

權志龍付了錢,拿到手,金真兒一把搶過去趕緊往頭上一戴,傲嬌的問:“好看吧!”不得不說權志龍買的藥膏就是好,現在臉已經不痛了,但臉還是腫着,買個帽子戴上就好了。

權志龍一臉寵溺的看着金真兒活力小傲嬌的模樣,他上前細心的調整了一會,理了理金真兒的發絲,又為她整理一下衣服。

金真兒也不閃躲任憑權志龍幫她整理,好了又問去哪玩,逛了好一會兒街了她想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下。

權志龍眸子幽深,羞澀的笑笑說前面還有個廣場,可以去哪裏看看。

兩人到了廣場一看,人還是蠻多的,大多數出來的是青蔥的青少年、情侶和一家三口之類的,權志龍找了個趕緊的長椅讓金真兒坐下,然後自己跑去買點東西。

提着一個袋子,站在離金真兒不遠處的地方,權志龍不似剛才笑嘻嘻的而是面無表情,眼睛一條暗流悄然流動,他就在那一動不動的什麽也不做,就那樣看着前方的金真兒。

他抿抿唇,撫摸着心髒的地方,對着空氣無聲開口:金...真...兒...

金真兒見過了很久也沒見權志龍回來想拿出手機打電話,但又想到自己跑出來的時候什麽東西都沒拿,那些錢、卡、手機一樣也沒帶,頓時洩氣,看着美滿的一家三口從自己面前走過本來心情很好的金真兒唰一下臉色暗沉,她手緊緊攥住椅子。

權志龍一見笑的怪異,他收起了嘴角的笑,擡腳慢慢往金真兒身邊跑去,為難的看着金真兒,說:“真兒,我找不到你喜歡吃的,想着你還在這等着就急忙回來了。”

金真兒低下眼睛,用毫無情緒的聲音,硬硬的說:“沒關系。”

“呀!”

權志龍驚呼:“手怎麽流血了。”他急忙拿起剛才的藥,拉過金真兒白皙的手一看已經幹涸的血跡的地方又冒出鮮血來,慘白色的燈光下看去卻是那般的觸目驚心。

權志龍一邊責怪金真兒怎麽這麽愛受傷,一邊心疼着。包紮好後,金真兒擡起捆了一圈圓圓的紗布看了看,怎麽又裂開了。

權志龍擰開一瓶水遞給金真兒,她喝了一□□給權志龍,然後擡眸複雜的看着前面、左邊、右邊一家家溫暖和藹氛圍的一個家庭的人,這個廣場上的一家子大多數都是父母帶着小孩在逛夜市和放松放松心情的。

金真兒惡劣的想,再過幾年後這些一家子都各奔東西了吧!

憑什麽他們那麽快樂的在一起,憑什麽她的家就是分奔離析的?

金真兒轉過頭看着權志龍興致勃勃,不停歇的說着各種笑話,看着她不然然後又絞盡腦汁的又想別的故事。

“權志龍,做我男朋友!”語氣不是詢問而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權志龍頓住,凝視金真兒燦爛如蓮般純淨的臉一會兒,他垂下深邃的眸子,良久擡眸,金真兒記住了這是你自己開口的......

他說:“金真兒,做我女朋友吧!”

“好”

說出來金真兒就後悔了,她想自己一定是瘋了,她剛想開口說剛才只是開玩笑的時候,權志龍就已經興奮的抱起她一陣狂呼了,那樣子就好像擁有了全世界一樣,讓金真兒不忍開口,而且周圍聚集越來越多的人,他們拍手歡呼,那熾熱的一雙雙眼睛讓金真兒臉蛋瞬間爆紅、害羞的不行。

權志龍抱着金真兒在衆人圍觀下轉了幾圈後,放下,金真兒腳一着地便立即拉着權志龍逃離衆人炙熱的視線之下。

兩人走在大街上,突然權志龍一把抱住金真兒,金真兒別扭的掙紮幾下掙不開便作罷。

權志龍拿下金真兒的帽子,抵着她的額頭,認真的看着她那漂亮的眼睛:“真兒,我喜歡你。”他親親她的額頭,把下巴擱在它的頭頂,在金真兒看不到的地方,眼睛晦暗不明,波瀾無痕,平靜的讓人可怕。

金真兒要是此時擡頭看到權志龍這副樣子的話,一定會猛然推開他然後離得遠遠的,因為他此刻臉上帶着是平常她不曾見過的表情,那表情實在是怪異得令人背脊一涼。

☆、親一下噠辣

權志龍把金真兒送進一家賓館,看着她沉沉睡去方才離開,等到回到宿舍時已經快11點了,他直接走進房間,拿起桌上的書看了良久。

他嘴角扯開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古怪的看着書,其實他沒想到金真兒這麽快就會答應,他以為自己要花費很長時間才會讓她答應的。

想制住一個人就要從她的方方面面去着手、言行舉止等行為,只要是一個細微的地方都可以了解到她的相關信息,針對一個人就要擊中她的弱點,一個人有很多弱點,不同時候都會掩藏着各種弱點,而她真正的弱點實際藏得比什麽都還要深......

權志龍輕輕笑出聲,指尖留戀在書頁中,不似其他男生低沉渾厚的聲音如流水般緩緩流出:“真兒,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既然敢說出口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知道嗎!”他眼睛一片清明,清明下是瘋狂的暴虐,好似一出狀況就會爆發似的。

啪一聲,權志龍合上書本,抿着唇,眼中透着笑意,他放下這本《解剖人心的意識》,這本書是一位外國人的著作,此人主要研究的是關于人們從心理學的角度去研究意識對控制人心的弱點,而且這位作者出版的好幾本書籍都被很多名人所贊頌。

權志龍關掉燈,躺在床上,右手撫摸着嘴唇,想着他叫人查的資料,自言自語說:“河樹宇嗎?”觸碰過真兒哪怕只是碰一點的人都是不可饒恕的吶。

“我的女朋友怎麽可以和別人走在一起呢,決不允許啊!”他輕輕呢喃,平靜的語氣說不出的狠辣,但表情還是淡淡的,可以說自從上次和金真兒不歡而散後權志龍就學會怎樣去隐藏自己了。

他可以面不改色的面對隊友們,面對他們疑惑的表情可以輕描淡寫的說出他內心不一的想法,他做什麽都不會讓人懷疑,他不會輕易悲傷只一味笑得燦爛,讓前期隊友們的懷疑變相的相信了他已經放下,他收斂起眼中的悲痛溢出努力練習的樣子,那刻苦的模樣連訓練的老師都忍不住贊賞來勸他放松些別太緊張,并告訴他一定會出道的,連老師都相信了,那就別說崔勝賢他們了。

雖然其中含有其他因素但久之,他們不得不相信權志龍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出道的,後來崔勝賢和東永裴默認權志龍這樣努力是為了和金真兒在一起才這樣的,而其他三人則是以為權志龍失戀要努力折磨自己想讓自己忘記金真兒才這樣,所以這五人的腦電波完全不在同一頻道上。

第二天,權志龍一早帶着滿滿的早餐來到金真兒所在的賓館,他打開門看見金真兒還在睡覺,就先在桌上布好早點。

金真兒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來一看權志龍在給她放置早餐,她迷糊嘟囔:“怎麽來的這麽早。”昨晚她想了好久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既然權志龍願意對她好自己為什麽要拒絕,她只要像以前一樣乖乖接受就好了,反正他早晚都要出道,一個明星怎麽會允許有女朋友,分手是百分百必分的,她只要好好等着他提出分手就好了。

金真兒不願想出那個內心中的答案,她只願意欺騙自己,勸說自己他們兩個一定會分手,不要卸下心房,看着權志龍一臉認真執着的臉,她忽視掉心中那點不适,轉身離開。

金真兒洗漱完,權志龍先跳起來拿出冰塊為金真兒敷敷紅腫的臉,冰得她直叫好冷,然後再給她上藥。

完事了坐在簡陋的桌子前吃着權志龍帶來的早點,不過此時她如坐針氈的,為什麽?如果旁邊有一個癡漢正一臉呆愣的看着你傻笑而且還龇着一口白牙。

金真兒渾身不舒服,終于忍不住放下筷子,對權志龍說:“能不能別看了?”

“不能”

金真兒無奈。

“你不吃嗎?”

“我吃過了。”話音剛落,權志龍的肚子咕咕想起來,他害羞的一手捂着,見金真兒要開口急忙搶着說,“你一定聽錯了。”

金真兒:她好像還沒說什麽吧!

看着權志龍濕漉漉的眼睛,一臉呆萌的樣子,看着他眨着眼睛看她的視線閃閃躲躲的像一只小兔子一樣可愛得不行。

一個沒忍住金真兒不由自主地伸手撫摸權志龍的頭,等反應過來時她的手已經放在他的頭上了,她一怔看着權志龍瞪大眼睛呆呆的張大嘴吃驚的樣子,看去呆傻得不行。

這是她男朋友,為什麽她不能摸,哼!金真兒傲嬌的想,不管了他的就是她的,她的還是她的,畫上等號,他就是她的,金真兒自作主張把權志龍規劃為自己的所有物,繼續摸着權志龍的頭,然後掐一把權志龍的包子臉。

完事後,像什麽也沒發生似的,拿起筷子啪折斷,遞給震驚瞪大眼睛的權志龍,然後自然的吃着早點。

“你是笨蛋嗎,拿筷子不會那兩雙啊!”金真兒一臉嫌棄的說。

權志龍呆愣,并且一副我錯了的表情,誠懇回答:“下次我一定會拿兩雙回來的。”

那忠犬十足的讓金真兒忍不住捂臉,她內心嚎叫:艾瑪,這呆萌又傻呆呆的模樣是腫麽情況啊,好像掐一把啊,以前怎麽就沒發現權志龍長了一臉萌樣呢。

金真兒咳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動作,讓權志龍一陣緊張連連詢問是不是感冒了,她一臉黑線。

那純良什麽都不明所以的樣子讓金真兒忍不住懷疑:權志龍真的如外表那般無害嗎?

金真兒用筷子啪的打着想要伸到她碗中的筷子再啪打了一下權志龍的手,臉色嚴聲呵道:“不許吃。”

權志龍可憐的望着金真兒,竟乖乖收回手,連桌上的早點也不動了,在一邊耷拉着耳朵可憐兮兮狀,看着他那傻傻的樣子金真兒覺得自己又高估權志龍了。

她就說權志龍那副呆呆的樣子怎麽可能聰明有害到哪去嘛,做什麽事都會被人欺負,然後一個人躲起來蜷成一團,就像現在這樣一個人躲角落黯然悲傷的摸着被打的手,眼睛還時不時偷偷瞄着金真兒,樣子霎是無辜可憐。

金真兒被權志龍控訴的眼神一吓,小聲嘀咕:“難道她剛才下手很重嗎?不會啊,這筷子又沒多大,應該不會疼噠。”那一臉怨念的表情是神馬情況啊。

“過來我看看。”還沒說完權志龍就屁颠屁颠龇牙跑過來,伸出被打的手給金真兒,他含淚疼疼的說,“好疼”然後嘟着個嘴,順便買個萌。

金真兒一看不得了了,一道紅紅的痕跡,她心一跳難道自己下手這麽很?

“沒...沒...沒有,不痛的。”權志龍遮遮掩掩的,不敢看金真兒的臉,原來金真兒在不知何時就把話說出口了。

金真兒看着權志龍閃躲的目光,一臉不痛的樣子,嗦一下把手藏背後,好像想到什麽似的眼睛一下黯然,低着頭。

一看權志龍惶恐不安,金真兒想到以前只要她一生氣他就會這樣,想着他是不是每次都這樣害怕,想想自己好像每次對權志龍的态度都是很惡劣的,一下子金真兒內心愧疚不已。

權志龍喜滋滋的看着金真兒溫柔的給她上藥,心情很愉悅,還好剛才自己擰了自己一把,那技術連真兒這個聰明的人都看不出來,他感嘆自己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

金真兒忘了權志龍一個男生怎麽手紅了一條線就可憐痛苦的,她完全被他無辜可憐的樣子把心軟化了。

上完藥,金真兒讓權志龍吃點東西後快回公司去,他詫異的問:“真兒今天不去上課了嗎?”

金真兒表情一凝滞,停下動作,口氣僵硬:“不去”吐完兩字,然後繼續吃早點。

權志龍見她不願再說下去,就轉移話題,說:“真兒待會兒我還要回公司訓練,中午想吃什麽就給我打電話,要是在這無聊了就出去走走別悶壞了啊!還有,還有......”

權志龍一大啪啦的交代了一堆,聽得金真兒腦袋混亂不堪,只緩和了臉色一個勁的點頭說知道了,你煩不煩。

吃過早點後權志龍要回公司了,他戀戀不舍的一步三回頭盯着金真兒,可憐巴巴的,當金真兒想關上門時見權志龍委屈的跑過來,又用眼神控訴她,金真兒挑挑眉。

“怎麽了?”

“你都不留我一下?”金真兒無語,大哥我留你幹啥啊!

見金真兒毫無反應,權志龍不要臉的把臉伸到她面前,弱弱要求:“男朋友要求親一下。”

金真兒上下打量着這個新上任的自家男友,無語睨了他一眼,這人進入這個角色倒是挺快的,不理他,擡腳要走進屋裏。在金真兒轉身的那瞬間權志龍黑色的眸子倏時暗沉又很快正常,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拉住不讓她進去。

權志龍眼眶紅潤,委屈的開口:“真兒昨天是不是開玩笑的?難道你想說話不算話?”

“我不管,反正你昨天已經答應我了,你就是我女朋友了,不可以賴賬,你要是反悔那我就跑到你們學校去宣傳你金真兒就是個騙子,鬧得你雞犬不寧、不得安生、痛苦不堪。”他一臉無賴,好像金真兒一說是開玩笑的話,他就會跑到她的學校鬧事去。

金真兒不以為然,就權志龍那副小身板膽小的也敢去鬧事,她好想翻白眼說:孩子,回家洗洗睡吧,做做白日夢就行。

她此刻真的完全忽視權志龍說的話,只把它當做笑話罷了,等她後來狼狽不堪的時候想起這天權志龍說的話,才知道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并且說得出做得到,真的是讓她不得安寧,狼狽不堪。

“沒開玩笑。”

“那我就是你的darling噠了...”某人義正言辭。

嘭!!

“嘤嘤嘤...”某人頭上吃了一顆爆栗子正委屈的捂頭可憐。

金真兒若無其事的收回手,還darling,今天腦子不正常我給你修修。

“痛”

......

“真痛”

一陣沉默

“真的很痛”

......

某人不死心的想再來個痛苦的表演,但是表情能不能不要那麽嚴肅!

金真兒雙手環臂,無趣的看着某人的即興表演,然後打了個哈欠。

終于她開口了:“缺乏戲劇性,演技有待加強。”

權志龍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焉焉的,渾身無力。

但那只是一時的,權志龍立刻滿血複活般,眨巴着眼,指着自己的一臉,笑得龇牙咧嘴:“那親一下噠。”

金真兒:......

孩子,你已經病入膏肓了,何棄療??

☆、我的午餐呢

金真兒是什麽人,那可是學霸級別的存在,高智商啊!怎麽可能被權志龍軟磨硬拉着就投降,她一巴掌拍過去,疼得權志龍捂頭眼冒淚花,一臉可憐樣,最後只能一邊怨念一邊看着金真兒離去。

金真兒等權志龍走了也沒進屋,她在等着,等着他們!

果然沒過多久,遠處門拐角那踏踏踏的腳步聲傳進金真兒耳朵,她臉色唰一下冷冽,靠着門,沉默不語。

金父急匆匆趕來,身後跟着一大批黑衣人,陣勢凜冽、吓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惹了黑道之人,招來殺身之禍呢。

金真兒對此絲毫不意外,那表情就好像意料之外似的,她面無表情看着前面。

金父小心翼翼詢問着:“真兒,跟爸爸回去好不好?”他剛才在外面看到這個賓館殘破不堪,走進去一看基礎設施不完備,那些裝備都是破舊的樣子,不用說房間裏面了,肯定淩亂不堪,怎麽能讓真兒住在這種地方呢。

他們一直忽視了的寶貝女兒,現在竟然住在這裏,金父心疼得不行。

“爸爸媽媽知道錯了,先跟爸爸回去好嗎?”金父懇求着。

錯了?你們怎麽可能錯,錯的從來都是我罷了!

金真兒擡眼看着金父身後黑漆漆的人,垂眼,金父以為金真兒在找金母就急忙解釋:“真兒啊,你媽媽昨天接到消息要急忙趕去法國,過幾天就回來了,她其實很擔心你的。”

她抿一抿唇,而後冷淡的開口:“我想放松放松。”意思就是我還不想回家,我要散散心情。

看着金真兒一臉堅持、執着,金父又說了好一會兒見她不肯松口回家,看了看時間,眉宇間浮現一抹焦急,他交代了幾句:“既然你不想回家,那這幾天就去玩玩吧!”他示意身後的一個人把一個包交給他。

金父把包交給金真兒,又囑咐說:“你手機壞了,爸爸重新給你買了一個,你想要的東西全在裏面了,這裏也別住了,去我們家的酒店住啊,爸爸還有點事,等爸爸忙完就回來陪我的真兒小公主好不好。”

“真兒,乖乖聽話好不好,學校那邊爸爸會給你請好假的,這幾天就好好玩去啊!”

金真兒站立不語,金父寵溺的親了親沉默的金真兒,見她點頭後急急囑咐幾句話後邁開腳步,離去。

金父走了沒過多久,一個全身一黑,戴着墨鏡的男人恭敬的出現在金真兒面前。

“小姐,老板已經給你安排好酒店了,讓我帶您過去。”

金真兒挑眉,笑的一臉溫柔:速度倒是蠻快的,晚上擔心吵醒我便在今早我醒時來,然後又灰塵撲撲的來和我講幾句話,急匆匆率着大批人走了,走時還不忘給我安排好地方,這麽好的爸爸哪裏找去。

金真兒拉開這個新式樣的包,手随便一拿,笑盈盈看着指尖夾着的卡,無限透支的吧!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呵呵!

任意往裏面一丢,走進屋拿了幾樣東西後跟着墨鏡男走出賓館,接過外面等着的另一個人遞上的一副墨鏡,戴上氣質一變把剛才引來圍觀的人們看的一臉羨慕,金真兒就坐上一輛加長版奧迪車揚長而去。

權志龍高興的來到練習室,然後認真的聽着老師講解舞蹈的動作,表情認真的實在不能再認真了,後來,他的小夥伴驚呆了。

五人:志龍(哥)又不正常了!!

舞蹈老師滿意點頭:嗯,志龍的潛力被一點點發掘出來了,看他這個月這麽努力的樣子,今天提前讓他走,讓他放松放松!

于是,幾個小時候後......

舞蹈老師燦爛的笑:“志龍啊,你可以走了,回去好好休息啊!”他走過去拍拍權志龍的肩示意他可以早點離開了。

權志龍見狀,恭敬的朝老師鞠鞠躬說辛苦了,然後在五人目光大睜睽睽之下,心情好好的擺擺手離開。

他回到宿舍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龇牙咧嘴的找金真兒過二人世界去了,當到賓館被人告知此人已走時,權志龍心又嘭跌到谷底,他腦袋混亂急忙跑到門口,沖動的找着金真兒的身影時,放在褲包裏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立刻接起,他剛想委屈的問真兒你跑哪了的時候就被對方轟炸了一番。

“呀,權志龍你怎麽還不來,我快要餓死了。”

“呃(⊙o⊙)…”

“呃啥呃,你想讓你女朋友餓死,然後上明天的頭條,就叫做《某花季女生餓死街頭》。”金真兒口氣惡劣,絲毫不給權志龍開口。

“真......”

“真什麽真,我還假的呢。”金真兒慵懶的躺在床上,悠閑無比。

權志龍:T_T......

“給你十分鐘,要是再不到這裏,我得重新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關系。”

金真兒終于停下了喘口氣,吃着冰淇淋,一勺、兩勺、三勺......

權志龍委屈的說:“可是我都不知道你現在在哪。”

“唉,我不是給你發信息了嘛。”她聲音提高,“還不快點過來,我餓死了。”啪一下挂掉電話

權志龍一怔,手忙腳亂點開短信一看,垮着臉,所以說剛才他為嘛瘋了似的在大街上東跑西跑噠。

他松了口氣:還好不是真兒不想見他、然後提分手!

權志龍随意一瞥,眼睛大睜,艾瑪,10分鐘,現在都過去3分鐘了,也就是說他只有7分鐘了。

啊!啊!!

權志龍一邊狂奔一邊尖叫,連一向最注重形象的他此時也不顧了所謂的外貌管理了。

當權志龍氣喘籲籲地撐着腿看着眼前華麗高大的酒店,又看看手表,扁着嘴。

嗚嗚,腫麽辦,15分鐘過去了,他也顧不得什麽傷心他和金真兒的身份差別了,急忙掏出手機打給金真兒說他到樓下了。

金真兒接到電話,下樓把權志龍領上樓去,打開門把呆愣的權志龍拉進去。

金真兒随意躺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一按一按,終于決定看一看狗血的灰公主白蓮花的鬥争史,她瞥到權志龍目不轉睛的看着她,那樣子傻得不能再傻了。

她擡下巴示意另一邊的沙發:“坐下”

權志龍眨眨眼,他好像把什麽事情忘了,想不起來腫麽辦,不想了噠。

“權志龍......”

“真兒,以前都叫我志龍oppa的。”權志龍委屈的抽抽鼻。

金真兒:......

問題不是這個吧!

這人從早上就沒吃過藥。

權志龍撅着個嘴,把金真兒弄得全身雞皮疙瘩泛起,他一見,不高興了,剛想站起來說說什麽,被金真兒冷笑一聲又乖乖耷拉着耳朵坐回去。

金真兒斜睨他一眼:“幾小時沒見,你皮癢癢了,要我幫你撓撓不?”

權志龍很沒骨氣的連連拒絕說怎敢勞煩您大駕呢,然後悻悻在金真兒看不到的地方咬着小手絹。

嘤嘤嘤......

志龍oppa多好聽啊!人人都想叫還叫不了噠,但是他想到金真兒那熱烈的眼神還是算了。

過了一會兒,權志龍站起身來打量這間貴氣高雅的房間,裝潢華麗的卧室、齊全的廚房、浴室設備、冰箱、空調都是最新品最貴的,只要是一個富裕家庭裏有的都有了,越看權志龍越心驚,失落感與壓迫感雙重向他襲來。

他眼睛複雜,雖然已經知道真兒家很富裕,但是卻沒想到是那麽的富足,這房間裏的東西少則十幾萬貴則千萬,樣樣都是名牌,雖然有些是他沒見過的,但是那質量一看就知道貴的很。

他其實也猜到真兒臉上的傷是怎麽來的,真兒心高氣傲的,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除了真兒的爸爸媽媽和樸熙恩外沒人敢傷她半分,所以那時看到真兒傷心和絕口不提的樣子他心中就已有答案了,對此他不知道該怎麽辦,總不可能跑去揍未來岳父岳母一頓吧!

正當權志龍痛苦他和金真兒的身份,和自己配不上什麽都完美的金真兒,內心矛盾不堪、悲傷下定決心努力出道,要給金真兒一個好生活時,被她一個問話打的立馬轉變心态。

“權志龍,我的午餐呢?”金真兒盯着電視看也不看他問。

權志龍暗叫不好,他說忘了什麽了,原來是忘記給真兒帶吃的了,然而那個悲傷、配不上那是什麽東西,他表示從沒見過。

他心虛的瞄一眼凝視電視的金真兒,想着現在下去,再上來,這得花多少時間,而且他們還是在20層啊,越想越欲哭無淚,還是實話實說吧!

他小聲的開口:“真兒,我...我...我忘記了。”垂着個頭像小學生站直直地等着挨罵。

“哦”

權志龍被金真兒淡然的聲音一驚,猛然擡頭,眨眼看着金真兒,這畫風不對啊!權志龍正摸不着頭腦想着。

沒過多久,金真兒動作一頓,轉頭,眸子冷然盯着他,冰冷的聲音響起:“你說什麽?”

權志龍:......

他剛才就在想難道真兒看我跑過來太辛苦了,然後就不和我鬧騰了,果然是他想多!

☆、沒信心就分手

“你再說一遍!”語氣不緩不慢。

“呃......”

“剛才來的太急,就...就給忘了。”權志龍低頭不敢看金真兒平靜的臉,小聲答道。

金真兒再看一眼縮着頭不敢看她的權志龍,眼睛微眯,纖長的手指撩撩發絲,然後卷一圈、放下、撩起又放下。

對于金真兒這個上一世加這一世從沒談過戀愛的戀愛白癡的人,對于男女朋友這種關系都是從書本、小說或者其他人道聽途說的。

她腦袋發散思維,以前就聽說當一個男生追求女生成功時,沒過多久就不會再像未追求成功時那樣費盡心思了,而且還會對那個女生不理不睬、不耐煩的。

“你是不是認為我是你女朋友就可以随意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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