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4.(20160522修)
演唱會臨近,到了最後一天的彩排,勝利是第一個來到現場的,記錄幕後的工作人員一邊拿着攝像機記錄着。
勝利一邊走向場地一邊解釋着,“Big棒的日本六蛋巡演明天就要開始了,我們做了不少彩排,也努力練習了,之前五個人做了很多的LIVE,這次的LIVE是和真的有實力的工作人員一起的,與Big棒一起齊心協力。”
記錄到了最後,他做了一個勝利的動作,嘴角微微笑着,臉上流露出自信,“這次一定是最棒的LIVE。”
相信這次的演唱會會給粉絲們一個大驚喜。
随着Big棒隊員們陸續來到現場,從早上七點開始,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布置場地,一時間大家忙碌起來,演唱會的場地裏走來走去的都是工作人員,地步踩得碰碰響。
權志龍正在和樂隊的成員進行了讨論,這是一個一直和他們合作的樂隊,彼此之間的關系也特別好。
在接受幕後記錄PD的采訪時,權志龍大概的說明了一下關于這次演唱會的事情,“去年,作為Big棒進行了世界巡演,今年會準備日本六蛋巡演,在這期間,我、勝利、永裴都出了SOLO歌曲,大成也在日本出了專輯,就現在來說與去年做對比又會産生不同的氛圍,也想讓大家看見我們成長後的樣子,SOLO的經驗會成為相互疊加的要素,Big棒這次的新歌曲到是沒有,但是相信五個人在一起就會顯著成倍的效果出來。”
為了這次的演唱會,他們幾個人都付出了十足的努力,希望可以得到滿意的效果。
第二天。
正是下午四點,Big棒成員一起坐車前往場地,妝容和服裝都整頓完畢。
崔勝弦和大成坐在第三排。
剛剛上車的時候崔勝弦還感慨着,“很久沒有這樣緊張了。”
權志龍最後一個上車,正好聽見他們的老大哥說這句話,于是笑着和他說,“哥,你還是緊張點比較好。”
崔勝賢倒不以為然,“要和親愛的弟弟們一起站在舞臺上啊。”
權志龍一臉無奈搖搖頭,“哥,你太沒有緊張感了。”
大成插句話,好像沒有像今天這樣了,“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懷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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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裴也附和點點頭說,“衣服也是,想起以前的回憶。”
最後權志龍看了一圈,指着勝利說,“勝利是我們五個人裏最沒有變化的了。”
崔勝賢的目光轉向勝利,打量着表示贊同,“根本沒有成長。”
一瞬間的事情,團寵秒變團欺。
勝利自己也忍不住要控訴一句,“我,我也有成長!”
權志龍只是笑笑安慰他,“你就當做你沒有變老吧!”
看來是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勝利比較慫一點,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他決定換個話題,“各位,今天全力以赴吧!”
“……”你這話題轉的太過生硬了吧?
說說鬧鬧的到了演唱會的場地,順着安排的通道來到現場。
在Liam的示意下,幾個人站到自己的位置上,燈光開啓!
Big棒伴随着燈光出現到粉絲們的眼前。
“——Make some noise!”
……
巨蛋的演唱會如期舉行,開場的煙火已經燃起,之所以把日本的fan稱之為寵妃不是沒有道理的,應援整齊給力,有計劃有目的。
“延伸臺準備!”Liam和Beatrice在幕後指揮着演唱會的進行,下一步就是新做的延伸臺,已經實驗過六次了,實際操作不能出問題。
“燈光!觀衆席的燈光!最後面的和中間的開!”
“等第一分十秒的時候,電梯下降!”
……
Big棒演唱會有條不絮的進行中,Big棒在日本的活動不算多,希望這次能給期待的粉絲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然而此時Big棒官方論壇之前沉下去的一個帖子又被頂起來了。
“這個是金真兒沒錯吧?[圖]”_如果追到我就讓你嘿嘿嘿。
“金真兒?龍寶真愛?”_仿佛知道了什麽。
“什麽情況?”_龍哥虐我千千遍,我待龍哥如初戀。
“講道理,我寧願接受金真兒,那些個什麽水原啊,都借龍哥炒作,煩死了。”_初心GDDDD。
“金真兒是天然顏嗎?很漂亮啊。”_學生AKM。
“都多久了,金真兒現在和龍寶沒有關系了好吧!”_有話要說。
“講是這麽講,不過我很好奇這個金真兒何方神聖!”_一雙星星眼。
“這個照片是前幾天志龍在首爾機場粉絲接機的時候拍的,金真兒也在機場啊,接朋友吧?”_狗血太狗血了。
“有種莫名其妙的預感。”_聽說你不喜歡我。
前幾天在美國的媽媽寄了一件快遞過來,金真兒拆開一看,幾本厚厚的相冊,包裝的很精致,可愛的封面上寫着:
親愛的女兒生日快樂!
金真兒母親是一個充滿幻想主義的人,也許這個年紀已經不适合談自由與幻想,但是人活着不能僅僅只是為了生存而生存,于是選擇去了美國,開辦了屬于自己的一家農場,過着自由惬意的生活。
金真兒父母已經離婚了,五年前,在金真兒十八歲的時候,父親在韓國,在政府部門工作,性格比較嚴謹嚴肅,如果說母親是感性型的,那麽父親就是理性型的。
離婚的時候是和平解決的,父母之間沒有争吵,只說不适合彼此,金真兒也在場,即使再懂事的人遇見這種情況也會驚慌惶恐,那也是第一次,有了對父母的抱怨。
從那以後,與父母也有了隔閡,不過随時間流逝,長大了也漸漸理解了,也不像之前一樣充滿距離感。
箱子裏的照片是金真兒從小到大的成長,從出生到現在,一個漫長的過程,大部分都是抓拍,出生、滿月、百日,每張照片都寫了幾個字,
“真兒,我珍貴的女兒。”
“第一次學會喊爸爸。”
……
金真兒不禁的笑了起來,每一張照片都是一個滿滿的回憶,家人之間的羁絆不僅僅只是血緣,還有愛。
金真兒一張一張的翻,突然頓了一下。
這是她高中時候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穿着校服,外面穿了一件外套,背景在咖啡屋,天氣應該是冬天,一雙明顯是男孩的手捧着咖啡遞給她,照片上她的笑容很自然,幹淨。
還有眼裏懵懵懂懂的愛情。
第一次和他見面是在秋天,高中開學的日子,首爾的秋天飄着雨,這并不是什麽唯美的季節,走在路上總要小心翼翼的,擔心馬路上的水濕了鞋。
那時,那天的雨下的特別大,金真兒打着一把傘,在學校門口不遠的車站等車,這個車站只有一輛公交車,平時人很少,今天只有她一個人在車站,有些冷冷清清的。
她在車站躲雨候車的時候恍恍惚惚看見一個人影向她走來,是一個穿着學校校服的男孩子,身上已經濕透了,戴着衛衣上的帽子,看不清楚模樣。
當他走近的時候,因為低着頭的原因,金真兒只能隐隐約約看見半張臉。
貌似不是熟悉的面孔,金真兒就沒有太在意,看了一眼手表繼續等車。
突然,
咚一聲,
原來是剛剛那個男孩可能是太關注地面了沒有注意車站的玻璃門,腦門實打實的撞上去,他有點迷糊的摸摸頭,嘴裏直喊着疼,他的耳機也因此掉出來,掉到地上的水坑了。
金真兒覺得他有點可憐,又有點好笑,帶着笑意走過去撿起他的耳機塞到他手裏,“你沒事吧?”
“沒,沒事。”那個男孩子呆呆的愣在原地。
正好車來了,金真兒把傘收了準備上車,看他沒有反應還留在原地就笑着問他,“你不上車嗎?”
“啊,要上。”男孩回神過來連忙上了公交車,臉上有點紅紅的,一摸有點燙,心裏想,他可能生病了。
記憶裏,她嘴角微微笑着,目光看着他,柔軟的唇上下述說着, “我叫金真兒……”
那天,權志龍回到家之後,坐在自己房間的椅子上,他面前有一個臺歷,拿出筆來在九月三號的臺歷上寫着,
“我生病了,一個叫做金真兒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