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故事四

偌大的房間裏,只有客廳電視機屏幕散出的亮光。正對電視機的沙發上,一人的臉龐被屏幕上的光映得忽明忽暗,表情格外嚴肅。但是與他嚴肅的表情極為不符的是他此刻的動作。褲子褪到膝蓋、上衣掀起到腹部,右手在自己胯間高聳的陽物上快速地撸動,再去看電視屏幕,上面播放的居然是色情畫面—一人嘴裏喊着“岳淩”、“老公”,同樣正在自慰。

只不過畫面上的人自慰的方式更加的色情,就見他一手撫慰自己同為男性的陽物,一手執假陽物在自己的後穴抽插。還不等畫面上的人達到高潮,看着畫面的男人已經低吼地噴射而出。當體內積聚了多日的欲望全部噴發之後,岳淩氣喘地擦擦手上和腿間的液體,打開臺燈,然後拿過遙控器關了電視。

吐了口氣,岳淩靠在沙發背上發呆。盡管這段視頻他已經看過無數遍了,但每一次他都堅持不到最後。隔着一個大洋的思念,在看到自家媳婦兒為他送上的激情畫面後,欲望就特別的不受控制。因為身份的關系,他不能打電話到美國去,也要盡量少接到來自美國的電話,就是給自己的媳婦兒發郵件也得用燕哥的身份注冊的郵箱。每當思念快要溢出的時候,他就會後悔堅持讓媳婦兒出國留學,果然是嘴上說得容易,哪怕做好了思想準備,真到這一刻才發覺思念太難熬。

不管多麽忙碌,總有空閑下來的時候。一閑下來,岳淩就很沒出息的想遠在美國的焦伯舟,很想,特別的想。焦伯舟為了能早日回國,在美國抓緊一切時間學習,忙到根本沒有時間給岳淩打電話或者發郵件或老在各種通訊軟件上和岳淩聯系。岳淩理智上理解他,但感情上他還是不時會覺得寂寞、思念,想聽聽媳婦兒的聲音,看看媳婦兒的郵件。而就在岳淩快忍不住私自跑去美國看焦伯舟的時候,焦伯舟托燕翔及時送回一份禮物,之後又托去韓國給孩子過滿月的衛文彬送回一份,這才緩解了岳淩的相思之苦,只是每次看過這兩份禮物後,岳淩就更思念自家媳婦兒了。

軍人出身、體內流淌着軍人血液的岳淩從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麽的沒出息,會為了一個同性患得患失、相思欲狂。他更不會想到,自己在這樣一個年輕的時候就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定了下來,并且定的毫無怨言甚至是迫不及待。岳淩覺得自己有點喜歡被人虐的傾向,不然他為什麽會被鄙視他、朝他豎中指的焦伯舟給煞到。那人怒火中燒的模樣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第二次再見面的時候,面對焦伯舟對他的不理不睬,他更是心癢難耐。如此想來,他果然有喜歡被人虐的傾向,不過能虐他的人只有他家媳婦兒——焦伯舟。

橫躺在沙發上,岳淩掏出手機看了又看,依然沒有半點他家媳婦兒的消息。躺了半天,岳淩心如貓抓地又從沙發上起來去翻日歷。今天已經4月2號了,不知道他家媳婦兒會不會回來。4月7號是翰楓和小豆包的滿月(避開清明節),雖然媳婦兒有跟衛文彬說兩個孩子滿月的那天他會回來,可一直都沒有給他準信,岳淩有點拿不準。想啊,想死了。每次回到家看到沒有人氣的大房子,他就特別特別的想,尤其是每次看了媳婦兒的火熱視頻後他就更想了,而自慰過後的思念更是快把人淹死。岳淩再次嘆息,他真的有點後悔讓媳婦兒出國讀書了。

在客廳裏頹廢了一會兒,岳淩上樓洗澡睡覺。一直在惦記着焦伯舟會不會回來,他最近做什麽都提不起勁。上床,抱着屬于焦伯舟的那個枕頭,岳淩閉上眼睛。腦袋裏不受控制地浮現一幕幕他和焦伯舟在一起的場景。抱着枕頭翻過來翻過去,岳淩覺得他媳婦兒再不回來他就要想死了。

帝都國際機場的行李提取處,三個人站在傳送帶旁焦急地等待他們的行李。一人正在打電話:“行李還沒到。我不是說不用你來接我嗎?”

對方說了什麽,這人甜蜜地笑道:“拿到行李我就出去了。”随後,他挂了電話。

另一人在一旁很不滿地說:“老衛,你倆要不要這麽酸啊?你家樸社長上個星期才從美國回韓國,不要整的好像你倆一年沒見行不行?”

衛文彬扁扁嘴:“老蕭,我是你的好朋友吧?我和老婆恩愛你應該祝福我而不是嫉妒我。”

“草,你想打架是不是?”蕭陽怒火中燒,“你明知道我和老焦有多可憐,還總在我們面前秀恩愛,你不是找揍是什麽,我忍你很久了。”

站在蕭陽身邊的焦伯舟按奈住即将見到岳淩的激動,落井下石道:“蕭陽,他就是個小白,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們家到底準是老公誰是老婆咱們都心知肚明,就讓他自己騙自己玩去吧。”

“你們不要太過分。”衛文彬惱羞成怒。

這時候傳送帶開啓,行李出來了,三人也不拌嘴了,等自己的行李出現。終于等到了行李,三人把行李放到推車上快速往外走。剛走出出口處,衛文彬就朝一人揮手,今天剛趕到帝都的樸泰錫就站在正對着出口的地方。衛文彬立刻抛棄兩位夥伴投入了自家“老婆”的懷抱。亳不理會周圍人詫異的目光,樸泰錫把衛文彬的推車交給随行的保镖,他牽住衛文彬的手。

Advertisement

蕭陽也不跟樸泰錫客氣,說:“我回家。”

焦伯舟說:“我也回家。”

“我送你們回去。”

經常去美國的樸泰錫跟兩人也混熟了。

樸泰錫這邊一共來了兩輛車,他和衛文彬、兩位保镖一輛,另一輛車送蕭陽和焦伯舟回家。衛文彬和樸泰錫都來給燕飛第二胎的兩個孩子過滿月,他們兩人的雙胞胎兒子先由樸泰錫帶回韓國。衛文彬暑假準備到韓國,所以孩子也就暫時放在韓國,等過完暑假他再把兒子帶回美國。這段時間樸泰錫也大都會在韓國。這也是為什麽樸泰錫上周剛離開美國還要親自來接衛文彬的原因,他和衛文彬會有好幾個月見不到。

另一輛車裏的焦伯舟和蕭陽都沉默地看着車窗外倒退的街景。兩人都有告訴自己的另一半他們今天回國,都想給另一半一個驚喜,也想突擊檢查一下另一半在國內有沒有乖。許谷川在長坂,蕭陽回家休息幾個小時就會趕去長坂,然後和許谷川一起回帝都參加兩個侄子的滿月宴。而焦伯舟一想到很快就要見到岳淩了,他的心就無法平靜。岳淩如果離開帝都出任務都會給他留言,這幾天岳淩都沒留言,那不是在家就是在學校。如果岳淩今晚不在家,焦伯舟打算直接殺去學校找人。從下了飛機之後,他的心就已經跑到岳淩的身邊了。

車先抵達了岳淩居住的小區,汽車在樓下停穩,焦伯舟從後備箱裏提出他的大行李箱和蕭陽揮手道別。從背包裏翻出門鑰匙,焦伯舟手不穩地打開樓道的大門拖着行李箱進去。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快4點了。焦伯舟心急難耐地看着電梯一層層往上升,心跳劇烈。終于到了房門口,焦伯舟用鑰匙開了門。

“呼!”回來了,他回家了了!焦伯舟激動的幾乎熱淚盈眶。打開鞋櫃換鞋,焦伯舟的手一頓,然後目露驚喜。岳淩的拖鞋不在!迅速換了鞋,都顧不上行李,焦伯舟直接往樓上跑。打開樓上的壁燈,焦伯舟扭開卧室的門。卧室的大床上,岳淩正睡着,焦伯舟的嘴角上揚上揚再上揚。他走到床邊,貪婪地看着床上熟睡中的人,然後一條腿跪到床上,傾身。

睡眠中的岳淩軍人的警覺告訴他有人要偷襲他,他迅速睜開眼一手扣住對方的肩膀,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接着另一手從枕頭下抽出槍,動作一氣呵成。

被擒拿住的人佯怒:“你要幹嘛?”

岳淩的身體瞬間緊繃,他眨了下眼睛,下一刻,他快速起身打開臺燈。燈光下,他家媳婦兒的笑臉是那麽的真實。

“你說,你要幹嘛?”焦伯舟環住岳淩的脖子,審問。

岳淩輕輕摸了摸對方的臉,不确定地問:“媳婦兒,你回來了?”

“是啊,怎麽,不認識我了?”焦伯舟拉下岳淩的身體,直接吻住他,想死他了。一碰到對方的嘴,岳淩立刻意識到他家媳婦兒是真的回來了,瞬間化被動為主動,如饑渴的惡狼般兇狠地撕扯焦伯舟的衣服。焦伯舟喘着粗氣,僅僅是這樣的親吻他就已是激情得頭暈目眩了。

衣服很快離體,兩具被相思折磨了一年多的愛人緊緊擁抱着對方、激烈地撫摸親吻。兩人赤裸的身體都散發着高溫的灼熱。岳淩的嘴一刻不離焦伯舟的身體。手掌下是一根根明顯的骨頭,岳淩很心疼,但是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媳婦兒,家裏的潤滑劑過期了,你忍忍。”本來說明天去買的,沒想到媳婦兒今晚就回來了。

“快進來!”

焦伯舟哪裏還有空去潤滑,他要岳淩,馬上就要!兩人的嘴又膠合在了一起,岳淩的拇指在焦伯舟的蕊口按了幾下,焦伯舟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如果岳淩還不馬上占有他,他會立刻空虛而死!

一根手指插進去了,濕潤的腸道歡快地“咬住”進來的手指,告訴對方它的急切。岳淩等不及地又插入第二根,焦伯舟氣喘地要求:“進來,進來,岳淩,老公,要我,快要我!”

岳淩抽出了指頭,扶着自己漲得發紫的陽物抵住焦伯舟還未被充分潤滑的蕊口,然後前進。疼,焦伯舟蹙眉,但還繼續要求:“要我,老公,岳淩。”

“來了。”岳淩稍稍後退,接着挺進。焦伯舟大口大口地喘氣,放松自己。進進出出,岳淩用這樣的方式讓焦伯舟的那裏盡快濕潤起來。焦伯舟在岳淩又一次抽出後直接翻過身,翹起臀部,這個姿勢比較好進入。

岳淩分開焦伯舟的臀瓣,伸舌,焦伯舟發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身體也快憋爆掉了。用舌頭潤滑了一會兒,岳淩再次挺入。欲望沖破牢籠,這一回,岳淩沒有再抽出,而是堅決地挺進。焦伯舟的身上出了一層的薄汗,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岳淩的男性逐漸撬開他的身體,占有他。

“啊……”

當岳淩完全插進去時,兩人都不由得呻吟一聲,有多久沒有占有這人了?有多久沒有被這個人擁抱、占有了?

只停留了幾秒鐘,岳淩就抽插了起來。幹澀的腸道很快因為這樣的刺激而變得濕潤。岳淩抽出自己翻過焦伯舟,從正面進入,他要看着他家媳婦兒。焦伯舟也想看着岳淩,他雙腿環緊岳淩結實的腰部,撫摸親吻他的身體。兩個人誰也不說話,盡情地占有對方,全然地被對方占有。

十分鐘不到,在焦伯舟的一聲聲大喊中,岳淩把自己的精華全部射入焦伯舟的體內。雖然他之前自慰過一次,但一碰到媳婦兒的身體他還是很快就棄械投降。在岳淩射完之後,兩人的唇又緊密相貼。岳淩決定請假到焦伯舟回美國。

岳淩一直沒有抽出自己,在焦伯舟的體內呆了二十多分鐘,他再次律動。剛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回來的焦伯舟也不打算休息,分別了一年多才做了那麽一次,明顯不夠。

“岳淩,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憋死了。”

在焦伯舟的脖子上啃出四五個深紫色的吻痕,岳淩要把損失的一年多的夫妻生活在這幾天全部補回來。

一直到天亮,精疲力盡的兩人才草草清洗了一下然後相擁而眠。岳淩給自己的班主任還有部隊的上司發了短信請假,随後就把手機關了。焦伯舟已經睡死了。抱着自家媳婦兒,岳淩也滿足地進入夢鄉。他的手腳緊緊纏着焦伯舟,要切實感受到他家媳婦兒确實是回來了。

在岳淩和焦伯舟這一對進入夢鄉的時候,只睡了四個小時的蕭陽坐上了前往長坂運送物資的直升飛機。蕭陽天一亮就給他哥打電話告訴對方他回來了,然後他今天要去長坂,讓他哥給他盡快安排。蕭肖從保镖那裏已經獲悉蕭陽今天回來,一聽蕭陽要去長坂看許谷川,他聯系空軍基地,正好今天有直升機去長坂運送物資,蕭肖就安排蕭陽随行了。

回來前,蕭陽就三令五申許谷川派給他的保镖不許告訴許谷川他要回來的事情。保镖也很識趣,替蕭陽保密。許谷川正坐在會議室裏與駐紮在長坂的部隊軍官們開會,哪裏會想到蕭陽會在送物資的直升機上。

飛了近三個小時直升機才落在長坂軍營的訓練場上。後勤部的士兵們在直升機停穩後迅速靠近準備接拿貨物。蕭陽從直升機上下來,跟随運送貨物的負責人到後勤處遞交貨物清單。後勤處的處長很奇怪怎麽會有一個沒穿軍裝的小子過來。負責人告訴處長蕭陽的身份,并說蕭陽是替他的哥哥蕭肖來給許司令送一份機密的文件。一聽到蕭陽的身份,這位處長馬上安排蕭陽在會客室裏休息,他去報告司令。

許谷川|在長坂是絕對的冷面司令。他帶兵很有一套,在摔跤嬴了西南軍區司令的兒子馮凱後,許谷川得到了馮凱的大力支持,有了馮凱的協助,許谷川很快在長坂站穩了腳跟、樹立了威望。在幾次與鄰國的摩擦中,許谷川處理得也相當漂亮。目前已經可以預見許谷川歷練回到帝都後,他在軍中的地位會有一個質的變化。

秘書官敲開會議室的門,走到許谷川身邊附耳道:“司令,蕭少的弟弟蕭陽在後勤處等您,說蕭少有一份機密的文件要他交給您。”

表情萬年陰沉的許谷川神色陡然變化,他驚問:“蕭肖的弟弟?”

“是。”

猛地握住手裏的筆,許谷川強壓下內心劇烈的驚喜,沉聲說:“把他帶到我那裏去,招待好,我開完會就過去。”

“是。”

秘書官走了,許谷丿川已無心開會,但理智壓下欲望,他還是穩穩地坐在位置上繼續被打斷的會議。坐在許谷川左手邊的馮凱看了他幾眼,嘴角揚起一抹意思不明的笑。

一個小時,會議結束,許谷川拿着文件夾離開。馮凱跟着他一起出去。其他的軍官向許谷川敬禮之後匆匆離開,只有馮凱沒動靜。許谷丿川瞟了他一眼,問:“還有什麽事?”

馮凱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裏一改開會時的正經,吊兒郎當地問:“蕭家的小弟弟好像很喜歡來長坂找你哦。上回來長坂的也是他吧?”

“是他。怎麽了?”許谷川依舊的面不改色,表情陰沉。

馮凱擡起一只手摸摸下巴:“我聽說,你在帝都的時候和蕭家小弟弟走得很近,我感覺……你倆之間有問題。”

“我看你是太閑了。”許谷川不等馮凱繼續說,直接坦白,“我是蕭陽他老公,你說他為什麽喜歡來長坂看我?”

“啊?!”許谷川的坦白吓了馮凱一跳,正要細問就見許谷川已經大步離開了。馮凱抓抓板寸的腦袋,嘀咕:“原來如此……難怪男女通吃的許司令到了長坂後過得跟和尚一樣,原來是有主了啊。”又摸摸下巴,馮凱的眼裏是深思。

腳步帶風地回到他在長坂的宿舍,急切地推門進入,許谷川|人還沒進去就喊道:“小陽!”

“許哥!”在房間裏焦急等待的蕭陽騰地站起來就撲了過去。許谷川手快地關上門,伸手抱住撲過來的蕭陽,低頭就吻了上去。蕭陽的手揉亂了許谷川的頭發,一個起跳兩腿直接圈住許谷川|的腰。兩人吻得忘我、吻得激情四溢。

在自己失控前,許谷川艱難地推開,聲音暗啞:“什麽時候回來的?”

“淩晨。”說了這兩個字,蕭陽又捧住許谷川|的腦袋吻了上去。許谷川走進套間用腳踢上門把蕭陽放在了床上。壓着蕭陽狂吻,許谷川單手脫衣服,又問:“你給我送的機密文件在哪呢?”

蕭陽拉過許谷川的手探到自己的股縫處,動情地說:“在這裏,你自己來拿。”

“草!”

動作熟練地扒下蕭陽的褲子,許谷川自己的褲子都來不及脫,從褲裆裏掏出紫黑的陽物壓下蕭陽的一條腿就要進入。蕭陽雙手分開自己的臀瓣,讓自己的後穴更加暴露在許谷川的面前,他想要,極度地想要這個男人!

“沒心思潤滑了,忍着點,別叫太大聲。”匆匆叮囑了一句,許谷川用自己前端分泌出的粘液在蕭陽的穴口處蹭了蹭,非常簡單地潤滑了一下就往裏擠壓。一進去,許谷川就停下了。給了蕭陽的屁股一巴掌,他眯眼問;“怎麽裏面濕濕的?你自慰了?”

蕭陽臉有點紅地說:“我就知道你沒工夫給我潤滑,我自己先弄好了。”

許谷川又拍了蕭陽的屁股一巴掌,腰部開始律動:“以後老公上你之前你也要像這回一樣先弄好,老公看到你只想馬上草你,沒心思做前戲。”

“色狼!”蕭陽抱住許谷丿川,在他耳邊吹氣,“快點幹我,我癢死了。”

“草!越來越蕩了”

許谷川不再廢話,開足馬力直奔本壘。這裏畢竟是軍營,蕭陽咬住枕頭不讓自己叫出來,可是好難。許谷川不管動靜是不是太大,在得知蕭陽回來之後,他的胯下就迅速堅硬如鐵,只想立刻沖回來把這人壓在床上大幹個三天三夜。

抽插了還沒有5分鐘,許谷川就感覺不行了,而蕭陽更是已經在許谷川的撫摸下先行射出。兩人噴射的速度都超出對方的預料。對此情況,雙方都非常滿意,這說明他們平時沒有胡來。喘着粗氣,許谷川伏在蕭陽的身上,欲望還在蕭陽的體內。與蕭陽接了一個吻,他粗聲問:“這次回來待幾天?”

蕭陽摸着許谷川的臉說:“我這次打算杲一個月,然後在我拿到學位之前我就不回來了,除非燕哥又有了孩子。”

許谷川|問:“你打算幾年拿到學位?”

“争取兩年內,最多兩年半。”

許谷川沉默了片刻,抽出自己,說:“我去打電話,這一個月我争取在帝都陪你。”蕭陽點了點頭,許谷川給自己和蕭陽擦拭了一番,穿上衣服褲子去聯絡打電話,他得找個回帝都的理由。

許谷川先和自己的父親聯系,然後聯系岳邵。蕭陽拉過被子蓋上,聽着許谷川在外面打電話的聲音,他抱緊許谷川的被子,上面有許谷川的味道。蕭陽有一個月的假期,岳邵自然樂意幫忙。正好長坂目前的局勢還比較穩定,讓許谷川回帝都也不是難事。駐守在邊境和一線的将領只要有總部的诏令都可以回帝都。當天下午,許谷川就接到了總部的诏令,讓他回帝都商讨長坂的軍事部署。

回到許谷川打完電話的時候。要回帝都,他得先交代好這邊的工作。返回卧室,看到蕭陽鑽在他的被窩裏,許谷川揚起嘴角。在床邊坐下,他揉揉蕭陽的腦袋,說:“你睡吧,岳邵說我最遲今晚拿到總部的诏令,我得先把這邊的事情安排好才能回去。”

蕭陽也确實有點睏,點點頭:“你去吧。”給蕭陽蓋好被子,許谷川走了。蕭陽傻傻地露出甜笑,他真是想死許哥了。

出了宿舍,許谷川馬上讓秘書官通知副司令、參謀長等人到會議室開會。長坂的高級将領都有着豐富的經驗,許谷川倒也不擔心自己不在的時候長坂會出什麽亂子。如果有緊急的事需要他回來處理,他再回來就是。

說明了一下自己要回帝都,把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需要交代下去的事情交代清楚,許谷川|就散會了。接着他又在辦公室處理公務,一直到警衛員敲門說該吃午餐了,許谷川才發現已經快1點了。要盡快把長坂的事情處理好他才能安心地回帝都,許谷川忙碌得忘記了時間。許谷川平時都是和官兵們一起去食堂吃飯,不過今天情況特殊,他讓警衛員把午餐送到他的宿舍。

回到宿舍,蕭陽還在睡着,許谷川也不叫他起來吃飯。他這裏有燕飛送來的燕麥片什麽的,這裏畢竟是長坂,他這個做首長的讓炊事班給自己的情人開小竈熬粥的事情他做不出來,反正今晚就回去了,委屈蕭陽一頓沒關系,他相信蕭陽也不會在意。

警衛員送來了午餐,許谷川就在宿舍裏一邊吃飯一邊辦公。蕭陽回來了,許谷川反而更能安靜下來做事。剛才的那一場激情讓他體內燃燒了太久的欲火稍稍冷卻,所以他的心緒也跟着安靜下來了。

蕭陽跑到長坂去獻身,淩晨回來就獻身了好幾次的焦伯舟還在沉睡中。已經起床的岳淩在廚房給焦伯舟熬粥。下午三點餓得胃疼的焦伯舟不甘願地醒了過來。醒來的他還一時分不清自己是在美國還是回來了。直到看到床頭櫃上他和岳淩的合影,他才反應過來他淩晨回來了。

岳淩呢?焦伯舟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下床。四月的帝都還有點冷,焦伯舟套上厚的睡衣睡褲出了卧室。

“岳淩?岳淩。”

聽到媳婦兒叫自己了,系着圍裙的岳淩從廚房裏出來:“我在廚房。媳婦兒,你睡醒啦?”

焦伯舟此刻特別喜歡聽岳淩叫他“媳婦兒”。走過去給了岳淩一個吻,焦伯舟笑着問:“給我做什麽好吃的呢?”聲音還帶着沒睡夠的沙啞和情欲過後的慵懶。

岳淩把焦伯舟摟到沙發前坐下,說:“我給你熬了粥,現在在熬雞湯。媳婦兒想吃什麽?”

“除了快餐和西餐,什麽都想吃。”

岳淩一聽心疼壞了,馬上說:“我把粥拿出來,你就在這兒吃吧。”

“好。”

岳淩去廚房,下身酸軟不适的焦伯舟懶懶地靠在沙發上,不停地打哈欠。岳淩很快把粥端了出來,還有焦伯舟喜歡吃的青椒土豆絲,還有一碗肉泥。焦伯舟看着那碗肉泥問:“這什麽東西?”

岳淩在他身邊坐下,回道:“我跟燕哥學做的肉泥。燕哥本來是做給小家夥們的,我發現這東西也很适合你吃,就學了。”

焦伯舟當即就給了岳淩一個獎勵的吻:“辛苦你了。”

岳淩摟住焦伯舟瘦了兩圈的身體,心疼極了:“你才是辛苦。你瘦得只剩下骨頭了。媳婦兒,我寧願你晚點回來也別把身體累垮了。”

焦伯舟靠在岳淩懷裏說:“不。在那邊的時間越長我越痛苦。我都後悔出國留學了,我就想趕快回來。偶爾空閑的時候我就特別想你,越想你越不敢給你打電話,怕一個沖動就去辦退學。老公,你要在家希乖等我回來。”

這聲“老公”喊得岳淩全身酥麻。他拿過粥碗,舀起一勺,吹吹:“我喂你吃。”焦伯舟笑着張口,偶爾做一回小鳥依人的小媳婦兒感覺還是很爽的。

岳淩任勞任怨地喂自家媳婦兒喝了一碗粥,吃了半盤的土豆絲。焦伯舟還在調整時差中,再加上特別累,胃口也很一般。吃完了,他拉着岳淩跟他一起上樓補眠。上了床,岳淩自然是把焦伯舟摟入懷中,撫摸他的裸背,還是問:“媳婦兒,你這回能待幾天?”

焦伯舟閉着眼睛說:“我和蕭陽商量好了,這次回來一個月。除非燕飛又生了,不然我們就不回來了,直到拿到學位為止。文彬那小子時不時地跟他家樸社長秀恩愛,我倆都受不了了。”

岳淩蹙着眉,摸着焦伯舟身上的一根根肋骨說:“我怕你的身體吃不消。你把身體弄垮了,我會心疼,會擔心。”

“我有分寸的。我這麽瘦很大一個原因是那邊的飲食不習慣。我選修了很多門功課,又要跟着教授做實驗,經常是在學校的餐廳吃飯。那邊的東西好多都是涼的,要麽就是漢堡炸雞批薩什麽的。就算有時間在住處自己煮,也不可能跟在家裏一樣。多呆幾年,我的胃肯定會壞。冬天買一瓶牛奶都是直接從冰箱裏拿出來的,要喝熱牛奶只能找微波爐去加熱,太痛苦了。”

岳淩一聽,頓時道:“那還是早點回來吧。我知道老外比較喜歡吃冰的、涼的,你肯定受不了。不過還是要抽時間自己做點可口的飯菜。我真的很怕你把身體弄壞了。”

“好,我會注意的。摸摸腿。”

岳淩的手滑到焦伯舟的大腿處,撫摸。焦伯舟舒服地喘了口氣:“真是想死你了。”

“我也是。”岳淩撫摸的手來到焦伯舟的股間,“每次只能看着你的視頻自慰,摸不到親不到,真要被折磨死了。”

焦伯舟笑:“喜歡嗎?”

“喜歡,喜歡死了。”岳淩的聲音暗啞了幾分,手伸進內褲摸上焦伯舟剃了恥毛的地方,“怎麽好好想的把毛剃了?”

“老外都剃毛,我覺得還不錯,就剃了,不喜歡?”

“喜歡!”

想到焦伯舟的身體承受不住再來一次了,岳淩不舍地收回手,繼續撫摸焦伯舟的身體,說:“你的內褲我都給你洗幹淨了。這一個月除了上課外我什麽都不做,就陪你。”

“我明天想去看燕飛和小家夥們。”

“好。”

親了口焦伯舟的唇,岳淩道:“睡吧。”

“嗯。”

安心地窩在岳淩的懷裏,焦伯舟讓自己的大腦放空。岳淩的眼皮也沉了。摟着自家媳婦兒,他睡了一年多來最舒心的一覺。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