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故事四

晩飯的時候衆人說什麽都不讓燕三牛一個人在客廳喂小饅頭吃飯。燕三牛便先喂小饅頭吃了飯,然後抱着小饅頭去了餐廳。小饅頭又是咳嗽又是流鼻涕的,絕對的重感冒症狀。燕三牛還是給他戴了口罩。吃飽喝足的小饅頭窩在爺爺的懷裏很乖巧。燕三牛跟在座的諸位有說有笑的,特別是幾個已經吃飽的小孫子圍着他喊“爺爺”的時候,燕三牛笑得別提多幸福。燕飛不禁納悶,難道他看錯了?他爹根本沒啥不高興的?

明天是滿月宴,邊吃邊聊,吃完飯就八點多了,要回家的諸位也不多留。不讓大家送,皇帝一家離開。不過岳邵、孫敬池和蕭肖還是去送了,順便送爸媽回家。上車前,皇帝把孫敬池叫過來跟他說了幾句話。孫敬池先是驚訝,然後連連點頭。又叮囑了孫敬池幾句,皇帝上車。在車隊離開後,岳邵和蕭肖湊過來問:“李伯伯跟你說什麽了?”

“回去說。”

三人回到主屋,小饅頭已經跟爺爺回屋喝藥了,田晚香在照顧還沒到睡覺時間的孫子們。一直到孩子們都睡了,田晚香回了房,保姆奶媽也都去休息了,孫敬池才對燕飛說:“李伯伯告訴我燕叔猜出他的身體跟你一樣了,一時有點想不開。”

“啊?”燕飛擔心了,父親一直沒問過,他以為父親想不到,急忙問:“我爸是不是受不了?”

岳邵安撫道:“燕叔猜到是遲早的事情。小饅頭和小豆包只跟你和他,要瞞着他很難。燕叔吃飯那會兒有說有笑的,應該是沒事。”

孫敬池道:“李伯伯跟燕叔下棋的時候開解了他一番,燕叔已經想通了。李伯伯讓我們不要問,就當沒發現燕叔今天異常。”

燕飛卻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一句:“要燕家的人知道我爸能跟李伯伯做朋友,會不會悔得腸子都黑了。”比青還青就是黑喽。

孫敬池笑道:“他們現在已經悔得都黑了。”

“睡覺吧,明天得早起。”岳邵發話,這件事就這麽翻過去吧。

其他人無異議,都洗漱準備睡覺。翰楓被奶媽抱走了,小豆包在嬰兒床裏還在睡着。明天是兩個小家夥的滿月宴,燕飛有點擔心小豆包到了現場會不會害怕。

宅子的一處獨立的院子中,焦伯舟在房間裏轉了一圈,連連感嘆:“我覺得我穿越到古代了。”

岳淩說:“這套院子就是我哥他們留給咱倆的。以後咱倆過來就住這裏。房間裏的家具和裝飾你可以換成你自己喜歡的。燕哥喜歡家裏人多熱鬧。等你畢業回國,如果不介意跟大家住在一起,咱們就搬到這邊來住。以後孩子上幼兒園也方便。”

焦伯舟聽着都覺得很不錯。他說:“我就怕太給燕飛添麻煩。”

“沒什麽麻煩的。我們自己的房子還留着,在哪邊住都随你。”

焦伯舟抱住岳淩的腰:“啊,我沾你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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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淩親親焦伯舟:“是我沾你的光了。要我是單身漢,我哥才懶得理我。你是燕哥的好朋友,又是他弟媳,他自然想你一起住過來。”然後,岳淩抱歉地說:“媳婦兒,對不起,大後天我有一個必須我親自出的任務,得離開幾天。”

焦伯舟立刻想到:“是不是今天你跟岳哥他們在書房談的事?”

岳淩隐瞞道:“我哥這邊在境外有件事得找一個信得過的人過去處理,交給別人不放心。他也知道你剛回來,沒特別要求我,但這種時候我這個當弟弟不幫他說不過去,所以要委屈媳婦兒幾天了。”

焦伯舟擔心地問:“會不會很危險?”

“不會。只是比較機密。別人問起來你就說我出任務了,具體的我現在不能跟你說,等我回來我跟你解釋。”

“不用,不方便說的你就別說,我明白的。”焦伯舟問:“去幾天?”

“五六天吧,我周日一早走。”岳淩愧疚極了,“對不起,媳婦兒,說好了陪你一個月的。”

焦伯舟摸摸他寬厚的後背,理解地說:“別跟我說對不起,你是去做正事又不是去玩。不過你不是不能随便出國嗎?”

岳淩說:“我自然不是用我真實的身份去。我出去的身份是游客。”

“感覺像特工。”焦伯舟不放心地又問:“真的沒有危險吧?”

“我保證一根頭發都不掉地回來。”岳淩立刻舉手發誓。

焦伯舟拉下他的手,說:“你去吧,我不會跟任何人提。如果方便,你就聯系我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如果不方便就算了。那我周日回家,你也不用特別陪我回去了。等我畢業回國,你踣我在我家過一次年。”

“媳婦兒,你怎麽可以這麽好。”岳淩抱緊焦伯舟,“咱家的事都你說了算,你想我怎麽做我都絕對配合。”

“保護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我保證。”

岳淩抽出焦伯舟掖在褲子裏的內衣,手伸進去。嘴唇沿着岳淩的臉頰吻過來,吻住了焦伯舟的唇。焦伯舟也抽出岳淩的內衣,撫摸他結實的身體。室內的溫度随着兩人唇齒的貼合驟然升高。氣息粗重,愛意濃濃。岳淩輕松地橫抱起焦伯舟把人放到大床上,然後說:“媳婦兒,咱們來玩特種兵壓倒清純大學生吧。”

焦伯舟呵呵笑:“你帶衣服了?”

“帶了。”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焦伯舟媚眼如絲:“好啊。”

岳淩立刻振奮了,動作飛快地跑到客廳去開行李箱。早上收拾行李的時候他就打着這個主意了。焦伯舟沒有去看岳淩換衣服,他脫了鞋襪靠坐在床頭,拿過手機假裝看新聞什麽的。客廳裏岳淩全副武裝好,連蒙面都戴上了,除了沒配槍之外。他關了客廳的燈,整個房間頓時只剩下卧室臺燈的那一點亮光。

焦伯舟還在假裝看手機,一抹人影腳步無聲地靠近卧室的門邊,偷偷朝裏張望。就看到他的目标正在床上玩手機。黑影眯了眯眼睛,屏住呼吸。床上的人絲毫未發覺危險的來臨。伸了個懶腰,他放下手機脫下外衣,然後拿起手機繼續看。

門口的黑影蹲下,在心裏默數:【1、2、3.10!GO!】向前翻了一個滾,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起身竄到床邊,在對方還沒來得及擡頭的時候就把那位清純的大學生壓在了身下。

“啊!”

焦伯舟是真被吓了一跳,他只知道岳淩把外面的燈關了,并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進來。特種大兵捂住純情大學生的嘴,低聲惡狠狠地說:“不許出聲!”

純情大學生馬上點頭,眼裏是害怕。特種大兵露在外的雙眼審視般地打量了一番大學生的五官,冷聲問:“說!人質在哪裏?”

人質?純情大學生搖頭:“唔唔唔唔!”我不知道!

“不說?”特種大兵口吻威脅。

大兵單手輕易地把大學生的雙手固定在頭上方,另一手松開大學生的嘴,又問:“說!人質在哪裏!不要想耍花樣!”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什麽人質!”

特種大兵怒了,在腰間一掏,他就掏出一根繩子,把大學生的雙手捆在了床頭,厲聲說:“你現在說還來得及,不要逼我出手。”

“我真的不知道!”大學生害怕了,“你一定是搞錯了。我家裏怎麽可能會有人質!”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特種大兵直接穿着軍靴上了床,分開大學生的雙腿,大學生驚叫:“你要千什麽!”

“幹什麽?哼哼。”特種大兵雙手扣住大學生的運動褲兩側,往下一拉,大學生的褲子被脫到了膝蓋處。大學生拼命掙紮:“放開放開!救命!來人救唔晤!”

特種大兵又在腰間一掏,掏出一個口塞,把大學生的嘴堵住了。大學生害怕地連連搖頭,不要!不要!大兵動作粗魯地脫下大學生的褲子,又把他的針織衫和內衣推上去,大學生幾乎赤裸了。大學生拼命掙紮,不懂自己為什麽要遭受這樣的“厄運”。

床上的人玉體橫陳,特種大兵的手慢慢地摸上大學生的內褲,撫摸。大學生的身體顫抖,雙眼祈求地看着他。大兵不再問什麽人質的事情了,兩手拽着大學生的內褲往下一扯,大學生身上最後一點蔽體的布料離他而去。大學生想要并攏雙腿,特種兵輕易地按下他不老實的雙腿,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大學生不敢亂動了。

“唔唔!”不要!

大兵單手拉下自己褲子的前門拉鏈,掏出已經昂揚,他竟然沒有穿內褲!大學生的掙紮激烈了起來,可惜他哪裏是大兵的對手。大兵愛不釋手地撫摸大學生特意剃了毛的光滑下身,呼吸粗重。他單腿跨過大學生的身體,上前跪走幾步,擡起大學生的腦袋,大學生的嘴正好對着他正在流口水的硬物。特種大兵取掉大學生的口塞,下一刻,就把自己插進了大學生的嘴裏。

“舔!”

大學生害怕不已,怯怯地伸出舌頭,舔上,大兵舒服地哼了兩聲。他按住大學生的後腦,讓大學生把他含進去,深入地含進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大學生只能“屈服”在大兵的淫威下。舌頭舔一舔,卷一卷,含得大兵舒服極了。

只是光這樣舔舔顯然不能滿足大兵的獸欲。他抽出被含得濕漉漉的,退回到大學生的雙腿中間,把大學生的雙腿彎曲成M狀,手指在大學生穴口按壓。

“不,不要……”

大學生仍試圖掙紮,大兵摘掉了頭罩,低頭含住了大學生,大學生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用唾液持續潤滑蜜穴,待到自己的三根手指可以較為輕松地進出後,大兵抽出手指,扶住自己,慢慢進入。

浴室內,蕭陽雙臉通紅地坐在洗漱池上,雙腿叉開。剃了趾毛的部位一覽無馀。已經勃發的地方在一人的注視下害羞地想要躲起來,卻無處可躲。

“許哥……”蕭陽哀求。

一手舉着攝像機,一手在蕭陽身體上摸來摸去的許谷川暗啞地說:“老子就只能靠這個發洩了,你還不給我乖乖配合。”然後他拉過蕭陽的手,讓他撫慰自己同樣的高漲,并繼續說:“你在美國給我拍得比這色情多了,也沒見你害羞,回來在老公面前了反倒扭捏起來,你什麽意思?”

“那不一樣……”蕭陽虛弱地反駁,“你不在,我才好意思拍,你在,我就是不好意思。”

“乖,給老公拍,老公就指着這東西活呢。來,趴着。”

雖然害羞得要死了,蕭陽還是聽話地翻過來趴着。許谷川拍拍他:“翹起來。”蕭陽又翹起屁股,鏡子裏是他羞紅的臉,和舉着攝像機仍然一臉陰沉的許谷川。許谷川把鏡頭拉近,舔了舔自己的大拇指,再次摸上。

蕭陽低着頭,臉好似火燒般。借着唾液的潤滑,許谷川的大拇指進去一半。

“許哥……”

“疼?”

“……不疼。”

“再起來點。”

蕭陽的上身幾乎趴在了洗漱池上。還是不夠濕潤,許谷川拿來潤滑液直接擠了一些。這一回,大拇指很容易地插了進去。試探了一下潤滑度。許谷川抽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一起進入,蕭陽呻吟,許谷川咽了下嗓子。

“許哥……”蕭陽的臉要冒煙了。

“你在美國用的道具呢?帶回來沒有?”

“沒有。”過安檢的時候多丢臉啊。

“怎麽不帶回來。”許谷川可惜,暗想明天去買兩根。手指在蕭陽的內穴裏玩弄,許谷川邊說:“以後都要剃毛,我喜歡。”

“真的?”

“喜歡,看着太有感覺了。”

憋得不行了,許谷川讓蕭陽從洗漱池上下來,不等蕭陽站穩,許谷川就沖了進去。

“真他媽舒服,老子憋死了。”

“啊!”

許谷川|一邊做一遍還沒忘了拍攝。蕭陽也忍不住了,撫慰自己。許谷川拉開他的手:“等會兒再摸,老子要拍。”

“許哥……”他想。

“乖。”

許谷川又決定明天去弄個三腳架,手拿着畫面太晃。一只手不好用力,許谷川把攝像機放在洗漱臺上對着鏡子,然後扣

住蕭陽的腰律動起來,嘴裏說:“今晚我要做到盡興,老子憋了一年多了。”

“啊啊啊——“蕭陽只會叫了。

攝像機把兩人正在做的事情和蕭陽的反應全部從鏡子裏拍攝了下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攝像機在拍,蕭陽的反應特別明顯。許谷川被他叫得快射了,猛地拔出自己,讓蕭陽再翻過來。蕭陽被做得全身癱軟。

正面相對,許谷川把蕭陽的腿分到最開,再次挺入。許谷川握住蕭陽套弄,才弄了沒兩下,蕭陽就射了。他一射,許谷川也沒堅持多久。要死了……要死了……蕭陽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覺得魂都被做出來了。

兩個院子的卧室裏都是春色撩人。另一處院子的卧室裏,衛文彬安靜地枕在樸泰錫的肩窩處,一手橫過他的腹部撫摸他胳膊上那道長長的傷疤。樸泰錫閉目養神,摟着衛文彬的手隔着睡衣撫摸他的身體。兩人昨天一見面就大戰了三百回合,今晚都要修身養性。

“燕飛說今年岳哥他們還要組織公海活動,你去嗎?”

樸泰錫帶着幾分慵懶地問:“幾月?”

“沒定。燕飛說至少等翰楓和小饅頭過了百天。”

“彬彬想去了?”

衛文彬仰頭:“上一次去我太囧了,被你騙得好慘,我想一血前恥。”

“呵,”樸泰錫睜開眼睛,在衛文彬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問:“你想怎麽血前恥?”

衛文彬馬上興致勃勃地說:“首先,你得穿男裝,不能再穿那種會讓人誤會的衣服。”

“好。”

“其次,你要以男人的身份來跟我搭讪,不能再把我迷暈了。”

“OK。”

然後,我要體驗初夜的感覺。第一次我都沒印象,只記得屁股疼。

“……好,我努力達成。”

“再然後,你要陪我游泳。”

“樂意之至。”

“再再然後,我要重新給你買一副耳釘。上回是送給美善的,不算。”

“那這回是送給誰的?”

“我老婆泰錫呀。”

“呵呵,好,我會換上的。”

“再再再然後,不許再買那麽貴的鑽石吓我。”

“呵,好。”

“也不許買其他的貴的東西。你這個敗家子,一億六千萬就買塊石頭,虧死了,又不是冥鈔。你買那麽貴的石頭給我,我也不敢戴,只能放在保險櫃裏,你說虧不虧。”

“嗯,是很虧,以後買什麽之前我一定先跟你商量。”

“你自己的東西我不管你,但給我買的千萬別那麽貴,太貴的我怕招賊。”

“呵呵,好。”

忍不住親了又親,樸泰錫的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什麽煩惱。他的脖子上一直戴着衛文彬送給他的那條海藍寶石項鏈。左耳垂上也一直戴着衛文彬花三萬塊錢給他買的耳釘。兩人的右手無名指上也一直戴着那枚情侶戒指。買耳釘的錢衛文彬堅決不許樸泰錫幫他還給燕飛,他跟他老爸借了兩萬先還給燕飛,然後等以後他工作掙了錢再還給老爸。這是他送給樸泰錫的禮物,必須用自己的錢。

“最後,你要和我跳一支舞。”

“我很期待。”

抛開兩人初相識的時候樸泰錫的惡劣欺瞞,到後來兩人間的關系雨過天晴後,衛文彬就陷在樸泰錫的溫柔中不可自拔。樸泰錫本來長得就堪稱漂亮,再溫柔浪漫,別說衛文彬逃不開,誰都難以逃開。而樸泰錫,則把他所能給出的溫柔和浪漫亳無保留地全部給了衛文彬。衛文彬花三萬塊不止買了耳釘,還買走了他的心。

“泰錫,我想孩子了。”

“我們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們了。彬彬,這次去韓國我們不住主宅,到我的私人山莊去。”

衛文彬在心裏嘆息一聲:“是不是你家那些老古板又為難你了?”

樸泰錫的眼裏閃過一抹冷光,臉色未變地說:“主宅人太多,我不放心把俊泰和文泰放在那邊。回去之後我會很忙,保險起見你們還是住山莊好一些。等我忙完了,我們就搬回主宅住。也免得我不在的時候他們惹你不高興。”

衛文彬咬咬嘴唇,沉默了半晌,忍着心窩的難受說:“要不,你就跟許哥那樣吧。找個女人假結婚堵住他們的嘴,嗯,只要,你愛我,我,我不介意的。我不想你兩面為難。”

樸泰錫的眼神瞬間溫柔得溺斃了衛文彬,他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啄吻他的唇,問:“你不相信老公能解決?彬彬,我需要你百分百地相信我。”

衛文彬皺皺鼻子:“不是不相信,就是不想你為難。電視上這種宅鬥劇多了。說實話啊,他們沒來暗殺我我都覺得不可思議。你沒看你家那些老古板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恨不得把我吃了。泰錫,我真的沒那麽脆弱的,我知道你愛我,我也知道他們一直在給你壓力。反正我也不會跟你定居在韓國,你在韓國結婚我看不到就行,我不想你為難,我也不想因為我跟你在一起的事情讓他們有機會和借口找你麻煩。”

含住衛文彬的嘴舔了幾下,樸泰錫說:“我的妻子只會是你。至于頑固不化的人,我遲早都要解決,我必須讓他們明白樸家和金光社的主人是我,他們只能無條件的服從我,誰都不要妄想挑戰我的權威。早一點處理好這些事,對文泰以後的接班也是很重要的。”

衛文彬眨了眨眼,難得機靈了一回:“是不是韓國那邊出事了?”

“不是什麽大問題。”樸泰錫也不打算全部隐瞞,當然危險的方面他是不會說的,只是讓衛文彬有點準備,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他。“有些人不老實,我得給他們一個教訓,給另外一些想要不老實的人敲敲警鐘。”

“啊!那你回到韓國不是很危險?!”衛文彬害怕了。

泰錫親吻他:“相信我,彬彬,我會處理好。你在山莊裏乖乖的,不要出門,好嗎?”

“我一定哪也不去!”衛文彬抱緊樸泰錫,很害怕,害怕樸泰錫的安全。

“彬彬,怕嗎?”

“怕,怕你出事。你要有什麽意外,我怎麽辦?”

“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衛文彬快哭了:“你找人訓練我吧,我要給你當保镖!”

“哈哈,”樸泰錫愛死了這人了,“保镖不用,你只要乖乖地做我的妻子,做俊泰和文泰的爸爸就夠了。”

何開複和秦寧今晚住在這邊,明天和燕飛他們一起去滿月宴現場。兩人的卧室本來是相鄰的兩間屋,不過何開複此刻躺秦寧的床上,兩人都穿着睡衣,并排坐着。

“秦寧,你現在還帶着那個司光南呢?”

正在收發郵件的秦寧頭不回地說:“嗯,我現在手上就他和大飛兩名畫家。大飛忙着生孩子帶孩子,我已經缺貨很久了。”

“那個司光南畫得好?”

“還行吧,算是比較有毅力,有發展空間。”秦寧這才回頭看了一眼,“怎麽對他感興趣了?”

何開複當然不能說他看那家夥不順眼,只道:“好奇,你不是說只帶大飛麽,我以為那小子很厲害,讓你刮目相看收了他。”

“什麽叫收了他,又不是收妖怪。”秦寧繼續看郵件,說:“他以前就想我做他的經紀人了,但那時候我看不上他,後來我刺激了他一頓,沒想到他竟然能振作起來并且正視自己的問題,畫風也有了很大的改變,我就覺得他還不錯,便同意做他的經紀人了。對了,說到他……”秦寧又回頭,“你知道西杭原來那個市長公子現在怎麽樣了嗎?”

“哪位?”何開複還在想秦寧那句“我覺得他還不錯。”

“就那個陳天籁,想勾搭敬池的那個。司光南的前女友就背着他劈腿了陳天籁的哥哥。”

何開複沒好氣地說:“那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以為自己是朵花,在敬池的眼裏不過是坨屎。還想撬大飛的牆角,差點被敬池給玩死。”

“怎麽玩的?”無視何開複的粗口,秦寧好奇地問。何開複把孫敬池教訓陳天簌的方法告訴秦寧,秦寧聽得吹了聲口哨:“算他倒黴,竟然撞到了敬池的槍口上。”

何開複說:“他最開始是跟岳邵拋媚眼,又去學校煩大飛,後來不是出了西杭基地的事麽,岳邵跟蕭肖忙基地整頓,敬池就把這事攬了過來。梅家想着岳邵他們不喜歡老鐘了,就想用陳天籁勾搭上岳邵他們仨,所以敬池就順便把梅家也滅了,本來敬池只是想給陳天簌和梅家一點教訓,沒想趕盡殺絕,陳天簌言語中總是擠兌大飛,還跟外面的人說大飛的壞話,敬池就直接毀了他了。他現在好像在精神病院。

“活該。”秦寧對這種人沒有任何的同情心,“跟杜楓一樣的蠢。”

何開複道:“陳天籁之後再也沒人敢向他們仨拉皮條了。敬池這也算殺一儆百。”

“綁架大飛的那幾個人死了沒?”

“死了。大飛懷上墨墨、邈邈之後岳邵給了他們一個痛快,不想以後孩子知道了覺得爸爸可怕。”

秦寧把平板電腦放到一邊,很認真地對何開複說:“老黑,我是真的想當爸爸了,不是玩笑。”

何開複的臉色一緊:“你想找女人結婚了?”

秦寧搖頭,仍是很認真:“我準備到代孕,你要不要一起?”

何開複愣了愣,然後一把摟過秦寧啃上他的嘴,被他啃得嘴疼的秦寧猛推他。放開秦寧,何開複露出一口白牙:“行啊,節約資源。”

“去你的。”

何開複又啃了口秦寧的白牙,誘惑地說:“秦寧,要不,咱倆試試吧?”

“試什麽?”秦寧沒好氣的說,嘴巴被咬疼了。

何開複有一點點緊張地說:“試試,最後那步。”然後他馬上在秦寧變臉前說:“你壓我,我當下面那個。”

為了徹底得到某人,何開複是豁出去老本了。

秦寧本來要發火,一聽何開複這麽說,他噗哧笑了,嫌棄地說:“我才不要壓你呢,黑得跟炭似的,我會覺得你裏面也這麽黑。”

“我了個去啊,我只是皮膚黑。”

說實話,秦寧也有點心動。跟何開複做了一年的炮友,關系很穩定,何開複又是知根知底的人,還可以随便欺負。就算做到最後一步于他們二人的關系也不會有什麽改變。但……“我不想壓你,你壓我我屁股疼。”

“我就說試試,如果不舒服就算。互摸爽是爽,但總覺得差點什麽。不瞞你說,我也有點好奇。”

“再說吧。”

秦寧捧過筆記本電腦,何開複不往下說了,他在心裏偷着樂,看來有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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