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黎桑強忍着欲火,又給蔚浔洗了一遍,将光溜溜的他從浴桶中抱起來,摟在懷裏,安安穩穩的放在床上之後,像老媽子似的任勞任怨的給人穿衣服。
夜已經深了,本該是脫衣服睡覺的時辰,黎桑卻反而讓他穿起了衣服,這讓回過神來的蔚浔很是不解。
他現在已經恢複意識了,洗過澡之後通紅柔軟的臉頰沁着芬芳,像是噴着奶香的酥酪,讓人忍不住銜着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香甜。
蔚浔絲毫不知道自己在大灰狼眼中成了一道美味的餐點,猶自張着幼圓黑亮的眼睛看着黎桑,小奶音甜甜的問他:“相公,不是要休息了嘛,怎麽還要穿衣服呀……”
黎桑盯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直看得蔚浔心頭發顫,羞澀心動:“你先穿好了我再告訴你。”
蔚浔乖乖應了一聲,眼中滿是對黎桑的信任,像是根本不擔心他會将自己拐了賣了,坐在床邊晃動着小腳丫,任由黎桑捉住一只給自己套上襪子,還笑嘻嘻的用腳勾他的衣領,渾然不覺自己的動作對黎桑有着怎樣的誘惑力。
钿尺裁量減四分,纖纖玉筍裹輕雲。
黎桑心想,古人誠不欺我。
他看着蔚浔比尋常男子嬌小不少的腳,只覺得在這昏暗的室內也似深海珠貝般熠熠生輝,黎桑捉住另一只白皙嫩滑的小腳丫,拼命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把玩的欲望,老老實實的給他穿好鞋,又扶他下了床。
他取了大氅來,将蔚浔裹得嚴嚴實實的,又随手給自己也拿了件披風,這才帶着蔚浔出了帳篷。
已是深夜,草原的風裹挾着青草香讓人不由得心情舒緩,一絲涼意也被厚厚的大氅隔絕在外,于是便只剩下了安寧。蔚浔望着不遠處山坡上那一輪碩大皎潔的月亮,“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他是第一次來草原,也是第一次見到草原的月亮。
像是被碧綠的山坡托上了鴉青色的天空,四處散落着一閃一閃的星星,流光璀璨,卻絲毫不能剝奪獨屬于月亮的那份皎潔清輝,月光似美人臉上籠着的紗,霧似的灑在大地上,溫柔如水,不染纖塵。
蔚浔興奮極了,小手牽着黎桑的大手,就要往山坡那邊去,他回頭催黎桑快些,雙眸在月光映襯下似乎也盛滿了清輝,看起來比平常要溫柔得多,黎桑看的心中發軟,總是抿成直直的一條線的唇也彎成了一道弧。
山坡大,卻并不高,遠處看起來更是只有些微的起伏。他們的帳篷就駐紮在山坡下,因此不必耗費時間往坡的方向走,只需要爬上一炷香的時間,便也就到了山頂。
黎桑将披風解下來鋪到地上,又拉着鼻尖冒出薄汗的蔚浔坐下來,方便他更好的看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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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景色他司空見慣了,早些年黎父還在時,為了鍛煉他,沒少讓他自己單獨處理草原的事,有時候忙的狠了,他也就順勢住在這了,那頂紅帳篷,便是他的常居之處。
晚上睡不着時,黎桑便喜歡騎着馬在草原四處狂奔。馬跑的累了,他就停下來,坐在最常坐的那片山坡頂,擡頭看月亮。
那時只有他一人,擡頭看那着那片安靜無言的月,心中寂寥卻也無言,只能跟着月亮一起沉默,融入無盡的黑夜之中。
彼時的蔚浔還是個縮在偌大黎府角落裏的小孩子,一張小臉上經常充滿了不安與惶惑,有時候一整天都不出來。
夜裏黎桑回來,經過他那間屋子時,常常能透過月光隔着窗紙看見屋裏的蔚浔在做什麽。
他是個活潑的性子,有時什麽都不幹也要在房間裏來回走幾圈,有時候又會拿起黎母給他找來解悶的書,坐在放了一盆鮮妍的四季海棠的窗邊,對着月亮輕輕捧讀。
他最愛讀的便是那本詩經了。
黎桑印象最深的,是那首《月出》。
他音色清甜,月色撩人下,輕輕讀着那首《月出》,窗紙透出海棠花的形狀,映出他側臉的剪影,清瘦又精致的下颌骨,順着颀長纖細的脖子往下,一雙拿着書的纖巧的手,早在黎桑不知不覺間,成了他心中難以忘懷的記憶。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他心中默念,忍不住扭頭看看身旁的蔚浔,他的側臉依舊精致,眼神明亮,那層窗紙卻已經消失了,他偷偷惦念的人,此刻正躺在他懷裏。
黎桑此生見過許多次月亮,卻覺得今晚的月色最美。
他終于不是那個年少時一個人來看月亮的少年,蔚浔也不是年幼時對着月亮讀詩經的孩子。
現在他們在一起,并且永遠也不會分開。
黎桑低頭吻了吻蔚浔的頭頂,輕聲問他:“喜歡嗎?”
“喜歡!”蔚浔扭過頭,吻了吻黎桑冒出一點點胡茬的下巴,滿心滿眼的喜愛:“相公對小浔真好,小浔最喜歡相公了。”
黎桑心中愉悅,順着他的話問他:“那你要怎麽報答相公?”
蔚浔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像是在想到底要怎麽報答黎桑。
黎桑看他這幅模樣,心中發笑,索性也不打算為難他了,想說你把你原來住的那間屋子裏的四季海棠送我好了,可他還沒開口,就見蔚浔把手蒙了上來,覆在他的眼睛上。
眼前一片黑暗,其他的感官便更能察覺周圍的一切。黎桑聞到獨屬于蔚浔身上的那股甜香,還有他指腹的柔軟。
黎桑喉嚨一緊,聲音低沉,攜着一抹欲:“做什麽?”
“相、相公不許睜開,小浔要報答你了。”他聲音慌亂中透着羞澀,小手攏了攏,壓在黎桑眼睛上,像是被睫毛弄得有些癢。
黎桑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戲谑的笑,應了一聲:“小浔的報答是以身相許麽?”
蔚浔卻不說話了,手嘗試性的拿開,又按着黎桑的雙肩,讓他躺了下去。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之後,黎桑感覺到自己的褲子似乎被人褪了一半,濕熱的小舌頭隔着輕薄的亵褲在一下下的舔着他的性器,滋滋作響。
黎桑擡手蓋住了眼睛。
他仰起頭來,鼓起的喉結上下滾動,棱角分明的臉上,也浮現了忍耐之色,連帶着聲音也有些顫:“小浔……”
他喊了一聲蔚浔的名字,蔚浔卻沒有回答,反倒像是受了鼓舞一般,一鼓作氣将他的亵褲也扒拉了下來,張大了嘴巴直接一口含住:“小浔報答相公……嗚……要給相公生孩子……”
他聲音含糊不清,卻聽的黎桑心中一熱,身下一硬。
“唔……”黎桑悶哼了一聲,按住了蔚浔的頭,卻沒有用力。
蔚浔知道他是什麽意思,順從的往下吞吐着,他甚至主動将黎桑粗大的肉棒吞到了細嫩的喉嚨口,收縮着口腔吮着他的肉棒往裏吞咽。
然而黎桑的性器實在太過粗長,他這般努力也只勉強吞了一半,另一半蔚浔用手撸動着,心裏打定了主意要給黎桑伺候的舒舒服服。
“小浔的騷嘴巴跟騷屁眼兒一樣舒服……”黎桑忍耐好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了,按着他的手用了些力氣,更快的在蔚浔嘴中進進出出,享受着濕熱的口腔以及細嫩的喉嚨眼帶來的緊致與快感。
蔚浔被窒息感逼出淚來,淚眼朦胧中他看着黎桑,把對方看的胯下越發堅硬,抽插的動作也愈發兇狠。
又過了好一會兒,黎桑才終于射了出來,他一只手撸動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從蔚浔口中退出來,極速的撸動了幾下,最後抵着他殷紅的嘴唇,射了蔚浔一臉。
“咳咳……相公好壞……”蔚浔冷不防被嗆了一下,一邊抱怨黎桑不僅睜眼了還将精液都射到他的臉上,一邊将臉上的精液都刮到嘴裏,吃的幹幹淨淨,淫蕩的模樣看的黎桑下腹又是一緊。
他坐起身來,湊過去要吻他,蔚浔便乖乖撅着小嘴回吻他。他嘴裏還有些精液的味道,黎桑又想起剛剛的瘋狂,吻的愈發用力,粗糙的舌頭勾着蔚浔滑嫩的小舌嬉戲,唇齒交纏,牙齒甚至磕破了他的唇,引來蔚浔一聲痛呼。
黎桑又溫柔起來,心疼的舔舐着那一小片傷口,很快又将蔚浔安撫住了。他被吻的色情而迷亂,身下也很快的有了反應,甚至後穴已經冒水了,濕漉漉的浸濕了會陰。
他變得難耐起來,人還被吻着,小手卻已經開始無意識的撫摸着黎桑強健的胸肌,破碎的語聲自唇齒間傳出來,是情欲的滋味:“相、相公……唔……想、想要了……”
“哪裏想要?”黎桑暫時停下來,好整以暇的望着他,一張俊臉就在蔚浔上方,看的他一陣臉紅心跳:“小、小屁眼想要了……好癢……想、想要夫君的大肉棒進來……”
蔚浔話說完臉立刻爆紅,擡手将幾乎要冒熱氣的臉頰埋住,很明顯剛剛的話是他一時鬼迷心竅說出來的。
黎桑看他這副樣子,只覺好笑,将他的手拿起來,哄他:“相公喜歡聽你說這些話,小浔說這話的時候最可愛了。”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
蔚浔卻不相信,手又蓋住臉,眼睛從指縫中看着含笑的黎桑,又鬧起來:“相公騙人!這些話明明……明明丢死人了呀……”
眼見勸不動他,黎桑索性也不勸了,将厚厚的大氅蓋在兩人身上,又将蔚浔的衣服扒幹淨,借着穴裏的水潤,直接将自己半硬的性器又抵了進去。
他要是不信,他就操到他信,操到他相信他确實是愛聽這些話的。
黎桑咬着蔚浔的一顆乳頭,吸吮着甘甜的奶水,手揉捏着另一只,然後重重的一挺身,龜頭直接頂到了底,激的蔚浔大聲呻吟了一下。緊接着他卻又驚恐的捂住嘴,似乎還在忌憚之前帳篷裏黎桑的話。
“沒事,大聲叫吧,這裏沒人聽見。”黎桑見他手終于放下來,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的唇,然後又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送操幹。
披風挺大,兩個人躺在上邊卻又有些不夠看了,蔚浔身下被激烈的操幹給爽到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讓他呻吟聲也随着啪啪的撞擊聲而響徹山坡。
黎桑粗長的性器完全将他的腸穴撐開到了極致,龜頭每次破開濕軟火熱的菊穴,抽出時只剩龜頭在穴口卡住,反複進出抽插。
兩人動作過于激烈,披風早就被揉搓的不成樣子,蔚浔後背甚至能感受到牧草的摩擦,還有小穴也是,磨的他瘙癢不已,扭動着身子閃躲。可他被黎桑壓在身下,性器一進一出之間,被帶出的淫水将身下的草沾的濕漉漉。
蔚浔被黎桑翻了個身,軟嫩的乳尖直接摩擦到了粗糙的草尖,雙乳晃動,奶水被刺激的一股股的冒出來,将青翠的牧草浸濕,變成奶白色。
他大聲又肆無忌憚的呻吟出來:“哈……奶頭好癢啊……嗯哈……小穴好撐……相公好、好厲害……嗚……”
漫天星光月色之間,無人注意的山坡之上,他們在激烈又溫柔的做愛,清冷的月光撒在黎桑浸出汗的後背上,撒在蔚浔粉紅嬌嫩的身體上,似乎也染上了一抹火熱的溫度。
過了很久很久,黎桑加快了速度,重重的摩擦着濕熱的腸壁,又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射了出來。
精液沖刷着穴肉,蔚浔終于也忍不住又射了出來,他達到了高潮的頂點,穴肉竟然噴出一小股水來,沖刷着黎桑的肉棒,也慢慢的将他的精液吸收到體內。
不過此刻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特殊的異象,他們在接吻,溫柔又安靜。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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