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已是深秋,天色在下午就已經有些暗淡了,太陽有氣無力的照在人來人往的夕水鎮上,一些不被陽光照到的街角巷落裏,傳來了些不一樣的動靜。
那是一條死胡同,陽光只能照進去三分之一的位置,光影浮沉,将蔚浔身上的長裙描了一層金邊,陽光被建築物遮擋,分割成一道道的暖黃光束,照在蔚浔雙眼被黑布條蒙住的半邊臉上。
他肌膚細膩,仔細看還能看到細小透明的絨毛,那臉微微擡起時,更顯得線條精致流暢,仿佛被人精心描繪的一筆。蔚浔嫣紅的唇無意識的張開,露出一小節嬌嫩嫣紅的舌頭,楚楚可憐,又仿若引誘人進入品嘗那美妙滋味。
然後他就被吻住了。
那人強硬霸道,在蔚浔口中肆意掠奪,捏着蔚浔的臉頰逼着他的舌頭和他交纏共舞,逼着蔚浔吞咽他口水,還擡起他的一條腿,将自己的腿擠壓在他雙腿之間,讓他被迫對着自己分開雙腿。
蔚浔眼睛被蒙住,對于身體的感覺就更深了些,他感覺到自己雙腿被分開,層層疊疊的裙子被推到腰間,下身光溜溜的暴露在冷空氣之中,讓他不由顫抖起來。
蔚浔伸出雙手想要推開他,結果卻被男人拉住,那個神秘人将蔚浔的衣襟半解,敞開一個口子,露出裏邊白嫩挺翹的雙乳,又強迫蔚浔将自己的手放上在自己的雙乳上揉捏拉扯。
蔚浔又羞又氣,心中叫嚣着讓男人停下來,然而當男人真的松開捉住他的手時,他卻又不自覺重複着剛剛揉捏摳搓的動作。兩個嫣紅的乳頭早就凸起來,一顫一顫地往外吐着奶水,随着蔚浔的動作,他兩團綿軟的雙乳也被揉捏成各種形狀,整個人也因為陷入欲望之中而淫蕩起來。
男人松開蔚浔的手,看着蔚浔一邊意識不清的說着不要,一邊當着他的面揉弄雙乳的樣子,滿意的笑笑,又将他被迫擡起的那條腿盤在自己腰間,身下性器早就硬的發疼,隔着男人薄薄的衣褲在蔚浔的會陰處摩擦戳刺。
蔚浔的後穴早就一片濕潤,無端的空虛感和瘙癢感一點點侵蝕着他為數不多的理智,理智的堡壘漸漸被攻破,蔚浔受不了了,他似乎又将眼前的男人當成了黎桑,忍不住開口哀求:“小穴好癢……哈……求你……進、進來……嗚……”
男人低低罵了一句,有些粗暴的吻上他,重重的吸吮,又将自己的手指緩慢的插入了蔚浔的後穴,随後開始加速抽送起來。
蔚浔終于感到一絲舒服,他的後穴也随之分泌越來越多的淫水,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而發出“咕滋咕滋”的水聲,蔚浔甚至無意識的主動收縮後穴,希望男人的動作再大一點。
手指被溫熱的軟肉一層層擁上來,吸吮的很舒服,然而男人卻慢慢将手指抽出來,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性器換上,抵在那正在不停一收一縮的粉紅色皺褶處,安撫的親吻了因為重新襲來的瘙癢感和空虛感而茫然無措的蔚浔。
“乖,馬上就幹你。”
男人話音剛落,就把抵着小穴的肉棒又向前頂了頂,感覺到自己的性器一點一點的撐開那小小的穴口,延緩的動作将那濕熱的穴肉一寸寸包裹上來的感覺放大到了極致,蔚浔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快、快一點……嗚嗚……想要大肉棒……快點……全部插進來啊啊啊啊……哈……”
男人聽着蔚浔下意識的呢喃低語,再難忍住,将原本只插進穴口的肉棒直接全部送進了這嬌嫩濕熱的肉穴,一插到底,又狠狠地挺動腰肢來回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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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開啊!”一點點撕裂的疼痛讓蔚浔終于清醒一些,他手早就軟了,罵出來的聲音也都是顫抖的,然而即使是這樣他也還在掙紮。但他身後是牆,身前又被這個男人牢牢禁锢住,根本無法逃脫,反倒因為後退而讓男人的龜頭卡在穴口不上不下的。
男人悶哼了一聲,大手使勁朝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肥軟的屁股驚起陣陣肉波,讓男人有些愛不釋手。
他大手托着蔚浔的屁股往自己身上靠,将自己的肉棒又插進去,擠向肥軟濕熱的穴肉深處,用力的肏幹着蔚浔,肉棒和小穴的來回摩擦發出更為淫糜的水聲,粗大的性器被淫水兒沾染的濕淋淋亮晶晶,像一把巨劍,來回抽插着被填滿的小穴,花汁四濺。
蔚浔被幹的腿都是軟的,幸而有男人扶着才不至于摔倒地上去,他又一次陷入欲望的泥淖,屁股被男人把握着與他的身體貼近,雙手還順勢攬上了男人的脖子,身體随着操弄而上下颠簸起伏,蔚浔禁不住大聲叫了出來,“哈……好舒服……相公好棒……嗯……”
他呻吟聲忍不住變大,幾乎要将路過的路人也吸引過來。
事實上,已經有好幾個人朝這個昏暗的巷子投去狐疑與好奇的目光了。
男人聽見蔚浔的呻吟,身下的聳動停了一瞬,又繼續暴力的抽插着,他低笑着湊近蔚浔的耳朵,宛如惡魔般開口,“肏的你太爽了,竟把我這個野男人也當成你相公了?”
蔚浔身體猛地僵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咬住唇,又開始抽泣,“不、不是的……嗚嗚……我是相公的……混蛋,你走開啊……哈……嗯~”最後的怒斥變成了呻吟,蔚浔臉上的表情也極為糾結痛苦,他想要辱罵這個男人,可往往脫口就成了呻吟,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只知道欲望的淫獸。
男人看着蔚浔表情似痛苦似歡愉,竟還不打算放過他,一邊狠命地撞擊着他脆弱的花心一邊用言語刺激他。
“小蕩婦,我肏的是不是比你相公爽多了?”
“小騷貨,你相公知道你這麽騷嗎?知道你這麽喜歡男人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嗎?”
“呼,後邊的小嘴好緊,好會吸,我都要射了。”
“就該讓你相公看看你這幅騷浪模樣,我要當着他的面肏你,把你的小穴肏的腫起來,肏的合不上,裏邊全流着我的精水。”
“嗚嗚……不要,不要,不要讓相公知道,不要讓他看到……嗚……”蔚浔表情驚恐,害怕極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他害怕被黎桑知道自己被陌生人給上了,害怕黎桑知道了會不要他,身體害怕的抖動起來讓他後穴也忍不住縮緊。
突如其來的極速收縮讓本就緊致的後穴吸吮的更加用力,極大的快感讓這個一直将蔚浔從傍晚肏到天黑的男人也忍不住悶哼一聲,像是要射在裏邊。
“不要射在裏邊!嗚……”然而蔚浔反應的太晚了,男人早在他沒說出口之前就忍不住在蔚浔收縮的蜜穴深處噴出了大量的白漿,滾燙的精液讓蔚浔忍不住顫抖痙攣,渾身脫力地跪坐在地上。
他眼睛被蒙住,一張小臉哭的通紅,淚水沖刷過的皮膚更為嬌嫩,似乎一戳就破。
男人剛剛其實沒射幹淨就拔出來了,此刻看見眼前的蔚浔這副嬌媚柔軟的樣子,直接将還沒射完精的肉棒對準他的臉,射在蔚浔那張漂亮的臉上。
“給我舔幹淨,舔幹淨我就幫你清洗,不讓你的相公發現。”男人将外衫脫下來随便鋪在地上,又按着蔚浔的肩,哄騙蔚浔給他口。
蔚浔腦子一向不大聰明,此刻更是沒察覺到男人說的有哪裏不對,竟真的半跪在地上伸手摸索尋找男人的肉棒。
他被精液射了滿臉,乳白色的精液聰鼻尖滴落在唇上,又被蔚浔下意識的舔去。
他主動的張嘴含住男人粗大的肉棒,嫩紅的小舌頭伸出來,一下下認認真真地舔着上面殘留的精液。嫩紅的小舌頭淫靡的在深色的肉棒上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從龜頭頂端到整個柱身,都被蔚浔的口水舔的亮晶晶的。
男人看的又硬了起來,直接掰開蔚浔的嘴巴直接将自己的肉棒強硬的塞了進去。
蔚浔即使腦子不那麽清醒了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口中的肉棒有多大,他甚至只能吃進去一小部分,濃烈的體味在蔚浔的口鼻散發開,讓他覺得有些熟悉。
蔚浔淚眼茫茫的仰着頭,含着男人的肉棒,不由自主地主動吞吐起來。
“小嘴可真舒服,射給你的東西要好好吃幹淨。”男人扶着蔚浔的頭又肏弄了一會兒,最後加快了動作。
蔚浔被口中巨大的肉棒頂的幾乎要窒息幹嘔,然而男人的肉棒并沒有打算放過他,狠狠的抵在蔚浔的嗓子眼,直接将精液射了進去。
蔚浔被嗆的難受,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随着男人慢慢的抽出了肉棒,蔚浔才終于劇烈的咳嗽起來,口水混合着精液緩緩從嘴角流了下來。
蔚浔本來就生的白,嘴唇被開會肏弄摩擦後顯的尤其的紅,男人看的眼睛一沉,也不管蔚浔嘴角還有自己的精液,狠狠地吻了上去。
蔚浔看不見眼前人,卻能感受到那份霸道中好似帶着某些熟悉的氣息,他仿佛抓住最後一根稻草,顫抖着問出聲:“相、相公,是你嗎?嗚嗚嗚……小浔好害怕……是你嗎?”
那人的吻停頓了一瞬,沒說話,然後又更加洶湧地撲上來,将他原本就有些肉感的唇咬的腫起來,嫣紅的唇覆上一層水光,看起來如同剛洗過的櫻桃般誘人。
“嗚嗚……你究竟是不是相公……”蔚浔終于完全清醒,哭的慘極了,滿臉的絕望與哀悸。
他不敢想自己被相公以外的男人上了會是怎樣的場景。
男人終于看的心軟,直接将蔚浔眼上的黑布條扯掉,将他扶起來,又湊過去安撫地吻他:“是相公,是我,相公逗你玩呢。小浔乖,別哭了,你再哭我心都碎了。”
蔚浔雙眼被蒙的太久,因而還看不清楚眼前的情況,不過黎桑卸下僞裝的聲音他可是耳熟的很。
一聽果然是黎桑在騙他,饒是好脾氣的蔚浔也忍不住氣呼呼的,他揪着黎桑的耳朵,又把黎桑的臉擰成滑稽的模樣,生氣的說:“相公太壞了!小浔不要再理你了,也不要再喜歡你了!”
黎桑愣住了,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就聽見蔚浔又氣呼呼的補充道:“只限今天!”
意思就是明天還理他,明天還喜歡他。
黎桑忍不住笑起來,他心中覺得此刻的蔚浔就像只對他張牙舞爪的小奶貓,瞪着圓眼睛,看着兇巴巴,其實根本不具有殺傷力。
但他還是要哄哄蔚浔的,畢竟今天的事他做的有些過分。
“相公錯了,不該這麽對我的小寶貝浔浔。”他趁着蔚浔不注意就偷親他一下,“相公太喜歡小浔了。小浔那麽漂亮,人也那麽可愛,今天在街上那麽多人都看着小浔,相公吃醋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他故作失落,“小浔以後會不會遇到更好的就不理相公了?”
蔚浔怎麽也想不明白,明明是他被吓了一頓,怎麽經過黎桑的三言兩語就又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不過眼下黎桑這副難得一見的樣子,确實讓他心軟了軟。蔚浔主動啄吻了一下黎桑的唇,“剛剛的話不作數,小浔今天也喜歡相公,一直喜歡相公。”
黎桑成功轉移話題,心滿意足的将蔚浔摟在懷裏,笑得像個大尾巴狼。
乖巧縮在黎桑懷裏的蔚浔心裏怎麽想怎麽不對,于是又道:“不過相公今天實在是太過分了,小浔要懲罰你!”
本以為事情已經翻篇了的黎桑沒想到蔚浔還生着氣呢,嘆了口氣,又無奈的答應他,“好好好,小浔想怎麽懲罰相公?”
蔚浔糾結地想了好一會兒,才道:“第一,罰相公只許喜歡我一個人。”
黎桑愣了愣,心中似有暖流劃過,他含笑答應了。
“第二……罰相公背我回去!”他腿都軟了,此刻根本走不動路。
蔚浔脾氣軟,也沒什麽想要的,再加上他心中不舍得真的罰黎桑,最後只提出了這兩個不像懲罰的懲罰。
“好。”
黎桑答應之後,又在心裏補充道:莫說是背你走回家,就是走一輩子相公也是願意的。
他的小媳婦兒,怎麽就這麽乖這麽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