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她瑩白光滑的胸上,就像是雪地裏綻放的梅花,有種觸目驚心的美。

這樣的場景落進白禹眼中,更是讓他有種掠奪的快感。

到達頂峰的時候,他埋在她的身體裏,咬着她的耳朵啞聲道:“你這膜,補一次花了多少錢?”

他還真不相信,一個因為組織賣淫罪而坐監獄的女人,竟然還是個處女。

邊靜紅着眼望着他,尖利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咬着唇擠出兩個字,“無價!”

這場惡戰一般的歡愛,幾乎是白禹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感到筋疲力盡,可随之而來的,卻是洶湧的滿足和暢快。坦白說,他是一個很注重情趣的人,從不喜歡勉強女人,邊靜是第一個,卻讓他有了一種棋逢對手的興趣。

太過激烈的歡愛,很快就耗盡了兩人的體力,白禹都懶得去包紮傷口,用繃帶随便纏了一下便抱着邊靜睡過去了。

而第二天一早,當他醒來的時候,懷裏那個女人已經不知所在,留下的只有床上觸目驚心的血跡,證明昨晚的事不是他的一場春夢。

見他不願意說,沈寂北也懶得去刨根問題,直奔主題道:“李正新那個案子你不是要轉給我嗎,材料呢?開庭不剩幾天了,我先看看材料。”

說起材料,白禹的臉色更難看了,好一會兒才悶悶地說:“材料沒了。”

“沒了?”沈寂北皺眉,“什麽意思?”

“材料……被扔進碎紙機裏了,所以,沒了。”白禹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低着頭不願跟沈寂北對視。

“什麽叫扔碎紙機裏了?”沈寂北臉色一凜,厲聲道:“白禹你到底搞什麽鬼!”

“行了,我實話告訴你,昨天我帶了個女人回家,那女的想報複我,就在我書房裏亂翻了一通,最後把那份開庭材料給扔進碎紙機裏了。”

“你!”沈寂北氣結,緊繃的側臉上肌肉都在抖動着,要不是極力克制着,他恐怕已經一拳砸到了白禹的臉上。

白禹也自知理虧,低着頭不敢跟他對視。

沈寂北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又松開,忍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忍住,指着他怒其不争的咬牙道:“你他媽早晚有一天得死在女人身上!”

他說完轉頭便大步向外走,手剛搭上門把,身後忽然傳來了白禹的聲音,“你就不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沈寂北腳步一頓,“誰?”

“邊靜。”白禹挑眉,“就是葉筝那個妓女朋友。”

沈寂北慢慢轉過身看向他,卻見白禹勾着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狹長的眼尾仿佛都帶着一抹算計。

原本蹙成一團的眉心慢慢舒展開,沈寂北的臉上也慢慢浮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深邃的眼中隐隐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和報複。

如果那個人是邊靜,那麽這件事就好解決的多了。

018—020讓她滾出去

因為胃疼,葉筝只好請了一天假在家休息。

請假一天就意味着要扣五十塊錢的工資,葉筝原本是很心疼這錢的,但是想到沈寂北那十萬塊,心裏才算是平衡了一些。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葉筝正在收拾家,聽見聲音急忙放下手上的活兒去開門。

她原本以為是房東來收租的,可是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卻猛地愣住了。

門外站的不是別人,竟然是沈寂北。

看到他的一瞬間,葉筝第一反應是驚訝,随後便沒來由的覺得害怕,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神色緊張道:“你……你怎麽來了……”

她臉上的懼色都悉數落盡了沈寂北的眼中,特別是她後退的那一下,更是讓他心裏莫名有些煩躁。

沈寂北大步跨進來,一把推開她,對着屋裏掃視了一圈,冷聲道:“放心吧,我不是來找你的,邊靜呢?”

“你找邊靜有什麽事?”她當即想到邊靜和白禹的事情,立刻走到他面前,焦急道:“邊靜不是故意的,是白禹先動了手,她才……”

沈寂北轉頭看向她,對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挑眉道:“她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你的好朋友把大禹打成什麽樣?要是真的追究起來,恐怕她又得去監獄裏好好重溫一下昔日生活了。”

他和白禹都是律師,要是真的想置邊靜于死地,那肯定是易如反掌的。

葉筝咬了咬唇,緊緊地攥着自己的衣擺,不死心道:“可是是白禹想強奸她,她只是正當防衛而已,就算是真的追究起來,錯也不全是邊靜的,到底是誰要蹲監獄還不一定。”

沈寂北一陣,眼中隐隐有些驚訝,随後忍不住嗤笑一聲,“不錯啊,看樣子對這方面的法律你還挺了解。”

葉筝聞言低下頭,事實上這些東西,還都是他教她的。

當年她被人流氓欺負後,是他告訴她,如果有男人想對她圖謀不軌,那她可以用一切辦法去反抗,這在法律上叫做正當防衛,是受法律保護的。

她還很天真的問他,如果她防衛過當傷了人或者殺了人怎麽辦。

那時沈寂北是怎麽回答她的來着?

他笑了笑,溫柔的将她擁進懷裏,語氣堅定的說:“沒關系,那種情況下,只要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你只管不顧一切的去反抗就好,如果真的殺了人,我會替你辯護,如果這樣還是不行,那麽我會替你去蹲監獄。你放心,有我在,我會護你一世周全。”

“就算她是自我防衛,把大禹打成那樣也算是防衛過當了。如果大禹真的告了她,你以為她會一點事兒都沒有?還有……”沈寂北說着,忽然向前跨了一步,嘴角噙着冷笑道:“如果她真的那麽委屈,那麽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報警,但她非但沒有報警,甚至什麽都沒有說,那我是不是可以當做,她反倒很享受被白禹強奸的過程……”

“你!”

葉筝氣急,想反駁,可沈寂北卻懶得理她,“我來這兒不是為了給你普法的,邊靜擅自毀了一份我過些天要開庭的材料,我是來找她負責的。”

葉筝也沒想到那份文件竟然這麽重要,頓時有些慌亂,但她很快便鎮定下來,“她不在,你想怎麽樣,跟我說吧,我可以負責。”

自她出獄之後,邊靜無數次的幫過她,這一次也該讓她為邊靜做些什麽了。

“你負責?”沈寂北挑眉,“你打算怎麽負責?”

“如果我能把文件複原,你就不要再追究邊靜的責任,可以嗎?”

“除了這個,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之內,你必須滿足我提出的所有要求。”沈寂北眉尾一揚,“怎麽樣?”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只要能保證邊靜不出事,她都願意答應他。

這麽想着,葉筝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嘴角驀然劃開一個笑,沈寂北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那好,現在去收拾一下,跟我走。”

坐在沈寂北的車上,葉筝還是會覺得有些緊張,一路上都緊緊的攥着自己的包。

時隔多年,就是和當年相愛過的人呆在同一個封閉性的空間裏,都會覺得有些無所适從。

一路無話,葉筝一直低着頭,倒是沈寂北從後視鏡裏轉頭看了她好幾次。

等紅燈的時候,他猶豫了幾次,還是忍不住問道:“你那裏……還疼嗎?”

葉筝聞言先是一怔,轉頭看到他略有些泛紅的臉頰,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應該是她最私密的地方。

也對,那天被傷成那個樣子,都出血了,難怪他會這麽問。

葉筝抿唇,輕描淡寫道:“沒事了。”

“其實……”沈寂北還想說什麽,恰好路口的信號燈變成了綠燈,他只好先停下來發動了引擎。

事實上他想告訴她,那天晚上看到她出血之後,他曾讓酒店服務員買了藥送過來。在她昏迷之後,他不僅給她下面上過藥,還嘴對嘴的給她喂了胃藥,只不過她當時完全不省人事,對這些事都不知道罷了。

白禹已經把碎成無數紙條的材料挑揀出來,送到了沈寂北的辦公室。

兩人一進去,沈寂北脫下外套随手一扔,指了指沙發道:“你坐那兒去粘,需要什麽東西去隔壁跟我助理說。”

葉筝沒想到居然還要留在這裏,立刻問:“我帶回去都粘好了再給你送過來不行嗎?”

“不行!這些材料都是機密文件,讓你拿回去,萬一出了岔子,你負責得了嗎?”

葉筝知道他的是故意的,他們曾經在一起那麽多年,她要是連他這些心思都看不出來,那就是她傻了。

但即便看出了他打的是什麽主意,她也只能聽之任之。

她太了解沈寂北的性子,這種時候,與其跟他拗着來,倒不如趕快解決問題早點離開。

不願再多說什麽,葉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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