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001:失戀,撿個明星回家 (47)

,又給你添麻煩了”

自從跟他在一起後,她發現自己什麽都幫不上他,還處處要他操心,說內疚是不可能的。

“傻丫頭,再說這種話我生氣了,乖,在家裏等着,沒我的允許,不要走出龍虎山莊半步”君臨叮囑着。

他就怕這是調虎離山,最後他們想要的不是什麽贖金,也不是兩位老人的命,而是在針對雲慕。

“好,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雲慕應聲。

“你也要注意安全”雲慕擔心道。

------題外話------

那個給信的遠親是誰,為什麽外婆看到會出去,猜到的親們可以留言,今天8。28,今天的評論,留言猜對的,明天統一打賞,只限今天留言。

另外…再說幾句,我比較腦殘,特別喜歡鬥來鬥去,夾雜陰謀的故事,可是我自己又不會寫,可能這本書裏,很多壞人啊計謀的,都寫得不好,希望親們不要嫌棄,我會加油提升自己文筆的。

142:綁架的背後

雲慕沒有上樓,而是和張姨她們一起在偏宅一樓等消息,一直到了大半夜,君臨也沒有回來。

她是怎麽都想不通,外婆到底看到了什麽,會讓她自己走出去。

“張姨,你看了那封信嗎?”雲慕問道。

張姨搖頭:“沒有,我想這是人家的隐私,就沒看”

“對不起少夫人,這事都怨我”人一刻沒找回來,張姨就一直坐如針鑽,雲慕要是怨她恨她也好,越是這樣平靜,越讓她心裏內疚。

“沒事,你先去休息吧,我在這裏等着就行”雲慕囑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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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姨搖頭:“我跟夫人一起”

“說了沒事,你先養好精神,明天外婆他們回來,還得要你照顧呢”雲慕讓張姨去休息。

中年婦婦愛唠嗑,她能理解,一個人有心害人,即便不是張姨,也會通過別的方法的。

等了不知道多久,雲慕也在疲憊的狀态中睡倒,內心的不安,連帶睡眠也不好。

慌慌亂亂的做了許久的夢,一會夢到外婆出事了,一會又夢到她好好的出現在自己眼前,正喊她起來吃早餐呢。

“外婆...”見馮香回來,她欣喜的喊出聲,睜開眼,卻發現身邊空蕩蕩的,除了在廚房忙碌的張姨和等在一邊的韓老醫生,就沒有半個人。

手機上除了兩小時前君臨發來的幾條讓她安心的迅息,就沒有別的消息,安靜的空氣中夾雜着一絲沉寂的死氣。

她不敢想象,如果外婆出事了,她會有多後悔和自責,來到S市後,她還沒好好的陪她出去走過呢。

早知道這樣,她是不是不該把她從Y市帶過來,還有爺爺,在鄉下雖孤單,但至少人是平安的...

張姨做好了早餐,一臉歉意的喊她吃點東西。

韓老醫生也勸道:“是啊,少夫人,多少先吃點,你着急也沒有用,莫把身子拖垮了”

“我知道”雲慕點點頭,洗漱好吃了些稀飯。

君臨在公安局,和李警官他們一起忙了一整個夜晚,确切的說,是李警官一直在輔助君臨。

西環路監控錄象好不巧壞了,只得通過前後的路口,鎖定嫌疑車輛,那個時間段左右,确實有一輛拖車載着挖掘機通過,挖掘機上卻沒有看到人。

而且找到那輛拖車司機,人家給的解釋很合理,就是他幫人承載挖掘機,而且挖掘機上沒有人,從前後路口的影響時間上算,那車通過的速度,也很合理,不像是在那裏停留過幾分鐘的樣子。

線索一度陷入中斷,僵持之下,警隊在檢查拖車的挖掘機時,發現新鮮樹枝的痕跡,拖車司機解釋也很合理,說這挖掘機本就是從城郊山腳拖過來的,會有樹會痕跡不稀奇。

警察辦事講證據,那司機也很狡猾,君臨卻肯定,西牆院側那些樹枝,非分百是被挖掘機搌斷的,最後,君臨找來法醫。

故意說這法醫本事有多神奇,到挖掘機上提取一點鮮樹枝痕跡,和西牆院側那裏的樹木做個對比,是不是同一個地方的樹枝,一驗便知。

李警官也跟着诓道:“你若只是拿錢辦事,供出幕後人,不只不算犯法,還會有提供線索的獎勵,若不說實話,一但檢驗結果出來,證明這些樹枝痕跡所屬龍虎山莊,那麽就難逃牢獄之災。

李警官審訊一套一套的,唬人的本事更不用說了,被他兩一唱一雖一吓唬,全招了。

說是一個叫趙大良的綁架了他女兒,威脅他開車,看到的事情不許說出去,否則他女兒就有性命危險。

而這個趙大良,就是那個挖掘機司機。

“警官,我全招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拖車司機是沒辦法了,他就這一個女兒,兩父女相依為命,妻子生孩子難産死了,女兒比他的命還重要。

他是個粗人,文化不多,勉強認識些字,考了本駕照,替老板開車的,可他要是入獄了,他女兒就更沒希望了,想到自己面對的是警察,多少給了他幾分勇氣,幾翻逼問,只得把事實招了。

“昨日傍晚,通過後面的路口後,我是超速趕到那個位置,那個牆院那有一個女人在那裏等着,趙大良還帶了兩個人,姓什麽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們是一夥的,我停在那,趙大良先把那兩人放進去,然後在挖掘機的大鏟上,又多了兩個老人,他們搞定後又讓我超速開到下個路口”

“他們是什麽關系我不清楚,我只是想到我女兒被綁架,才做的這些事”

拖車司機解釋着,李警官順着他給的線索,去尋找趙大良。

而另一批警員,卻在苦苦尋找一個叫馬華的女人,就是菜攤攤主口中提供的希望他幫忙送信的人。

偏偏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消失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叫馬華的,就是那個趙大良的女人,趙大良有臺挖掘機不錯,人卻經常在黑道上混,身邊經常跟着一群弧朋狗友。

要說菜攤攤主為什麽幫馬華遞信,還不是因為皮肉關系,那攤主是個老光棍,活到四十歲了,沒個老婆,還在靠賣菜為生,有女人送上門,他怎麽可能不要,那女人的這一小點請求,他當然是願意做的。

幾番走訪,君臨親自緊盯着監控,找到趙大良的時候,都近上午十點了,而他們藏匿的地點,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被查封拍賣後正在動工的曲家,只是這幾日因為工錢問題,都沒有動工,也沒有工人在這工地上。

趙大良就是在這一塊做工的,昨日卻故意把挖掘機開到鄉郊等拖車去拖,馮香和餘老伯在工地的側所旁被找到的,兩人都綁住雙手,餘老伯嘴上還蒙了膠帶,還有被打暈的小女孩。

馮香也已經暈過去了,更另人驚鄂的是,那個什麽馬華,跟本就是文燕華。

趙大良死也沒想到,他綁了拖車司機的女兒,那司機還敢出賣他,一行人被抓到監獄,還在那裏喊冤。

雲慕趕到醫院的時候,馮香還暈着沒醒過來,但醫生說了性命無憂,就是被刺激到了,吓成這樣。

餘老伯也被吓得不輕,雙眼發直,拉着雲慕一個勁的說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女娃子你了”

“餘爺爺,沒事了,沒事了...”雲慕安慰道,天知道接到他們平安的消息那刻她有多激動。

餘老伯一邊抹着眼淚,待他平靜下來之後,雲慕才問他。

“餘爺爺,你和外婆,為什麽會到那裏去”

餘老伯老了,說話還是很清楚的,搖了搖頭,看着還沒醒過來的馮香,還是心有餘悸的模樣。

“馮妹子拿到封信,看着看着就哭了,然後很艱難的開口,問我有沒有錢,借她一點,我在鄉下是存了幾千塊錢的,想着現在住你這也不需要用什麽錢,她急用我就借給她了”

“她還要我推她出去,看樣子應該是去見什麽人,我們到了外面,分不清楚方向,還是有人在圍牆那裏拿紅燈照我們,我們才找到的,只是沒想到,到了圍牆那裏,都還沒把錢給那個人,我們就被綁起來帶走了”

他慢慢吞吞的說着,表達得還是很清楚,雲慕更好奇那封信:“信裏說了些什麽?”

餘老伯不好意思的搖搖頭:“我大字不認識幾個,也沒看她的信,馮妹子也什麽都不跟我說,只說她有個親戚要急用錢,問我借點”

雲慕聽着,也明白了個大概,想到文燕華,她又問道:“外婆要見的那個人,是圍牆外面那個女的嗎?”

餘老伯點點頭:“好像是的,馮妹子說話不利索,但我指給她看,她點頭了,應該沒錯”

外婆認識文燕華雲慕是知道的,文燕華進門的時候,外婆還在曲家當保姆,只是那時,文燕華也是曲家的傭人,當初也沒見她兩多熟。

不過外婆一向心善,若文燕華有心設計這一切,故意想接近外婆,利用外婆的同情心也不是不可能,外婆應該只是想借點錢給文燕華應應急,卻沒想落入了那女人的圈套。

這麽想着,思路還順了點,不免覺得外婆心地太過于善良了,等她醒了,一定要好好勸告她,遠離那個女人。

綁架是重罪,好歹沒造成人生命危險,會判多久還不一定,誰知道文燕華哪日出來還會不會再次找上外婆。

餘老伯身體沒什麽大礙,只是受了點驚吓,拿了點安神藥就回龍虎山莊了。

張姨見馮香性命沒有大礙,松了口氣,還是自責不已,想主動留下來照顧馮香,雲慕讓她回去準備一日三餐送到醫院就好,還囑咐她不要再去那個攤販那裏買菜,既然是跟文燕華有一腿,誰知道那人會不會為了文燕華在食物裏動什麽手腳。

張姨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以後再不會跟人說起她在龍虎山莊工作的事了。

兩三天過去了,馮香除了偶爾醒一下,大多時間都在昏睡,醫生說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傷到了腦部神經,但是身體各項檢查很正常。

為此,君臨還聯系了國家一甲醫院的權威專家專門過來會診,最後建議權威中醫進行治療,相信慢慢會好轉。

眨眼,容夢的婚期到了,馮香那裏君臨派了人去看守,暫時不用擔心她的人身安全,龍虎山莊也加強了警界,就是餘老伯一個人有些無聊,好在還有張姨,說不上幾句話,也不置于太過孤單。

容夢沒有娘家,她就從藍氏旗下的高級酒店出嫁,婚禮場地便定在豪門大莊園裏,那裏早已布置好露天婚禮場地,室內場地也有,怕的就是天公不作美,臨時手忙腳亂。

好在容夢運氣是不錯的,七月的天氣,卻不悶熱,二十七八度的溫度很适宜,偶爾拂過幾絲微風,露天婚禮場地的鮮花散發出陣陣香味,賓客們齊齊到場。

容夢并沒有像別人一樣請很多伴娘,就只有她一個。

大概也是因為只跟她比較熟吧,藍天一襲黑色西裝剪裁得體,比起平日裏穿的職業化西裝,今日的新朗服明顯更加精致,略帶幾分休閑風。

容夢樣貌本就出色,精致的妝容更加迷人,就是她身邊的藍天,也時不時的拿餘光瞄她,那帶着賊意的小眼神,不免讓雲慕覺得,這裏若有個床,藍天是不是要直接撲上去了。

想到這,雲慕突然笑了,君臨看她樂的,打趣道:“笑什麽?莫非是幻想到我們的婚禮,所以高興”

雲慕看了他一眼,她先前都不知道,藍天居然暗搓搓的請了君臨當伴郎,搞得今日除了有貴賓請柬的賓客,園外還圍繞了不少聞迅而來的群衆,連豪門大莊園湖對岸都聚集滿了圍觀者。

不過這貨要是知道她适才內心的想法,會不會覺得她心思不良。

“呃,沒有,就是替容夢高興”雲慕瞥了眼四周,那貴賓席上,貴氣天成的那對夫婦,想來就是藍天的父母了。

不由好奇道:“你說,藍天他父母以前那麽反對藍天娶容夢,這次藍天又是怎麽這麽快搞定他們的”

君臨順着她的視線看了眼,臉上并沒有太多表情:“據說,藍天放言,不讓他娶容夢,他就不當藍家這個繼承人了,你可能不知道,藍家主就只有他一個兒子”

雲慕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免又想到易蕭蕭,那丫頭永遠都是這樣,一走就沒音訊,現在肚子應該大了起來,也要不了多久就要生了,怎麽還沒半點音訊。

還有歐陽昊,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易蕭蕭,倒是歐陽家,這幾個月以來,生意上慘淡不少,是否跟歐陽昊的離開有關她不敢肯定。

她以前以為,她如果要給人當伴娘,那第一個必定是易蕭蕭才是,沒想都被容夢趕到前頭了,突然很想念易蕭蕭,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這孕期肯定不好受吧。

“怎麽了?”看她神色黯然,君臨關心道。

雲慕搖搖頭:“就是突然想到了易蕭蕭”

君臨俊逸的臉上沒有太大表情,只是說了句:“用不了幾天,你應該就能見到她了”

“是嗎?”雲慕狐疑,他每次這樣說話,那肯定就是錯不了,為什麽他就這麽肯定?

143:怒怼君明珠

“你且等着”君臨笑道。

婚禮儀式差不多舉行完必,君臨立馬就拉着雲慕開溜了,這大概是伴娘伴郎消失得最早的一場婚禮。

回山莊的車子上,雲慕啞然失笑:“藍天請你當伴郎,怕是要氣瘋,搶了他風頭不說,還溜得這麽快,不是都說伴郎要替新郎擋酒的嗎?”

君臨穩穩的打着方向盤:“想我替他擋酒,想得美”

要是雲慕知道這個伴郎還是他自己要求當的,只怕更會驚掉舌頭。

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身邊站着別的男人,還是在婚禮這種特殊的場合上,所以他就只好免為其難,自降尊貴給藍天當一回伴郎了。

車剛進山莊,還沒到住宅停車場,君臨在林邊突然停下了車,雲慕閉着的雙眼突然睜開。

“怎麽了?”

君臨側過身,輕湊到她耳邊:“沒什麽,就是覺得你今天特別漂亮”

話落,不等她反應,紅唇就被他重重的吸在口裏,巧舌深入,像要吸盡她獨有的香甜,雲慕被他吻得頭腦一片空白,身子軟軟如棉,呼吸困難。

夜色已落幕,兩人都呼吸粗重無比,再這麽下去會發生什麽,用鼻子想也知道。

“君臨…”她從牙縫裏輕呢,吐出來的音節格外蠱惑人心。

她是想說停下,回去再說,落在君臨耳裏,卻成了魅惑的勾引:“乖,小妖精,我們要不要在這裏試試…嗯?”

雲慕大腦如雷轟頂般,炸得她一愣一愣的,這裏?車震?是不是太狂野了。

臉色在這暗夜裏又紅又熱,她想說不,在他粗重的狂吻下,卻不知怎麽吐出來的音節變了調…

“嗯…”

“你真的願意?”君臨輕端起她辣紅紅的小臉,暧昧的旖旎斥滿整個車廂。

這種感覺,要用什麽來形容?雲慕感覺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緊張,羞澀,恐懼,還有一絲小期待,于她來說,只要對象是君臨,這種事情,在哪裏發生都是一樣的。

雲慕久久不語,唇齒間還留有他留有的香味,她想說願意的,可是如此羞臊的事,怎麽說得出口。

君臨深吸口氣,突然抽身坐回駕駛室:“抓穩了”

叮囑她一句一個箭步踩上油門,車子飛快的消失在路間,三分鐘的車程君臨一分鐘就搞定,沒等還在雲霧中的雲慕反應過來。

整個人已失了重心,被他穩穩的打抱在懷裏,直奔二樓大床之上。

“慕慕…”他輕喚。

“嗯?”

“等你比完賽,我們就結婚吧”他輕俯在她身上,四目相對,暖暖的愛意流淌在心間,心頭都在顫動。

“好”先前一直拒絕,是想等自己足夠優秀。

而現在,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證也領了,她優不優秀還有什麽打緊的呢,即便是結婚了,她也一樣可以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優秀,足夠站在他身邊。

“然後我們再生個孩子”他又說。

從他暖意柔然的目光裏,雲慕能看出來,他不是三分鐘熱度,這種感覺,像是期待已久,小心翼翼呵護着的愛。

“好”

她是不想再逃避了,君臨眉角都笑開了花,不似先前的粗狂,他吻得很小心,夜靜好,滿室濃濃的暖意飄蕩在整棟別墅,窗臺懸挂着的鈴蘭,都如同它主人那般春風得意,開得紛外妖嬈豔麗。

這幾日,下了場小雨,每日陰雨綿綿,給這炎炎的夏日添了一抹清涼。

工作室生意比之前還要好上幾分,賽事還有不過二十天就開始了,雲慕近幾日天天跑體育館,為保險起見,她幾乎是每日都進行了一次測式。

但每次的結果都一次比一次好,這讓龍招等教練放心不少。

出了體育館,雲慕還去了趟齊泰家,給他買了些養生補品。

讓雲慕欣慰的是,齊泰身體各項檢查都正常,目前沒有發現病竈轉移,而且他假肢用得很溜,還可以小跑一段,雖然敵不上運動員,但比起一般人,他跑得還更麻利。

齊歡現在放暑假,也在努力做暑假工,在她的推薦下,偶爾還到她的工作室做兼職,扮小熊出去發發傳單。

齊泰時常跟她說,這輩子最高興的事,就是遇見她。

“要是沒遇到你,我和歡歡的父女關系,可能還是如以前那般惡劣,還有我夢想得到的冠軍,要是沒有遇到你,怕是一輩子也難以實現”齊泰感慨着。

雲慕饒頭:“瞧你說的,這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怎麽變得那麽肯定了”

她是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她現在各項成績都比上界世界賽要好,可有句話不是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麽,誰知道這次會不會又冒出更加出色的運動員,把上界的人都搌壓下去。

齊泰卻是極肯定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在這行混那麽多年,你的成績,絕對是最有史以來最好的”

“小慕啊,不是我要給你壓力,而是自上次省級賽後,你身上已經背負了太多人的希望,不只是我,還有國民們都在等着你出色的表現呢”齊泰語重心長。

雲慕詐舌,點頭:“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

想着,她又說:“要不,我現在還是再回體育館多練練吧,本來不覺得這是什麽大事,被你這一說,突然感覺壓力山大”

“不需要了,龍招他們既然說了沒問題,那就應該沒問題,我說歸說,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了,省得過于緊張,影響正常發揮”

“好的”雲慕點頭。

與齊泰唠嗑了會,雲慕才開車回了家,如以往一樣,雲慕一回龍虎山莊就直奔偏宅,馮香昨日就被接回了家,每日中藥喂下去,人已經清醒了,氣色也好了不少,就是一直不曾開口說過話。

醫生說這是心結,還得慢慢養,家裏想吃什麽都方便,所幸就接回來了。

一回到偏宅,餘老伯和馮香都坐在沙發上,神色重重的,張姨也小心翼翼的不說話,連韓老醫生都在嘆氣,看到雲慕的時候,欲言又止的,最後幹脆回了自己房裏。

雲慕緊了緊眉心:“怎麽了這是?”

“外婆?”

“餘爺爺?”

她問一個,一個都不說話,馮香看着她,眼淚不争氣的就落了下來,滿眼心疼的看着雲慕。

“委屈你了孩子”說這話的時候,馮香嘴唇都在顫抖。

委屈從何來雲慕還沒來得及細想,她驚喜的發現,馮香居然說出了一句很利落的話,沒有半絲停頓。

驚喜的瞪大雙眼:“外婆,你、你可以開口說話了?”

想到那個女人,馮香有些生氣,但還是點點頭:“小慕,是我對不起你”

“不、外婆”雲慕真是太高興了,她還以為,外婆這次住院,沒準身體會變得更差,沒想到反而變得更好了。

“你沒有對不起我,那不是你的錯,你現在能說話了,真的是太好了,我、這真的是太值得高興了”雲慕高興得語無論次。

可是,這種興奮,先前餘老伯和張姨眼睛亮了一下,看到她驚得又驚又喜的樣子,他們卻好像沒被感染到,神色還是黯然得不行。

“你們?外婆,是發生什麽事了嗎?怎麽一個個的都不高興一樣?”雲慕轉眸瞄了他們幾人一眼。

張姨嘆了口氣,也轉身去廚房忙去了。

餘老伯搓着那雙老皺皺的手,眼眶紅紅的:“丫頭,要不,你還是幫我買個車票,讓我回Y省吧”

說着,他還想從口袋裏掏錢,雲慕要再不拒絕,他怕是要塞到她手中了。

雲慕被他們的反應給弄得一頭霧水:“別啊,你們能不能先告訴我怎麽回事?”

餘老伯一個勁的嘆息,馮香老眼一閉,這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掉下來了。

“小慕,都怪外婆,都怪我給你拖後腿了”馮香抱歉的說着。

雲慕腦子那個渾啊,拖什麽後腿,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這會回來,一個個個都怪怪的。

馮香嚅着唇:“小慕,我們離開這裏吧,君先生雖好,可你總會遇見比他更好的”

“君臨?”

“這事跟他有什麽關系?”

雲慕腦子都開始打結了:“難不成他背着我劈腿,被你們看到了?”

馮香搖頭,張姨端了杯茶走過來,有些憤然:“哎,雲小姐,還是我來說吧”

“剛才那個君夫人過來了”

“君夫人?”雲慕狐疑道。

張姨擺了擺手:“哎,你別誤會,是君先生的母親,不是別的女人”

“她?”

搞了半天,原來居然是君明珠又過來了,她這個未來準婆婆說話不好聽她是知道的,想來肯定又是說了什麽讓外婆他們難以接愛的話,難怪一個個都變了臉。

“原來是這樣”雲慕了然。

張姨嘆着氣:“哎,雲小姐,不蠻你說,不是張姨我見不得你好,而是如此刁蠻的婆婆,往後你要是真嫁給君先生,怕是一輩子都沒有寧日”

“你張姨我是過來人,我一直以為我跟我婆婆之間的關系才叫做水火不容,沒想到,還有比我那多事的婆婆更潑辣的,你別怪我在背後嚼人舌根,實在是那君夫人說話太難聽了”

“明明看着相貌好好的一個人,怎麽能說出這些話呢,還名門千金呢,瞪鼻子上眼的,我瞧着那樣子,還敵不過雲小姐你十分之一啊”

張姨大概也是被君明珠刺激到了,以前喊雲慕少夫人的,這會都改了口。

雲慕也不介意,初見君明珠時,要不是她壓根沒把自己當成君臨的女人,只怕也被君明珠那氣場給震到了。

張姨又說:“我真的很難想象,君先生如此彬彬有禮的一個人,生母會如此沒教養,簡直…跟下流會那些混混有得一比,什麽早死父母沒教養啊,舔着臉皮賴着君先生啊,拖家帶口來君家混吃等死之類的話,真是…哎”

“這年頭婆媳關系最難處理,人都說,女孩子嫁人,得先看婆婆是個什麽樣的人,這話一點沒錯,有個好婆婆,家庭才能和睦,我相信每個女孩初嫁人婦時都是感恩的”

“我當初嫁給你大叔時,也想過對我婆婆好,可她一次次的找我麻煩,我也是忍無可忍,最後鬧破了臉,我現在雖老了,這會想想,當年的事,我到現在還氣着呢,只是她們已經老了,我懶得計較罷了”

張姨多少比雲慕多活了那麽多年,一碰到這種難纏的婆婆,她就忍不住去勸人家小姑娘,想當初她兩口子就差點被那愛攪事的婆婆給鬧離婚了。

張姨不停的勸着,馮香也跟着附和:“是啊小慕,這君先生雖好,但我家小慕也不差,沒必要讓人覺得高攀了他一樣”

雖說雲慕的身份,配君臨,的确門不當戶不對,但若家裏人好相處,也不是什麽大事,先前看君臨這麽好,她們還以為他家裏人也一樣贊成這樁婚事呢。

雲慕笑了笑,不予置否,拍了拍馮香手背:“對不起啊外婆,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事的,這事我會處理”

“小慕,你能怎麽處理啊,胳膊擰不過大腿,外婆是不想你将來被欺負”馮香流着眼淚,君明珠那些話,的确是傷到她了。

馮香認為,雲慕就算嫁個條件差的也沒關系,只要人肯上進,待雲慕好,家裏人也會尊重她就是最好的。

可君明珠,明顯就不打算認這個兒媳婦的,他們君家那麽有錢,雲慕一窮二白的,哪裏是人家對手,連談判的條件都不夠格嘛。

雲慕點點頭,君明珠确實足夠她頭疼了,她愛君臨,她不會輕易放棄。

只是非常內疚,因為一個君明珠,傷到了外婆和爺爺的心,連沒有半絲血緣關系的張姨和韓老醫生都聽不下去的話,會有多難聽,想想也知道了。

“外婆,你們今天先休息,我去樓上看看”雲慕叮囑道:“你們不用擔心我,那個君夫人雖潑辣,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雲慕賊兮兮的湊近他們幾人耳邊,輕吐了句:“你們大概不知道,我以前從沒想過要嫁給君臨,是那人死皮賴臉要娶我來着,所以你們真的不用擔心了,這事我解決不了,君臨也能解決的”

雲慕離開了,他們幾人齊齊搖頭,覺得雲慕想得太簡單了,這君夫人到底是君先生的媽,小妮子你以為一個男人能為了別人對自己的媽怎麽樣呢。 到了主宅,雲慕在大門口猶豫了一下,講真,不是她不願意尊重那未來婆婆,而是她真的不想面對這樣子的君明珠。

最後她還是用指紋解鎖打開了大門,光在門口,就能感受到那股深沉的寒意。

顯然,君臨又怒了,上樓,只看到君明珠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臉色極為難看。

書房的門掩着,開了一條細縫,見她到來,君明珠依舊如從前般,沒給半個正眼。

雲慕也不打算自讨沒趣,從她眼前邁過,打算直奔書房。

“沒教養”君明珠見她連招呼都不打,更是冷聲哼叽,即不點名道姓,又能讓人聽清楚她在說什麽。

雲慕眉頭微擰,并沒有坑聲。

書房,君臨十指飛快的在筆記本上轉個不停,臉色陰沉不好看。

見有人開門的瞬間,眉頭擰了下,似是感覺到來人是雲慕,眉頭才微微松開,一手關掉電腦。

拉過她的同時順手帶上房門,抱她坐在書房的沙發上。

“你還好嗎?”雲慕關心道,似乎每次君明珠來,君臨的心情都極為不好。

君臨沉默片許,搖搖頭:“沒事,只是…”

“很抱歉”他道。

“慕慕,委屈你了”君臨幽深的眸底散着濃濃歉意:“我之前沒注意,都不知道她一來就直奔偏宅,讓她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雲慕是非常理解他的,他工作起來,充耳不聞世事,這山莊一般也沒別人進來,君明珠是君臨的媽媽,門衛會放進來,但也不會特意通報。

偏宅住房就在一樓,有人在,來人一看便會往那邊瞧瞧,君明珠來了之後沒有直接到主宅反而去了偏宅,實在很正常,當然也不排除她原先就知道了這事。

畢竟,連文燕華都能查到外婆住在這裏,又何況君明珠呢。

“我沒覺得委屈,我就是怕你為難”這才是她最擔心的,婆媳之戰,雙方都不好受,最為難的,還是夾在中間這個男人。

君臨擡眸,深寒退去不少:“我不為難”

“你記得爺爺說過的話嗎?”君臨又開口。

“嗯?”雲慕訝然。

他又說:“爺爺說過,若這個女人敢欺負你,別怕,怼回去,我跟爺爺都護着你呢”

“噗…”雲慕窩在他懷裏,人都要笑瘋:“有你這麽欺負自己媽媽的嘛”

君臨昂首:“誰叫她欺負你”

不一會,他又蔫了下來,有些無耐:“慕慕,真的對不起,我有個這樣的媽,讓你一嫁給我就要背負惡媳婦的名聲”

瞧他說得那麽認真,雲慕真是哭笑不得,君明珠那高昂的模樣她可是看在眼裏呢,要知道她兒子這麽說她,她能買帳?

“你就不關心你媽要背負惡婆婆的名聲?”她笑道。

“那是她自找的”君臨有些怒意,他跟君明珠好說歹說,完全就是無法勾湧嘛這個,真不知道藍欣那虛僞的女人給了他媽什麽好處,讓她到這個時候了還在他面前叽歪。

雲慕清了清嗓子:“好吧君臨,我今天也想跟你說一件事”

“你媽那,我會去試着和她勾通一下,若是她還不能接受我,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讓她接受了,到最後,她實在還是接受不了,那就各自安好,希望到時候你也別怪我對你媽媽刻薄”

她認真的小模樣,君臨真是愛死了:“乖,別把她當回事,安心比賽,賽後我們好舉行婚禮,你放心,在婚禮前,我一定把她搞定”

雲慕凝眉,像是在說,你能嗎?能的話她能那麽久了還沒消氣。

君臨摸摸她額頭:“你今天先睡,我把她送走”

“好吧”雲慕無語,本來君明珠要是能接受她,她也不是個不懂感恩的人,哪有這個點了還把婆婆往外搌的道理。

君臨來到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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