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知青他是男小三

今天是個周末,大家都沒有在上課,一大早,嚴澤就被魏萱約出去了。

嚴澤今天只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襯衫,一條寬松款的深藍色牛仔褲,一雙帆布鞋;而魏萱則身穿着一件淺色長裙,裙擺到達她的腳踝處,腳上穿着一雙帶跟的漆皮小皮鞋,她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兩人俊男靓女的,似乎周身都彌漫着粉紅色泡泡,成了別人眼中靓麗的風景。

兩人都沒想好這次約會要做什麽,嚴澤雖然上輩子曾經交過女朋友,但上輩子的娛樂活動明顯比現在要多得多,而且上輩子的很多約會方式在現在是行不通的,而魏萱則是根本就沒有和男生約會過,當然是不知道要做什麽好,當然了,只要能和嚴澤在一起,無論是去做什麽她都喜歡。兩人幹脆就直接去了附近的一個公園裏,正好今天是趕集的日子,可以随意逛逛,買些小玩意。

兩人就這麽漫無目的地四處閑逛,快樂悠閑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時間一下子就到晚上了,嚴澤把魏萱送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兩人就這麽地在昏暗暧昧的燈光下互相看着對方,魏萱看着嚴澤那英俊的臉龐,感覺自己呼吸急促、全身都在發燙,她在心裏給自己加油打氣,最終從自己包裏掏出了一個裝着鋼筆的小禮盒,她把禮盒遞給了嚴澤,對着他羞怯的說:“嚴澤,祝你今天生日快樂,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希望你能學業進步!”

魏萱是班裏的班幹部,之前班裏有填過一次入學信息表,她有一次無意間地從嚴澤填的表裏看到了他的出生日期,在那之後她就把這個特殊的日期給牢牢記住了,也就是今天。

嚴澤接過魏萱遞給他的生日禮物,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今天是原身的生日。要不是魏萱現在告訴他,他今年也會把這個日子給忘記。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就沒過過生日,畢竟他想一起過生日的人都不在這個世界,卻沒想到還有魏萱去刻意記住了他的生日。

魏萱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是一支鋼筆,還是一只比較昂貴的名牌鋼筆,單價也應該要個幾十塊錢,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價格,從中足以見得魏萱對嚴澤的心意,畢竟魏萱家也不是什麽有錢家庭,這份禮物可能還是她省吃儉用的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攢下來的。

嚴澤握着手中的禮物,心裏只覺得沉甸甸、暖融融的,像是被人輕輕撞了一下胸口一樣。

嚴澤直視着魏萱的雙眼,笑了笑,輕聲的對她說:“謝謝,我很喜歡這個禮物,謝謝你的祝福!”

魏萱聽到這句話後也笑了起來,露出她那潔白的皓齒。

兩人就這麽互相看着對方,對視了有足足十多秒,最後還是魏萱臉皮比較薄,敗下陣來,害羞的扭頭不敢看嚴澤。

嚴澤還想繼續逗逗她,她害羞又大膽的樣子是他最喜歡的。只見她握了握拳頭,像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她終于轉過頭來直視着嚴澤,自暴自棄地對他說:“我喜歡你,你可以做我對象嗎?”

這段時間嘗試了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約會、一起玩樂的感覺,魏萱只覺得自己好像更愛嚴澤了,自然想和他一起就這麽一直地生活下去,她心裏想着,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件事總要有個結果,而且和嚴澤相處的這些天裏,魏萱認為他對自己應該也是有感覺的吧,既然嚴澤沒有主動開口,而且她也不想兩人的關系就這麽暧昧不明下去,現在這層窗戶紙就讓她來挑破吧,她這次反正是豁出去了!

嚴澤沒有立刻回答她。嚴澤倒是沒有想到,魏萱居然會主動先向他表白,挑明兩人之間的關系,畢竟像她這種女生向男生表白的情況,在這個年代還是很大膽奔放的,甚至是容易被別人說閑話的,嚴澤倒也不是只撩不娶、只喜歡和人暧昧卻不負責,他對魏萱也是存在着一點心動的感覺的,雖然還沒有上升到愛情的程度,但也是喜歡着的,他本來就是打算過段時間就和她表白、正式地在一起,卻沒想到魏萱會提前向他表白。

魏萱看着嚴澤聽到她的表白後就這麽沉默不語,以為這段時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其實嚴澤并不喜歡自己,這一切只是一場她個人的獨角戲。她雖然之前也曾考慮過被拒絕的可能性,但此時真的在現實中發生了,內心卻怎麽都平複不下來。她開始覺得鼻子酸酸的,特別想大哭一場,但又想在嚴澤面前維持住最後的一絲臉面,只能拼命的把眼淚忍下來,眼眶都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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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澤只覺得自己只是思考了很短的一段時間,一轉眼就當到魏萱拼命的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的神情,才知道自己沒有及時回答,讓她誤會了,他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他摸摸魏萱的頭,拭去了她臉上的淚珠,鄭重的對她說:“魏萱同學,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覺得你特別地可愛,我自己也是挺喜歡你的,雖然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但我以後一定會盡我所能的去愛護你、照顧你,你願意以結婚為前提,做我的女朋友嗎?”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瞪圓了她那雙黑不溜秋的大眼睛,如同小雞啄米般拼命的點頭,好像這個機會非常難得似的,嚴澤眯了眯眼笑了起來。

從此以後,他身邊有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友。

魏萱渾渾噩噩的被嚴澤送回宿舍,室友看她迷迷瞪瞪地走進宿舍的樣子,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才把她驚醒。

這就成了?我這就和嚴澤處對象了?

魏萱難以置信地咧了咧嘴,笑的傻乎乎的,一臉花癡樣。

室友們一看就能猜出發生了什麽事,只覺得有這麽一個花癡的室友真的是太丢人了!雖然她們背地裏也很羨慕嫉妒恨。

“嚴澤,聽說之前學校裏新來了一位教授,上課非常的幽默風趣,每節課都有一堆人去聽他的課,正好我們下午沒課,我們幾個準備去聽一聽,見識見識,你要不要也和我們一起去?”一個室友午休的時候對嚴澤這麽說。

另外幾個室友聽到他的話後也附和地點了點頭。

正好下午沒事,嚴澤就同意了,既然這個教授這麽受歡迎,肯定是有他的獨到之處。

下午,嚴澤幾個人剛來到教室,教室的座位就已經被坐的七七八八了,幾個人好不容易才在角落裏找到了排在一起的幾個座位坐下了。

上課鈴響後,這位受人歡迎的教授終于走進了教室。

嚴澤擡頭一看,雖然變化很大,但他還是認出了這位教授居然還是他之前認識的人,也就是之前在村裏結識的魏叔。

和之前在村子裏見到的落魄樣子不同,魏叔此時穿着一件白襯衫,一條西裝長褲,一雙擦得锃亮的皮鞋,他刮去了邋遢的胡茬,發型也剃成了利落的樣式,現在完全就是一副知識分子的模樣。誰又能夠想到,幾個月前,他還是一名農夫,落魄地住在牛棚裏、遭人欺辱唾棄呢?

或許是嚴澤的視線太過明顯,魏叔也在人群中發現了他。

魏叔在村裏也聽說了,嚴澤考上了燕京大學,他也沒想到這次居然這麽巧,嚴澤也來聽他的課。他朝着嚴澤點了點頭,開始上課。

嚴澤也放下這件事,認真的聽起課來。

不得不說,魏叔的課這麽受歡迎,的确是有他個人的原因所在的,畢竟連嚴澤這種從未接觸過地質學的學生來說,聽他的課都能聽得有滋有味的,完全沒感覺到學科的枯燥。

下課後,嚴澤和魏叔就找了個附近的地方敘舊。

嚴澤離開村子沒多久,平反工作才剛剛開始,魏叔當時就被平反了。

魏叔曾在國外留學過一段時間,在新華夏國成立之後,他就回國了,準備用自己在國外所學到的知識報效祖國,進入了燕京大學任教,為學生傳授知識、傳遞薪火,然而沒想到的是,天有不測風雲,十年前,他被某個與他存在着競争關系的人惡意舉報,從此開始了他颠沛流離的生活,直到最近這段時間才得以平反,回校重新任教。

兩人見到彼此現在的模樣,都很欣慰。嚴澤是覺得魏叔終于苦盡甘來,得償所願;而魏叔是覺得嚴澤考上了大學,終于不用将自己耗費在村子裏做一輩子的農夫了。

魏叔接下來還有課,只能粗略地了解了一下嚴澤的近況,知道他過得不錯就放心了。他知道嚴澤在這邊并沒有什麽親人所在,就邀請他有時間就到自家去吃個便飯,畢竟當初嚴澤曾救過他一命,介于自己當時的身份,免得連累到嚴澤,自己還沒向他好好道謝呢。現在既然他有這個條件,自然是想要好好關照嚴澤的,畢竟他可是把嚴澤當成自己親近的晚輩來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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