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上門女婿出軌了

兩人下了車後,嚴澤伸出手護着沈錦文的身體,慢悠悠地走在這條不算繁華的步行街上。因為今天是工作日的原因,此時街上的人并不是很多。

看着街上四周那些令人眼花缭亂的琳琅滿目的店鋪,嚴澤轉過頭來問正在東張西看的沈錦文:“還記得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沈錦文當然記得這是她和嚴澤第一次約會的地方了。作為沈氏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兒,沈錦文從小到大都是錦衣玉食,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階級不同,自然是從來都沒有來過這種比較平民的步行街的,而且也從來沒有人會帶她來這種地方。這裏還是原主帶她來進行兩人的第一次約會之後,她才知道有這麽一個地方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濾鏡的加成,她總認為這裏特別有趣。

她還清楚地記得那時候,嚴澤帶着她,倆人擠在電影院的後排小角落裏一起看了一場浪漫的愛情電影,她那次是第一次和嚴澤接吻,之後嚴澤帶着她吃了很多她從未吃過的美味的小吃,嚴澤還給她買了幾副平價又精致的小首飾…

沈錦文一直以來都被人管束着,不能做不符合大家小姐、世家名媛的有**份的行為,那還是她第一次掙脫了自己的上層社會身份的枷鎖,享受起了平凡人們最普通的快樂。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原主之所以會選擇帶她來這裏約會的原因,完全是因為與沈錦文經常去的高檔地方相比,這裏的消費水平比較低,是他可以承擔的起的,可以令他省下不少的錢,甚至可以讓他用最少的錢哄騙到她這位天真爛漫的大小姐。

聽到嚴澤的詢問,沈錦文面帶懷念地點點頭,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但眼裏卻無意識地露出了幾分笑意。看到她亮晶晶的帶着笑意的眼睛,讀出了其中暗含的情緒,嚴澤就知道自己這一步是走對了。

嚴澤護着她走到了當初原主和她一起看電影的影院,八年過去了,影院的樣子也基本沒有變化。嚴澤買了兩張其中某場熱映電影的電影票,知道她喜歡吃甜的東西,又因為要控制身材的原因而克制住自己的這個喜好,嚴澤就直接去買了一份大份的爆米花抱着回來了。

看着沈錦文現在乖巧地坐在自己旁邊一邊專注地看着屏幕上播放着的電影,另一邊還不忘往手中捧着的桶裏一個接一個地拿出香甜的爆米花塞入口中,嚴澤此時反倒覺得她現在有了一點鮮活的感覺,好像還有點可愛,就跟愛吃零食的小孩子似的。

倆人看完電影出來,時間也已經接近中午了,街上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沈錦文拿出包裏的紙巾擡起頭給嚴澤擦了擦頭上的汗,等擦完後,嚴澤直接拉過她打算縮回去的手,随意地問她:“待會午飯想吃什麽?”

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倆人連孩子都已經生了,許是因為自己已經太久沒有被嚴澤關注過了,此時被嚴澤拉着手,沈錦文總覺得現在的嚴澤不太一樣了,變得更溫柔細心了,她竟然覺得自己現在居然有了一種初戀的感覺,耳垂都紅了起來,也忘了回話。

嚴澤但是沒發現她的心思,看她不回答自己的樣子,直接拍板決定:“那我們就去吃以前咱倆吃過的那家砂鍋粥店吧,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吃的嗎?而且看你最近好像都沒有什麽胃口,粥應該比較對你胃口吧。”

沈錦文無意識地握緊了嚴澤的手,覺得這天氣也太熱了點,不然她的手心怎麽會出汗這麽多呢!腦袋亂糟糟地聽到了嚴澤說的話,她還沒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麽就直接心不在焉地點頭了。

看着沈錦文現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嚴澤也沒在意,畢竟她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态,他直接拉着對方去那家粥店吃了午飯。

就這樣,故地重游,嚴澤帶着沈錦文重複了倆人初次約會的過程。結束今天的活動,在回家的路上,沈錦文的臉上終于挂上了許久未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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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剛回到家,沈錦文就發現家裏的傭人現在居然都不在家,而餐桌上也已經布置好晚餐了,還點了兩支蠟燭,搖曳着浪漫的燭光。

她看着餐桌的方向,還愣在那裏的時候,嚴澤也不知從哪裏變出了一束她最喜歡的百合花來送給了她。

“喜歡嗎?我記得你最喜歡百合了。”嚴澤專注的注視着沈錦文,溫柔地問她。

沈錦文接過花,直接就紅了眼眶,對嚴澤激動地點頭。明明只是被嚴澤送了一束花,準備了一次燭光晚餐,她雖然心裏很高興,找回了一些談戀愛的感覺,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讓眼淚流下來,她只感覺自己現在未免太情緒化了。

嚴澤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抱住她,為原主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冷暴力而道歉:“對不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我也沒有及時顧得上/你,讓你一個人背負着太多負面的情緒在身上,讓你傷心難過了。”

知道自己丈夫現在終于理解了自己這段時間反常的精神狀态,有了發洩的渠道,沈錦不知怎麽的,終于繃不住了,心裏一下子就委屈了起來,直接把頭埋進嚴澤的懷裏一抽一抽的哭起來。

看着沈錦文終于發洩出自己的情緒,哭了出來,嚴澤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讓病人發洩出自身的負面情緒,多少能減輕症狀,這也是他今天做這些事的其中一個主要目的。

而另一個目的自然是要穩固兩人之間的感情,讓沈錦文對自己更信任、放心一些,防止以後被人從沈錦文這方面下手,趁虛而入。

沈錦文哭完後,感覺心情也放松了許多,她這陣子被負面情緒吞噬,只覺得自己被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壓住,無法掙脫,偏偏又沒有人能理解她,而最親近的丈夫甚至開始對自己反感了起來,她就更加不敢向對方訴說她的苦惱,只把事情憋在心裏。

現在她終于知道,原來嚴澤心裏還是有她的,他能理解自己,他就像自己的避風港一樣,能随時随地的呵護包容自己,成為自己的依靠。

現在想到自己剛才居然像個孩子一樣在嚴澤懷裏哭了這麽久,淚水還把他的襯衫都打濕了,她一下子就尴尬無措起來。從小就被培養教育着名媛禮儀,她還是第一次這樣不顧一切地盡情發洩,還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

想到自己哭腫的眼睛,沈錦文離開嚴澤懷裏的時候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臉,不讓嚴澤看到自己這副醜态。

而嚴澤是不怎麽理解女生總是想在愛人面前保持自己最好的狀态的心思的,也不理解此時沈錦文為何要掩面,他拉下了對方的手,握住,貌似深情款款地對她說:“你是我的家人,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女人,将來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我都會在你身邊,為你遮風擋雨,你能原諒之前的我,以後對我多一些信任嗎?”

沈錦文對于嚴澤來說雖然只是任務對象,是責任,雖然嚴澤現在不愛她,但他此時也想給她最好的,給她所有他能做到的,他不想再讓眼前這位好女人落得上輩子那樣不好的結局。

聽到了嚴澤近乎表白的話語,即便已經結婚多年,沈錦文還是飄忽了眼神,低頭不看他,許久才從喉嚨裏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嗯”聲。

笠日,嚴澤特地約了一位專業的心理醫生來家裏做客,畢竟人家才是專業的,對于沈錦文的情況也能提供更好的幫助。當然,因為擔心沈錦文知道對方是醫生後可能會在心裏産生抗拒,嚴澤事先并沒有告訴她醫生的真實身份,只說是他以前的一個朋友。

倆人招待了醫生一會兒,嚴澤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出去了,只剩下醫生和沈錦文在閑聊。

“張醫生,我妻子現在是怎麽樣的狀态?”嚴澤避開沈錦文,單獨問醫生。

張醫生扶了扶眼鏡框,看着自己做的談話記錄,回答嚴澤說:“嚴先生,根據我的初步了解,沈女士的精神狀态是有一些不太好,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産後抑郁障礙的症狀,據我判斷應該是初期症狀,因為現在發現的不算太晚,并沒有到很嚴重的地步,現在也并不需要藥物治療。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令沈女士長期保持舒暢的心情,家人要多多陪伴她。我也明白您工作忙,但還是要多陪伴、關懷對方,讓她感到愛的存在;另外,您還可以利用孩子轉移沈女士的注意力,或者是讓她出去工作找點事做,最好不要總是悶在家裏,多出去活動一下也是很有益的。”

張醫生見多了患上産後抑郁卻不被家人重視,最後導致精神狀态極差的病人,此時見到嚴澤這麽擔憂沈錦文的病情,心裏也為她高興,自然是熱心地交代了嚴澤一大通十分詳盡的注意事項。

清楚了沈錦文的病情,确定有辦法可以緩解并恢複她的精神狀态,嚴澤內心也松了一口氣,感謝地送走了張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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