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綠寶石篇(4)
死亡的逼近不是終結就是陰謀!
赫連的車馬力十足,我以超快的速度在馬路上速移。
但招風的車和速度無疑會吸引交警的注意……
“行駛XXX666的司機,你已嚴重超速,請靠邊停車,接受檢查。”交警的聲音在擴音器的作用下,變得格外刺耳!
“該死!”我暴躁的敲打方向盤,無奈停下了車!
交警敲打我的玻璃,我搖下了它。
他看了看我,鐵定覺得我是個沒有駕照的富二代飙車族!
“請出示你的駕照!”交警在他的小本本上,畫了幾筆,然後瞄了瞄我說。
我開門下了車,他定睛的看着我。
還挺“主動”的!
我駕馭純熟的說:“你已經看過我的駕照,現在你決定放我走。”說完,我看了看他的小本本。在他還愣神的時候,我拿過她的小本,然後扯下了那張和我有關的一頁,我将本還給他,說:“這是一個誤會。”
我回到車上,留下他和他的“辣妹”在路上,快速的行駛。
西西裏是一條很詭異的街道,不是什麽取名字,就是什麽看風水。每家店鋪的門臉都不大,但都有各式各樣的怪符號懸挂在門口。紅頭發女人的占蔔店算是比較新穎的一家,沒有怪符號顯得她家比較正常些!
門是開着的,裏面沒有燈光,還好那股子風已經停了,而透過月光我能大致的看到裏面的樣子。看樣子比較寬敞,牆面是白色的,但一往牆面看去,就會被那些簡筆畫吸引。
店裏有很多形狀各異的容器,裏面裝着叫不出名字的……物質!
我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三個人如果遇害不可能只是這個味道,我自我安慰着!但很合乎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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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原來門旁的窗臺上還有只貓,真是吓我一哆嗦。
我向前走了幾步,有一張桌子和一個椅子,想必是她“出診”的家夥!桌子上的七個球體倒是很有藝術感!
我的潛意識提醒我,我是來這裏找人的,怎麽能被人家的東西所迷惑了,忘記正事了呢!
我晃一下腦袋,讓自己孤注一擲!
桌椅的後面好像還有屋子,不過這裏面安靜成這樣,我覺得西澤他們在這裏的希望真的不大!
走着走着,好像踩到了什麽肉肉的東西,該不會又是什麽動物吧!
我低頭一看,瞬間全身血液的溫度漸漸退去,拔涼我的骨頭,在黑夜的掩映下,我好像被死亡吞噬了一樣。
這無疑是驚悚的場面,即使我之前見過那麽多恐怖的畫面,但是此時此刻我好像秋風中晃動的枯枝!
我腳底下紅頭發的女人……的屍體,平躺在地上,喉嚨處的一條血痕證明她是被一刀封喉……
警車的聲音讓我進入另一種恐慌!
陰謀,這一定是陰謀,通通都是巫師們的把戲!
我的身體僵住,待警察破門而入,我轉過頭來看着他們的臉。
我散落的頭發被遮住了半張臉,此時的我在他們的視線中一定是一個面相猙獰的殺人犯!
不,我不是,人不是我殺的。
我轉身面對着警察……
其中一個警察拿着槍,然後看了看地上的紅頭發女屍,随即掏出了手铐!
我等待着他與我的對視……
我看着他的眼睛,低語道:“人不是我殺的,你完全相信這一點,你沒有任何理由抓我,趕緊放我走!”我蹙着眉,帶着痛苦的情緒說着。
我等待着他該有的反應,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扯動着嘴角,好像在質疑我的話。
我瑟縮了一下!
我想這應該是黑夜的緣故,眼睛沒有對上。
于是我更加靠近的貼近,然後放大瞳孔說:“你确信我不是殺人犯,所以你決定放我走!”
他眨了眨眼,然後看了看我……
“把這個犯罪嫌疑人帶走!”他高聲喝道!
直到冰涼的手铐戴在我手腕的那一刻,我都無法相信我的耳朵。為什麽他不受我意念的控制???
在我即将踏上警車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左邊站着的一個人。
是一個穿着黑色短袖的男人,他目光如炬。見我看過去,他給了我不懷好意促狹的一笑。
“殺人兇手!”我脫口而出。
随即我激動的對旁邊押着我的警察說:“那個男人是兇手,兇手不是我。”我用我确信的眼神看着我旁邊的警察。
他一臉茫然!
我又沖那個男人看過去,發現他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道是幻覺麽!
标準的審訊室規格,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還有角落裏的攝像頭!
詢問我的人來了,是一男一女兩名警察,男的就是那個對我免疫的人。
“姓名?”那個男人問。
我看了看他,滿臉的痘痕,眼睛裏充滿了對我的不友好和敵意。
“問你呢,姓名!”那個男人厲聲道。
我撇了一下頭,然後不羁的回答說:“林夕落!”
“年齡?”
“18歲。”我一臉的不情願,聲音拉着長調。
“你是學生?”
我眨了眨眼,然後點了下頭。
“社會關系?”
我不能讓我爸爸媽媽知道,他們會承受的住麽,一個孩子失蹤,一個孩子被當成嫌疑犯抓了起來!
我想到了爺爺,我或許可以取保候審,相信他也會給我找個非常精明的律師。
“我爺爺是林氏集團的總裁,麻煩你通知他一聲!”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下,但沒有行動。
“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沒有殺了那個人。我即沒有作案動機,又沒有犯罪工具,你們憑什麽就說我是殺人兇手。難道第一個被發現在案發現場的人,都被定義為犯罪嫌疑人麽!”我激動的幾度屁股擡起離開椅子。
“那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
我為什麽?我遲疑了一下!
“怎麽,說不出來了吧!讓我來告訴你!”他起身,繞過桌子,走到我的面前。“我們接到舉報,說是一個駕駛邁巴赫的女孩,跑到這家店裏和店主發生了争執。舉報的人聲稱,當時你們吵得很激烈,甚至言語中帶着暴力、威脅、甚至要殺了對方的話,所以我們才會趕到!”
我緊咬着嘴唇,內心郁結,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百口莫辯。
“現在不也只是嫌疑人麽,我有權見我的律師,在我律師來之前,我一個字都不想再說,反正就算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