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奉還
男人靠的太近,倒不是沈卿卿懼怕他,但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威壓和強勢,讓沈卿卿不由自主的服.軟。
蕭瑾年扣.着她的手腕,迫使她不得不挨近了他。
當沈卿卿發現身.子.傳來的不适感時,她才意識到了蕭瑾年的惡趣味。
她一低頭,就看見了自己的那.處.令盛京貴女都豔羨的香.軟.皆.緊.密的靠着了他身上,那本是她覺得驕傲的地方,此刻卻更像是可憐的階下囚,被蕭瑾年緊困着,無法動彈。
“你!”沈卿卿臉色漲紅。
她見過不要臉的,就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沈卿卿原本打算沐浴,但衣裳還沒來得及褪.下,身上還是穿着今日的那件低領裝。
被蕭瑾年這般困着,她在他懷裏掙紮了幾下,衣襟上已經出現大片的褶皺,還有微微下滑的趨勢,她那可人的.地方.似乎眼看着就要破繭而出了。
白.到令人晃眼的,無措中呈現.出明顯.桃紅。
沈卿卿撇開臉,眼眶微紅。
從小到大,蕭瑾年寵她是一回事,可也照樣時常欺負她。
她早就不是那個五歲的女娃兒了,更是不需要一個假冒的娘親給她慰藉。
換做旁人,她大可以伸出鋒利的爪子,狠狠反擊對方,可對于蕭瑾年,她除卻在背地裏說他的壞話,又或者耍着小把戲氣氣他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手段了。
蕭瑾年稍稍松開了一些,但并沒有徹底放開她,用了極其低沉喑啞的嗓音,又說:“我們卿卿不是很厲害麽?怎麽到了母親這裏就知道哭了?以後還穿這種衣裳麽?”
說着,他那修長筆直,關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挑起她衣領的一角,輕易就将裏面的.亵.衣.挑了出來,然後告訴她:“我們卿卿現在明白這衣裳有多危險了吧?”
沈卿卿被蕭瑾年親身示範的動作吓壞了。
她正要擡手反擊,蕭瑾年已經放開了她。
兩人四目相對,屋內的玳瑁和文書面面相觑,尤其是文書,根本無法理解夫人為何這般對待姑娘。
姑娘最是愛美,身段又姣好曼妙,低領裝正好适合她。
沈卿卿撇了撇嘴,本想嘤嘤嘤的,但尊嚴和臉面,不允許她發出任何的聲音。
她知道蕭瑾年的秘密,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更是知道蕭瑾年日後的造化,她也不知道怎麽對待他才好。
蕭瑾年見她不語,對玳瑁和文書吩咐了一句:“把二姑奶的低領裝都挑出來,剪了。”
他輕描淡寫,好像這種事是理所當然。
沈卿卿氣鼓鼓的轉頭進了淨房,倒也沒有沐浴,不過是不想面對蕭瑾年。
今日在東城水岸,也算是兇險。
她不可能當做是什麽事都沒發生,蕭瑾年不安撫就算了,一見面就斥責她穿的太露。
他又憑什麽管她?!
上輩子沈家落難,她被陶貴妃和蕭子琰擄進皇宮時,他又在哪裏?
沈卿卿後知後覺,才猛然察覺自己對蕭瑾年的憤恨是出自什麽緣故。
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可縱使如此,沈卿卿上輩子一直将他當做是繼母,既是這樣,他也應該與沈家共存亡。
可上輩子,他一人問鼎帝位時,沈家已經滿門覆滅,無一幸免。
不知過了多久,沈卿卿自己洗了澡,待她出來時,蕭瑾年堂而皇之的坐在她屋內飲茶。
箱籠裏一片狼藉,那批低領裝是前幾日才從鋪子裏取來的,今日卻叫蕭瑾年統統給毀了。
沈卿卿身上只穿着粉色中衣,蕭瑾年見她走來,朝着她招了招手,“過來。”
少女站着不動,蕭瑾年也不惱,親自站起身走到了她跟前。
玳瑁是個有眼力勁的,當即捧着一件白地撒朱紅小碎花長身高領裙裝遞了過去,蕭瑾年親自給沈卿卿穿上。
這下,別說是露出她完美白皙的鎖骨了,現在就連脖子都瞧不見了。
再美的美人,整日藏着掖着,旁人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美啊。
沈卿卿很煩躁。
難道美貌也是一種錯麽?
她寧願一錯再錯下去。
因為泡澡的緣故,小臉暈紅,蕭瑾年的指尖捏起了她的小啞巴,動作輕佻,但放在他身上,卻是瞧不出.猥.瑣.之意,“我們卿卿羞什麽?你以前都是我給你換衣。”
沈卿卿:“……”
她一點不想回想起年幼時的種種!
一想到蕭瑾年對她做出那樣的親密之事,沈卿卿便猛然覺得,自己已經不再冰清玉潔了。
這是個悲傷的事情。
見小姑娘還是對自己愛理不理,蕭瑾年也知自己對她太過嚴厲,可這對他而言,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可以縱容她,寵溺她,但絕不會不允許旁人染指。
蕭瑾年伸手握住沈卿卿的一把小.柳.腰,兩人雙雙落在了床榻上,沈卿卿坐.在了他.懷.中。
男人的長臂如鐵,沈卿卿基本放棄了掙紮。
蕭瑾年見她表面乖順,眼睛裏的排斥和倔強卻是十分明顯,他目光一暗,道:“今日之事,我會讓對方加倍奉還,我們卿卿只管放心的看好戲。”
沈卿卿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
誰欺負了她,她就是變本加厲的欺負回去。
今天的事,她肯定是要追究到底的,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只要查出是誰人作為,她定要讓那人好看。
蕭瑾年這話倒是很中聽。
沈卿卿悶悶的點頭,但同時也在盤算着蕭瑾年如今的勢力。
今天蕭瑾年并沒有參加洗塵宴,可他似乎對今日發生的事了如指掌。
那上輩子,他是否知道自己被擄進皇宮的事?
沈卿卿終于和蕭瑾年對視了一眼。
這個男人城府太深,她雖然搞不定他,但也不允許他做出任何危害沈家的事出來。
沈卿卿突然開口,聲音細柔,如雨打後的嬌弱海棠:“母親呀,我從未聽你提及你家人,你來侯府數年了,可曾念家?”
少女自以為聰明的打探,卻是一眼都逃不過男人的眼睛。
蕭瑾年哼笑,他的嬌嬌長大了,現在開始提防他了。
蕭瑾年心情古怪,就像是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鳥兒,她現在會飛了,總想着展翅離開,卻不知這外面的天地步步兇險。
他抱着少女,将她放在榻上,又親手拉了薄衾給她蓋上,俯身在她眉目之間.吻.了一下,“我們卿卿受驚過度,這次多躺幾日,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下榻。”
沈卿卿:“……”
他對她的問題避而不答,卻是變相的懲戒她。
躺三天不動,她會廢掉的。
蕭瑾年離開後,沈卿卿反複思量着他說過的話。
難道自己這般機智的試探,也讓他察覺到了?
沈卿卿第一次對自己的智慧産生了懷疑。
……
大理寺少卿是太子的人。
由太子出面,大理寺那邊很快就開始着手調調查東城水岸出現的殺手。
白芷若心虛至極,連夜入宮給白貴妃請安,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
白貴妃三十四五的年紀,常年的養尊處優,令得她看上去也莫過于二十來歲的光景,膚色白皙,身形窈窕,舉手投足之間,是在浸.淫.後宮多年養成了的城府與矜貴。
聞言,白貴妃臉上倏然一冷:“芷若,你真是胡鬧!本宮早就告訴過你,你的表哥只會娶你為妃,嘉南郡主與沈卿卿,暫時還損害不了你的利益,你如何要在那種場合下手?!還讓太子也盯上了此事!一旦讓太子查出是你所為,本宮和你表哥也逃不了幹系!”
白家和四皇子本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白貴妃此前看好白芷若,一來是因為白芷若是自己的嫡親侄女,若是将來四皇子登基,那麽皇後只能出自白家。
與此同時,也是因為白芷若本身争氣,享有盛京才女之稱。
無疑,白貴妃對白芷若的行徑非常失望。
她可以殘害旁人,但起碼要知道為自己留後手,就算是事情敗露,也能有個反轉的餘地。
穩,才是成大事的關鍵。
白芷若也沒料到事情這麽嚴重,更是沒有想到太子會出手。
太子和四皇子是對立的,如果這件事被太子查出來,定然會連累四皇子。
白芷若從小就知道自己是要嫁給表哥的,對四皇子早就紅鸾心動,除卻她之外,整個白家将所有賭注都押在了四皇子身上。這次的事如果給四皇子帶來不必要的危害,祖父他們不會原諒她。
白芷若當即跪在了白貴妃跟前,帶着哭腔道:“姑母,我知道錯了,可這次您不能不幫我,太子……太子真的會徹查到底麽?”
到底是嫡親的侄女,白貴妃也不想做的太難看。
美豔的眸子一挑,道:“哼!行了,哭也沒用了!這次就看太子有沒有那個能耐!”
太子雖是儲君,但并無母族庇佑,皇後也從不被景帝.寵.愛,白貴妃想賭一次,屆時如果太子非要針對四皇子和白家,她不妨就趁此機會推翻太子。
儲君的位子,早就該換人了!
如今鳳印由皇太後親掌,白貴妃需向皇太後請旨,才能讓白芷若留宿一夜,這個節骨眼下,白貴妃并不想這麽做,就讓白芷若出宮回府。
貴女入宮,是不允許帶自己的丫鬟。
白芷若由宮人送出了長寧宮,還沒走幾步,身子骨一陣虛弱,腹.內一股.熱.勁.陣陣往上湧。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非但悶熱難耐,而且口渴的厲害,一邊往前走,一邊扯着自己的衣領。
她身後的兩名宮人交換了眼色,其中一人道:“白姑娘,四殿下要見你,且随奴婢過去吧。”
是表哥!
白芷若沒有多想,她此刻被一股不知名的念頭驅使,她要見到表哥,如夢裏一樣與他耳.鬓.厮.磨,她要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毫無保留。
她早就跟着嬷嬷習得了宮廷秘術,表哥一定會喜歡她的。
白芷若臉上雀躍,很快就被領到一處宮殿,那宮人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轉眼就退了出去。
白芷若眼神模糊,芳草.處已經.泛濫.成災,當一男子靠近時,她輕.咬.着.唇,上前就鑽入了男人的懷中,似乎想要汲取對身上的涼意,恨不能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景帝面色一僵,他自是認識白芷若,十五六歲的姑娘,嬌.嫩的和春花一般,瞬間讓景帝感覺自己年輕了好幾歲。
四下無人,此處是景帝尋常閉關之處。
因着近日運氣太背,景帝已經吃齋一日,沒成想會在這個時候撞見白芷若。
男人的虛榮心令得景帝沒有後退,他捏起白芷若的下巴,美人花容月貌,早已.動.情。
沒有白貴妃的允許,白芷若不能來到這裏。
景帝一心以為是自己的愛妃太過體貼,所以才将親侄女送上門來。
今年選秀,景帝的後宮又新添了數十年輕的美人,想來白貴妃還是坐不住了。
景帝內心輕笑,白貴妃這種伎倆如何能逃得了他的眼睛。
不過,送上門來的,他不要白不要。今年選秀,無非是看在了帝師白羅博的份上,沒有讓白芷若入宮。
看來,是他的人,終歸還是他的。
年輕的.酮.體讓景帝瞬間血脈.偾.張,他将白芷若打橫抱起,往大殿疾步而去的同時,低頭問道:“你可知朕是誰?”
白芷若在景帝.龍紋錦袍上蹭了蹭,已經伸手扯,開了衣,襟的領子,露,出.玫紅色裏,衣,絲縧.,嘴裏喃喃道:“我……快……”
上位者習慣了征服,景帝将白芷若放在榻上,一直鬧.騰到了後.半夜。這種類似于.偷.情.的刺激,也比去後宮,讓他享受多了。
白芷若悠悠轉醒時,景帝還在垂.涎着她的.茱..萸。
她并非一無所知,從被景帝抱,入殿內,還有落了滿地.的裙裳,男人毫無憐惜的.強.勢.皆在她腦中留下了隐約的映象。
白芷若嗓子已經幹啞,但她沒有哭,反而又往景帝懷裏鑽了鑽,嬌嗔道:“皇上……”
景帝哼笑。
他早就知道白芷若對四皇子傾慕已久,看來他的兒子根本比不上他,這才一夜之間,小姑娘就對他投懷送抱。
景帝以為白芷若醒來會鬧一場,卻不想她安安靜靜,比她的姑母還要乖巧。
景帝瞬間沒了興趣,太過輕易得到的東西,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迷人。
不過,景帝今晚興致極好,覆了上來,再一次重溫了一下黃莺啼鳴。
白芷若昏睡過去的那一刻,她還當真以為是姑母摒棄她了,根本不打算将她許給表哥,所以才将她給了皇上。
畢竟,她是從白貴妃宮裏出來之後,就感覺身子不适的。
白芷若咬着唇,暗暗告訴自己,皇上是天底下最強的男人,她不吃虧!
成為皇上的枕邊人,表哥會比以前更需要她!
……
次日,景帝睡了自家老師的孫女消息傳遍了宮闱。
景帝任由此事傳開,那也表明了他意思。
衆嫔妃皆在皇太後的坤壽宮請安,白貴妃臉色難堪至極,陶貴妃陰陽怪氣道了一句:“忘了恭喜妹妹了,這今後妹妹的親侄女也會成為咱們的姐妹,本宮當真是沒想到,妹妹你這般大方。”
對于陶貴妃的刁難,白貴妃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她已經調查過此事,昨個兒晚上白芷若從她那裏離開之後,就撞見了皇上,又不怎麽的,這兩人就搞在了一起。
白貴妃懷疑身邊的宮人,同時也懷疑皇上。
前陣子選秀之時,景帝就暗示過,他會收了白芷若。
姑侄兩人共.侍.一夫,這種事簡直讓她顏面盡失。
不過轉念一想,或許,白芷若也能成為四皇子的助力。
要知道,景帝對十來歲的少女情有獨鐘,但凡生育過子嗣,又或是年長的妃子,他就不會再碰了。
景帝的偏好,永遠都是十五六歲的姑娘。
思及此,白貴妃只能打碎牙齒往肚裏咽下。
她自己無法争寵了,讓白芷若代替她,也未嘗不可。
皇太後這時道:“白家女既已.承.寵,那便冊封一個七品良人吧。”
皇太後自己都糊塗了,她以為,白芷若一定會給四皇子,景帝卻自己收了,難道景帝真正想扶植的兒子,并非是老四?
……
白芷若被景帝.寵.幸.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沈府。
沈卿卿覺得奇怪,上輩子白芷若的确當了妃子,可這一世她明明在選秀上落選了。
她不禁想起了蕭瑾年的話,他說會讓白芷若加倍奉還……
難道他已經查出是白芷若想害她?
今日蕭瑾年又不在府上,他一慣來去無蹤,阖府上下皆習以為常。
沈家幾人皆在吃茶,沈老太太瞄了一眼沈澈,幾乎是罵道:“老大啊,你至今未娶妻,穿的這般寒酸作甚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沈家落魄了!你應該像你二弟學學,如此才能招姑娘家傾慕啊!”
沈淳覺得自己太委屈,他大哥穿的樸素寒酸,跟他有甚麽幹系?他本就俊美,哪是因為穿着的緣故!
沈澈:“……祖母,孫兒……”只是擔心被郁娴看上。
當然了,這話他不能說出來,現在全家都盼着他娶郁娴。
沈澈岔開了話題:“有一個白貴妃吹枕邊風,就讓沈家難以招架,再多一個白芷若,皇上遲早要弄垮了沈家!”
他憤憤然。
但一屋子的人,沒有人接話。
仿佛這次白芷若獲寵是意料之中的事。
沈澈:“……”他又錯過了什麽?
這時,管事從長廊邁入屋內,禀報道:“老祖宗,方才東宮着人送了東西過來,說是太子殿下贈給郁大姑娘的。”
沈老太太冷哼了一聲,交代道:“此事不必告之郁姑娘,太子送來的東西……暫由我老婆子保管。”
管事:“……”這樣做真的好麽?咱們沈家不是禮儀之戶麽?
管事緩了一緩,這才應下:“是,老祖宗!”
管事一退下,沈老太太就指着沈澈,道:“老大啊,不是祖母不信任你,郁姑娘是我老婆子相中的長孫媳婦,你若是給弄丢了,這今後你就滾去北疆吃沙子去!”
堂屋內的其餘幾人也表示贊同。
就連一慣公正不阿的沈詩詩也點頭同意。
沈澈:“……”
這個家簡直沒法待了!
沈澈一離開,沈老太太又開始出主意,“來人,去我庫裏取幾件尚好的玉件,以長公子的名義,送到杏園去。”
送禮物,誰不會啊!
太子不厚道,豈能惦記旁人媳婦?
沈淳幾人淡淡一笑,皆非常贊同沈老太太的做法。
……
一輛兩馬拉着的華蓋馬車緩緩駛出了皇宮大門。
太子一身緋紅色錦袍,面若冠玉,再一次摸了摸腰間的荷包,确定帶足了銀票後,這才滿意一笑。
仇珺瑤今日也特意捯饬了一番,稚嫩的臉龐強裝出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沉穩。
太子問:“表弟,你有心事?”
仇珺瑤以前在盛京的時候,與太子的關系并不是很親密,但這次來盛京,兩人幾乎是如影随形。也不知為何兩人會建立深厚的情義。仇珺瑤也不打算瞞着他太子,嘆道:“太子表哥,白姑娘的事,你可聽說了?”
太子挑眉,一抹異色一閃而逝,“四弟真是可憐了,不過也沒甚大不了,白姑娘……不,我是說白良人,身段不夠妖嬈,四弟應該能很快走出陰霾。”
皇帝的宮闱之事,不是旁人能妄議的。
太子和仇珺瑤便不再多言。
只是仇珺瑤卻想到了沈詩詩,白芷若都迫不及待給她自己找後路,那沈詩詩呢?
她這個歲數了,若是再嫁不出去……
仇珺瑤又問:“太子表哥,你身邊美人無數,定然知道如何讓女子傾心于你,你……可否教我幾招?”
太子勾唇,掃了仇珺瑤一眼,他雖年輕,但身段颀長,那日兩人一塊泡泉,發現仇珺瑤那處也很有潛力啊。
太子一把抓住了仇珺瑤的衣襟,把他提到自己跟前,狡猾一笑:“甚麽招數都是枉談,最好的手段就是.睡.服!一回生二回熟,保準她對你服服帖帖。”
仇珺瑤近日跟在太子身邊,被他嚴重污染,自是知道.睡.服是什麽意思。
一想到沈詩詩那般能打,仇珺瑤對這個法子表示力不從心。
“靠、靠譜麽?”
“我幾時騙過你,你試試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沈澈(碎碎念):她愛我,她不愛我,她愛我,她不愛我……
太子(碎碎念):有飯吃,沒飯吃,有飯吃,沒飯吃……
沈澈:所以,我的情敵,他是一個飯桶?
太子:請注意措辭,本宮是一個有顏值的飯桶。
仇珺瑤:睡.服,不睡.服,睡.服,不睡.服……
沈詩詩:(⊙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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