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番外六

游忱太會哄人,他最會哄騙季安。

季安最後流着眼淚,縮着肩膀發着抖,坐在辦公桌上,被他拍進那個小小的鏡頭裏,然後熟練地存檔,備份。

拍完他哄了一會人,才終于肯拿過襯衫幫季安穿上。白色的襯衫不管材質多好都會透,隔着薄薄一層布料,裏面那抹黑色欲蓋彌彰。

游忱卻視而不見,單手環住季安的腰把人抱了下來,摟着人往前走。

“寶寶,今天還有拍攝任務呢。”

季安腳步一頓,怎麽也不肯往前了,抱着游忱的手臂一個勁搖頭。

他怎麽,怎麽能穿着這個出去,而且還是去拍照。那麽多人。還有打光板,所有人都會看到的,誰都會知道他白色襯衫下是一件沾滿欲望的情趣內衣。

“游,游忱,我困了,我,我很困。”

游忱挑着眉回頭看他,他仰着臉可憐地撒嬌:“真的,你,你出差這幾天,我好累,我想休息了,好不好?”

“想,想睡覺,小狗想睡覺。”

游忱笑了笑,轉身彎腰把人抱了起來。

“好吧,那就讓小狗睡覺。”

季安乖乖地縮在游忱懷裏,不敢亂動也不敢說話,游忱打開電腦準備處理手頭的工作,哄着他讓他自己先睡一會,捏着他的臉和他接吻。

游忱松開他的時候他腦袋暈乎乎,靠在游忱懷裏臉貼着游忱胸口,游忱的心跳聲朦朦胧胧,他想,為什麽每次他心跳都這麽快,游忱卻還是和平常一樣。

季安沒有想出答案,手指攥着游忱胸前的衣服睡着了。

輕輕柔柔的呼吸聲傳來,游忱有些心疼地低頭看了季安一眼,在季安額頭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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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差這幾天,公司裏很多事都是季安在處理,季安看起來小小一個,其實懂得很多,能擔負起來的也很多。

季安是這樣的,是這樣與外表如此不同的。

看起來脆弱,膽小,不堪一擊,實則堅韌又勇敢,像一株漂亮的小草,或一只小烏龜。

才三天沒見,游忱卻覺得季安更漂亮更可愛了,他忍不住拍了很多照片,他喜歡拍季安,不僅是那些情欲交纏的時刻,他也愛攝影棚下的季安,愛窩在沙發裏頭發亂糟糟的季安,愛睡夢裏又乖又可愛的季安,他愛每時每刻的季安。

——

季安醒來的時候,游忱已經忙完了,辦公室裏很安靜,就連敲擊鍵盤的聲音都沒有了,他叫了聲游忱,有些委屈地說:“這個……有點不舒服。”

游忱似乎在忍耐着什麽,并且這種忍耐已經持續很久了,他被再次抱到桌上,甚至這次他被放倒在這個又寬又大的辦公桌上,游忱的手墊着他的腦袋,俯身用力親吻他。

季安嗚嗚地叫,下意識地用膝蓋想頂開游忱,沒想到下一秒就被游忱用極快的速度解開了腰帶,扯下褲子。

他吓得眼淚都流到桌子上,推着游忱,說:“說,說好了不在辦,辦公室做的……”

游忱的吻又急又燙,聲線發啞,似乎是真的受盡了折磨,無法再等待。

“等不及了寶寶,真的。”

季安哽咽了幾聲,不知道該縱容還是該拒絕,只是說:“這是……辦公室。”

“不會有人進來的,寶寶,我鎖門了,我不會放任何人進來的。”

游忱反複哄着,季安不說話了,但手明顯又軟了下來,游忱知道他是同意了,手上的動作更放肆,弄得季安頻頻顫抖,咬着手指不敢出聲。

游忱掐着季安腳踝,擡起來搭在肩上,季安突然哭着說不要:“我……我不要這樣……”

他說得不清不楚,游忱卻懂他的意思,托着他的腿又放下去,抱起他,問:“那小狗想要哪樣?”

“不要……不要這樣……”

季安在一天之內接受了兩件不能接受的行為,現在可憐得不像樣,交流也顯得困難,只會含糊地說那幾句話,不能清晰地表達自己的訴求。

游忱拍着他的背,問他:“不要什麽?讨厭什麽?桌子嗎?”

季安點點頭:“嗯……”

他尾音拖得很長,厚重的鼻音,游忱心軟,罕見地沒有欺負他,而是輕聲又問:“不想躺在桌子上嗎?”

“嗯……”

“那怎麽辦,我們坐在椅子上,好不好?”

“好……”

這樣倒是更好。

游忱坐到椅子上,季安的膝彎卡在扶手上,腳趾蜷曲着,漂亮的腳背繃緊像一塊滑膩的玉石,襯衫掉在地上,他破碎的哭吟掉在游忱掌心裏。

游忱捂着他的嘴,隔着手背吻他。

游忱知道他不想被聽見。

內衣的搭扣崩開,只剩最後一個徒勞地堅持着,左肩的肩帶已經從肩膀滑落到手肘,游忱把它往下扯,粉色的一團,什麽也沒遮住了。

游忱親了一下季安的眼睛,說:“乖寶寶,自己忍住。”

他松開手,徑直往下,隔着右邊還未滑落的布料揉弄鼓漲的一團,又低頭含住左邊已經了無遮掩的那一團。

季安哪裏能受得了這種刺激,渾身都繃直了仰着脖子叫了兩聲,崩潰地咬住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嘴角溢出些不受控制的濕液。

他肩膀抖了兩下,突然哭得很兇,游忱擡頭抽出他的手指,含進自己嘴裏,濕滑的舌頭舔過他指尖一遍遍。

“真可愛,我的小狗。”

他總是被游忱欺負到狼狽又失态,那樣子一定不好看,可游忱卻總是說,好可愛,好可愛,我的寶寶,我的小狗,好可愛。

被頂弄到瞳孔渙散無法聚焦的時候,他手指用力抓着游忱肩膀,努力往前湊,向游忱索吻。

游忱掐住他的臉,很深地吻下去,有人在敲門,季安渾身都發抖,眼淚不斷往外湧,卻被吻住沒辦法發出聲音。

游忱抱緊他,最後一次頂進最深處,他幾近昏厥,不小心咬破了游忱的舌頭,游忱卻不覺得痛,只是覺得滿足。

他松開季安,擡頭冷聲對門外的人說:“不要進來,我現在有事,待會再過來。”

季安癱軟在他懷裏,小狗一樣嗚咽,他低頭啄吻季安的眼淚,用與剛剛截然不同的低柔聲線哄道:“被我趕走了,寶寶,別怕,不會被看見的。”

“游忱……親親我……”

“好,親親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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