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節課下課後,赫連幽就被班主任林巧給叫了出去
我們不認識。”
“噢……我忘記做自我介紹了。”她聳了聳肩,拉了張椅子在赫連幽對面坐下來,“我的英文名叫蘇珊,中文名叫宮野珊,你可以叫我蘇蘇、珊珊都行。我呢是奉了我家boss的命令,過來給你送禮服的,你是不知道我家boss太不人道了,人家在y國呢,昨天下午他特助居然給我打電話說,讓我把’唯一’給送到z國來,而且還是在今天早上就要到,你知道嗎,我都沒有睡覺呢……”
後面一長竄的抱怨、牢騷……聽得赫連幽掩嘴咯咯咯的直笑。
她覺得這個女孩子跟驕驕很像,性子直,性格爽朗……很是讨人喜歡呢,一會兒驕驕到了一定要介紹她們倆人認識一下,相信會成為好朋友呢。
“真是辛苦你了!”赫連幽很是真誠的跟她道了謝。
“哎……別說那些了,快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換下來,把’唯一’換上。”蘇珊說風就是雨,急急的站起身把赫連幽也拉了起來,随手拿過禮盒遞給赫連幽,示意她去試衣間換。
“謝謝,真的很感謝你。”雖然是宮野北的吩咐,但是畢竟她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給送過來的。
“矯情了是吧?!”蘇珊嬌嗔的瞪了她一眼,但對赫連幽卻是喜歡得不得了,有些東西說不清楚是為什麽,僅僅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這麽簡單。
“‘唯一’你就是y國最著名的設計師蘇珊?”對服裝頗為懂行的赫連雨聽到’唯一’的時候就激動得能言語了,因為這一件禮服當時轟動了全世界,是價格最高的一件禮服,但最後設計師也沒有賣掉,而是自己珍藏了起來,不有想到她今天居然有機會能見到。
“這誰呀,這麽沒規矩。”蘇珊這才注意到赫連雨的存在,對于她打斷自己的談話非常的不滿意。
“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赫連雨。”雖然她也不想搭理赫連雨,但還是的介紹了一下。
蘇珊回望向赫連雨開詢問:“小三兒上位生的女兒?”
“撲哧……”
赫連幽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她覺得蘇珊形容得太貼切了。
“你……你們……”赫連雨氣得滿臉通紅,胸口處上下劇烈起伏着,“哼……”
氣呼呼的轉身跑了出去。
“哈哈……”赫連雨離開後,兩人相視大笑出聲,那默契好得不要不要滴。
兩人一直在房間內聊着天,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直到來人說宴會開始了,兩人才出了房間。
不過最後赫連幽還是沒有穿蘇珊拿過來的’唯一’,因為她覺得太貴重了,而且她也有自己滿意的禮服,就沒有必要再去換。
用赫連幽的話來講就是,穿’唯一’出去就是去拉仇恨的。
“今天非常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這寶貴的時間來參加小女赫連幽的宴會。”赫連雄意氣風發的站在臺上,看着臺下整個a市的權貴,是的整個a市的權貴都到齊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不是他赫連雄的面子,而是搭了宮野北,至尊財團總裁的的名號,這些人才來的,都想在這些宴會上搭上至尊財團的總裁,因為至尊財團的總裁神秘、低調、見過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平日裏代表至尊財團來參加宴會的都是史玉,而這一次卻是宮野北,叫這些權貴如何能不激動?
“下面請我們女兒赫連幽上臺來和大家認識一下。”赫連雄把目光轉向她。
赫連幽紅唇一勾,嘴角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在衆人好奇、打量的目光中走了上去,站在赫連雄身旁,朱唇微張,“大家好!我是赫連幽,非常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宴會,希望一會大家在這裏喝好、玩好……當然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也請大家多多包涵,謝謝。”
說完又朝衆人鞠了一個躬才起身。
“好……”
“女神呀……”
“長得這麽漂亮,怪不得以前不帶出來呀……”
“就是呀,有男朋友沒有呀,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呀。”
“……”
下面的調侃聲,一聲高過一聲,顯然被赫連幽在臺上那高貴、優雅給折服了。
赫連雄滿意的看着下面的人,這就是他要的結果,他這個女兒定能讓這些人為之瘋狂。
但他也沒有忘記今天的主要目的,他雙手擡起,示意下面的人安靜下來,才又開口,“我現在正試宣布,宴會開始,下面讓我的愛女赫連幽邀請一位在場的男士跳開場舞。”
赫連幽微笑着看着臺下躍躍欲試的衆人,那璀璨的笑容,晃得人移不開眼。
開場舞?開泥妹呀?她不會跳舞的好吧!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優雅的走下臺,舞池中心處停了下來,眼光在衆人身上掃過。
腦袋卻在不停的轉動着,怎麽跳?找誰跳才不會出醜?
陳天驕會跳,但現在還沒看到人在哪?
蘇珊應該也會跳,但人呢?剛在臺上不看到的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衆人是如狼似虎的盯着她,都希望她能選中自己,但赫連幽卻急燥了起來,她臉都要笑僵了……不然随便選一個跳?
就在她舉棋不定的時候,身前出現了兩道碩長的身影。
她擡眸望了過去,頭皮發麻……
丫的,這兩人怎麽在這裏?她還沒想完,兩人都朝她做了個标準的邀請她跳舞的姿勢。
不過當兩人看到對方的動作後,眼裏均閃動着花火,像是無形的利劍再撕殺。
周邊的空氣也都凝固了,衆人辦覺得頭上的冷汗直往下掉,呼吸不順,像是有千斤重的石頭壓在胸口處一般。
赫連雄在臺上,高興得心髒都快跳出嗓子了。
赫連幽的心髒也快跳出嗓子了,不過不是高興的,而是驚吓的。
她那水汪汪的大眼,在兩人身上來回的掃了幾圈,最後把手放到了……
------題外話------
搶答題來啦!
問題:赫連幽第一次和宮野北見面在什麽時候?
073 大尾巴狼
在赫連幽準備把手往冷擎手上放的時候,赫連雨及時的走到她身旁,做出一副高貴優雅的模樣,微笑的開口,道:“小幽呀,這不是送你‘至尊帝豪庭園’裏‘幽幽我心’別墅的宮總嗎?哎呀,真是久仰久仰!”
“……”
赫連幽沒有出聲,只是饒有興致的微微側頭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宮野北也是很給力的,連個眼神都沒有留給赫連雨,如墨般漆黑的眸子依舊緊盯着眼前這小東西,剛才他可是看得分明,這小東西可是準備好手交到冷擎的手上。
而他們兩個人是怎麽認識的,他和冷擎雖然不熟悉,但不表示他不知道他的‘光輝事跡’,這人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整個Z國的政界、軍界百分之八十的大權都掌控在他們冷家手上的,這不不算什麽的,就連Z國的整個修真世家,都以冷家馬首是瞻,就連國家的最高領導人,也要他們冷家同意才能上位。
而且據他得到的消息,冷擎已經是冷家的家主了,實打實的大權在握的人,這樣一個站在雲端的人怎麽會和赫連幽這個小孤女認識的,還很熟悉的模樣。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饒的興致的望着他們,腦洞大開的想着,是不是三什麽三角戀?二女搶一夫雲雲。
氣氛一時間有一些僵了起來,赫連雨覺得自己的臉都快挂不住了,狠狠的瞪了赫連幽一眼,示意她快給自己介紹一下。
赫連幽也不負衆望的給她介紹了起來,指了指宮野北,道:“‘宮野北’。”
介紹完了。
衆人無不一臉抽搐的看着她,還大家臉部表情還沒有複原時,又指了指赫連雨,淡淡的開口,“這個好你是我爸爸的二房的女兒,叫赫連雨來着。”
“嘶——”
聽完她的介紹,衆人齊齊抽了口冷氣,當然也有在心裏樂呵的。
赫連幽才不管他們,因為她就是故意的,見不得這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假仙兒,惡心得要死。
冷擎嘴角輕輕一扯,眼底的笑意及寵溺之色顯而易見。
赫連雄和高蘭蘭則是被這兩人給氣得半死,這宴會才開始呢,兩人就鬥了起來,就算是鬥也應該私下來,誰會擺在明面上?
“你……你……”赫連雨臉色鐵青,手指着赫連幽的臉,暗自磨牙。
“不是你要我幫你介紹的嗎?剛才在房間裏面的時候,你說如果一會‘至尊財團’的總裁過來了,一定要引薦你認識,還說以後你要是成了‘至尊財團’的總裁夫人,不會虧待我的,到時候你會給我五百萬做為酬勞……”赫連幽無辜的眨了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兒認真的模樣。
“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你不要血口噴人!”她失聲尖叫了起來。
見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自己身上,赫連雨臉色通紅,胸口處上下劇烈起伏着,那渾圓的胸部更是呼之欲出。
“我沒有……”赫連幽欲言又止的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又可憐兮兮的轉頭看向已經從臺上走下來,到了他們身邊的赫連雄,“爸爸,妹妹真的是這樣講的,她還說你這次給我辦宴會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撮合我的宮野北,這樣你在A市的地位才會水漲船高,還說你這是賣女求榮呢。”
聽完她的話,赫連雄真有一巴掌拍死赫連雨的沖動,雖然這種事情大家是心知肚明的,但沒有一個人會擺到明面上來講的!赫連幽沒見過世面就算了,她還沒有見過嗎?什麽話該講,什麽話不能講她不清楚?
“爸爸……”看着火冒三丈的赫連雄,赫連雨終于知道害怕了,怯怯的望向赫連雄,小聲和喚道。
“……你給我閉嘴。”赫連雄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勉強把心底的怒意給壓了下去,冷森森的看了她一眼,轉頭對高蘭蘭冷聲道,“還不把她帶走,留在這裏丢人現眼嗎?”
“媽媽……”赫連雨又轉頭看向高蘭蘭,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
高蘭蘭無聲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出聲,只是優雅的走到赫連雨身旁,拉着她離開宴會廳,但她那惡毒的視線卻直直的落在了赫連幽眼裏,赫連幽卻對她淺淺一笑。
赫連雨此時也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向赫連幽,卻剛好看到她還挂在嘴角的笑容,氣得她跺了跺腳快速跑開。
“不好意思,讓各位見笑了。”見赫連雨走後,赫連雄才笑着向在場的人致歉,“小幽來,在現場選位男士跳開場舞吧。”
“……好。”赫連幽要哭了,都這樣了還記着她的開場舞呀,她不會跳呀。
赫連雄在轉身離開的時候,給她遞了個眼色,她愣了愣才明白過來,這是讓自己找宮野北和自己跳?
可以她覺得宮野北這人脾氣怪,動不動就兇人,相對來說更願意選冷擎,雖然他臉比較嚴肅,但人卻比宮野北要溫和。
可憐巴巴的苦着一張臉,小眼神兒在兩人身上來回的轉着,舉棋不定。
心裏想着,如果一會兒自己出醜丢人了,被自己選中的那個人會不會殺了她,畢竟在場的人都是整個A市的權貴,這種人不是都特別要面子嗎?
三兒撇開衆人擠到了冷擎的身邊,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轉身離開。
冷擎涼涼的看了宮野北一眼,嘴角勾着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上前一步到赫連幽身
,上前一步到赫連幽身邊,同樣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雖然宮野北也是修真之人,但是冷擎用的是他冷家的秘法,所以具體和那小東西說了什麽他并不清楚,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時,赫連幽已經把手交到冷擎手上去了。
見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宮野北那幽暗的眸子頓時竄起了火光,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清峻的容顏更加冷冽,那拽成拳頭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周身散發着冰凍三尺的寒氣,生人勿進。
場內的音樂響了起來,冷擎帶着赫連幽滑進了舞池,宮野北則冷着一張臉在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獨自灌着酒,但那竄着火苗的眼神卻死死的瞪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兩人。
男的高大挺拔,女人嬌小玲珑,那緊貼在一起的身子看起來是那麽的契合、登對。
越看火越大,酒更是一杯一杯的往下灌,赫連雄想過去搭讪都不敢有所動作。
反觀冷擎則是一臉的淡定從容,雖然他的腳都快卻被赫連幽給踩腫了,但那痛并快樂着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翹起了嘴角,露出一副勾人的模樣。
對,就是勾人的模樣,因為幽灰姑娘已經看癡了被迷惑了……然後,一腳又踩到了冷擎的腳背上,羞紅了小臉兒,低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冷擎微微勾唇一笑,聲音低沉迷人。
小丫頭的窘态他可是盡收眼底。
她擡起頭來,一臉認真的說,“我下次一定會小心,不再踩到……”連‘你’字都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旁邊的舞伴用一臉同情的眼神看向冷擎時,她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朝着她的視線看去,森冷的看了一眼,那用飽含同情眼神看他的人,帶着小丫頭轉了個圈,讓她整個人更緊的貼到他懷裏,就連搭在他肩膀上的小手,此時也環饒到他的腰上去了。
雖然現在同情的眼神是看不到了,但為什麽她覺得她的後背快要燒起來了呢,那熾熱的溫度,讓她有一些難以忍受,不自在動了動,冷擎松開她些許。
她順利的擡起頭來,向後望去。
“嚇……”那是怎樣一雙眼眸,深邃幽暗,又像是無邊無際的深淵,讓人見不到底,只要一眼,就會深深的淪陷。
赫連幽心神一亂,步子就錯了,又踩到了冷擎的腳上,她羞憤的看了他一眼,哭喪着一張小臉,“我……”
“沒事。”安撫的笑子笑,示意她別往心裏去。
宮野北那極具侵略的眼神他自然也看見了,不過沒放在心上罷了,神色淡然的掃了一眼他,宮野北舉杯朝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雖然他不清楚冷擎給赫連幽講的是什麽,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什麽好話,而且鐵定和他有關系。
一曲短短幾分鐘,赫連幽卻覺得和一個世紀般漫長,出了一身汗,在聲音結束的時候,她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看得冷擎好笑的搖了搖頭,道:“跳舞沒那麽恐怖的,下次有時間我教你。”
“啊……”小嘴微張,雙眼張得大大的看像冷擎,“還是不要了吧,這會要了我命的。”
心道有時間練習這舞,還不是她在空間多修煉一下呢。
“呵呵……”見她那一副可憐的模樣,冷擎掩嘴笑了起來。
好像自從和這小丫頭認識後,他臉上的笑容也确實越來越多了,三兒好像也這樣講過。
“餓了沒,要不要去那邊去喝點飲料。”冷擎指了指飲品區,望向赫連幽。
“嗯,去喝飲料,渴了!”點了點頭,兩人相攜而去。
“嘟嘟……嘟嘟……”
兩人才走進,飲料都還沒開喝,冷擎手裏的電話就號了起來,朝赫連幽抱歉的點了點頭,拿着手機陽臺走去。
見冷擎離開,赫連幽自己随意的端了一杯漂亮的果汁往外面的空中花園走去。
走到中間的涼亭坐了下來,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自己彎下去揉着,一邊揉一邊小聲的嘀咕,“嘶……真是痛死了,都破皮了。”
揉了一小會兒,才坐正了身子,端起杯子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真好喝,還有淡淡的果香和酒香。”
宮野北出來,遠遠的就看見了赫連幽那一副小饞貓的餍足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氣又冒了出來。
敢情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裏生悶氣呀!
這小東西真是一點自覺都沒有,氣得他大步流星往她坐的地方走去。
直到赫連幽被一道身影籠罩着,才緩緩擡起頭來,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開口,道:“你怎麽在這?”
像他這樣的人,走到哪裏不都應該是被衆人包圍得水洩不通嗎?怎麽會一個人到這來?
“怎麽我不能在這?”宮野北眉頭一挑,臉色暗沉的看向她。
“也沒有,只是覺得你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走到哪裏都應該是被人擁逐着才對……”她朝他微微一笑,如百花綻放瞬間晃花了他的眼。
赫連幽用下颚指了指裏面那麽人,宮野北順着她的視線望去,抿唇笑了起來……正常情況下他是脫不開身的,但是誰叫他有先見之名呢,早早的就打電話把史玉給叫了過不,給他當擋箭牌。
只是現在脫不開身的人應該是史玉才對。
“哼……滿嘴謊話連篇。”譏諷的斜睨了她一眼,傲嬌的轉過頭看向別處。
處。
若不仔細看是很難發現他上翹的嘴角,顯然赫連幽的謊話很得他心。
再一想,他臉色又黑了下來,這死丫頭敢情是在轉移話題?
“……”見他那傲嬌的樣子,赫連幽也懶得搭理他,端起沒有喝完的果汁(實際上是雞尾酒)喝了起來。
宮野北等了半天沒見這小東西再出聲,奇怪的轉過頭看像她,小臉兒微紅,平日裏清亮的眸子此時泛着氤氲霧氣,跟只偷食的貓兒般,雙手抱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
模樣讨喜得不得了。
直到一杯喝完,她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瓣,打了個酒嗝,搖晃着身子要起來。
宮野北蹙眉看着她那搖搖晃晃的樣子,一把把她按到椅子上坐着,怒聲問,“你要幹嘛?”
站都站不穩了,還不消停。
“嗝——好喝,還要喝。”大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傻嘻嘻的笑着,帶着點撒嬌的意味。
宮野北見她這模樣,心道怕是已經有了醉意了,而在他的印象中這小東西喝醉了後,會幹一些出格的事情來,就像上次在男廁所裏和他讨論他兄弟尺寸大小的問題一樣。
“鞋子、鞋子呢?”她手裏拿着杯子,一臉無助的望着宮野北,白皙的小手伸到他面前,委屈道:“把我鞋子還給我。”
這是酒勁上來了,開始撒潑了?!
“……”
宮野北沒有出聲,看了看眼前白蔥的小手,又看了看手裏的杯子。
就這麽一杯就醉了?這酒量真是不敢恭維。
“還我。”見他不理她,赫連幽嘟着小嘴不開心了,聲間也大了些許,不知是不是喝過酒的原因,當聲音從她那小嘴裏溢出來的時候帶着特別軟糯的味道,像是情人間的撒嬌,勾人得緊。
宮野北看着她的眸子暗了暗,喉結上下滾動着,低啞着嗓子無奈道,“好,我這就還給你。”
這小東西,鞋子明明就在她前面,非要來找他要,耐着性子彎腰把她丢在地上的鞋子給撿了起來,不知道怎麽的,看着她踩在地上的那白皙的小腳丫子,他有一種捧在手心裏把玩的沖動。
見他找到自己的鞋子赫連幽扯開嘴傻笑了起來,把腳擡起來伸到宮野北前面,如高傲的女王般,施舍般開口,“吶,給本小姐穿上。”
“呃……”宮野北面色窘迫的看了她那白皙中透着粉嫩的小臉兒一眼,又看了看伸在自己面前的小腳丫子,難得耳根子泛紅,心裏有癢癢的……
最後,他蹲下身去,伸手握住她那白皙的腳踝,從衣服包裏拿出手絹給她把腳丫子上的灰土給她擦幹淨,才把鞋子給她穿上,整個過程都是那麽的虔誠。
穿好鞋子後的赫連幽跺了跺腳,搖搖晃晃的往大廳方向走去,宮野北無奈的拽住她的手腕,輕聲的詢問:“上哪去?”
“好喝,還要喝。”晃了晃手裏的杯子,歪着頭大眼朦胧的望着他。
“……”他無奈的撫了撫額頭,指了指後面的椅子,道:“你在這坐着,我去幫你拿,ok?”
“不要!”赫連幽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回答得那叫一個幹脆,毫不拖泥帶水。
“為什麽不要?”這下宮野北好奇了,她不是很喜歡喝這個雞尾酒嗎?自己好心去幫她拿,她還有什麽不樂意的?
赫連幽瞥了瞥嘴,用一種能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的眼神在他身上掃了一圈,才施舍般的開口,道:“哼……你是個流氓、登徒子。”
“什麽?”宮野北爆毛了,自己什麽時候成流氓了?女人見了他向來在三尺之外好吧?而且他從來不給作何女人好臉色的好吧!
“哼,你就一大尾巴狼,少在那裏裝小紅帽。咩——”她說完不解氣還挑釁的朝他做了個鬼臉。
“大尾巴狼……”宮野北怒極反笑,咬牙切齒的瞪着她,道:“說說我怎麽就成大尾巴狼了?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看我怎麽收拾你。”
赫連幽無語且毫無形象的翻了翻白眼,清了清嗓子,眼神躲閃道:“膽兒肥了呀,敢不接我電話,讓我逮住非把你屁股打開花不可。”
“咳咳……”宮野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奇怪的盯着她,像看什麽怪物一樣,不可思議道:“就這?然後我就成大尾巴狼啦?”
“什麽叫就這?女孩子的屁股是你能随随便便打的嗎?還不是流氓嗎?”赫連幽兩眼睜得圓圓的,整個小臉氣鼓鼓的瞪着他。
“這可不算流氓。”他搖了搖頭,神色認真。
“這不算?那什麽才算?”赫連幽頭腦發暈的看着他,朦胧的眸子眨了眨。
“呵呵……”
宮野北輕笑了一起,上前一步,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一把她摟到自己懷裏,一手環腰,一手掐着她的下颚,俯身吻了上去。
赫連幽整個人愣了,雙眼睜得大大的,眨了眨,又眨了眨才回過神來,自己這是又被……掐油了?
宮野北見她一副游神的樣子,很不滿意,加重了力道,吻得又兇又急……
“唔……”雙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哼哼着。
但這無疑是火上焦油,使他把她摟得更緊了,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着,毫無縫隙。
直到赫連幽快暈過去時,宮野北才好心的離開了她的小嘴兒,不過手還是緊緊的把她摟着。
“腿還軟嗎?”
還軟嗎?”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含笑看着自己懷裏的小東西開口詢問,看着她那被自己疼愛過的模樣,喜愛之情溢于言表。
扶着他的手臂,顫抖着站直了身子,羞憤的瞪了他一眼,大吼道:“你才腿軟,你全家都腿軟……”
“哈哈……”看着她那害羞的模樣宮野北大笑出聲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愉悅,不是面對商場上的虛僞應付性的假笑。
“……哼。”赫連幽紅着臉跺了跺腳轉身離開。
看着那離開的小身影,宮野北半眯着眸子撫上自己的唇,似在回味着剛才那讓他心潮澎湃的吻。
赫連幽紅着臉一口氣跑到走廊才停下來,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捂住自己的胸口處,惱怒道:“真是沒出息,人家就吻了一下就找不着白了。下次他要是再敢調戲自己,一定打得他……好像打不過呀……”
一邊想着一邊往洗手間而去。
“啊……”
“噢……”
撞上的兩人同時發出了驚呼聲。
“怎麽是你?”
“怎麽是你?”
赫連幽跟赫連雨兩人互瞪着對方。
揉了揉自己撞疼的手臂,甩都不甩一眼,轉身進了洗手間。
赫連雨哪受得了自己如此被人忽視,更何況那人還是才陷害了她的赫連幽?!快步追着她也進了洗手間。
“赫連幽你給我站住。”
一進洗手間,赫連幽就被她給拽住,被迫停了下來,她揉了揉發昏的頭,皺眉道,:“什麽事?”
“你給我說清楚,我什麽時候說那樣的話啦?”赫連雨一臉扭曲的瞪着她,惡狠狠的樣子。
“什麽話呀?”可能是剛在外面吹了風的原因,現在她頭不僅疼,還暈得厲害,看着赫連雨的眼神也越發的不耐了起來。
“就是你剛在大廳時說的話。”她覺得赫連幽肯定是故意的,不然這才多久的事情怎麽可能不記得?所以聲音也越發的尖銳。
赫連幽伸手掏了掏耳朵,語氣不善,道:“我有說錯嗎?你和你媽在房間裏面難不是這樣講的,而且我還可以保證,我一個字都沒有說錯。”
伸出纖纖玉指,指了指赫連雨的胸口,冷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的明白?”
“……”赫連雨沒有出聲,臉色漆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麽知道自己和媽媽講的話?
赫連幽卻是再懶得搭理她,一把推開赫連雨,現在她也不想在這洗臉了,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赫連雨卻是被她推得一個趔趄倒在洗手臺上。
看着那離開的人,手狠狠的拽成了拳頭捶打着洗手臺,失聲怒吼:“啊……啊……賤人、賤人。”
“呃……那個需要幫忙嗎?”推門進來的服務員被她那兇神惡煞的樣子給吓了一跳,但還是好心的問了一句。
“滾……給我滾……”赫連雨胡亂的揮着手,大聲怒罵。
服務員鄙夷的掃了她一眼,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見服務員離開,她才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轉身離開。
赫連幽揉着發昏的頭往宴會廳門口走去,她覺得自己有點支持不住了,整個人輕飄飄的,快飛起來一樣,看着眼前的東西也有了疊影。
“怎麽了?”冷擎找了幾圈終于把這小丫頭給找到了,但現在這樣子顯然是醉得不輕,俊顏暗沉一片,心裏怒火不停的在燃燒,到底是誰給這小丫頭灌酒了?
“頭,昏。”眨了眨眼,已經看不清眼前有向個人了。
冷擎也不再說什麽,只是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我先帶你去休息室睡一會兒,一會兒宴會結束了,我再送你回家,好嗎?”
雖然冷擎征求意見性的問了她一下,不過卻不等她的回答,直徑抱着她去了休息室。
對于冷擎赫連幽自然是放心的,什麽也沒有說,任由他抱着自己,而她更是心安理得的靠在他懷裏閉目養神了起來。
看着在自己懷裏安心休息的小丫頭,心情是從未有過的愉悅,甚至比自己完成一個又一個的艱難任務還有成就感。
宮野北從花園進來時,就看到這麽刺眼的一幕,臉色沉了下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冷擎自然也是看見了他的,只是淡淡一瞥,便直徑離開。
進了休息室,冷擎體貼的喚來服務員要了一杯醒酒茶,給她喝。
這倒是比喝藥的時候乖多了,幾口就把整整一杯茶喝得光光的。
“饞貓……”刮了刮她那翹挺的鼻梁,才笑着起身,離開休息室。
“爺,老爺子來電話了。”才出房間,三兒就拿着手機等在門口。
“有說什麽事嗎?”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開口詢問。
“說是找不着孫媳婦了。”三兒強忍着笑意,把老爺子的原話說了出來。
“什麽?”冷擎側頭不解的望向他。
“爺,老爺子和老太太說孫媳婦不見了,他們去了信義街沒有找到人,但東西都還在,讓你查查。”三兒也搞不清楚兩老人一天在想什麽?這孫媳婦今天不是還和爺在一起參加宴會,還一起跳舞了嗎?他們怎麽就說人不見了呢?
“嗯,你打電話給他們講一聲,人好着呢,讓他們不要一天瞎擔心。”看了眼身後的房間,冷擎淡聲回應。
“是,爺,我馬上去給老爺子回電話。
子回電話。”三兒一臉正氣道。
“小聲點。”冷着臉瞪了三兒一眼,轉身輕輕推開房門看了一下,見小丫頭睡得香,才作罷。
“……”三兒的小心肝流淚了,這都什麽事呀?!
這不是還沒成媳婦嗎?就稀罕成這樣子,以後還得了,不得成妻奴了?!
三兒已經無力再想像以後爺得成什麽樣子了!
這邊幾人到是休息得好,而赫連雨則回到休息室裏哭得稀裏嘩啦的。
“嗚嗚……”
高蘭蘭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在對面沙發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兒,人家這才小試牛刀你就成這樣子,如果赫連幽正而八經收拾起來,那自己這蠢女兒還不得上吊自盡?
“好了,有什麽好哭的。”高蘭蘭不耐的低斥了聲,頭疼得僅。
“媽……你到底幫誰呀,誰才是你的女兒呀?嗚……”赫連雨擡起頭來,淚眼朦胧的看向自己的媽媽,模樣委屈極了。
“哼……就這麽點小事有什麽好哭的?你也別再她眼前去轉,我自然會有法子收拾她。”優雅的端起眼前的茶杯,抿了口。
赫連雨看着如此胸有成竹的母親,壓在心裏的石頭才落了下來,那哭花的臉也綻放開了笑容,走身坐到高蘭蘭身邊,撒嬌的抱着她手臂蹭了蹭,開心道:“就知道媽媽對我最好啦。”
“你呀!”輕笑着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眼底全是算計之色。
剛才在舞池中間兩個如此優秀的男人都想邀請她跳舞,真是氣死她了,而且她剛在洗手間有聽見喬天翔的夫人說另外一個男人身份咂舌,隐約的聽到是帝都的頂極權貴,還說什麽只要把那個男人搞定,想當Z國的最高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