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S.H.I.E.L.D.比海魚想象的可有錢多了，她在裏面接觸的人，更是她從沒想過的。

請原諒，她确實沒想過自己真的能和美國隊長，班納博士這樣有名的英雄站在一起。當然，作為特工，娜塔莎前輩他們也很厲害。

不過海魚的夢想是做英雄而不是做特工，雖然也沒有規定做英雄不能做特工，或者是特工就不能成為英雄，海魚始終更在意的，還是“暴力”。

但最讓海魚意外的竟是菲爾——她以為菲爾是個寡言的人，可對史蒂夫，菲爾是真熱情。

“看上去還不錯。”班納評價這艘“航母”，有海魚在身邊，他心裏也沒那麽充滿負|面情緒。

海魚第一次踏上這種戰略級的科技産品，還算淡定：“我也覺得不錯。”

“所以你們讓我上船，是想做什麽？”班納問。

“幫忙找找宇宙魔方。”娜塔莎随口答道。

“希望這是真……”班納沒能繼續懷疑，史蒂夫走過來和他問好，随即他們便進到這個龐然大物的內部，進行第一次會晤。

事情比尼克想的順利平和，這些傳說中脾氣都不怎麽樣的人，表現的都還挺“熱忱”。

不過海魚沒能和史蒂夫說上話，她很快和班納在娜塔莎的帶領下去了個實驗室——為了尋找宇宙魔方。

娜塔莎離開的時候在想，班納竟然會真的信任海魚——那麽亂來，結果打出感情了——如果是這樣，那麽穩定班納的情緒，或許要容易得多。

娜塔莎估算了一下自己使用海魚這種暴力方法的可能，最終還是認為自己不太适合。

目前海魚的戰鬥技巧還略顯粗糙，但那力量絕對是頂尖的。這已經不可複制，再加上她那怪物級的作戰的直覺，那不是依靠盡可能多的戰鬥堆砌成就的，而是天生的能力。這種差距，讓人絕望。

被留下的海魚看着實驗室裏彈出的各種屏幕，眼裏閃爍着好奇的神色。

班納博士不斷地在構建可靠的光譜搜索網，想篩選無用信息後快速找到目标的存在。雖然看上去似乎很難，但其實這對班納來說沒有那麽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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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是什麽身份？在這裏監視我？”

“可能不是。”

“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班納可不這麽輕信。

海魚只知道她要跟在班納的身邊，至于為什麽，尼克沒有告訴過她，“特工只用聽話，不用問為什麽。”

“你就是他們渴望的瘋豬①，”班納沒有心思去分析海魚到底在S.H.I.E.L.D.是什麽處境，“既然你其實什麽都幫不上，那就在旁邊的凳子上坐好，不要用渴望打架的眼神看着我。沒有必要的暴力，我并不支持。”

這麽暴力的家夥，就該在史蒂夫·羅傑斯身邊候命，那會讓她有充足的機會打架。

“這樣會比較輕松。”海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你是在浪費自己的智慧——等等，你看上去沒有成|年，你在讀初中還是高中？你在學校的成績一定不好吧？”班納專往海魚的痛腳戳。

海魚捏了捏自己的臉：“我其實快二十歲了。”

“那确實沒成|年。”班納心裏想這真是欺騙人的娃娃臉，然後揭過這一頁。

海魚捧着臉，專注地望着班納。

班納被她看得汗毛倒豎：“你……”

“博士，我們得先出去開會了。”沒等班納發表見解，海魚站了起來。

班納只好先放下手裏的“工作。”

雷神索爾、美隊史蒂夫還有娜塔莎前輩都在。

當然，棧橋附近，幾乎是所有的核心特工都在。

海魚沒位子，自覺地站到了班納身邊。

幾個人簡單的發表了點對于宇宙魔方的見解，菲爾便帶着鋼鐵俠托尼·斯塔克走了過來。

托尼毫無疑問是天生的焦點，他一走進來，便發號施令，迅速在棧橋上走過一圈。

并且他表現出的淵博學識，讓班納頗有遇到知己的感覺。兩人正打算握手，托尼卻差點被自己沒看到的躲在班納陰影裏的海魚給絆倒。

“斯塔克先生，晚上好。”海魚禮貌地問好。

托尼的大眼睛看着魚，眨了兩下，“你們沒說會讓未|成|年上這艘船。”

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

①瘋豬：《聖經》有關于一群豬盲目從懸崖跳下去的描寫，所以這裏有沒腦子、一根筋的味道。班納的話意思是海魚這樣的下屬，屬于讓上司非常放心的笨蛋。但是因為“瘋”=沒有理智，所以偶爾還是會做出一些超出預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