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二卷開啓! (1)

☆、002,失之交臂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了,距離王松與白靈結婚的日子也是一天天的臨近了,而兩個人在心底裏對于鬼苑酒吧的老板陳詭詭也是越發的感激了起來,因為這位陳老板還真是熱情得不得了,他居然跑前跑後地幫着他們兩個人忙活。

王松與白靈兩個人對于婚禮神馬的都沒有什麽經驗,畢竟沒有誰是天天閑着結婚玩的,而一些被他們兩個所忽略過去的東西,陳詭詭卻是都想到了。

而平素裏因為大家來都是為了玩的,雖然因為玩認識陳詭詭,可是畢竟沒有什麽交流,而因為婚禮的關系,王松與白靈兩個人與陳詭詭卻是越來越熟悉了起來,而且現在王松與白靈兩個人開口也不再叫陳詭詭是陳老板了,而是直接叫他為大哥。

因為結婚還有很多東西需要買,所以白靈有的時候就算是王松有事兒她自己也會拎着包一個人逛街。

今天是蕭哲出院的日子,自從醫學院的事情解決了,蕭哲便一直陷入在昏迷當中,按着梅老爺子的說法蕭哲那是因為消耗過大,而且雖然蕭老爺子也親自為蕭哲針灸過了,并且也親自熬了各種湯藥給蕭哲灌了下去,可是蕭哲就是不醒。

其實兩個老爺子倒是并不同意蕭哲住院,但是梅長歌卻是覺得還是讓蕭哲去醫院先好好地檢查一下再說,畢竟檢查完,确定蕭哲的身體是真的沒事兒他才會放心不是。

至于此舉會不會得罪蕭老爺子,梅長歌這小子倒是沒有考慮過。

不過梅老爺子倒是看到蕭老爺子那張臉可是黑得跟鍋底兒似的。

但是蕭老爺子也知道梅長歌那根本就是因為太關心自家孫女了,不是有句話叫做關心則亂嗎。

只是他們誰都不知道蕭哲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其實就是因為她的靈魂已經被塵羅衣帶離了身體,用塵羅衣的話來說,現在的蕭哲實在是太嫩了,所以他決定用有限的時間好好地訓練一下蕭哲,要知道就像吳天那種貨色在塵羅衣的眼裏根本連根鳥毛也算不上。

如果是他在全盛時期,一巴掌下去能直接拍死百八十個吳天那種小鬼,可是現在蕭哲不過才遇到了一個吳天,結果不只是她就連那個叫做梅長歌的小子居然也被搞得焦頭爛額的。

當然了梅長歌那小子不是他的責任,與他也沒有半毛錢關系,他更不會沒事兒找事兒地去幫那小子,可是蕭哲不行啊,如果被那些認識自己的人與鬼們知道了他塵羅衣現在的宿主居然是這麽弱的一個小女生,那麽他可是會被那些人與鬼笑掉大牙的。

不行,不行,那樣的話絕對是不行的,誰不知道他塵羅衣可是最好面子的。

所以塵羅衣可絕對沒有征求過蕭哲的意見便将她的靈魂帶了出來。

可是蕭哲是那麽你說往東就往東的主兒嗎,你讓打狗就去打狗的乖寶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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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的。

于是在那惡鬼之森裏,每天在塵羅衣要求蕭哲開始訓練的時候,都需要先将好話說上幾羅筐才行。

塵羅衣一臉欲哭無淚地看着蕭哲:“我說小哲哲啊,我叫你大姐行不行啊,你就不能先用血影靈珠把那幾個惡鬼給宰了?”

蕭哲卻是翻了翻了眼皮:“你別當我不知道,靈魂離體了,那麽我的肉身就會被宣布死亡了,如果沒有了肉身,我豈不就成了鬼,塵羅衣你這個混蛋……”

對于蕭哲的碎碎念塵羅衣天天聽,所以現在他已經免疫了:“放心吧,梅長歌那小子雖然實力不怎麽樣,但是他是絕對不會把你的肉身搞去火化的。”

蕭哲翻了一個大白眼,媽蛋的,她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不過蕭哲也不過就是想要發洩一下罷了,否則的話她是擔心塵羅衣這只混蛋鬼會得寸進尺一沒事兒就不經自己允許直接把自己的靈魂帶出來。

再說梅長歌辦完了出院手續,便将蕭哲的身體放進了輪椅裏,直接從醫院推了出來,他并沒有選擇打車,他想讓蕭哲好好地曬曬太陽。

而梅長歌正推着蕭哲緩步走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打扮得體的年輕女子卻是迎面而來。

随着這個女子的接近,梅長歌的眉頭卻是微微一皺,擡目看去,卻是發現這個女子的印堂之間卻是有着一股青黑之氣,而且梅長歌很快發現現在雖然是白天可是那股青黑之氣卻是在緩緩地蠕動着,當女子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已經看得很清楚了,那青黑之氣現在居然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骷髅頭,那是……

梅長歌的眼瞳狠狠地一縮,然後就在那個女子即将與自己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忙開口道:“這位女士麻煩請稍等一下。”

白靈有些奇怪地停下了步子,然後她看着梅長歌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梅長歌點了點頭:“這位女士,你的印堂有青黑之氣,你最近常去的地方陰氣過重……”

他并沒有說你已經被鬼留下了标記,你再不小心點兒那麽就沒命了,這樣太冒失了,梅長歌還是決定把話說得委宛點。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白靈聽到他如此說,當下卻是不快地沉下臉孔:“你是神棍?!”

梅長歌一滞,他不是神棍,他是天道梅家的人。

可是白靈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回答,白靈很是有些鄙夷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梅長歌一番然後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居然專門學人騙錢,真是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麽教育你的……”

白靈的聲音不但不低,而且還可以用高亢來形容,一時之間周圍的衆人紛紛停住腳步向着這邊看了過來,而且還有着竊竊私語聲不斷地響起。

梅長歌的臉皮一向有些薄,當下他只覺得在那些各種各樣打量嘲諷鄙夷的目光中他只覺得自己的臉孔都已經發燙了。

但是他又真的不想眼睜睜地看着一條人命就這麽消失了,于是他從衣兜裏摸出了一張符箓,有了吳天那次的教訓,他可是着實下了一番苦功,所以現在他的繪制符箓的成功率已經很高了。

将手中的符箓遞向白靈:“把這個随身帶着,可是幫你擋一難!”

白靈冷笑着看着梅長歌,然後伸手一把扯過那張符箓只是她居然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便當着梅長歌的面直接将那張符箓撕成了碎片,然後随手揚出一個天女散花,接着又摸出十塊錢砸到了梅長歌的臉上:“你不是就想要騙錢嗎,給你!”

然後她這才氣哼哼地踩着高跟鞋揚長而去!

☆、003,鬼标記

梅長歌看着白靈離開的背影,然後又看了一眼地上那被白靈撕成碎片的符箓,然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話說他真的是好心,而且那個女人印堂處的黑氣都已經形成了骷髅的樣子了,這說明什麽,這只能說明這個女人已經被什麽東西給标記上了,這個女人無論躲在哪裏都會被那個标記她的家夥找到的。

對于這一些梅長歌在梅家的古籍上看到過,而且也聽他爺爺講過,不得不說這樣才真的是會很麻煩,因為那些可以在活人身上留下标記的鬼都不是一般的鬼,這些鬼在鬼域裏不但擁有着一定的地位,而且其自身實力也很強大,像他們這樣的天道家族一般的時候也不願意招惹這樣的麻煩。

只是沒有辦法梅長歌天性太過于善良了,如果他今天沒有看到白靈那便罷了,可是他居然遇到了白靈。

再次嘆了一口氣,梅長歌看着地上那張十塊錢,想了想,終于還是在周圍衆人有些鄙夷的目光中彎腰撿起了那十塊錢。

他并不是一個會在意其他人看法的人,他看着那十塊錢,低低地自語道:“如果你不想死,那麽可以再來找我,不過如果你不來的話,那麽我便用這十塊錢幫你買些紙錢燒了。”

說完了這話,梅長歌将手中十塊錢小心地放在兜裏,然後這才推着蕭哲緩步離開了。

再說白靈因為遇到了梅長歌,所以心裏一直都有口氣沒有發洩出來,于是她想了想很快拔通了王松地手機。

“親愛的,怎麽了?是不是想我了,我親愛的小貝?”手機那邊很快就響起了王松的聲音。

“王松……”白靈當下便将她遇到一個很古怪的少年事情對王松說了一遍,最後她說:“王松,你說那個家夥是不是有病啊,才不過十幾歲居然就學人家學棍騙錢,哼,咱們可是貨真價實的無神主義者,那個小子騙騙那些大爺大媽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要過來騙我……”

王松的脾氣很好,而且他也很了解白靈,他知道現在白靈很生氣,而如果自己不讓白靈将她心頭的那口氣發洩出來的話,指不定白靈得氣到什麽時候呢,于是他便一直靜靜地聽着。

這一聽就足足聽了四十幾分鐘,手機都明顯地變熱了。

當白靈終于住嘴了,王松這才開口道:“好了,我親愛的小寶貝是不是不生氣了!”

白靈卻是道:“王松你說我怎麽可能會不生氣呢,咱們倆個人很快就要結婚了,可是居然有人莫名奇妙地說我印堂發黑,你說氣不氣人……”

王松道:“要不我的小寶貝,今天就先不要去買東西了,你去哪裏散散心吧,要不你先去看電影,等我下班了我過去接你,咱們倆個一起去吃燭光晚餐如何?”

白靈這才笑了起來:“那好吧,不過我不想去看電影,我去酒吧吧,昨天陳哥說今天白天他們那裏也開門的,因為為了咱們兩個的婚禮,他可是進了好多東西呢,正好今天到貨,我過去看看,陳哥為了咱們兩個可是幫了那麽多忙,今天咱們一個也不過去不好。”

王松想了想當下也同意了:“那麽,那你和陳哥說,我下了班就過去,然後咱們兩個一起請陳哥吃飯。”

白靈答應了一聲,于是小兩口便挂斷了電話。

鬼苑酒吧今天很難得在白天也開着門,白靈到了之後,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因為是所謂的鬼酒吧,所以雖然現在是大白天的,可是在這酒吧裏,卻依就是沒有一絲的陽光能夠照得進來,天花板上的彩燈倒是打開着,只不過卻也只是要麽綠色的,要麽紅色的,要麽藍色的,要麽黃色的光彩不斷地轉換着,如果白靈是初次來的話,那麽只怕都會覺得有些眼花缭亂的,可是對于這裏的一切她已經早就很熟悉了,說句不好聽的,白靈只覺得對這裏自己可是要比對自己的家裏還要更熟悉呢。

而此時此刻酒吧裏的工作人員一個個卻是正在忙碌着,一個年輕人看到白靈走了進來,忙向她打招呼:“靈姐,你來了,今天怎麽來得這麽早呢?”

白靈認識這個年輕人,他叫做小方,是一名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人長得很英俊,而且嘴也甜,在這裏當服務生,而且也在和調酒師學習調酒,來這裏玩的人一個個都很喜歡他。

“小方,我過來看看。”白靈向着小方微微笑。

小方晃了晃自己手裏的面具,向着白靈甜甜一笑:“靈姐你看,這些鬼面具可以老板訂做的,就是為了你們結婚那天用的。”

白靈一看到那些鬼面具,眼睛卻是一亮,心底裏閃過一抹感動:“陳哥在嗎?”

小方點了點頭:“老板在,就在他的房間裏,靈姐是自己過去,還是要我帶你過去?”

白靈一笑:“你忙你的吧,我過去看看陳哥。”

陳詭詭在酒吧的二層有一個專門用來自己休息的房間,那裏白靈與王松都去過不只一次,所以這對于白靈來說卻是十分的輕車熟路。

走到門前,白靈輕輕地敲響了房門,裏面響起了陳詭詭的聲音:“請進!”

當看到是白靈走了進來,陳詭詭先是一怔,但卻很快笑了起來:“白靈妹子你今天怎麽來得這麽早!”

一邊說着,他一邊向着白靈身後看了看:“咦,王松老弟怎麽沒和你一塊過來?”

白靈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我今天沒事兒就過來看看,王松說他下班再過來,到時候請你一起吃飯。”

一邊說着白靈一邊看了一眼那完全由厚重的窗簾擋住的窗戶,然後她便站了起來,一邊向着那窗戶處走去,一邊道:“陳哥你也真是的,下面的酒吧裏你擋得那麽嚴實也就算了,你自己的房間裏還不讓進點陽光。”

只是當白靈的手才剛剛碰到窗簾的時候,一只大手卻是飛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只大手寒冷如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溫度!

☆、004,血腥瑪麗

只是當白靈的手才剛剛碰到窗簾的時候,一只大手卻是飛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只大手寒冷如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溫度!

不知道為什麽白發只覺得自己的心頭一寒,她忙扭頭看向那抓住自己手腕的冰冷大手的主人,不是陳詭詭卻又是誰呢?

看着面前的男子正向着自己微笑,雖然陳詭詭的年紀要比她與王松都大,可是他卻是一個看起來很有味道的男人,不得不說這樣的味道可是如王松根本就沒有的。

于是在陳詭詭的微笑中,白靈只覺得自己的心髒在這個時候卻是飛快地跳了起來,莫名的她的臉蛋卻是有些發熱。

陳詭詭牽着白靈走離了那窗簾的位置,而直到這個時候白靈才反應過來,她居然一直任由着陳詭詭牽着自己手,于是她忙掙開陳詭詭那抓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可是陳詭詭卻似乎并沒有看出來此時此刻白靈臉上的窘迫,他的聲音低沉而滿是磁性:“白靈妹子,既然你來了,那麽就來嘗嘗看我們這裏全新的血腥瑪麗吧,這個趁熱喝再好喝不過了!”

一邊說着,他一邊按了一上桌邊上的按鈕,于是不過就是片刻的功夫,房門被人敲響,随着陳詭詭的一聲請進,之前在下面與白靈聊過幾句的小方卻是端着兩杯熱氣騰騰的血腥瑪麗走了進來。

小方先看了一眼陳詭詭,然後又含笑看了一眼白靈,便将那兩杯血腥瑪麗分別放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白靈擡手碰了碰那杯壁,果然正如陳詭詭所說的一般,那杯壁居然是溫熱的。

陳詭詭端起杯子,向着白靈舉了一下,然後卻是輕輕地抿了一口,接着只見他一臉陶醉地閉上了雙眼,似乎他很享受這種味道一般,不過片刻之後他的眼睛便又睜開了,只不過這一次他卻是将杯子裏餘下的血腥瑪麗一飲而盡。

當陳詭詭放下了酒杯,這才發現白靈居然還一口也沒有喝呢,于是他看向白靈:“白靈妹子怎麽了,怎麽不喝呢,你嘗嘗這個味道如何,看看喜歡不喜歡,我準備就用這種熱的血腥瑪麗來做為你們小兩口結婚那天的用酒呢。”

白靈一聽這話,便也明白這酒自己還真是不喝也不行了,于是她也端起了酒杯,那溫熱的酒液在杯子裏輕輕地搖晃着,帶着一股血腥的氣息,不得不說如此溫熱的血腥瑪麗的味道要比以前喝的那種常溫的或者是冰鎮的血腥瑪麗,血腥味更重,如果不是因為這裏是鬼苑酒吧只怕白靈會真的以為陳詭詭給自己的根本就是一杯鮮活的人血呢。

可是雖然在心底裏有些不适的感覺,白靈還是将杯子送到了唇邊然後輕輕地啜了一小口,不過當這一小口咽到了肚子裏,白靈卻只覺得杯子裏那溫熱的血腥瑪麗的味道似乎也沒有那麽讓人難以接受了,而且那血腥的味道在這一刻卻是讓白靈只覺得無比的甘甜爽口,于是當下她便不由自主地又喝了一口,然後又是一口,很快的那一大杯的血腥瑪麗便盡數落進了她的肚子裏。

胃裏一股異樣的熱流升騰了起來,而且那熱流迅速地遍布了白靈的四肢百骸,讓她只覺得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服,這種異樣美好的舒服令得白靈居然難以扼制地呻吟出聲,只是那聲音剛剛自她的紅唇裏溢出來之後,白靈便已經發覺了,于是她忙擡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目光有些狼狽地看向陳詭詭,可是卻正好對上了陳詭詭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很明顯陳詭詭已經聽到了她剛才的聲音,于是白靈只覺得自己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丢人過呢。

一時之間房間裏的氣氛有些尴尬,白靈抓起了身邊的小坤包,正想要找個借口離開呢,卻是聽到了陳詭詭的聲音:“白靈妹子你喜歡哪件婚紗,這是我朋友設計的婚紗款式,他聽說了你與王松老弟要我這裏舉行婚禮,于是他說你的婚紗他贊助了,過來看看吧,他設計的婚紗都很漂亮呢!”

聽到了這話,白靈咬了咬嘴唇,終于還是沒有按捺下自己心底裏的好奇與期待,要知道她與王松走了很多婚紗店,看了太多的婚紗卻沒有一件是她真心喜歡的。

看到白靈走了過來,陳詭底的眼底裏卻是掠過了一抹精光,只不過白靈卻并沒有看到,然後陳詭詭拿出一個精致的冊子遞到白靈手裏。

白靈一頁頁地翻看了起來,越看她的眼睛便越亮了起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看到這麽精美的婚紗,這冊子裏的婚紗不是很多,也就是的十幾件罷了,但是卻每一件都是美倫美幻的,一眼看去只讓人覺得那些婚紗似乎有着生命一般。

當看到最後那件婚紗,白靈的眼睛便是再也移不開了,那是一件紅豔如火的婚紗,那婚紗一眼看去,只讓人覺得那根本就是一個美麗而纖弱的少女一般,當回過神來之後,白靈卻是搖頭苦笑,看來這幾天自己應該是太累了。

而這個時候陳詭詭卻是伸手點了點那紅色的婚紗:“怎麽,是不是很喜歡這件婚紗?”

“嗯!”白靈點了點頭,然後她看向陳詭詭,一臉真誠地道:“陳哥,我真的很喜歡這件婚紗,您能幫我問問您的那個朋友,這件婚紗多少錢,我與王松買了!”

陳詭詭卻是大方地一揮手:“都說了這婚紗是我那位朋友贊助你的,再提錢那就傷感情了,這樣吧,我讓他提前把婚紗送來你試試,如果有哪裏不合适的話再讓他改!我保證你穿上這件婚紗一定會是這世間最美麗的新娘子!”

白靈雖然心底裏很開心,可是面上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陳大哥,你這麽幫我與王松,我們兩個真是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了!”

就在白靈的話音才剛剛落下,暗處裏一道暗色的人影卻是緩緩地站了起來,接着這道暗色的人影響卻是直接化為了一道青煙湧進了陳詭詭的身體裏,然後白靈就看到陳詭詭笑了起來,接着一雙冰冷的大手卻是環上了她那纖細的腰肢:“既然你想要謝我,那麽就這麽謝我好了!”

随着聲音,白靈那柔軟的唇,便被一個冰冷的嘴唇給占據了!

------題外話------

其實白靈就是在作死!

☆、005,屠宰場

白靈的心頭悚然一驚,可是那也不過就是持續短短片刻的時間罷了,很快的白靈心頭的驚訝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種竅喜之意,對于陳詭詭居然可以這麽無私地幫助自己與王松,白靈雖然從來都沒有說過,但是在心底裏她卻是堅定地認為那是因為陳詭詭喜歡上了自己。

不得不說這種想法根本就是白靈這種小資女子的一種自我心理陶醉罷了,而且陳詭詭這樣的男人無論對于哪個女人來說也都屬于比較心動的成功人士呢。

而雖然白靈與王松兩個人早就已經在一起了,但是她卻是更喜歡追求新奇與刺激,而這種類似于出軌的戲碼不得不說是真心的很刺激呢。

陳詭詭的一雙手掌便與他的唇溫度幾乎是一樣的,都是一種沒有任何溫度的冰冷,可是就是在這樣的一雙大手的揉摸下,白靈的身子居然軟了下來,而且她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沉重了起來,不知不覺之間她擡起了自己的手臂環上了陳詭詭的脖子,但是這樣的動作她從嘴裏吐出來的聲音卻是“不要,不要啊……”

但是陳詭詭卻是嘴角帶着一抹怪異的笑容,飛快地剝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就在她渾身上下再也沒有一絲遮掩的時候,房門外卻是響起了王松與小方的聲音。

“小方,謝謝你了!”這是王松的聲音,而緊接着那敲門聲卻是響了起來。

白靈的一顆心在此時此刻卻是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王松居然會在這個時間來到這裏,現在她算是什麽,王松在站在門外面,而她卻正與別的男人在門裏面偷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詭詭卻是已經挺進了她的身體裏,那是一種異樣的冰冷,這種感覺與王松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可是白靈還來不及細想呢,陳詭詭的動作卻是已經越來越快了起來。

白靈想要尖叫出聲,但是她卻只能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于是敲門聲繼續着,白靈與陳詭詭兩個人也沒有分開。

好一會兒,王松的聲音才再次響了起來:“怎麽搞的,這裏面怎麽會沒有人呢?”

而接着小方的聲音也跟着響了起來:“我剛才一直在忙,那說不定是白小姐與陳老板出去了,我沒有看到吧。”

王松點了點頭:“嗯,應該是,那我給白靈打個電話!”

一聽到要給自己打電話,白靈卻又是一驚,可是接下來她便發現自己的手機居然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竟然握在了陳詭詭的手裏,只見陳詭詭飛快地按了幾下,然後便将手機遞給了白靈。

只見那手機的屏幕不斷地閃動着,而那上面的名字赫赫然正是老公兩個字。

“接電話!”陳詭詭的聲音在白靈的耳邊響了起來。

白靈咬了咬嘴唇,雖然這樣偷嘗的禁果很美味,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想過不嫁給王松,于是她手指一動,卻是直接将手機挂斷。

陳詭詭的眼底裏流過一抹冷意,他看着白靈,聲音卻是也冷淡了下來:“我不喜歡不聽話的人,你知道那些不肯聽話的人都去了哪裏嗎?”

一邊說着陳詭詭卻是一邊離開了白靈的身體,白靈伸手想要去摸衣服,可是她伸出的手腕卻被陳詭詭一把握住,然後只見後者在對面的牆壁上随便地按了幾下,然後那牆壁卻是無聲地打開了,露出一排狹長的黑色石階,同時有着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不斷地響起,濃郁的血腥味兒卻是令得白靈有些做嘔。

白靈的心底裏生起一種極為不好的感覺,可是陳詭詭這個時候卻已經直接拉着她便就那樣半拉半拖地将她一路帶了下去。

當看清楚這處密室裏的一切時,白靈卻是只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發黑,她真的很想自己現在就昏倒,然後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便可以告訴自己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場惡夢罷了。

這下面根本就是一座屠宰場,只不過在這裏屠宰的不是豬牛羊,而是活生生的人,并且最讓白靈沒有想到的那些被屠宰的人,一張張的臉孔居然都是自己熟悉的臉孔,那些人分明都是在鬼苑酒吧裏最近沒有出現過的人,如此說來那以前的時候那些再也沒有在鬼苑酒吧出現的老客是不是也都在這裏被宰了不成?

白靈身子搖晃着,可是陳詭詭卻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昏倒的。

“白靈……救我……”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白靈向着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是看到一只滿是鮮血的手掌正向着她的方向伸了過來,而那只手掌的主人卻是一個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皮的肉人,是的,那紅通通的身子,那同樣的紅通通的已經看不出來五官的臉孔,令得白靈不由得一閉眼:“你,你,你是誰?”

“白靈,我,我……我是你王大姐啊!”那個肉人道。

“王大姐……”白靈一驚,王大姐在鬼苑酒吧這些老客裏絕對是一個人緣最好,而且最最熱心的人了,可以說每來過鬼苑酒吧一段時間的老客就沒不喜歡王大姐的,自從前段時間王大姐再不在鬼苑酒吧出現後,白靈還和王松抱怨過呢,可是她卻怎麽也沒有想到王大姐居然會在這裏,而且居然還會變成這般樣子。

“這,這是為什麽?”白靈幾乎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陳詭詭卻是挑了挑眉毛:“為什麽,自然是要為你做嫁衣了,你知道嗎你的眼光很好,真的是很好,你所選中的那件婚紗也是我最滿意的作品,不過那婚紗的材料有些不同罷了,那件婚紗需要七七四十九張活人皮!”

一聽到活人皮這三個字,白靈差點沒有尖叫出聲,那麽一件婚紗她敢穿出去嗎?

不過陳詭詭卻似乎誤會了她的反應:“你放心,我是最讨厭浪費的,這些人的肉可以做成牛排,血直接就是血腥瑪麗完全不用加工,你不是很喜歡喝嗎!”

☆、006,陰元,活剝皮

不過陳詭詭卻似乎誤會了她的反應:“你放心,我是最讨厭浪費的,這些人的肉可以做成牛排,血直接就是血腥瑪麗完全不用加工,你不是很喜歡喝嗎!”

聽到了這話,白靈的身子不由得狠狠地顫抖了幾下子,如果她早就知道那所謂的血腥瑪麗就是活人血的話,打死她,她也不會喝的。

而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陳詭詭的手裏居然出現了一個高腳杯,他笑着将杯子伸到了王大姐的手腕處,然後便在王大姐還有白靈兩女的驚呼聲中,那長長的指甲便劃開了王大姐手腕上的肉,然後鮮血湧出,很快便接滿了一杯,接着陳詭詭便将那帶着幾分熱度的高腳杯送到了白靈的面前,他的聲音帶着一種異樣的誘惑:“來,白靈喝吧,喝下去吧!”

白靈在心底裏不斷地告訴着自己不要喝,不要喝,千萬千萬不要喝,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當她嗅到那刺鼻的血腥味兒之後,她居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因為那種味道居然引起了她心底深處最深的渴望,是的,沒錯,她在渴望着鮮血,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沙漠中孤獨行走的旅人,對水的渴望一般。

于是白靈的眼底裏很快便出現了掙紮之意,她的直覺不斷地告訴着她不要喝,不要喝,一旦喝了只怕她便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可以她的身體卻是在不斷地叫嚣着,喝下去,喝下去吧,喝下去,那東西真是太美味了,而你現在也是很需要那東西的。

“啊!”當陳詭詭将手中的杯子送到白靈的嘴唇處時,女子卻是突然間驚叫了一聲,然後伸手推開陳詭詭那端着杯子的手掌,然後卻是拼命地退到了遠處。

白靈用自己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她的臉色帶着一種不正常的蒼白,她的嘴裏在不斷地喃喃念着:“不要,不要,我不要喝,我不能喝,王松,王松,你快點來,你快點來,你快點來救我啊!”

而這個時候白靈的眼前卻是突然間浮現出一個人影,那是一道帶着幾分清冷的少年身影,那個少年遞給她的紙符卻被她給撕碎了。

天知道巡一刻白靈有多麽的後悔自己之前的所做所為,那個少年既然能看出來自己的不妥,那麽是不是也就是說那個少年應該可以對付得了陳詭詭呢?

白靈想到這裏,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她的一顆心居然安定下來了。

陳詭詭嘴角處的笑容在這個時候卻是緩緩地收斂了起來,他眯起眼睛,看着那個在他眼裏如同一只受到驚吓貓咪般的女人,這個女人現在的反應很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想到了什麽?

而這個時候白靈卻是有些怯生生地擡眼看着陳詭詭:“陳哥,我在這裏已經呆得夠久了,如果我再不出去的話,只怕王松會着急的,陳哥可以放心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還有我看到的一切,我都不會對第三個人說的。”

陳詭詭的眼底裏湧動着一抹綠芒,不過在白靈那有些忐忑的目光中,他卻是終于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道:“好啊!”

白靈在這一刻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現在她既然還沒有離開陳詭詭的手掌心,她自然也不會将心底裏的竊喜表現出來。

只不過白靈卻不知道,此時此刻在鬼苑酒吧裏,小方正與王松在一起,而這個時候小方的身體卻是突然間一僵,接着小方便在王松吃驚的目光中,一把便扯開了王松胸口的衣服,也不等王松開口說話,小方的手卻是已經直接探到了王松的皮膚下。

王松吃驚地看着這一幕,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張着嘴巴想要喊,想要叫,可是他的嘴巴現在卻是根本發不出來任何一個音節。

王松想要逃離這裏,可是現在他的身體雖然明明還是他的身體,可是卻完全不聽他的使喚。

而現的王松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小方的雙手齊動,看着小方那娴熟的動作,很明顯如此這般的活剝人皮的事情他已經幹過太多次了。

而很快的王松便瞠目結舌地看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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