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二卷開啓! (25)

了蕭哲一個放心的眼神:“你放心好了,這金開元的氣機是相連的,所以無論他們兩個人現在在哪裏我都能找到他們!”

蕭哲點了點頭,然後在梅長歌取出那枚金開元的時候,她卻是扭頭看了一眼他們之前所住的酒店,江月寒為了照顧江月白一定不會輕易地離開房間,而他的仇人居然會找到酒店裏來,那麽也就說認出他的那個人應該就是酒店內部的人……

想到這裏蕭哲的眼底裏微寒,現在她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救出來,而至于那酒店裏的人,想要揪出他來也不是什麽難事兒,不過先讓他再多活一會兒吧……

想到這裏的時候,蕭哲卻是突然間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從她養了大白,大黑兩個寵物在身邊之後,自己好像一直都沒有給那兩個家夥喂東西吃呢,好吧,自己這個做主人的似乎真的很不合格啊,不過還好大白,大黑兩貨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貓與狗,否則的話只怕早就已經餓死掉了

經餓死掉了。

呃,好吧,現在她似乎有着三個寵物呢,還有小黑呢,只不過小黑的食物可是有些特別啊,那貨需要的就是毒,各種的毒。

嗯,毒藥這種東西倒是真的難不住蕭哲,等她有空了好好地為小黑配點食物,唉,養個寵物還真是不容易呢,自己可別把那三個家夥給餓瘦了。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卻是已經将他身上的最後一枚金開元扣在掌心中,然後口中念念有詞地念了幾句什麽,接着便将金開元抛出,于是那枚金開元落地之後卻是滴溜溜地轉了幾圈,然後便向着馬路上滾去。

“小哲!”梅長歌招呼了一聲,然後自己卻是已經甩開了步子緊緊地跟上金開元,蕭哲也是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吼道:“大黑出來!”

大黑自蕭哲的眼睛裏飛了出來,一臉的不情願,媽蛋的現在是大白天好不好,自己的這個主子還真是太無良啊,居然在大白天的把自己給叫了出來,知道不知道白天陽氣太重了,對于他們的身體傷害也是很重的。

“暫時當一下座騎!”蕭哲說着也不管大黑現在是什麽表情,便已經二話不說地跳到了大黑的背上,然後向着梅長歌一招手:“上來!”

大黑翻白眼,他是龍,他不是蛇,龍可是相當高貴的,自己的這個主人平素裏不是都騎大白嗎,怎麽這一次居然要騎自己,不行,不行,龍可不能随随便便地被人騎!

而這個時候蕭哲卻是已經又取出了血影靈珠然後單手緊緊一握,于是那血影靈珠內的血色煞氣卻是沖天而起,不過就是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經遮住了天空上的太陽。

于是一個好好的豔陽天便就如此這般地被徹底地毀掉了。

蕭哲一拍大黑的身子:“去,追那枚金開元!”

雖然大黑的心裏現在有着成千上萬頭的草泥馬在狂奔着,可是大黑現在也很無奈,追吧,人家主人都已經把太陽遮住了,如果自己再不給主人這個面子,那麽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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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黑的尾巴一甩便沖上了天空,而坐在蕭哲身後的梅長歌卻是掐出一記指訣,然後那枚金開元卻是狠狠一震,接着居然也沖上了天空。

于是半空中金開元閃動着金色的光芒飛快地在前面帶路,而大黑卻是載着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緊緊地跟在後面。

而此時此刻在距離跡娃娃城最近的帕拉城裏的一間地下室中,江月白與江月寒兩個人卻是一身狼狽地被以雙臂反剪的姿勢吊在半空中。

江月白已經醒過來了,而且也搞清楚了自己與江月寒現在的處境。

這些人的老大在一次江月寒帶隊執行任務的時候與之發生了交火,然後那位老大便被江月寒隊伍內的狙擊手一槍爆了腦袋,于是自那個時候起,這些人便想盡一切方法收集江月寒這支特戰隊的一切情報。

關于江月寒他們這些人的資料在國家雖然都是屬于絕密,可是現在網絡這麽發達,黑客這麽厲害,只要出得起錢,想要找厲害的黑客把這些絕密資料偷出來,雖然很有難度,但是卻也不是做不到的。

不過因為國安部的網絡反應特別快,他們的黑客才不過剛剛拿到兩個特戰隊員的資料便被國安部的網絡反擊了。

而這兩個人的資料,其中一份便正是江月寒的資料。

只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們結仇是在Y國,可是他們居然會在MCG遇到江月寒,于是他們便先摸清了江月寒住在哪個房間,又摸清了他的叫餐時間,然後在服務員的配合下,成功地将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給抓住了,如果不是從酒店工作人員那裏得知除了江月寒,江月白之外與他們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只怕他們早就已經将江家這兩兄弟給殺了。

可是現在他們卻是想要等到把四個人都抓齊了,然後他們再動手讓這四個人一起死,而且還要把他們四個人帶回到Y國,讓他們死在老大的墳前。

江月白有些歉意地看向自己的哥哥,雖然他的身上也有傷,可是相比起自己來,江月寒明顯受到那些人的照顧更多一些呢,可以說現在的江月寒渾身上下就沒有完好的皮膚,可是男人的臉孔依就是那麽的堅定甚至都沒有任何一絲痛苦的表情流露出來。

“哥,對不起了,都是我不好!”江月白很清楚如果當時自己不是處于昏迷狀态的話,那麽以江月寒的身手,再加上他略遜一點的身手想要從這些人的手裏逃出去還不是什麽難事,所以真的說起來倒是他拖累了自己的哥哥!

江月寒看着江月白那滿臉的歉意卻是微微一笑:“有什麽好抱歉的啊,我們不是兄弟嗎,沒有誰拖累誰這一說,而且那天如果躺在床上的人是我,你會丢下我一個人跑嗎?”

江月白沒話說了,是啊,如果那天躺在床上的人是江月寒的話,他也不會一個人離開的,原因還是那句話,因為他們是兄弟。

江月寒的目光在有些陰暗的地下室裏轉了轉,然後他的目光在攝像頭上頓了頓,然後他便低下了頭,用細細的聲音道:“只要咱們堅持到小哲與長歌兩個人回來,那麽憑着他們兩個人的本事兒想要找到我們不是難事兒。”

江月白微笑點頭,是啊,以那兩個家夥神鬼莫測的本事來說,這對于他們應該只是小菜一碟吧。

而兩個人很快便都不說話了,要知道現在他們兩個人被吊的姿勢真的是很累人,很消耗體力的那種,他們只有腳尖可以微微碰到地面,而因為手臂是反剪的,所以格外的疼,如果他們想要緩解一下這樣的疼痛,那麽就得讓腳尖點在地面上,微微借些力。

可是一旦用腳尖點在地面上,那便格外的消耗體力,用不了多一會兒體力就會被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就在這個時候地下室的門被人打開了了,幾個人五大三粗的西方男子卻是走了進來。

為首的那個大漢是一個白種人,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樣子,本來應該是很英俊的一個人,可是在他的臉上的中線處卻是赫赫然有着一道又深又長的刀疤,生生地将他的這張臉給分成了兩半,想來如果那個用刀的人力量再稍微大上那麽一點點,那麽只怕這個男人的腦袋早就已經變成兩半了。

可是一張再如何好看的臉孔,一旦被分成兩半,那麽也只能是用恐怖還有醜陋來形容了。

“看來你們兩個又休息好了!”大漢很滿意地看着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的臉孔:“那麽我們也時候要進行新一輪的招呼了,哦,對了順便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那兩個漏網之魚已經回來了,而且他們已經發現你們不在了,現在我們的人已經過去請他們了!”

☆、012,憨态可掬的招財貓

大漢說得那可是相當的得意了,可是大漢卻并沒有看到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那眼底最深處湧動起來的驚喜。

就是因為他沒有看到所以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他等來的那兩個人根本就是他的惡夢呢。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騎在大黑的背上,一很快便來到了那囚禁着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的帕拉城地下室的上空,那枚金開元滴溜溜地懸停在半空中雖然依就是轉個不停,可是卻不再移動半步了。

梅長歌擡手一招于是那枚金開元便再次回到了他的手掌中:“小哲他們兩個應該就在這下面。”

蕭哲應了一聲,然後擡手拍了拍大黑的身子:“乖了,先帶我們下去!”

大黑翻了翻白眼,靠,他可不是座騎,媽蛋的,要知道在大黑看來座騎神馬的根本就是低等的存在,可是現在自己卻被自己這位極為無良的主人就給生生地當成是了座騎,還說什麽乖……

乖這個字能用在他的身上嗎?

不過心裏雖然是各種的不滿,可是大黑卻還是身子一抖,當下便用自己身體裏的煞氣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身子包裹住,然後便施施然地向下降落而去。

那地下室的上面建築正是一家酒吧,因為現在還是白天所以酒吧還沒有開門,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來到了那酒吧門外,看了一眼那挂在門上的黑色鐵鎖将軍,兩個人卻是微微一笑,然後梅長歌卻是伸手輕輕地在那門鎖上撫過,于是很神奇的那門鎖裏面居然直接響起了一連串的“咔嚓,咔嚓……”的聲音,接着兩個人居然直接推開了酒吧的大門,走了進去。

酒吧裏面其實也不并不是沒有人,可是這個時間說起來大家都在休息中,可是大廳裏的椅子上卻歪着幾個年輕的男子,他們在晚上的時候就是酒吧的服務人員,其中一個似乎聽到了什麽聲音,于是他微微擡了擡眼皮卻是正看到一對少年男女走了進來,當下他微微一怔,一時之間居然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情況,難道說自己睡過頭了不成,居然一下子就睡過了酒吧營業的時間不成。

可是緊接着他眼角的餘光便看到了身邊不遠處的其他幾個兄弟依就是睡得正香呢,于是他立馬明白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睡過頭了,而是酒吧進來了陌生人。

他張開嘴巴剛想要通知其他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似乎一直都沒有向他這邊看過一眼的少年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且少年的一只手掌卻是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少年的手掌不涼,但是卻帶着一種讓人心悸不矣的恐懼之感。

而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女子聲音卻是響了起來:“你們抓來的那兩個東方男人現在在哪裏?”

男子心頭一驚,那兩個東方男子他自然是見過的,聽老大說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可是曾經殺了他們組織首領的人,而老大現在想的就是要為首領報仇呢。

于是男子一咬牙:“我不知道!”

只不過他卻沒有想到在蕭哲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他說假話的權利,蕭哲挑了挑眉頭看向梅長歌,然後聲音裏卻帶出了幾分調侃之意:“呵呵,梅長歌看來你威脅人的本事兒還是差了些呢,怎麽辦呢,這個家夥居然不肯說實話發,雖然咱們也可以找得到,不過這種感覺還是很不爽的呢!”

少女的聲音輕緩的就如同小溪流水一般,可是男子卻吃驚地看到那個掐住自己脖子的東方少年眼底裏卻是有着一些厲色在湧動着,而接着那少年手上的力度卻是收緊了起來,而同時少年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既然他不想說實話,那麽他以後都不用說實話了!”

窒息的感覺令得男人只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條被人從水中甩到沙灘上魚一般,嘴巴雖然張得很大,可是卻根本呼吸不到一口自己需要的空氣。

不,不,不,我後悔了,我現在就說,放過我,放過我,只要你們放過我,那麽我一定會知無不言的……

男子的眼神裏都已經被驚恐給填滿了,他現在說不出來話,可是他卻可以用眼神表示出自己的意思,心裏盼着這對東方的少年男女可以看明白自己眼神的意思,然後放過自己呢。

不過他卻是沒有聽明白剛才梅長歌話裏的意思,既然不想說實話那麽就不用說了。

于是只聽到“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男人眼底裏的驚駭之色還沒有來得及退去卻是已經失去了氣息。

天道一族一向講求的就是因果報應,而且他們一族的人雖然手段詭異,可是卻很少會沾人命的,畢竟沾了人命也就是沾了孽障,這些往往都是會報,可是現在梅長歌卻是連猶豫都沒有一下便就這麽将人給殺了。

蕭哲也是吃了一驚:“你……”

梅長歌卻是微微一笑,很是随意地将手中男人的屍體丢到了一邊:“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

說着梅長歌的目光又掃過周圍的那些依就是在沉睡中的人,而蕭哲卻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走,我們去找江月寒與江月白去,這裏的事情大黑便就先交給你了,記住在咱們離開前不能讓這些人醒過來!”

大黑一直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飄在蕭哲的身後,好吧,他就知道,他一直都知道這個無良的主人,明明自己已經完成了座騎的使命了,可是這個主人卻還是不肯将自己收回到她的眼睛裏

自己收回到她的眼睛裏,就肯定是還想要自己繼續幫她打短工,看看吧,現在自己居然又從座騎變成了保姆了。

他倒是想要抗議兩聲,可是蕭哲卻是連看也沒有看他一眼,便直接拉着梅長歌向着過道那邊走去了。

于是大黑抽了抽嘴角,他是無力反抗自己的主人的,可是他卻可以将氣撒到這些活人的身上,于是這個心裏很是有些陰暗的家夥便将自己通身的煞氣展開,盡情地向着這些人的身體裏侵入着。

煞氣入侵,就算是不死,事後也得去了半條命。

而梅長歌這個時候卻是将那枚金開元托于掌心之上,然後與蕭哲兩個人按着那金開元所指的方向一路向着地下室的方向而去

地下室的鐵門外赫赫然站着兩個赤膊大漢,而就在他們兩個人才剛剛看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時,剛想要出聲喝問什麽人時,蕭哲卻是手掌一擡于是兩道陰煞之力射出便将這兩個男人給制住了。

兩個男人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裏似乎湧入了一股冰涼的感覺,然後他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進入地下室的鐵門,蕭哲與梅長歌便一路向着裏面走去。

地下室中那個刀疤臉的男子到現在都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兒,只不過他卻突然間發現他的嘴巴已經說不出來話了,而且他的身體也失去了動作的能力,這是怎麽回事兒?他的腦子裏驚駭地回響着這麽一句話,可是卻沒有人可以回答他,而他自己也在這一刻失去了意識。

至于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因為在他們的身上有着金開元的保護,所以兩個人直到現在都是好好的,倒是并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妥之處,不過江月寒卻是看着刀疤臉的男子有些沒有搞明白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是不是正在想着什麽花招。

不過江月白的反應速度卻是明顯要快出來許多,他的臉上在微微一怔之後卻是立刻露出了笑容:“太好了,太好了,是小哲他們兩個人到了!”

而就在江月白的聲音才剛剛落下之後,那沉重的地下室大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接着少年少女的身影便沖了進來。

蕭哲臉上的笑容在這陰暗的地下室中卻是顯得異常的美麗與明媚,少女含笑看着那狼狽的兩個男人:“月寒哥,月白哥,終于找到你們了!”

梅長歌并沒有說話,只是手掌一擡,于是兩道靈力震出,如同刀子一般,不,或者說此時此刻他震出去的靈力卻是要比那刀子還要更加的鋒利,于是那鎖于他們手腕上的鐵鏈卻是應聲而斷。

不過江月白與江月寒兩個人卻沒有栽倒在地面上,因為梅長歌在震出那兩道元氣之後便已經身形一動來到了兩個人之間伸手接住了他們的身體,然後沉聲問道:“怎麽樣,還能走嗎?”

江月寒一笑:“當然!”

江月白也是點了點頭!

于是四個人便迅速地離開了地下室,當江月白與江月寒兩個人看到了那酒吧中一個個僵直的活人時,卻是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嘴角,話說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手段還真是太詭異了,這些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而且他們無論是呼吸還是心跳都非常正常,不過現在他們卻是如同雕像一般連自己從他們身邊走過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而江月寒卻是在心底裏更加的下定了決心,那就是如果再有沒有辦法完成的任務時,他一定要千方百計說服蕭哲與梅長歌與他們一起去,嘿嘿,嘿嘿,那特別行動隊的小本本可是不是白拿的。

不過現在他卻是很明智地并沒有将這話說出口來。

四個人來到了安全的地方,蕭哲為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包紮了一下傷口,不過四個人卻并不打算再繼續回跡娃娃城了,只不過蕭哲的心思卻還記着那家酒店呢,如果不是酒店裏的人認出了江月寒那麽江月寒與江月白兄弟兩個人也不會遇到這次的危險。

梅長歌似乎看出了蕭哲的心思,卻是微微一笑:“要不把大黑借給我用用,這事兒便由我回去處理如何?”

蕭哲看着梅長歌,少年的臉上浮起溫潤的笑容發:“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都是傷,你還是留在這裏的好!”

蕭哲想了想梅長歌說得還是有些道理的,不過:“大黑不是一個會聽話的家夥,要不你還是帶着大白那二貨回去吧!”

其實一提到大白與大黑兩個家夥,蕭哲自己便覺得一陣的頭疼,話說這兩個可是她的寵物呢,可是大黑那貨總是不聽話,而且有事兒沒事兒的居然還會搞點神馬抗議怨言一類的出來,至于大白那貨倒是非常好說話,可是卻真心地太二了一點點!

梅長歌自然也知道蕭哲在頭疼什麽,不過他卻是道:“還是讓大黑跟着我吧,與大白交流起來有些……放心吧,大黑會聽我的話的!”

既然梅長歌自己都已經這麽說了,蕭哲也沒有辦法,便将大黑叫了過來。

一聽到居然讓自己馱着梅長歌回跡娃娃城,大黑立馬就不樂意了,他搖着自己的大頭,不去,不去,靠,爺可是龍,爺才不是蛇呢,自己之前馱過那小子一次不過也是看在主人蕭哲的面子罷了,怎麽着,這一次居然還讓自己馱上瘾了不成。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蕭哲翻了一下白眼,她就知道大黑這個混球一定會是這樣的反應,靠,真是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誰是

個到底誰是誰的主人才對。

不過這個時候梅長歌卻是含笑看向大黑,嘴唇微啓:“你真的不答應!”

大黑繼續搖頭,爺可是龍,貨真價實的龍,所以爺言而有信,絕對是說不去就不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大黑的那雙碩大的眸子卻是正好與梅長歌那雙似笑非笑而又冰冷的眸子對上了,于是大黑的搖頭動作卻是立馬頓住了,這一次大黑只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已經不會動彈了,媽蛋的,這小子的眼神幽冷而且深幽,那裏面的寒意似乎都已經凝聚成了實質一般,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便自大黑的心底裏升騰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面前的這個少年在大黑的眼裏居然漸漸地與一個身形合而為一,這一刻大黑只覺得他們兩個似乎根本就是一個人一般。

于是大黑扯了扯嘴角,然後忙露出一副讨好的狗腿表情,接着重重地點了點頭,同意啊,必須同意啊,他敢說如果他再繼續拒絕的話,這位還指不定用什麽手段來收拾自己呢,而他大黑可是一條很明智的龍,所以自然知道進退了。

不過蕭哲看到了大黑這前倨後恭的表現卻是目光有些古怪地看向了梅長歌,她敢說這小子一定是做了什麽事兒,所以才會讓大黑這貨點頭同意下來,可是問題卻是她現在與梅長歌如此近距離地呆在一起,可是為什麽她卻沒有發現呢。

不過梅長歌卻只是向着蕭哲微微一笑,然後說了一聲:“那我與大黑去去就回,你不用擔心的!”

蕭哲點了點頭,對于梅長歌,她可是有着一種無與倫比的信心。

于是很快的梅長歌與大黑這一人一蛇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蕭哲的視線當中。

半空中的大黑很是有些忐忑地開口,弱弱地叫了一聲:“大人!”

“嗯!”毫無感情的聲音自梅長歌的口中溢了出來,雖然只是一個音節,可是卻令得大黑的龍軀生生地震了一震,果然,果然,自己果然沒有猜錯,梅長歌就是那位大人,媽蛋的,他居然直到今天才看出來,不過還好,唯一讓他覺得很有些老懷安慰的卻是大白那個二貨到現在都不知道呢,所以智力比拼的結果自己還是完勝大白的。

不過很明顯現在的梅長歌卻是并沒有任何想要與大黑交流的意思,而現在大黑既然已經确定了自己心裏的推測,他自然也不會再開口了,畢竟現在他可是很有着一種小生怕怕的感覺呢,畢竟自己一直不怎麽聽從蕭哲這個主人的話,梅長歌幾乎都是知道的,所以現在大黑只是在心底裏不斷地祈禱着,希望現在的梅長歌不要向自己追究了,大不了以後自己聽話一點好了。

終于到了跡娃娃城的那個酒店了,梅長歌卻是命令大黑帶着他直接回到了之前他與蕭哲開的房間中,大黑化為了一道黑氣順着玻璃縫湧了進去,而梅長歌卻是手掌往玻璃一貼,于是那面前的玻璃居然就消失不見了了,然後少年施施然地便踱了進來。

大黑的嘴角一抽,靠,早知道的話,自己還化身個屁的黑霧了。

不過梅長歌現在卻是沒有想要理會大黑的意思,他很是随意地走到沙發處坐定,然後幽幽地道:“還不出來嗎?”

大黑一怔,毛線意思,這位大人想要叫誰出來,還有這個房間裏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什麽其他的東西不成?

而房間裏卻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不過很明顯梅長歌根本就不着急,他居然又去燒發一壺開水,然後直接泡起了紅茶,端起藥茶放在唇邊品了一口,然後梅長歌這才第二次開口了:“如果你真的不打算出來的話,那麽你信不信那只招財貓便要碎了!”

招財貓?大黑轉動着腦袋目光卻是迅速地在房間裏掃了一圈,然後很快的他的目光便停在了桌子上擺放着的一只好看的招財貓上,話說這種感覺真的是好古怪。

要知道這裏可是西方,而這房間裏的所有的擺設也是标準的西方風格,所以這麽一只極具東風風格的招財貓擺在這裏,說實話還真是很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所以也就是說這只招財貓絕對不是酒店擺進來的,而且如果大黑沒有記錯的話,他的主人在住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只招財貓好不好。

而這個時候那只招財貓卻是動了動,然後那兩只貓眼睛卻是閃了閃:“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這個聲音聽起來很耳熟,正是土禦門俊介的聲音。

梅長歌卻是所答非所問:“那個被大白吞到肚子裏的應該是你的式神吧!”

這話是肯定句。

土禦門俊介點了點頭:“不錯!”

“這只貓應該也是你讓人送來的吧!”依就是肯定句。

土禦門俊介繼續點頭:“不錯!”

梅長歌的目光閃了閃:“好了,既然這樣的話把那個人說出來!”

土禦門俊介有些不明白了:“什麽人?”

“那個害得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被抓的人。”梅長歌很是篤定地道:“你一直都呆在房間裏,所以不可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土禦門俊介擺了擺貓爪子:“這個我怎麽可能知道,難道就是因為我是土禦門家的人?”

梅長歌點了點頭:“不錯!”

土禦門俊介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麽很可笑的笑話一般居然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呢,這簡直就是太好笑了,雖然我活

,雖然我活着的時候是土禦門家族的人,可是現在我卻已經死了,我已經死了!”

梅長歌在土禦門俊介那有些刺耳的笑聲中依就是淡定地品着自己的紅茶,直到土禦門俊介的笑聲終于止住了,他這才幽幽地道:“你死了還能動用式神,那麽便說明你的本事兒并沒有消失。”

于是大黑就看到那只憨态可掬的招財貓的臉上迅速地扭曲了一下,然後便聽到土禦門俊介問道:“我說了有什麽好處?”

梅長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我不殺你!”

大黑抽了抽嘴角,看吧,看吧,他就知道想要從這位大人的手裏敲出些什麽好處,那絕壁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嘿嘿嘿嘿,果然一切就如同自己所想的一般。

而土禦門俊介的貓臉上卻是有些難看了起來,不過思忖了片刻他卻是又陰笑着道:“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嗎?”

梅長歌抿嘴一笑:“不信你可以試試!”

大黑的眼睛裏有些淡淡興奮地看向了土禦門俊介,他在等着等着某貓說試試就試試,誰怕誰啊!

這特麽的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呢。

土禦門俊介沉默了好一會兒卻是很有些艱難地道:“那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說完了你要放過我!”

梅長歌的目光一閃:“好!”

于是土禦門俊介道:“那個人已經死了,因為他的陽元被我給吸收了,如果不是他的身體與我的磁場不接近的話,我早就已經附在他的身上離開了!”

聽完了這些,梅長歌卻是站了起來,然後伸手一把便抓起了桌子上的招財貓邁步向着窗口處走去,同時還招呼着大黑道:“大黑,我們走了!”

“喂,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明明答應過的……”

☆、001,十二式神與羅玥玥成雙

“喂,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明明答應過的……”

只不過對于某只招財貓的抗議,某個少年卻根本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大黑一臉同情地掃了一眼那只招財貓,卻是撇了一下嘴巴,靠,這個土禦門俊介誰讓你好好的沒事兒閑得居然敢欺騙蕭哲,哼哼哼,你知道不知道欺負責了蕭哲,那麽這位大人可是會很生氣,至于這生氣的後果問都不用問了,絕對會很嚴重的。

不過這話大黑才不會說出來呢,對于R國的陰陽師他可是沒有什麽好印象,話說當年害得他被剝皮抽筋的那些人裏就有R國陰陽師,嗯,嗯,因為當時那一場戰鬥着實是太過于慘烈了,而且他的傷勢也太過于嚴重了,所以導致他現在對于當的記憶也不是記得太清楚了,不過現在他的內心裏對于陰陽師還是有着一種無與倫比的憎惡呢。

大黑,梅長歌提着那只招財貓便又回去與蕭哲,江月寒還有江月白三個人彙合到了一起,而江月白已經訂好了四個人回國的機票了。

當看到梅長歌手中的那只招財貓的時候,蕭哲卻是一臉古怪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開口問:“你怎麽搞來一只這種東西!”

土禦門俊介翻了翻白眼,他才不是東西呢。

梅長歌一笑道:“這東西你喜歡嗎?”

女孩子不是都很喜歡賣相好的東西嗎,話說這只招財貓看起來還是很可愛的。

但是卻沒有想到蕭哲居然一臉嫌棄地道:“不喜歡,這種東西是從R國傳來的,我一點好感都沒有!”

梅長歌挑眉一笑:“既然你不喜歡那麽就摔了吧!”

“別,別,不能摔啊!”土禦門俊介急着開口了,現在可是大白天的,他附身在這只招財貓的身上倒是還好,可是一旦這只招財貓被摔了,那麽也就是說他沒地附身了,這裏單就是一道陽光都會讓他虛弱還有死亡的,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一聽到土禦門俊介的聲音,蕭哲的目光卻是變了,對于他的聲音她還是很有幾分熟悉的,而一邊的江月寒也是吃了一驚:“這是那個鬼娃的聲音?!”

羅玥玥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瞪大着眼睛看着這只招財貓,她現在也是明白了,之前被大白吞到肚子裏的那個東西根本就不是土禦門俊介。

蕭哲這個時候卻是笑了起來,只不過她的笑容裏卻沒有任何的溫度,她的聲也是淡淡的:“呵呵,看來一直以來倒是我太小看你們土禦門家了,雖然已經死了,可是這陰陽師的本事兒卻還是在的,那之前磊白吞下去的那個東西應該就是你們陰陽師的式神吧!”

少女雖然說的是疑問句,可是卻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很明顯少女根本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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