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二卷開啓! (32)
來,那個藥丸簡直是太神奇了,汪主任發誓,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麽神奇的藥丸呢。
而那邊的總指揮卻是真心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他清咳了幾聲然後忙開口道:“汪主任,汪主任,你注意形象……”
而汪主任現在在心底裏早就已經把形象神馬的一洩千裏了,他急急地道:“江隊長那個藥丸你還是有的吧,你一定是還有呢!”
江月寒沒有辦法了,他只能是苦笑地伸手握住了汪主任的手臂然後很認真地一字一句地道:“汪主任,我并沒有去看過傷員啊!”
汪主任聽到了這話不由得呆了呆,不過他卻是很快回過神來,然後他便大聲地道:“嗯,嗯,是了,我聽說是你的手下的那些隊員喂的,那你快點和我一起去問問你的那些隊員了……”
江月寒的目光閃動,他似乎已經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了,于是他忙按下激動的汪主任,然後繼續問道:“汪主任你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那些傷員吃了那些藥丸之後現在情況怎麽樣嗎?”
一提到這個汪主任可是更激動了:“好,非常好啊,本來有些傷員的情況我們都沒有辦法控制了,就算是及時搶救只怕也無力回天了,可是他們吃了那個藥丸之後,不但體內的出血情況止住了,而且體內的出血情況也止住了,而且傷口還很快便愈合了,剛才我還看了,有不少人都已經歸隊了,而幾個重傷員明明都已經進入了深度暈迷的狀态,可是現在不但清醒過來了,而且經過我們檢查,他們也不過就是需要靜養兩天就行了,太神奇了,這真的是太神奇了,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你們特戰隊裏居然還有這麽神奇的藥丸啊,快點拿給我研究一下!”
江月寒苦笑着看向總指揮然後道:“總指揮這個藥丸我真的是沒有,而且隊賀身上的藥丸也都給了那些傷員了,我們現在是真的沒有了!”
這一次一向不屑于說假話的江月寒卻是真的說了一次假話,那藥丸他與他的隊員們每個人的身上還有一粒,那是在飛機上蕭哲給他們的用來保命用的,可是他卻記得蕭哲說過那藥丸可是天醫蕭家秘方制作的,所以在蕭哲沒有點頭答應的前提下他是萬萬不會将那藥丸拿出來給汪主任的。
可是就算聽到了江月寒如此說,不過汪大夫既是還不肯死心,他繼續道:“那麽這個藥丸又是從哪裏得到的呢,制作它的人是誰呢,你一定知道是不是,你一定知道是不是,把他介紹給我啊,你要知道如果這種藥丸可以在軍中推廣的話,那麽會給我們這些戰士帶來多大的好處嗎?”
知道,知道,當然知道了,江月寒在心裏回答,不過他卻不能接汪主任這話,而是看着總指揮:“總指揮這事兒我只能對您一個人說!”
汪主任聽到了這話,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不過總指揮卻是很了解江月寒的性子,知道他斷斷不會無的放矢的,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對汪主任道:“好了,老汪,你快去忙吧,我和小江說說話!”
既然人家總指揮都這麽說了,于是汪主任便走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總指揮這才看着江月寒問道:“月寒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總
總指揮名叫展松,與江月寒的父親是老戰友而且與江老爺子也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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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寒還是很了解展松的性子的,當下便道:“展叔叔是這樣的,這事兒我和您說了,你可不能再和別人說了!”
看着江月寒那一臉神秘的樣子,展松卻是一笑:“行了,你小子有什麽事兒快說!”
于是江月寒便把蕭哲與梅長歌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展叔叔所以這事兒我是真的不能和那位汪主任說的!”
展松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這事兒我回去你和你爸爸通個電話,然後再問問你爺爺的意思之後再說吧!”
江月寒點了點頭,現在事情只能這麽辦,不過看着江月寒準備離開,展松卻是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月寒啊,既然你與月白現在和他們的關系很好,那麽可一定要保持下去哪,這樣的人與家族簡直就是國寶,唉,只可惜那五個隐世世家輕易不出世,真是太可惜了……”
看着展松在那裏連連地嘆息,江月寒倒是沒敢把之前蕭哲的猜想,那位販毒頭子有可能會是古武莫家人的事兒說出來,畢竟現在還并沒有證實,一旦現在就說出來,那麽只怕就連天朝的整個兒高層都會被轟動了。
再說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倒是并沒有立刻離開,他們兩個人重新回到了剛才與那個面具男交戰的地方,然後兩個人穿過了那條小河,倒是在之前面具男所站的那株大樹下揀到了那張面具,面具薄如紙,拿在手中微涼,蕭哲檢查了一下确定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拿起覆在了臉上,不得不說這個面具的做工可是真的太精細了,而且用料也是十分的考究,雖然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都看不出來這張面具到底是用什麽東西做出來的,可是那覆在臉上舒服的感覺,卻是讓他們可以确定這材料絕對不一般。
梅長歌伸手從蕭哲的手中接過那張面具,然後輕輕地撫摸了兩下,眼底裏眸光微閃:“這樣的工藝,可不是一般人或者機器能做得出來的。”
蕭哲的心頭一跳,在後少女卻是帶着幾分不安地開口道:“你的意思是……”
梅長歌點了點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出自于天工聶家人的手!”
蕭哲被梅長歌這個可以稱得上是極為大膽的猜測給吓到了:“這怎麽可能?”
梅長歌卻是一臉的淡定:“這有什麽不可能的,要知道只要是代價足夠的話,那麽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天工聶家與古武莫家聯手的話,那麽這事兒可就是真的有些很大條了,或者說這一次事兒大了……
蕭哲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看着梅長歌問道:“現在要怎麽辦?”
梅長歌将那個面具收了起來:“回去把你爺爺,我爺爺還有我外公找到一起商量一下再說吧,不過我覺得這事兒莫家與聶家兩家的老爺子可不一定知道,應該只是下面小輩幹的!”
蕭哲也是點了點頭,對于那幾位老爺子她也是都見過的,以那些老爺子的心性來說是根本不可能幹得出來這種背叛自家祖訓的事情來。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又繼續在這附近着實搜索了一陣,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發現,于是兩個人這才召出了大白,然後向着京城的方向而去了。
而這個時候展松這個時候也拔通了江家老爺子的電話,展松在電話裏倒是并沒有提及蕭哲與梅長歌的事兒,只是說他要去京城看江老爺子,而對于展松要來京城,江老爺子也是十分的歡迎,而且還再三邀請讓他一定要來自己那裏吃頓便飯,而展松自然也是滿口應下了!
只不過當蕭哲與梅長歌才剛剛回到家裏看到的卻是某只小鮮肉先是一怔,然後迅速地拿起放在一邊的辣椒,然後掰開在眼睛上擦了幾下子,這才眼淚汪汪地沖了過來!
☆、013,方芳
只不過也許是因為太過于匆忙的關系,某只小鮮肉用辣椒擦眼睛的力度沒有掌握好,所以一時之間那可真是珠淚漣漣呢。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沒有搞明白,這個小鮮肉現在到底是在鬧哪樣?抹辣椒,靠,這小子怎麽就不能再更有創意些呢?
而此時此刻的小鮮肉卻是已經由珠淚模式轉到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式了,沒法子,辣椒的擦到了眼睛上,然後的後續效果便已經不是某個小鮮肉自己可以說了算的了。
蕭哲看着那一臉狼狽的小鮮肉終于還是很不忍心地開口道:“你自己去衛生間裏洗洗吧!”
“嗯!”離歌笑鼻音很重地應了一聲,然後卻是又補充了一句:“我這也不是故意的,我這根本就是因為第一次有些手生,所以……所以就沒有掌握好度……”
梅長歌的嘴角難得抽了幾下,然後他終于是一個沒忍住飛起一腳踢在了離歌笑的屁股上:“還不快點去衛生間好好地洗洗!”
于是某人終于很識相地“滾”去了衛生間,梅長歌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才看着蕭哲道:“你看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小子應該是又惹什麽禍了,否則的話不可能在不知道咱們兩個人會在什麽時候回來的情況下居然把道具都準備好了!”
羅玥玥點頭道:“是啊,是啊,他這一次可是闖了大禍了呢!”
黑貓小白翻着那雙綠油油的眼睛,一臉傲驕地掃了一眼蕭哲與梅長歌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不過蕭哲卻是問羅玥玥道:“看來你應該知道他到底是惹了什麽禍了?”
羅玥玥卻是搖了搖頭:“這事兒我還真問了,可是那小子還真沒說!”
兩個人一個鬼娃正說着話呢,某只小鮮肉卻是已經洗好了,滿臉清爽地走了出來,只不過那雙眼睛還有那鼻頭卻依就是紅通通的。
“嘿嘿,哲姐姐,表哥!”離歌笑露出了一臉讨好的笑容,只不過那笑容無論怎麽看都會給人一種十分心虛的感覺,蕭哲眯了眯眼睛,拉着梅長歌走到了沙發上坐好。
而離歌笑這小子卻是立馬很是主動地泡了兩杯熱茶端到了兩個人的面前,然後笑嘻嘻地道:“哲姐姐,表哥請用茶!”
說着将茶杯放到了茶幾上,卻是并沒有坐下,而是小心地向後退了幾步,一雙手倒是在小腹前糾結着。
梅長歌端起茶來喝了一口,然後點了點頭道:“不錯,好茶!”
說着梅長歌放下茶杯擡頭看向了離雪落終于問了今天的重點:“說吧,你惹什麽事兒?”
蕭哲卻是笑眯眯地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而這個時候離雪落倒是終于鼓足了勇氣開口了,表哥的樣子好吓人啊:“我,我,我把你們的車給撞了!”
一句話蕭哲嘴裏的那口茶可是再也喝不下去了,直接便噴了出來。
而在梅長歌的目光注視下,離歌笑卻是又繼續小心地補充道:“那個就是把車頭撞壞了,而且又順便把前面的那車的屁股給撞壞了,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可是交警說我未成年,而且還沒有駕照便把你們兩個人的車給扣下來了。”
好了,終于說完了,于是離歌笑也終于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哎呀,擔心了這麽多天終于把想要說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這種感覺真是爽歪歪呢。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好嘛,果然不是什麽大事兒,靠,反正不管什麽事兒到了這小子的嘴裏都是小事,真不知道什麽事兒到了他的嘴裏才是大事兒。
而離歌笑這個時候卻是眨巴着眼睛看着兩個人然後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哲姐姐,表哥,你們兩個是不是應該問問我撞車之後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到驚吓啊?”
沒錯,這對于離歌笑來說絕對是一個關鍵,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聽到了他的話,梅長歌卻是扭頭問蕭哲道:“晚上有沒有什麽想吃的?”
離歌笑立馬舉手叫道:“我要吃湘菜,那個很好吃的!”
只不過他的嗓門雖然不小,不過無論是蕭哲還是梅長歌兩個人壓根就沒有想要理會他的意思,蕭哲很認真地想了想道:“晚上咱們出去吃點粥吧,那個一品粥道的粥就很不錯呢!”
梅長歌點頭:“好,那就是一品粥道吧!”
離歌笑眨巴着眼睛看看自己的哲姐姐,然後又看看自己的表哥,這小子終于後知後覺地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完全被自己的表哥與哲姐姐當成是空氣。
于是某個小鮮肉一時之間心情有些淡淡地憂傷:“表哥,哲姐姐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因為我把你們的車給撞了所以生氣呢?”
蕭哲看着某人那如同鬥敗的小公雞般的樣子,卻是笑出了聲音:“我們怎麽會生氣呢,我們根本就是想要逗逗你罷了,那車還沒有過保修期呢,不怕,至于你就算是車毀了,你小子也不會有事兒的!”
離歌笑不淡定了,哲姐姐你對我這麽有信心真的好嗎?
于是三個人一起在吃粥的時候,蕭哲與梅長歌便低聲對離歌笑把他們在這次任務中遇到的那個馬卡,應該是古武莫家人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了同時也說那面具的事情。
可是卻沒有想到事情完全出乎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意料了,離歌笑這小子居然沒有半點吃驚的意思,
沒有半點吃驚的意思,他一臉淡定地将碗裏的粥喝完,然後又動作優雅地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這才幽幽地道:“我爺爺早就說過了,莫家與聶家的年輕一代中,有人的頭上長有反骨,嘿嘿,哲姐姐你們蕭家這一代也有人頭上長着反骨呢,嘿嘿,我爺爺可是和你爺爺說過的,不過還是蕭爺爺最聰明,居然直接将那個蕭家的反骨廢了家族的修為趕了出去!”
蕭哲的目光一閃:“你說的是她?!”
離歌笑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道:“我來的時候爺爺便和我說了,你們兩個會遇到他們的,可是只要第一次你們兩個阻止了他們,那麽未來的半年時間裏他們暫時應該不會冒頭的,而至于後面爺爺還算出了什麽事兒,那他就沒有和我說,只是他讓我告訴你們想要做什麽便盡管放手去做的,不過都要算我一份,你們兩個必須要帶着我一起玩!”
很明顯最後那一句話,根本就是離歌笑自己添上去的。
不過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同時一笑,蕭哲很是講義氣地拍了拍小鮮肉的肩膀:“放心吧,好事兒你哲姐姐就算是把你的表哥抛下了,也斷斷不會抛下你的!”
一聽到這話,離歌笑立馬就興奮了起來,他怎麽不知道他在哲姐姐的心裏居然有那麽高的地位呢。
梅長歌卻是掃了一眼自家的表弟,深深地為自家表弟的智商而感到憂傷,話說這小子怎麽會就那麽容易地就相信了蕭哲的話呢,蕭哲這個丫頭如果讓她對誰說好話的話,那麽你就盡管等着蕭哲到時候狠狠地剝削你吧。
所以現在梅長歌再看向自己表弟的時候,那目光就跟看包身工的目光沒有什麽兩樣。
時間不大三個人吃飽喝足了便打的回到了家裏,雖然離歌笑已經轉達了離老爺子的意思,但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還是分別給蕭老爺子與梅老爺子兩個人通了電話,而兩位老爺子也表示他們會與離老爺子再聯系的。
而蕭哲前腳才剛剛挂斷電話,後腳那邊她的手機便又響了起來,居然是江月白的電話,想來江月白應該是已經知道他們兩個回來的消息了,接起電話,江月白自然是先問了問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參加戰鬥有沒有受傷之類的話題,然後江月白這才道:“關于小湯山那橦小樓,還有那塊地都已經搞定了,手續也辦得七七八八了,只要小哲你過去簽個字就行了。”
而且現在江月白都已經将裝修公司給訂好了,是他一個同學開的公司,裝修得很上檔次。
而對于這種事情,有江月白樂意代勞,蕭哲自然是高興啊,于是又是一番的道謝,不過臨挂斷電話的時候江月白卻是問了一句:“小哲啊,下個月MD那邊有賭石大會,怎麽樣你有沒有興趣啊?”
一聽到賭石大會,蕭哲立馬眼睛便亮了起來,有興趣啊,這種事兒自然興趣老大了,于是蕭哲忙點頭道:“去,必須要去啊,我,梅長歌,離歌笑我們三個都去!”
江月白雖然是第一次聽到離歌笑的名字,可是他卻立馬想到了妙算離家,于是便也明白這個離歌笑應該就是妙算離家的人了,不過對于下個月的賭石大會,他現在卻是已經有了無限的期待,帶着一位天醫,一位天道,一位妙算,就算是用大腳趾頭想,他也能想得到,這三個人絕對不會空手而回的。
而離歌笑一聽到蕭哲要帶着自己一起去參加神馬賭石大會,這小子高興得就和一頭長着尾巴,一臉期待地等着自家主人愛撫的某動物一般。
而挂了電話之後,蕭哲卻是看着梅長歌道:“看來這個月我們會很忙呢,會所那邊的事情要搞定,西安小麗身上的關鍵性問題也要搞定,還有羅家那個假羅玥玥的事兒也時候解決了!”
鬼娃羅玥玥一直都只是靜靜地坐在小白的身邊聽着蕭哲他們之間的對話,她還以為蕭哲與梅長歌這段時間這麽忙,應該早就已經把自己的事情給忘記了呢,倒是沒有想到他們不但記得,而且還說很快就要解決掉那個假羅玥玥。
一時之間羅玥玥的眼圈都有些紅了。
離歌笑無意中看到了羅玥玥的眼睛裏有金豆子在滾動,于是他卻是伸手指着羅玥玥道:“嘿嘿,你現在不是一個娃娃嗎,怎麽娃娃還能哭嗎?”
好吧,本來心底裏那是滿滿的不能扼制的感動呢,可是現在被離歌笑這麽插話,羅玥玥卻是再也哭不出來了!
而再說此時此刻的羅家,方芳卻是已經上樓洗過澡,換好了一件極為性感的粉紅色睡衣,然後便躺了寬敞的大床上,她的眼睛看着那房頂,然後終于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才閉上眼睛,現在那個他已經會在她的夢裏與她交流了,還記得昨天晚上他說他很喜歡兔子裝扮的女伴,本來方芳今天是想要出去買一套兔子裝扮的性感內衣回來,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羅爺爺,羅奶奶兩位老人竟然一個血壓突然間升高,一個卻是心髒病犯了,于是兩位老人倒是同時被送往了醫院,于是方芳便生生地跟着在醫院裏呆了整整一天。
還是羅媽媽因為心疼女兒,所以才吩咐羅玥玥自己先回來休息,至于羅父羅母現在還在醫院裏守着羅奶奶與羅爺爺呢。
所以今天的小兔子性感睡衣便沒有買回來,不過這件應該也可以吧,到時候在夢裏自己好好地和他商量一下,明天自己一定去買小兔子的性感睡衣。
很快
很快的方芳便進入了夢鄉,而這個時候一陣風吹過,那厚重的落地窗簾一卷,于是一道黑色的人影便行了進來,只不過現在的這道影子卻是要比之前的時候更加的凝實了,甚至那五官樣子都已經可以隐隐地看得出來了。
男子走到床邊,飛快地掀起了女人身上的被子,可是當看清楚女人身上的穿的居然不是自己所希望她穿的那套性感睡衣時,男子的臉色卻是有些不好看了
這一次他的動作十分的粗魯,幾下子便撕碎了方芳身上的性感內衣,然後便直接壓到了女人的身上。
熟睡中的方芳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居然是一種撕裂般的疼,她想要醒來,可是因為身上的某個男鬼卻根本就不想讓她醒過來,所以她的兩道眉頭卻是已經緊緊地皺了起來。
但是身上的男鬼對于她這麽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卻是沒有任何的憐惜之意,他現在只是在發洩着他身體裏的那種叫嚣。
終于當風住雨歇之後,男鬼居然直接轉身便又從窗戶離開了,對于那橫陳在床上的玉體,卻是再也沒有多看一眼,而且甚至沒有像往天那般的為女人蓋好被子。
風不斷地從大開的窗外吹進來,吹得窗簾呼呼做響,而床上的女子這個時候也終于是打了一個寒顫,緩緩地張開了眼睛。
方芳才剛剛清醒過來,便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被一把無形的刀子給生生地割過一般,怎麽會那麽的疼,她皺起了眉頭,艱難地坐了起來,低頭看着自己的身體。
此時此刻在她的身體上,布滿了青色的手印,而且她的雙腿之間居然還有着點點的血跡。
方芳苦苦地一笑,她明白了看來今天晚上那個男鬼因為自己并沒有滿足他昨天的要求,所以生氣,不但沒有進入到她的夢裏與她交流,而且更是如此地對她,也許這便是那個男鬼給她的懲罰吧。
方芳一邊想着一邊走下了床來,而她的身子這麽一移動,那身體居然碰到了一處濕濕的地方,她吃驚地忙看了過去,卻是看到那塊的床單還有床墊子居然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方芳呆了呆,男鬼是不可能有血的,所以這些鮮血就應該是自己的了……
方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現在她的心底裏正有着一股異樣的憤怒在湧動着,那個男鬼到底把自己當成是什麽了,是他的玩具還是他的爐鼎啊!
方芳帶着這深沉的怨念便走到了衛生間裏,對着鏡子看了看,她的臉現在已經白得就好像是一張紙一般,但是偏偏的那張嘴唇卻是如同塗了朱般的鮮豔紅潤。
方芳不由得退後兩步,她只覺得鏡子裏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那個人應該是一個女鬼,沒錯的,沒錯的,應該就是一個女鬼,她方芳可是一個美女啊,怎麽會變成那種醜樣子!
方芳按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好一會兒她的心才安定了一些,但是她卻再也沒有勇氣向着鏡子裏看去了,她走到浴缸前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然後便将自己的身子泡了進去。
只是她才剛剛坐進去,那滿滿一浴缸的水裏卻是有一股鮮血自下湧了下來,并且迅速地将浴缸裏的水全都染紅了。
方芳的嘴巴微張着,這是怎麽回事兒,這是怎麽回事兒……她驚慌失措地想要從浴缸裏爬出來,可是那水中卻似乎一下子多了一雙手竟然死死地扣在她的腰間,讓她的四肢無論怎麽撲騰,可是就偏偏沒有辦法離開浴缸半步!
漸漸的方芳身上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只覺得自己終将會成為一條被水淹死的魚兒,她的身子無力地靠在浴缸壁上然後緩緩地向下滑去,向下滑去……
終于那浴缸裏鮮紅色的水液漫過了她的肩膀,漫過了她的臉孔,漫過了她的頭頂,而她的那一頭烏黑色的長發,卻是在浴缸的水面上飄舞着,看起來就好像是正在舞蹈的黑色海藻!
☆、014,美人皮下
第二天一大早打掃衛生的下人們走進了這位羅家大小姐的房間,她有頗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房間裏,并沒有人,話說今天一早她也沒有看到大小姐出門啊,甚至是沒有看到大小姐下去,于是王媽不由得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想來大小姐現在應該在浴室吧。
王媽倒是并沒有去打擾方蘇州市,她只是把這位大小姐的房間打掃完,不過在整個兒過程中,她居然都沒有聽到浴室內有任何的聲音,于是王媽很是感覺到有些奇怪,于是她終于是走過去擡手敲了敲浴室的門,然後問道:“大小姐,大小姐在不?”
可是浴室裏卻沒有任何的聲音,而且随着王媽敲門的動作那浴室的門卻緩緩地開了一條縫,王媽有些好奇地伸手将那道門縫又推得大一點,探頭向着裏面看去,到了是看到了浴缸裏,居然是滿滿的血水,而且那血水因為太滿的關系,現在正不斷地沿着那浴缸壁向下流淌着,那白色的浴室地面上已經完全被血水給覆蓋住,王媽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在這一刻似乎都已經不會跳了,大小姐,大小姐出事兒了……這個意外的認知令得王媽的腦子已經變得一片空白了。
她的脖子很是有些僵直地轉了轉,目光終于落到了浴缸之內,卻是看到烏黑色的長發正瘋狂地在那血色的浴缸裏飄舞着,這種現象真的是無比的奇怪,明明那浴缸裏的水根本沒有任何的動靜,可是那黑色的長發居然如同是一個個黑色的妖怪一般,又如同是深海中那章魚的觸手一般,似乎是想要抓到些什麽才行。
“啊!”王媽終于扼制不住處自己內心的恐懼了,她大叫了一聲然後便飛快地向着外面跑去,就連下樓梯,王媽居然都是連滾帶爬地滾下去的。
而這個時候,一只蒼白的手掌卻是自那血水裏探了出來,那只手蒼白的沒有一點的血色,而那很是有些腥紅色的水液卻是自那蒼白色的皮膚上不斷地滑落下來,一白一紅之間倒是交織成了一種異樣的視覺沖擊。
五根手指分得大大的,那只手停留了好片刻之後,而随着那血水嘩啦一聲響了起來于是居然又有一只蒼白色的手掌自那水中伸了出來,兩只手一模一樣,很明顯這應該是屬于一個人的兩只手。
黑色的長發在這個時候也都仿佛具有了生命一般,居然宛如一條條黑色的毒蛇一般,竟然從那水中昂揚了起來……
如果現在這個浴室裏有人在的話,那麽只怕會立刻驚駭地感覺,那腥紅色的水液裏隐藏着的應該是一只美杜莎的感覺。
而接着那浴缸裏的水液似乎是沸騰了一般,居然不斷地翻滾了起來,而随着那水液的沸騰,腥甜的氣味卻是漸漸地擴散了開來,而接着一道纖細而蒼白的身體,卻是自浴缸裏直直地立了起來,很明顯那是一個女人。
方芳那緊閉的雙眼終于緩緩地張開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挂的身體,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現在正站在一浴缸的血水裏,當下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關于昨天晚上的記憶,她已經一點兒都想不起來,甚至她都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來的浴室,還有為什麽浴室裏會有這麽多的血水……
不過既然想不通,那麽方芳便也不再去想了,她一擡腳便邁出了浴缸,然後伸手将挂在一邊的浴衣拿過來裹在身上,而這個時候一陣聲音傳來,那浴缸裏的腥紅色水液卻是已經飛快地進入了排水口內。
只不過當方芳扭頭看向那泛起的血色漩渦的時候,她的目光居然有些發直,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是覺得那流走的血水裏似乎帶走了對于她來說極為重要的東西。
可是到底是什麽東西,她卻又偏偏想不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卻是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方芳有些不悅地邁步走出了浴室,她聽得出來那警笛聲似乎是停在了他們羅家的大門外,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是說這是沖着他們羅家來的不成?
而很快的方芳便聽到了王媽的聲音:“警察同志啊,我們大小姐應該就在那浴缸裏呢,我一推開浴室的門,那裏面全都是血我們大小姐的頭發就在浴缸裏飄着,太吓人了,真的是太吓人了……”
接着便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了起來,然後方芳房間的門便被人推開了。
幾名警察看着房間裏面色蒼白,身上裹着一件浴袍的女子,不由得都怔住了,不是說這個房間裏是死人嗎,可是,可是為什麽他們看到的居然會是一個活人。
接着王媽也完全呆住了,她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呆呆地看着方芳,嘴角抽了抽,終于是不敢相信地開口了:“大,大,大,大小姐……”
終于認出來了面前的這個毫無血色的女人就是在她看來應該死在浴缸裏的大小姐時,王媽只覺得自己整個兒人與自己的小夥伴們一下子都不好了,于是王媽尖叫了一聲:“鬼啊,鬼啊,鬼啊了……”
一邊叫着,王媽一邊又繼續連滾帶爬地滾到樓下去了。
那些警察一個個也是覺得很有些尴尬,他們一個個的可都是無神論者,怎麽可能會相信世間有鬼這種事情呢,于是為首的那個警察看着方芳一笑:“你就是羅玥玥小姐嗎?”
方芳點了點頭:“我就是羅玥玥!”
然後那個警察又繼續道:“剛才那位王媽是你們家的下人,是她打電話的報的警,她說看到你死在了浴缸裏,而且整個兒浴
浴缸裏,而且整個兒浴室裏全都是血……”
方芳一笑:“她應該是眼花了,如你所見,我現在活着,而且身體也十分的完整呢!”
那個警察點了點頭,但是卻還是道:“不知道羅小姐介不介意我們看看你的房間。”
方芳點了點頭:“行,你們看吧!”
于是為首的警察一點頭,于是他身後的那些警察便都一一地魚慣而入,浴室內的血水雖然都已經流進了下水道了,可是警察還是從下水道口找到了一些殘存的血水,而也有警察在方芳的床上,發現了一灘已經幹涸的血跡,于是為首的那名警察便開口詢問方芳這是怎麽回事兒?
方芳倒是苦笑:“這是我來大姨媽了,昨天晚上睡着了,大姨媽卻是突然間光臨了!”
一個年輕的小警員沒有聽明白,他就搞不懂了這大姨媽和血有個毛線關系,而且誰家的大姨會在大半夜的突然來走親戚呢?
于是小警員便開口問道:“羅小姐請問你大姨和這些血有什麽關系嗎?”
不過這個問題根本就不用方芳來回答了,而是那個為首的警察直接把這個年輕得有些過份的小警員給拎到了一邊,唉,沒有談過女朋友的年輕人還真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