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二卷開啓! (37)
在打着酒嗝,雖然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馬上就要撞到人了,可是他除了嘴裏罵罵咧咧的:“媽的,滾開,你想死的話老子便成全你好了!”于是那車的速度卻是半點都沒有減。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道裝男子卻是側頭向着越野車看了過來,額前的劉海被風吹起,那雙眸子裏兩道冰冷的目光卻是直接撞上了司機的雙眼。
“啊!”司機只覺得自己的眼睛一疼,然後他一閉眼的功夫,那輛白色的寶馬越野車卻是直接撞過了道裝男子!
☆、023,熱鬧的夜
“啊!”司機只覺得自己的眼睛一疼,然後在他一閉眼的功夫,那輛白色的寶馬越野車卻是直接撞上了道裝男子!
于是司機立馬生生地打了一個哆嗦,這一刻這小子的酒兒可是立馬清醒了過來,媽啊,媽啊,他剛才到底都幹了些什麽啊,他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裏根本就是一片的空白,而在那片空白之中只閃動着一句話那就是我撞死人了,以他現在的車速那麽直接從正面上撞過去,不用問那個人絕對好不了啊,不死也得廢了。
于是他根本來不及多想,現在的他只知道自己闖禍了,闖大禍了,他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似乎好像應該下車去看看那個人到底怎麽樣了,要不要打個120來,說不定還會有救的。
其實這也許也是屬于人的本性的一種那就是真的出了事兒了,第一反應就是跑,先跑再說,至于是不是真的能逃得掉,那麽再說好了。
于是公路上便看到一輛白色的寶馬越野車居然直接絕塵而去了。
再說黃袍道士陳欣此時此刻卻是正盤腿坐在了那寶馬越野車的車頂上呢,他擡頭看了看那夜空,然後那唇角處卻是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嘿嘿,這小子明明看到他自己撞了人了,居然不想着下車看看那人撞得怎麽樣了,居然一門心思地就想跑,好,好,好,好得很呢,話說他似乎好像已經很久沒有揍過人了,現在居然有人會主動送上門來給他揍,那麽他也不介意好好地活動一下筋骨呢。
于是某人想到了這裏居然心情無比愉快地哼起了小曲,如果現在有人看到陳欣這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只怕還會以為這位道爺現在不是正坐在一輛瘋狂行駛的越野車頂上,而是以為他根本就是坐在一間KV裏呢,不得不說因為這場地的關系,倒是令得這個畫面看起來格外的具有違和感。
路邊的正有着一對兒小情侶,手拉着手一臉甜蜜地走着,說着心底裏的柔情蜜意,而當他們兩個人看到那如瘋了一般的駛過來的越野車,兩個人卻是同時一驚,那個男子的嘴巴微動:“靠,這年頭怎麽什麽東西都驚啊,以前只是聽說過驚騾子驚馬的,倒是沒有想到連越野車也驚啊!”
而他身邊的漂亮女子卻是擡手指着那越野車頂上,臉上卻是滿滿地不可思議:“看看看,那車頂上有人!”
陳欣自然也是看到了這對年輕的情侶,而這小子居然還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擡手向着那對年輕的情侶揮了兩下,順便還奉送了一句:“喂,那小子你們兩個可以分手了,你不是那妞的菜兒,她早晚得劈腿的,所以為了你別陷得太深,還是早點兒結束這份孽緣好了!”
雖然陳欣的聲音并不是很大,可是他的聲音卻還是在夜風的推送下清清楚楚地傳入到了那對情侶的耳中,于是那個女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那人有病!”
而那個男人卻是狠狠地瞪了陳欣一眼:“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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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色的寶馬越野車已經飛快地自那這對兒情侶的身邊駛過了,可是以陳欣的耳力來說自然是将那對兒情侶的話聽了一個清清楚楚,不過他卻是一點也不介意,只是随意地聳了聳肩膀,然後又順便攤了攤手掌:“唉,不聽老人言啊,吃虧在眼前啊!”
還好這話倒是并沒有被其他人聽到,否則的話只怕會直接一拳頭敲在他的腦門上,話說這貨不過也就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你就算是再怎麽的少年老成也不能這麽說話啊。
特別是身為道士居然一點兒也沒有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的覺悟,人家小情侶現在正是愛得蜜裏調油的階段呢,你小子可好,居然直接就勸人家兩位分手不說,居然還信口開河說人家會劈腿……
再加上一個正常的人會一臉淡定地坐在一輛發瘋的越野車頂上嗎?好吧,答案除了神經病之外絕對不再做他想了。
再說了這位司機也許是真的被吓壞了,開着車居然哪黑往哪裏拐,哪裏路不好走便往那裏走……
而且這個時候他拐的方向很明顯不是什麽好路,或者說這裏的路那叫一個坑窪不平呢,如果不是陳欣的修為已經到了煉氣化神的地步了,只怕他早被從車頂上給掀下去了,但是就算是現在他依就是坐得穩穩的,可是看看他現在臉上的那表情,只怕心情也絕對不是十分的美妙。
“靠,靠,靠……”每颠一下,陳欣都會不由自主地爆一句粗口,只怕就連他都沒有想到自己今晚上居然是中了大獎了,這根本就是連環颠啊,一連靠了十幾聲之後,陳欣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可是卻也不得不伸手好好地愛撫一下自己的屁股,還好,還好,還是兩瓣的,還沒有變成四瓣!
不過……這貨開着這麽好的車,怎麽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呢……
陳欣歪着頭想着,而就在這個時候白色的寶馬越野車卻是已經在一個黑大門前停了下來,然後那司機便推開了車門,人還沒有下來呢,就已經扯着嗓子叫了起來:“哥,哥,你快點出來啊,我出事兒了!”
夜晚是很寧靜的,而這貨的嗓門絕對直逼叫驢的程度,雖然不能說是傳出二裏地外,可是卻也足矣令得院子裏的人聽到了。
“喂,小子你好吵啊!”陳欣皺了皺眉頭,有些心疼自己的耳朵,然後伸手又在那顆剛剛探出車門的腦袋上拍了拍。
于是某人的身子立馬僵住了足足有
身子立馬僵住了足足有五秒鐘的時間,而那如同叫驢般的聲音也在這一刻嘎然而止。
接着某人有些僵硬地扭動着自己的脖子,向後,或者說向着自己腦袋的斜上方看去。
陳欣依就是坐得穩穩的,當看到男人向着自己看來的時候,卻是笑眯眯地擡手向着男人招了招手,順便又很是友好的打了一個招呼:“嗨,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清冷的月光下,黃袍小道士露出了一口整齊販小白牙,只是此時此刻那牙的顏色看起來格外的刺眼!
男人的視線在這一刻已經徹底地凝固了,接着他的目光變得驚恐而駭然,臉上的血色也如同潮水一般褪得幹幹淨淨,這個人,這身衣服,還有這張臉……
嗚,嗚,嗚,他就算是想忘也忘不掉啊。
于是很快的一聲凄厲的慘叫聲便劃破了這平靜的夜:“啊~!”
陳欣正在擺動的手停住了,他摸了摸鼻子,看着某人那已經被驚恐與駭然填滿的眸子,卻是一臉的不解:“怎麽了,我們不是見過面的嗎,你露出那副表情幹嘛!”
媽的,他記得的,而且他記得很清楚……這貨,這貨不是剛才被他撞死的那個倒黴的家夥嗎……可是,可是,你看看這貨現在身上居然連一滴血也沒有,而且又坐在自己的車頂上,再想想剛才他拍自己腦袋的時候,他的那只手上似乎真的沒有什麽溫度啊……于是心髒不由得狠狠地收縮了幾下……
“啊!”男人又是一聲大吼,然後卻是雙腿一軟直接從車裏滾了出來,他一邊驚恐地大叫着:“鬼啊,鬼啊,鬼啊……”一邊奮力地向着那黑大門的方向爬去。
好吧,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居然已經忘記了其實人的腿除了爬之外,還可以跑和走呢……
就在這個時候那黑大門卻是“咣當”一聲被人從裏面推開了,一個高大而威猛的三十歲左右的大漢卻是走了出來,那大漢的臉上帶着幾分的怒氣,一出來便看到了地上正爬行的男人,然後又看了一眼那輛有些拉風的白色寶馬越野車,于是大漢的眉頭可就擰了起來:“老二,你之前是怎麽答應的我,你……”
可是這位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那個男人卻是已經伸手抱住了他的腳,然後扭頭用顫抖的手指指向那車頂上,男人的嘴唇在顫抖着,好半天都發不出來聲音:“他,他,他……”
而這個時候這位大漢才終于注意到在那寶馬車的頂上居然還盤腿坐着一個年輕而古怪的道士,再看看自己的弟弟吓得臉都白了,嘴唇也青了,不用問,他也迅速地判斷出來一定是這個古怪的道士把自己的弟弟吓成這般樣子的。
于是大漢不樂意了,他甩開弟弟的手,幾步便走到了車前擡手向着陳欣一指:“你小子居然敢欺負我弟弟!”
聲音那可是無比的肯定。
陳欣無奈地翻了翻白眼,話說那個白癡的司機什麽時候說過自己欺負他了,根本就是那個白癡開車撞了自己好不,他的這個神馬大哥這颠倒黑白的本事兒……真的不是一般的強悍啊。
不過大漢很明顯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陳欣說話的機會,他又伸手一指繼續道:“你小子現在下來讓我打一頓,為我弟弟出氣,然後咱們今天這事兒就翻篇了,否則的……”
陳欣來了幾分興趣,他挑了挑眉頭:“哦,否則的話怎麽樣啊?”
大漢看着陳欣冷冷一笑,然後卻是将手指放在嘴裏吹響了一聲口哨,接着便聽到那大門裏傳出一聲響亮的狗叫聲,接着一只足足有半人高的大狼狗便奔了出來。
這一刻陳欣的眼瞳狠狠的縮了兩下,接着他騰地站了起來:“我擦,大哥咱們不帶這麽兇殘地好不好,打架還帶找外援的,你這根本就是耍賴好不好……”
可是他的話音還沒有來得及落下呢,那大狼狗卻是已經沖到了車前,而且居然還縱身一躍便向着車頂撲了過來。
陳欣當下忙慌不擇路地縱身躍下了車頂,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站穩呢,那條大狼狗卻是已經躍到了車頂上,然後卻是一擡前爪便又再次向着他撲了過來。
陳欣當下什麽也顧不得了,當下撒腿便跑,靠,他能說他不怕人,他就怕狗嗎,沒法子,誰讓他小的時候太調皮了,居然到了人厭狗嫌的地步,于是狗緣不好的他,可是沒少被狗親密接觸過。
所以現在雖然以他的修為來說只需要一腳便可以輕松地踢死這條狗,可是天生對狗的恐懼卻是令他習慣性地逃跑。
“賽虎幹得好,給我追!”後面的大漢一邊叫着一邊也跟了上來。
“呼,呼,呼……”那個幾乎已經被吓破膽的男人,卻是一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一邊無力的道:“大哥,別追,那,那,那個不是人……”
可是現在他的大哥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聲音好不好。
“大哥,那個家夥是鬼!”男人掙紮着把自己想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可是,可是,再看自己的大哥與狗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了。
怎麽辦,怎麽辦……
男人現在有些茫然,大哥去追鬼了……大哥與鬼就要發生碰撞了……那結果根本都不用去想了好不,那結局幾乎就是已經注定好了。
男人用手撐着地面,雖然雙腿還是十分的酸軟無力,可是他卻還是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前追了過去,禍是他闖下的,他萬萬不能那個冤死鬼在抓替
死鬼在抓替死鬼的時候把自己的大哥給抓去啊,要抓的話那麽也應該抓自己好不。
而陳欣卻是已經慌不擇路地跑進了一個烏漆巴黑的巷子裏,一口氣沖到了頭……然後陳欣卻傻眼了……天撸啊,這裏居然是一個死胡同。
而後面的大狼狗卻是也已經沖到了陳欣的身後。
……
當大漢也拐進這條死胡同之後,卻是吃驚地看到自己的賽虎正可憐巴巴地趴在陳欣的腳邊看着自己,看着那雙淚汪汪的狗眼,大漢一陣心疼,當下大漢爆喝出聲:“喂,你小子對我的賽虎做了什麽?”
陳欣卻是一臉無辜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話說他一個人,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會對一只狗做什麽呢,這個問題問得太特麽的沒有技術含量了,不過他現在已經不需要解釋了,因為大漢的拳頭卻是已經虎虎生風地向着他的面門砸了過來。
“喂,我可不想和你動手!”陳欣的身子一閃便躲過了大漢的一拳,不過他卻是很好心地提醒了大漢一句:“因為你不是我的對手!”
不聽這話還好些,一聽到這話大漢可是真的氣樂了,就他們兩個人單看看這身板,陳欣這個小道士根本只能用弱不禁風來形容吧,而再看看自己呢,完全就是虎背熊腰嘛,如果說自己打不過這小子,連他的大腳趾頭都不相信好不好,于是大漢怒吼一聲:“看老子打爆你!”
随着聲音大漢又是一腳便向着陳欣的小腹踹了過去,不過陳欣還是輕松地閃身躲過,一只手卻是豎起了兩根手指頭在大漢的眼前晃了晃:“這是第二招,我只讓你三招,然後你就完蛋了!”
這分明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大漢大巴掌一擡便向着陳欣那纖細的手腕抓了過去,陳欣的手腕一收,接着又是一個:“三”字出口。
……
于是等到某個當人家弟弟的家夥,跌跌撞撞沖進了這條死胡同裏,卻是看到自己的哥哥正鼻青臉腫地趴在地上,然後那個黃袍古怪小道士卻是正一臉很嗨皮的站在一邊:“喂,起來啊,再打!”
地上的大漢卻是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擺明了不想理會那個小道士,不過小道士卻是繼續道:“來嘛,來嘛,再來打過!”
賽虎靜靜地趴在一邊,用兩只前爪捂在自己的眼睛上,擺明了不想或是不忍心看到自家主人居然會是這般的慫樣。
而看到某人不想搭理自己,小道士卻是走到了大漢的身邊,伸手在大漢的身上捅了捅:“起來啊!”
大漢終于忍不住了,他一瞪眼……不過此時此刻因為自己的腦袋已經與豬頭有的一拼了,所以這眼神卻是已經沒有什麽威攝力了,不過聲音裏的怒意卻依就是按捺不住的:“老子就是不起來你又能把我怎麽樣吧!”
這句話出口倒是還真的是氣勢洶洶的,可是下一句卻是已經立馬軟了下來了:“起來還得趴下,那麽我還不如幹脆趴着呢,這樣你也省事了!”
跌跌撞撞的男人聽到了這話,卻是身子一晃,坐到了地上,話說自家的大哥什麽時候幹過這麽沒品的慫事兒啊……不過一想到那個小道士的鬼身份,男人又立刻不淡定,于是他生生地打了一個激靈,然後手腳并用地爬到了自家大哥的身前,用一副甘願赴死的悲壯樣子張開雙臂擋在了陳欣與大漢的中間,然後他瞪視着陳欣雄糾糾氣昂昂地道:“不要傷害我大哥,撞死你的是我,冤有頭債有主,你想要報仇的話,把我抓走好了!”
說完了這話,這小子居然一閉眼,等着陳欣來抓自己,可是卻聽到陳欣幽幽地問道:“你就那麽想死?”
一句話男人直接哭了出來:“嗚,嗚,誰想死啊,腦子抽了才想死呢,可是如果我不死的話,你不是要打死我大哥嗎,嗚,嗚,你是被我撞死的,我怎麽能讓我大哥幫我抵命呢,嗚,嗚,你闖紅燈,嗚,嗚,你闖紅燈……”
而這個時候大漢與陳欣兩個人卻是同時開口了,一個問道:“我幹嘛要打死你大哥?”
一個卻是道:“你小子居然撞死人了!”
☆、024,機會來了
而這個時候大漢與陳欣兩個人卻是同時開口了,一個問道:“我幹嘛要打死你大哥?”
一個卻是道:“你小子居然撞死人了!”
兩個人兩個聲音卻是同時響起同時落下,然後便看到那個男人卻是擡頭伸出顫抖的手指指向了陳欣:“大,大,大哥!”
好吧,這輩子第一次看到鬼,這麽刺激的事情現在已經刺激得不知道說話的時候是應該把舌頭伸直了為好,還是打卷為好了,如果此時此刻他的聲音被他家老媽聽到了那麽指不定會不會讓他重新學習說話呢。
而他大哥卻是擰了擰眉頭然後看着他開口道:“怎麽了,好好說,怎麽現在成結巴了!”
男人現在可真的是欲哭無淚呢,話說他也不想結巴啊,但是現在他害怕啊,這人一害怕起來那麽這舌頭真的是會打結了,于是他吞了一口口水然後繼續道:“大大,大大,大哥,他,他,他,他不是人?”
陳欣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不是人……好吧,他不是普通的人,他是一個道爺。
大漢也是連連地點頭:“嗯。這個我也知道,他是一個小老道!”一邊說着這位一邊還在地上翻了一個身,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點兒,然後又喃喃地道:“而且相當的能打了,居然還能打得過我!”
男人又接着往下說:“大,大,大哥,他,他,他是鬼……”
陳欣與大漢兩個人的眼睛同時瞪大了起來,大漢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然後又扭頭看向陳欣,想了想話說似乎好像剛才自己在與陳欣過招的時候,這小子的手還是熱的啊,自己的這個弟弟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毛病居然喜歡起了胡說八道來了,于是他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你小子啊,胡說什麽,他怎麽可能是鬼呢!”
陳欣卻是明白那個男人為何會這麽說了,不過他倒是沒有任何想要說破的意思,靠,那一撞還好撞的是自己,如果撞的是別人的話,只怕是真的要被撞死了,這小子是的确是應該好好地收拾一下為好。
男人看到自家大哥居然不肯相信自己,于是心裏這個着急啊,話說三更半夜的,他們兄弟兩個人居然與一個剛剛死掉的活鬼在一起,這,這,這種場面無論怎麽想像似乎都是很毛骨悚然的一件事兒吧。
“大,大,大哥,他,他,他真是鬼,我,我,我剛才把他,把他,把他,給撞死了……”
雖然這話說得這叫一個費勁啊,可是還好這貨倒是終于把話說完了,大漢看着自己的弟弟,然後又看了陳欣一眼道:“行了,小道士,我服了,咱不打了行不行!”
大漢現在也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自己的弟弟變成了結巴這根本就是被這個小道士給吓的,而自己剛才也試過了陳欣的身手,坦白來說這個臭道士雖然很狂,但是人家卻是真的有狂的資本,反正現在他是看明白了,他是真的打不過這個道士,所以還是休戰為好啊。
陳欣本來也不是真的就是為了打架而來的,所以當下他便點了點頭:“好,不過你這個弟弟卻是真的需要好好地收拾一下,這小子撞的還好不是別人而是我,如果他撞的是別人,那麽現在可是真的攤上人命官司了!”
大漢的眼底裏有光芒閃了閃,現在他也是聽明白了一些了,敢情自己的這個弟弟今天晚上是把人家小道士給撞了,所以人家才會一路跟着找到家門口。
于是大漢的臉色可就徹底地陰沉了下來,他一臉不善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語氣裏也帶着隐隐的怒意:“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看着自己的大哥雖然頂着一顆青紫交加的豬頭般的腦袋,可是這一聲喝卻還是令得某個男人的身軀狠狠地抖了抖,然後男人的上牙在下牙上敲打片刻終于開口道:“那個,那個,大哥你聽我說……”
于是男人終于結結巴巴地将事情的經過說一遍,原來這小子就是因為經常惹事,所以他哥便将他丢到了自己朋友開的一家修理廠裏,想着讓自己的弟弟能好好地學一手技術,至少這小子以後也不至于游手好閑不是嗎。
而今天正好有一輛寶馬越野的車主要求改車,而且雙方商量好七天以後車主再來提車,一看到這麽好的車,于是某人便覺得自己的爪子癢癢了。
于是他今天晚上便将這車給開出了修理廠,因為看到路上車不是很多,再加上這小子又喝兩瓶啤酒,于是便開着車在公路上撒起歡來了。
于是,于是再往下的事情就是他直接把這位黃袍道爺給撞了不說,而且當一發現自己居撞到了人之後,他竟還直接開着車便落跑了,然後一路跑回了家,可是卻沒有想到那位黃袍道爺,居然一路好好地盤腿坐在他的車頂上不說,居然還伸出了冰冷的爪子在自己的腦袋瓜子上拍了拍,嗚,嗚,嗚,還說還有什麽事情會比這事兒更讓人覺得驚悚呢?
大漢現在也算是聽明白了,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向了陳欣,自己剛才所說的話他也是都聽明白了。
陳欣卻是看了看自己的手,特麽的,本道爺一路上坐車頂吹着冷風,你試試看,那手不涼才怪呢,這麽一點點小事便如此的大驚小怪,這心理承受能力還真是有些不差了吧。
而那個大漢卻是站了起來,他看着陳欣道一臉認真地道:“道爺,對不起啊,是我弟弟不對!”
弟弟把人家給撞
弟弟把人家給撞了,人家上門來讨一個說法,這自然是應該的,可是自己居然還和對方對手闊闊地打了一架,這事兒無論怎麽想怎麽看,都是自己的錯好不。
而陳欣自然也不是介意的人了,不過對于那個男人所做所為他還是覺得很必要給這個家夥一個教訓才好,否則的話以後還不知道這小子會惹出多大的亂子來呢,想到了這裏,陳欣卻是伸手從懷裏摸出一張紙符,然後便擡腳向着男人走了過去。
看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道爺,男人的腳步卻是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話說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個道爺是活的。
那得是什麽樣的身手啊,才可以在自己的一撞之下活下來,嗚,嗚,嗚,那一定得是武俠小說中所寫的那般的身手吧,可是那樣高明的身手在現實中真的存在嗎?
不過很快的男人便發現自己已經退無可退了,因為他的後背已經貼上了冰冷的牆壁了,而就在男人的動作頓住的時候,陳欣卻是一擡手便将那張紙符貼在了男人的胸口處,而那紙符卻是一閃居然直接消失了。
“啊,啊,啊,你對我做了什麽?”男人驚恐地大叫了起來。
而旁邊的大漢雖然一直沒有阻止陳欣的動作,可是現在卻是也正用一種十分擔心的目光看着陳欣與自己的弟弟呢。
陳欣掏了掏耳朵然後緩緩地開口道:“行了,吵什麽吵啊,本道爺又沒有要你的小命,但是犯了錯誤就必須要付出代價,所以本道爺只是懲罰你一下罷了,怎麽了不樂意,那行,那本道爺也不介意收了你!”
一邊說着陳欣居然一邊掐起了手決,而那個男人這個時候卻是也反應了過來于是他忙陪着笑臉道:“那個,那個道爺不用了,不用了,我接受懲罰,我接懲罰!”
收了的意思他還是明白的,那不就是想要把自己的魂兒給收走嗎……那也就是相當于自己吹燈了,這種事情與懲罰來比,自然要選擇懲罰啊。
陳欣這個時候卻并沒有去理會這個弟弟,而是看着哥哥道:“你們叫什麽?”
那個弟弟卻是搶先回答:“我叫張強,他是我的哥哥叫做張威,那個是我哥哥養的狼狗叫做賽虎!”
大狼狗擡了擡眼皮看着張強,還好這貨不會說人話,否則的話它一定會問,二號主人你現在的樣子好狗腿呢。
陳欣卻是笑了笑,依就是露出一口小白牙:“那麽本道爺決定這段時間便住在你家了!”
好吧,他說得可是決定,并沒有任何想要争求這兩兄弟意見的意思。
張威與張強兩兄弟對視了一眼,張威倒是還好,而張強的心裏卻是打了一個突突,這個煞星要住在他家,這樣子真的好嗎?
不過賽虎卻是已經讨好地搖着尾巴走到了陳欣的身邊,陳欣伸手在賽虎的腦袋上拍了拍然後道:“走吧,帶我回去!”
賽虎讨好地叫了兩聲,然後居然主動走在前面為陳欣帶路,看着前面的一人一狗越走越遠,張強不由得伸手指着賽虎對自己的哥哥道:“哥,你看賽虎……”
張威卻是瞪了張強一眼:“你還好意思說這不都是你惹來的,走吧!”
張強的嘴巴張了張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哥,你不會是真的同意讓他住在咱家吧?”
張威扭頭看了他一眼道:“怎麽難道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不成?”
聽到了這話張強搖了搖頭,先不說他能有什麽辦法,就算是他真的有辦法,可是那些辦法能在那個黃袍道爺的身上用嗎?
退一步來說就算是他真的把自己的那些辦法用在黃袍道爺的身上,那麽真的能管用嗎?
到時候吃苦受罪的還是自己,所以……那樣的心思他根本就不敢動好不。
于是某位黃袍道爺便就如此這般堂而皇之地住到了張威與張強的家裏,不過還好這哥倆的房子倒是挺大的,而且家裏除了張威,張強這兩張嘴喘氣那便再外加一個賽虎是活的,家裏便再也沒有什麽活物了。
而張威與張強兩個人又飛快地為黃袍道爺收拾出了一間房間請道爺休息。
看到陳欣房間裏的燈滅了,張威這才瞪着自己的弟弟:“你小子明天一早就把車快點開着給修理場那邊送回去,還有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嗎,修理廠裏的車不要亂開,如果昨天晚上你真的撞死了人,那麽你是準備抵命呢,還是準備去局子裏喝茶呢?”
張強自然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惹了大麻煩了,所以他便垂着腦袋聽着自家大哥訓責自己,連一句狡辯的話都不敢說出來,反正現在無論他家大哥說什麽時候,他都是點頭應着。
也許是因為陳欣這位黃袍道爺昨天晚上真的把張強的膽子給吓破了,一大早天才剛剛蒙蒙亮的時候,張強便已經爬了起來,也不用他大哥再說什麽了,這小子便開着車回修理廠了。
張威為陳欣準備好了早餐,還不等他敲門,陳欣卻是已經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張威卻是語氣淡淡地道:“京城市區有多少醫院?”
張威微微一怔,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在心裏數明白到底有多少家醫院呢,卻又聽到陳欣繼續道:“吃完了早餐帶着我挨個醫院轉轉!”
張威的嘴巴張了起來,有些不明白地看着陳欣,話說這位的腦子真的沒有問題嗎,轉醫院這是什麽樣的嗜好啊。
嗜好啊。
不過既然是道爺開口了,那麽他自然是不可能有任何的反駁了,于是張威便點頭同意了。
而在日出東方的時候,京城醫院裏,一個産婦卻是被推進了産房,大夫的聲音也跟着響了起來:“快,快,羊水已經破了,馬上接生!”
而卻是并沒有人看到在産房裏一團完全由黑氣包裹着的小小嬰孩,卻是正一臉歡喜地看着被擡到産床上的産婦,嘿嘿嘿嘿,他要成為這個女人的孩子。
只是此時此刻太陽才剛剛從東方升起,要知道太陽初升的時候,紫氣也會随之東來。
羅家的院子裏,之前由那個色鬼所布置下來的鬼陣已經徹底的破除了,至于方芳她在那個人胎鬼仔離開她身體的時候便已經死掉了,不只是肉身,還有她的靈魂都已經不存在了,可以說她甚至都失去了輪回轉世的機會。
不得不說方芳如此的結局真的是很慘,但是這又能怪得了誰呢,這一切說白了根本就是她自己作的。
有句老話不是說得好嗎,叫做天做孽尤可為,自做孽不可活。
而方芳卻是将這句話完美的诠釋了出來。
羅家的人對外便稱方芳昨天晚上突發急病身亡便可以了,想來應該也沒有誰會因為方芳的死而找羅家的麻煩。
而羅家在京城裏已經經營了這麽多年,以他們的人脈關系自然也不會擔心如此這般的麻煩。
而當紫氣東來的時候,蕭哲,離歌笑,梅長歌三個人卻是齊齊地坐在院子裏呼吸吐納着,将那紫氣吸收進入自己的身體裏後這才睜開眼睛。
蕭哲的目光閃了閃:“那個家夥今天應該就會尋找到一個孕婦然後重新被生出來!”
梅長歌并沒有說話,可是他的目光卻是微沉,對于這事兒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可是一旦人胎鬼仔被生出來,那麽那個孕婦肚子裏的孩子便只會是一個死嬰了,也就是說搞不好那個人胎鬼仔又會再傷害一條嬰兒的性命。
再說醫院裏,就在那孕婦肚子裏的孩子才剛剛露頭,而那個人胎鬼仔才剛剛想要有所行動的時候,一道紫光卻是透過了那厚重的窗簾射了進來,而這道紫光卻是成功地阻止了人胎鬼仔接下來的動作。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