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二卷開啓! (41)

開口問道:“刑隊,說吧,你的那樁案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刑隊一邊從自己随手的包裏取出了關于那樁殺人案的全部資料,推到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面前,而蕭哲卻是随手便将這些資料分成了三份,她,梅長歌還有離歌笑三個人人手一份。

而刑隊也開始沉聲把這樁殺人案又講了一遍。

三個少年翻閱資料的速度真的是很快,而且一邊看資料,三個人一邊還能聽刑隊的講述并且還會提出自己的一些問題。

很快的刑隊講完了,而三個人卻是也将手上的資料交換着都看完了。

離歌笑沒有拿出自己的開元通寶,他只是狀似随意地掐起了一個指訣,而這一切只看在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眼裏,刑隊倒是并沒有看出來。

而刑隊這個時候卻是道:“所以現在根據我們手頭上所掌握的證據來看,這一次殺人案的兇手不是活人而是死人!”

說到這裏便是刑隊自己都不由得搖頭苦笑:“其實這樣的答案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說服我自己,我刑志斌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間有鬼,可是,可是……”

刑隊終于還是沒有把可是什麽說出來,不過他卻是苦笑着看着面前的梅長歌與蕭哲:“所以我現在也是沒有辦法才想到要麻煩兩位幫忙了!”

蕭哲與梅長歌對視了一眼,然後蕭哲開口問道:“刑隊你剛才說米瑛與她肚子裏的孩子一屍兩命是哪一天?”

不過刑隊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呢,離歌笑卻是已經開口了:“哲姐姐,表哥這事兒還真的沒錯那殺人兇手就是鬼呢,而且還是那個人胎鬼仔呢!”

一聽到人胎鬼仔四個字,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不由得都是挑了挑眉頭,果然那個家夥終于還是沒有忍住又出來禍害人了。

不過……

蕭哲端起了咖啡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v卻是道:“不過這事兒我倒是覺得那個江泊死了也活該呢,他如果不死的話,我都想要親自把他打死呢!”

刑隊看着少女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卻是止不住抽了抽嘴角,這位蕭小姐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可是過來找他們幫忙來破案的,她居然說那江泊該死。

好吧,他不得不說那個江泊真心已經渣到極點了,可是,可是這個人再怎麽壞那也會有法律來制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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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倒不是法律制裁了江泊,而是鬼制裁了江泊。

梅長歌含笑看了一眼蕭哲,他清楚這丫頭可是在為米瑛鳴不平呢,不過他的目光卻是很快轉移到了刑隊的臉上:“這事兒我們可以幫你,不過刑隊這兇殺案就是死人做下的,就算是讓你搞清楚了,你又想要如何結案呢?”

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到了點子上,刑隊一呆,話說這個問題他倒是真的沒有考慮過,不過……:“你們真的确定這兇殺案真的是鬼做下的?”

離歌笑不樂意了:“喂,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你在懷疑我說的話嗎?”

刑隊的嘴角一抽,沒錯他剛才聽到了這孩子說的那些話了,可是卻并沒有往心裏去,他只是把離歌笑當成是在說笑了。

蕭哲這個時候卻是笑了起來:“刑隊,既然我們家笑笑都說這是鬼幹的,那麽便一定不會有錯的!”

☆、034,靈陰陣

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到了點子上,刑隊一呆,話說這個問題他倒是真的沒有考慮過,不過……:“你們真的确定這兇殺案真的是鬼做下的?”

離歌笑不樂意了:“喂,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你在懷疑我說的話嗎?”

刑隊的嘴角一抽,沒錯他剛才聽到了這孩子說的那些話了,可是卻并沒有往心裏去,他只是把離歌笑當成是在說笑了。

蕭哲這個時候卻是笑了起來:“刑隊,既然我們家笑笑都說這是鬼幹的,那麽便一定不會有錯的!”

在蕭哲的要求下,刑隊便帶着蕭哲,梅長歌還有離歌笑一行四個人來到了米瑛所居住的小區裏,才剛剛進到小區裏,離歌笑便皺起了眉頭,這個小家夥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擡手向着某棟樓房一指:“刑隊那裏應該就是那位米瑛女士的家所在吧。”

小小的少年用得可是肯定的說法,而且最最讓刑隊感覺到無比吃驚的卻是離歌笑所指的那棟樓房正是米瑛的家所在。

不過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臉上卻并沒有任何的異樣,不只是離歌笑感覺到了那米瑛的家所在,當他們兩個人一時入到小區的時候也很分明地感覺到了那棟樓房的十六層裏卻是陰氣極為的濃郁。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那裏赫赫然一定就是米瑛的家了,既然刑隊之前所說的死人都可以去殺人了,那麽可想而知現在的米瑛應該已經被那個人胎鬼仔給變成了一具活着的死人了。

刑隊壓抑住自己內心的那種想要一問到底的沖動,他很快地把車停在了米瑛家的樓下,然後便解開安全帶想要帶着蕭哲,離歌笑還有梅長歌三個人上去,可是卻被蕭哲出聲阻止住了:“刑隊我們三個人上去就好了,你最好還是不要上去!”

刑隊挑了挑眉頭,話說現在可是破案啊,這種時候少了自己怎麽行呢?

不過這個時候梅長歌卻是淡淡地補充了一句:“你最好聽小哲的話,那裏不适合你們這種普通的活人去,到時候說不定便會來個鬼上身神馬的!”

聽着梅長歌這淡淡的聲音,再看着少年那同樣淡淡的臉孔,刑隊突然間覺得自己有種淡淡很疼的感覺,話說他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這般的嫌棄呢。

而離歌笑這小子可是一直憋着不爽呢,而現在可是終于找到機會發作了,當下這小子也立馬很流利地補充道:“就是,就是,到時候我們還會分神來照顧你這個拖油瓶,你知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呢!”

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看着刑隊那張已經墨到不能再黑的臉孔時,梅長歌卻是迅速地擡手按住了離歌笑的小腦袋,然後将這貨按到了自己的身後,接着便迅速地關上了車門。

刑隊看着三個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那單元門內的時候,卻是無奈地扯出了一抹苦笑,他是屬于普通活人陣營裏的存在這一點倒是真的沒有說錯。

那麽剛才那小子……擡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刑隊的腦海裏突然間浮現出來了自己之前從後視鏡裏看到的離歌笑的舉動,那個少年的手微曲,大拇指卻是不斷地從其餘四根手指上不斷地點過,這動作,他真的有種熟悉的感覺……

刑隊很快便想到了答案,那動作他從影視劇裏看到過,而那舉動便是神棍在算命……如此說來那個少年,那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竟然是那個家族的人不成?

一時之間刑隊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平素裏的時候,想要遇到那些神秘家族中的一個人都是異想天開呢,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就遇到了三個。

再說了蕭哲,梅長歌,離歌笑三個人很快便坐着電梯來到了十六樓,普通人也許看不出來十六樓有什麽異樣,可是以他們三個人的眼力來說卻是看得很清楚,十六樓當中的那戶人家正有着大量的黑氣不斷地從門縫裏湧出來,不用問了,那戶人家應該就是米瑛的家。

三個人當下便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地便向着米瑛的家走去,可是就在他們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旁邊的一戶人家的房門卻被打開了,接着是一個年輕的丈夫一臉焦急地扶着自己大肚子的妻子走了出來。

蕭哲的目光閃了閃,特別是在那個妻子的肚子上停頓了一下,然後她便走了過去,開口問道:“這是怎麽了?”

那個丈夫雖然看着蕭哲,梅長歌還有離歌笑三個人很是陌生,不過面前這三位的年紀真是不大,當下便開口道:“我妻子的肚子疼,想來應該是快生了,我現在就送她去醫院。”

蕭哲伸手扶住了妻子的另一條手臂,然後順便又問了一句:“不過看樣子應該也就只有七個月的樣子。”

現在這對年輕的夫妻已經顧不得去想為什麽蕭哲明明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女,居然會一眼就能看出來孕婦的月份,不過那個妻子卻是有些艱難地開口了:“是啊,剛剛七個月,這個孩子一直都很乖的,可是,可是我們也不知道怎麽今天就突然間發作了。”

而這個時候離歌笑卻是已經敏銳地看到一些黑氣卻是正不斷地向着孕婦的肚子彙聚了過去,而且居然不直接鑽了進去,當下離歌笑可是大吃一驚,于是他忙擡頭看向自己的表哥,張嘴便想要把自己的發現說出來,不過卻被梅長歌一個眼神便阻止了。

蕭哲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那邊的表兄弟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她含笑道:“你們有車嗎?”

一邊說着她卻是一邊已經在暗中堅起了兩根手指,然後在那言談之間,便将那根銀針刺入到了女人肚子的側面,她的動作極為的隐避,而且此時此刻因為這個年輕的孕婦現在肚子正疼到不要不要的程度,所以倒是連她也沒有感覺到居然有針刺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年輕的丈夫忙搖頭道:“我們沒有車,還是出去打個出租車!”

蕭哲立馬接口道:“我們一位朋友正好在車上等我們呢,我送你們下去,正好可以讓他送你們去醫院。”

年輕的丈夫也明白現在絕對不是客氣的時候,當下他便點了點頭:“那就太感謝了!”

而梅長歌與離歌笑兩個人卻是看得很清楚,蕭哲的手指卻是正掐出一個個的指決打進孕婦的肚子裏。

于是離歌笑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哲姐姐,然後又擡頭看了一眼梅長歌,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自自己的哲姐姐與自家表哥訂婚以後自家的表哥還有外公可是将梅家的那些東西能教的教的都已經教給哲姐姐了吧。嘿嘿,嘿嘿,那麽自家的爺爺可是表哥的外公呢,自己要不要和外公商量一下把自家的東西也教些給哲姐姐……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可是都沒有想到只不過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某個小家夥的腦子裏便會想到這麽多的東西。

而對于蕭哲救那孕婦肚子裏孩子的舉動,梅長歌與離歌笑兩個人自然也是不會有任何的反對意見的。

蕭哲很快地便将這對小夫妻兩個人送到了樓下,而那個年輕的丈夫這個時候也看清楚了,于是一時之間他的嘴巴可是張大了起來:“這,這,這是警車……”

蕭哲笑眯眯地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刑隊自然也是看到了蕭哲帶着一對兒年輕的小夫妻過來,他自然也沒有忽略掉到中間的那位可是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做為一個過來人來講,刑隊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中間的那個孕婦情況很是不好,于是他忙推開車門跳了下來。

“刑隊麻煩你,幫忙将他們夫妻兩個人送到醫院去!”

蕭哲一邊說着一邊卻是不着痕跡地将之前刺入到孕婦肚子裏的銀針拔了下來,她的動作很是迅速所以就算是刑隊的眼神再如何的老辣卻是也沒有注意到。

刑隊看了一眼孕婦那蒼白的臉孔還有她額角那布滿的汗水,當下便也沒有任何猶豫地點了點頭:“好的沒有問題,那麽現在就快點上車吧,等我把他們送到醫院再回來接你們。”

蕭哲點了點頭,然後便幫着那個年輕的丈夫孕婦小心地扶到了警車上,然後這才回給刑隊一個大大的笑臉:“辛苦刑隊了!”

刑隊卻是看了一眼蕭哲然後道:“我是我人民警察!”

蕭哲點了點頭卻是又補充了一句:“現在能做到像你這樣的人民警察不多,而且也鮮少有人會說是人民警察了!”

不得不說只是因為刑隊所說的這一句話蕭哲對于刑隊的印象那可是呈直線上升了。

不過對于這一切刑隊倒是并不知道,他現在一門心思地就是盡快将車開到醫院。

于是他居然直接鳴起了警笛然後便向着醫院的方向駛去。

蕭哲一直看到警車駛出了小區,這才再次轉身走回到了單元門裏!

十六樓米瑛的家裏。

當蕭哲才剛剛走進去便看到了一臉凝重的梅長歌,離歌笑這小子平素裏那可是一向沒心沒肺的,可是這一次卻也是難得地繃起了一張精致的小臉,蕭哲的心頭一動,于是她忙踏前幾步然後問道:“怎麽了,這個房間裏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梅長歌沒有說話,只是擡手向着屋子的二層指了指,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讓蕭哲去二層看看便會自然明白了。

蕭哲當然知道梅長歌可不是那種會随随便便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的人,于是她忙踩着樓梯上了二樓。

在二樓的房間裏,那牆壁上卻是用幾塊極品的翡翠鑲嵌出來一幅很是抽象的圖形,當蕭哲的目光才剛剛落到那個圖形上的時候她的瞳孔卻是立馬狠狠地收縮了一下,因為她居然可以清楚地看到一縷縷地黑色氣體卻是正不斷地從那個圖形裏散發出來。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帶着離歌笑兩個人也走了上來,蕭哲扭頭,她的目光與梅長歌的目光在半空中發生了對碰,蕭哲道:“這是陣法!”

梅長歌點了點頭:“而且這個陣法應該不是才剛剛出現的,我剛才以刑隊的名義打電話問過這裏的物業了,物業說當初米瑛買這套房子的時候便已經是裝修好的,而且米瑛又是一個大忙人,所以她根本就沒有裝修過房子。”

蕭哲聽明白了:“那麽也就是說這個陣法與米瑛沒有關系,應該是裝修房子的人,或者是之前的房主布下來的,而這個陣法……”

話到這裏蕭哲的眼睛卻是微微一眯,那雙清澈的眼瞳裏卻是流露出了幾分的陰沉,而一邊的梅長歌卻是替她将沒有說完的話說了出來:“靈陰陣,是一個可以将活人變成陰人的陰損陣法!”

離歌笑聽到了靈陰陣三個字卻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雖然他并沒有學習過陣法,可是以陰損而出名的靈陰陣他還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之前在他與梅長歌兩個人發現了這個靈陰陣的時候,他便不停地問表哥這到底是什麽陣法,可是表哥卻根本就沒有搭理自己,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這居然就是靈陰陣,嘿嘿,今天可是長知識了。

沒心沒肺的人大腦構造絕對與正常人的大腦是不一樣的,離歌笑這個家夥在知道這就是靈陰陣的時候,心底裏湧動的居然是濃濃的興奮,而且這小子居然還随手摸出了紙筆,迅速地握着筆,在紙上對照着牆壁上的靈陰陣繪制了起來。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兩個人的嘴角同時都狠狠地抽了幾下,話說這小子的畫風真心是有些很詭異的感覺呢,而且這個家夥難道就不能先好好地分分清楚現在是什麽時候嗎,再說了這個陰損的靈陰陣真的就那麽……

不過兩個人的目光倒是很快地就從離歌笑的身上收了回來,蕭哲看着梅長歌:“這棟樓的居民是不是……”

梅長歌卻是搖了搖頭:“我現在也說不好,畢竟現在我們沒有辦法來确定這個陣法在這裏已經有多久了,這事兒我們還是需要問問物業才知道,當然了還得再問問這棟樓的居民有沒有發生過什麽怪事兒。”

蕭哲點了點頭,不過她的目光很快便又落到了靈陰陣上:“這個靈陰陣我們還是還除去再說吧!”

一邊說着蕭哲便一邊向着那靈陰陣走了過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梅長歌卻是一伸手便握住了蕭哲的手腕:“等等!”

“怎麽了?”蕭哲有些不明白地看了一眼梅長歌,卻是看到自己面前的少年居然罕見地有些緊張:“等等,這個靈陰陣很難解的,而且又不能用暴力來解決!”

蕭哲的嘴唇動了動不過卻并沒有說出來什麽,因為她剛才便是想要用暴力來解決,在她看來用暴力解決其實才是最最省力最最有效的辦法呢。

梅長歌一看到蕭哲臉上的古怪表情便知道自己一語中的說中了蕭哲心裏的所想,當下他在心裏也是有些好笑,這個丫頭啊,居然不管什麽事兒都怕麻煩,只是不知道她與自己談起戀愛來是不是也是如此這般地怕麻煩呢?

嗯,梅長歌突然間發現關于這個問題自己還是真的可以好好地試探一下蕭哲呢。

心裏這麽想的,一時之間梅長歌的一雙眸子卻是看着蕭哲有些出神,蕭哲被梅長歌如此毫不掩飾地盯着搞得有些臉紅,于是她伸手在梅長歌的眼前搖晃了幾下然後道:“喂,喂,梅長歌回魂了,這個陣法是靈陰陣,可不是噬魂陣!”

一邊的離歌笑可是從來都不會錯過熱鬧的,當下他裂嘴笑着道:“嘿嘿,我表哥是看哲姐姐看得出神了,哈哈哈哈,那個你們兩個完全可以當我這個未成年人不存在,嗯,我不會偷看的……”

這話說得沒錯,偷看這麽沒有品味的事兒他離歌笑才不會幹呢,就算是要看的話,他離歌笑也會堂堂正正地看嘛,嘿嘿,正好就當自己實習了,話說實習也是學習的一種嘛。

離歌笑在心底裏為自己找着各種光明正大的理由,再說這兩位一位是自己親親的表哥,一位是自己親親的哲姐姐,所以必須要看,必須要看,而且等到自己回去之後還要講給爺爺聽呢,相信爺爺聽到了之後還會很高興呢,嘿嘿,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有自己的好處呢,嗯,嗯,對了自己是還可以講給外公聽呢,到時候應該也是不會少了自己的好處吧。

不得不說現在這小子可是越想越高興,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主意真的是太棒了,但是一時之間得意的他卻根本就沒有看到他那位親親的哲姐姐與他同樣的親親的表哥卻是迅速地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一頭白色的大老虎便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了離歌笑的身後,接着就在這小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口便将他吞到了肚子裏。

“我靠!”于是大白的肚子裏便響起了某個小家夥很響亮的聲音:“你們兩個居然一起算計我,你們都比我大好不好,你們這根本就是以大欺小好不好!”

☆、035,A23公路

“我靠!”于是大白的肚子裏便響起了某個小家夥很響亮的聲音:“你們兩個居然一起算計我,你們都比我大好不好,你們這根本就是以大欺小好不好!”

不過很明顯的離歌笑的抗議聲卻直接被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給無視掉了,破除陰靈陣可不是神馬好玩的事情,一個搞不好,便會陣未毀而人卻亡了,他們兩個人誰也不想看到離歌笑出事兒。

其實如果換成是一個靠譜些的存在,他們兩個人大可以告訴一聲讓其躲出去,不過離歌笑這小子根本就與靠譜絕緣,或者換句話來說這小子根本就是從來都沒有靠譜過好不好,于是兩個人幹脆也沒有浪費口水,便直接讓大白把離歌笑給裝到了肚子裏去了,反正以離歌笑的本事來說大白肚子裏的陰煞之氣根本就傷不到他。

離歌笑現在可是欲哭無淚啊,媽蛋的,眼淚是幹毛用的,那絕對是用來給人看的,而現在根本就沒有人看他好不好,所以流淚有用嗎,有個毛線用!

而再看到蕭哲把大白收了起來,兩個人的目光這才再次聚到了靈陰陣上。

七塊極品的翡翠不斷地閃動着,只不過這七塊極品的翡翠卻已經不複那翡翠原本該有的綠意,而是已經變成了一種詭異的漆黑顏色。

蕭哲看向梅長歌:“怎麽辦,你能破得了嗎?”

梅長歌搖了搖頭:“沒有什麽把握,只能一試了!”

蕭哲點了點頭,然後擡手卻是握上了梅長歌的手,梅長歌的心頭一暖,張了張剛想要說什麽,但是卻被蕭哲搶先了一步:“我在這裏陪着你。”

梅長歌看着少女那雙極為認真的眸子,終于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其實他剛才本想要勸少女離開的,他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少女,可是他卻從少女的眼底裏看到堅持,而以自己對于蕭哲的了解來說,梅長歌很清楚,這個少女可是少有的固執,一旦她下定了決心,那麽自己也是沒可能勸她離開的。

不過卻不得不說少女這一次的選擇,卻是令得梅長歌的心頭暖暖的,不過他卻很快收回了自己的心神,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再次投注到了面前的靈陰陣上,他知道如果自己想要蕭哲還有自己活下來的話,那麽他便必須要成功地解決掉這個靈陰陣。

如果只是梅長歌一個人的話,其實他有一種很有把握的破解方法,那就是他與靈陰陣一起同歸于盡,但是現在如果再加上蕭哲的話,他卻舍不得,于是他專注地看着面前的靈陰陣,而腦海裏卻是在不斷地分解着靈陰陣內的那些黑色陰氣的流動,然後計算着自己到底應該怎麽樣分步化解這個該死的陣法。

很快的梅長歌的額頭上便已經浮起一層細密的汗水,蕭哲取出一塊手帕輕輕地為梅長歌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她看得出來梅長歌對于這個讨厭的靈陰陣似乎真的沒有什麽太大的把握,于是蕭哲不由得在心底裏呼喚起來:“塵羅衣,塵羅衣,塵羅衣……”

而聽到了她的呼喚之音,某個沉醒的男子卻是終于眼皮微微動了動,然後一只眼睛卻只是緩緩地張開了一半,但是那只眼睛卻很快就閉上了:“啊,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兒了呢,原來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靈陰陣啊,梅長歌這對于你小子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好不!”

塵羅衣聲音雖然很輕,但卻是在蕭哲的心頭響起來的,蕭哲不由得吃了一驚,不過再看看梅長歌,此時此刻少年背後的衣服卻也已經濕透了,于是蕭哲無奈地再次叫起了某個翻了一個身準備繼續大睡特睡的死鬼:“塵羅衣,你既然能破解這個靈陰陣,那麽你倒是來幫幫忙啊!”

塵羅衣這一次卻是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抗議道:“我親愛的小哲哲你知道不知道擾人清夢真的是很不道德的行為呢!”

蕭哲的嘴角不可扼制地抽了抽:“塵羅衣你該付房租了!”

只不過這一次這個死鬼很明顯是打定了主意,他就是不想幫忙,于是這貨居然很風騷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長衫:“那要不要咱們錢債肉償!”

蕭哲這一次可是連白眼都已經懶得翻了,媽蛋的,她蕭哲這輩子就沒有見過臉皮這麽厚的男人,哦不,應該是臉皮這麽厚的男鬼。

而塵羅衣卻是很滿意現在蕭哲的反應,于是他居然又補充了一句:“小哲哲怎麽樣,要不要我現在就脫給你看!”

蕭哲咬牙:“塵……羅……衣……”

塵羅衣這一次可是睜開了雙眼,那雙眸子裏卻是帶着無盡的魅惑:“小哲哲,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歡我,不過卻也不用如此用力地在心底裏念我的名字,親愛的小哲哲……”

蕭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媽蛋的,你說說這個死鬼明明長得好像一個谪仙似的,其實往根兒裏說,這貨的畫風根本就是用來迷惑人的。

“塵羅衣,老娘後悔讓你住進來了!”蕭哲一字一句地道,現在她是真的有些後悔了。

塵羅衣卻是一點兒也不在意:“那你大可以進來将我趕走啊!”

蕭哲無語了,尼瑪,她如果能進去,現在早就已經沖到自己的眼睛裏去掐這個死鬼的脖子了。

于是蕭哲沉默了片刻,頗有些艱難地将自己心頭的火氣壓住,然後這才繼續追問了一句:“你真的不幫忙?”

塵羅衣也知道現在這個丫頭可是真的生氣了,所以他也沒有打算再繼續氣她,于是塵羅衣道:“這麽點小事兒,梅長歌可以搞定的,你要相信他,就像相信我一樣。”

蕭哲只覺得現在正有一口氣堵在自己的心口處不上不下的樣子,靠,她什麽時候說過她相信塵羅衣這個混蛋了,這個死鬼能不能不要這麽感覺良好行不行啊。

什麽叫相信梅長歌就像是相信他一樣啊,他是死鬼,梅長歌是活人,話說這能一樣嗎?

再說了自己什麽時候信任那個死鬼了,靠,這貨是不是太自我感覺良好了。

不過當蕭哲再想要問點什麽的時候,某個死鬼卻是直接不再理會蕭哲了。

于是蕭哲只能無奈地磨了磨自己鋒利的小牙,然後再次将自己的注意力落到了梅長歌的身上,此時此刻的少年臉上卻是終于迸發出了一抹喜意,他擡起手,帶着微微地顫抖向着那靈陰陣法伸了過去,蕭哲看得很清楚,梅長歌掌心處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少女咬了咬嘴唇,卻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她相信這個少年,既然他現在選擇動手,那麽應該是已經有了辦法了。

梅長歌的一雙手在碰觸到那靈陰陣的一刻卻是一下子便穩了下來,而且這一刻他的心裏也是一片的寧靜,其實就連梅長歌本人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腦子裏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居然清楚地知道了靈陰陣的一切,包括怎麽布置靈陰陣,還有如何破解靈陰陣。

而這一切,梅長歌可以肯定地是自己在之前的時候是真的不知道,不過現在他也來不及多想什麽,手指便已經碰觸到了一塊翡翠之上,然後他的另一只手卻是迅速地伸出了食手,飛快地在虛空中畫出一組符紋,然後一抓便向着那塊翡翠按過去。

蕭哲有些緊張地看着這一切,她看得很清楚當梅長歌這一按之下,那塊翡翠居然一下子變成一堆玉粉飄落了下來,于是梅長歌便又依法炮制,于是接二連三地那七塊翡翠便一一化為了玉粉。

終于當看着最後一塊翡翠也消失了,整個兒靈陰陣便也正式宣告破除了。

只不過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呢,便發現雖然這個靈陰陣已破,可是依就是還有陰氣在不斷地湧出來,于是兩個人便又習慣性地對視了一眼,接着兩個人一指那堵牆,異口同聲地道:“那邊還有一組靈陰陣!”

沒錯,按理說靈陰陣被破除之後,那麽陰氣便也應該不會再湧出來了,可是現在明明靈陰陣已經被破除了,可是陰氣卻依就是外湧,那麽除了這個答案,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還真的想不到還有什麽原因才會造成這樣的現象了。

于是梅長歌一伸手從口袋裏摸出了兩張紙符,遞給蕭哲一個,他自己卻是将另一張紙符貼在了胸口上,接着兩個人相視一笑,便直接穿牆而過,那紙符正是穿牆符。

而直接進入到了隔壁的鄰居家,果然不出所料,在這個牆壁上赫赫然也有着一個靈陰陣法。

因為剛才梅長歌已經成功地解決掉了一個靈陰陣了,所以對于這個靈陰陣兩個人也沒有什麽可擔心的,當下梅長歌便繼續破解這個靈陰陣,而蕭哲卻是在這個房間裏走了走,很快的她的視線便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個相框裏,那是一個黑色的相框,裏面卻是一張黑白照片,而那照片裏的一男一女,模樣卻是無比的熟悉,赫赫然正是之前在蕭哲,梅長歌還有離雪落三個人來到這十六樓的時候,遇到的那對年輕的夫妻,而且當時蕭哲還很好心地幫忙把那對夫妻送到了樓下,并請刑隊開車送他們去了醫院。

可是現在看到那黑色的相框,還有那相框上挽着的黑色的花朵,蕭哲的臉色卻有些發白,她忙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了陽臺上,推開窗子向着下面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刑隊的警車還沒有回來,不過計算一下時間,再想想距離這裏最近的醫院,刑隊怎麽差也應該回來了才對。

心頭升起了不安的感覺,蕭哲向着梅長歌的方向看去,卻是看到少年已經處理掉了第四塊黑色的翡翠,還有三塊,這個靈陰陣便也解決掉了。

蕭哲摸出手機,迅速地找到刑隊的手機號碼,然後拔了過去,可是她聽到的卻只是是一個機械的女音:“您拔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蕭哲不甘心地又一連拔打了幾下,可是卻都是一樣的女音。

蕭哲手裏的手機被緊緊地握住了,她的眼底裏閃過了一抹戾色,那一男一女居然從他們三個人的眼皮子底下走了過去,而且自己居然還把刑隊推給他們,如果,如果刑隊真的出了什麽意外的話……

再往下蕭哲幾乎都有些不敢去想了,如果這一次因為自己的疏忽,真的導致刑隊出了什麽意外的話,那麽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蕭哲卻是在腦海裏仔細地回想着之前的一切,那一男一女自從出現之後,至始自終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都沒有任何的異樣,而其實在他們的房間裏居然會有着靈陰陣,那麽就算他們是活人,他們的身上也應該會有陰氣才對的,可是,可是那兩個人的身上卻是連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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