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

三沢千秋向來青春靓麗,身材與皮膚都很好,又一直堅持着早睡早起的好習慣,她的健康在同齡女生中算得上數一數二的;跡部景吾則要稍慘一些,喜好與課業與三沢千秋差不多,但生生就多了家族企業管理的學習課程,有時候華麗的跡部景吾大爺是真心想不明白,為什麽三沢千秋回日本來說是繼承爺爺奶奶這邊的家業卻從來不接觸那些東西,每次他半夜遇上點麻煩的事或是問題打給三沢千秋就換來一頓罵。

被青馬生生擾了清夢的三沢千秋,其毒舌程度,遠超她清醒的時候;蠢貨兩個字就能戳得跡部景吾想吐血,相識了這麽久,還是不能習慣這丫頭的毒舌,真的挺好奇她究竟是從哪裏學來的這項技能,細數她家庭沒有一位成員有這樣屬性。

跡部景吾做什麽都力求華麗完美的極致,就算現在他被扒掉了領結扣掉了三顆鈕扣以及那雙白手套,也不影響他出衆的外貌,就算穿個執事裝也穿出了當家做主人的風範來。至于露個鎖骨什麽的,跡部大爺表示他完全HOLD得住。

“軟萌系女仆,以及,是主人的執事。”死也要在這裏看好戲的白石藏之介總算如願看到了這場大戲,一捅幸村精市的腰,“嘛,幸村,眼光很好喲,只不過……大舅子似乎不太好搞定哪。”再怎麽說,他也是201寝室的一員,能跟幸村精市、不二周助有一些共同愛好交流只是他們和睦相處的一部分原因,還有一個極大的原因估計着就是一些小動物私底下叫的:大魔王們。

不管是眼力還是心智,白石藏之介同樣屬人上人,能看得出來幸村精市那一點都不掩飾的心思,挺簡單的,不是麽?不二周助在一邊笑着點頭,嘛嘛,他們兩個無論如何都要硬留下的原因,可不就是要看幸村精市的好戲麽?話說起來,也就只有這兩只能這麽光明正大且我就是要看的态度擺在幸村精市面前而不遭報複,其他的有點勇氣的都只是遠遠的圍觀一下,力求不被幸村精市發現。

“你确定是軟萌系的嗎?”幸村精市微笑回應,“我覺得是誘惑系的。”

“呃……”為什麽突然間轉到這種成人話題喽,白石藏之介服了幸村精市的腦洞,“好吧,你高興就好。”只不過,幸村精市的眼神似乎更暗了暗,嗯,看來比他們想的更在乎三沢千秋。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幸村精市都是真·勇士。

“對啊,幸村,你樂意就好。”不二周助意有所指地補充一句,大家似乎都在拍照片留紀念呢。

“放心吧,那些照片,帶不出這屋子。”想想也不可能,以跡部景吾的作風以及三沢千秋的小心眼來看,他們兩個怎麽可能會讓這些家夥握着他們這麽大的黑料離開,拿命換都不可能。

伊達蘭一邊尖叫一邊瘋狂拍拍拍,不經意間撞上了正在無聊吃水果的切原由乃,“前輩,你要不要也拍幾張?”

“不用了。”反正拍了也帶不走,為什麽要費這力氣,“你也別費太大的勁了。”現在有多興奮,接下來她們就得面對多黑暗的查抄。

“啊?”

“不懂的孩子真是可愛。”同樣也天真,切原由乃想想這群小家夥們明天起來抱着空掉的手機相機內存哭,就覺得特別有意思,“好了好了,大家鬧夠了,也該回家了。”自從進了U—17就沒有回過家,現在特別想家,想要回家好好放松睡個昏天暗地、日月無關、天荒地老。更更更重要的是,離三沢千秋越遠越好。

切原由乃學姐的成語不過關這件事,大家就無視吧,反正人總是有短處的嘛,切原赤也頭痛英語、切原由乃頭痛國語,都挺正常的。

沒出一個小時,女仆和執事又開始吵架,争論“主人”——桦地中午吃什麽,大家表示這兩個碰在一塊就會有這樣的意外發生,而且他們兩個争論的焦點總是在奇怪的地方。例如這兩只早餐時竟然能争論該給桦地喝什麽,一個堅持喝果汁另一個堅持喝咖啡,偏偏桦地是個喝白開水的主。

喝什麽的問題,一直争論到快吃午餐的時候,一個把自己端的果汁喝掉了,另一個強迫桦地把咖啡喝掉給自己倒了杯冰咖啡,女仆和執事做到他們兩這份上,沒出一天就會被主人家給開除了吧。

“他們還沒吵完?”看完了半本書的白石藏之介一擡頭,見那兩人還端着托盤,盤子裏的杯子依舊滿滿當當,似乎連冰塊都沒化,“這是換過一輪了?”

“啊,是的。他們吵完之後覺得太渴,就自己喝掉了。”不二周助忍笑解說,“跡部覺得咖啡太燙就讓桦地喝掉,自己換了冰咖啡出來,還加了一個冰激淋球。”不過那杯咖啡都端着那麽久了,要燙也不會燙到哪裏去,偏偏跡部景吾就是不喝,強迫着讓桦地喝掉,覺得桦地這個主人當得好慘。

“實在太不容易了。”再這麽吵下去就到吃午飯了啊喂,白石藏之介不得不感慨于他們之間的感情,“話說,青梅竹馬能有這麽好的感情,真是不錯啊。”

“白石,你想說什麽?”有什麽話直接說沒關系,何必盯着他說些意有所指的話,那樣會讓他想辦法黑他一把喲。“說起來,白石似乎不太擅長跟搭讪的女生聊天呢。”

“……”一句話,就讓白石藏之介受了一千點驚吓,忙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他們兩個快争出結果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桦地可憐地把兩杯都喝下去,吃不下午餐的桦地躲回自己的房間,以沉默來回應這兩個把自己當成主人的家夥,他們高興怎麽玩就怎麽玩吧,他需要一個人抱着肚子躲回房間裏。

“啊,逃走了。”很淡定地看着桦地離開,“都是你。”三沢千秋豎起托盤就砸下去,變臉之快讓人措不及防。

跡部景吾理所當然地雙手平舉托盤擋住,“你實在太不華麗了,本大爺覺得你的禮儀該重修。”桦地逃走了,沒人給他應聲,再加上仁王雅治這個家夥也在,跡部大爺覺得真心塞,他從小養大的桦地就這麽輕易被人勾搭走。

“玩夠了?”德川一矢見兩人都胡鬧夠了,分開兩個,“跟我回家,澤秋。”

“不要。我要去美晴家裏玩。”這麽多天,這對兄妹之間終于有了對話,不過顯然妹妹大人不打算這麽快原諒自家哥哥,“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吧。”反正她是說什麽都不要跟他走就是了。

“澤秋。”拿鬧脾氣的妹妹沒辦法,“聽話。”

“就不聽。”

“乖,我們回去看看爺爺奶奶。”

“這麽久沒去看他們的是你,不是我。”她在尊老方面,是整個家裏做得好的,雙休時她逃了訓練差不多都是去爺爺奶奶那邊,陪他們說說話或是學些他們的技藝,“你快走吧快走吧。”

“澤秋。”這次澤秋鬧脾氣鬧了這麽久,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該怎麽說才能讓澤秋知道他的選擇沒有錯、他也不後悔,可是現在要說出來這樣的話,澤秋絕對會變臉給他看。

最後兩個人合力放倒了桦地,把衣服換了一下來,跡部景吾順手把那張賭約給撕成了碎渣,以後再沒有什麽東西能讓跡部大爺變臉色了,這心情真是好。

“景吾,你似乎最近的狀态不太對啊。”首先,他那華麗華麗的作風有些收斂,三沢千秋一向認為這家夥是個跟她一樣猖狂的人,之前跟她一起雙打時就察覺了,他竟然能那麽悶不吭聲不帶反駁的就聽她指揮,從小到大她就沒有這樣的待遇過。

“這叫內斂。”

“切。”裝什麽大尾巴狼,還內斂呢,她是絕對不相信的,“是不是遇上什麽喜歡的女孩子了,肯定被拒絕了。”

“本大爺這麽華麗,哪點不是人上人,你憑什麽說我會被拒絕。”

“因為太過華麗太過出衆的人啊,沒有幾個人有那實力與勇力并肩而立。”

“呵呵,本大爺倒是在這次集訓裏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你确定不是你老花看錯了?”不問是什麽,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跟她有關系,而且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事,她不相信跡部景吾的話,“行了行了,乖,回頭帶你去看眼科醫生。”

“哼,本大爺的眼力怎麽可能看錯。你就等着被人再坑進另一個大坑裏吧。”幸村精市那是什麽性格,霸道占有欲強,跟他和三沢千秋一類人,華麗的跡部大爺倒是想看看最後幸村精市和三沢千秋之間,誰勝誰負,“本大爺并不看好你。”論心計,三沢千秋不亞于幸村精市;但,三沢千秋的癖好讓她對幸村精市強硬不起來,這就注定了她肯定會被坑。

“哼,我不信你。走開。”

德川一矢好不容易把跟竹馬在聊天的自家妹妹拖出來,好好跟她聊了聊關于U—17裏的事,并把之前他隐瞞的那些事都一并告訴了她,在U—17裏是第二年了,他所經歷的一切一句都沒有跟家裏人說過,包括他可愛的妹妹。

“果然,我應該當場跟平等院鳳凰來次單挑。”她就不信,她不能拔了那只鳳凰的毛讓他變土雞,“你也給我等着,再有下次,以後別打網球了。”

“嗯。”他跟妹妹在U—17裏的相信遠超平時所有時間,更是看到了自家妹妹的真面目,他越來越擔心以妹妹這樣的性格,以後會吃大苦頭,光之前立海大前前任部長切原由乃和其她前輩想要扭正三沢千秋所付出的努力再看看成果就知道他妹妹沒這麽容易就被扭正。

“我說,你們為什麽一定要扭正我的性格呢,我覺得我的道路是正确的。”尤其是經過這一次之後,她不會再迷茫,不會再因為其他人而對自己的道路産生質疑,“我覺得,我就是對的。”沒有人能再說她是錯誤的,她堅信自己。

其實當初只是切原由乃的坑,原本并不會對三沢千秋産生這麽大的影響,讓她把自己的本質足足藏了三年。其中最關鍵的,還算是跡部景吾跟她最後一次混雙比賽,輸了比賽之後,兩個人冷戰又拆夥,跡部景吾在回日本前給三沢千秋留過一句話,讓三沢千秋感到更不爽,這才讓她氣不過追到了日本,又這麽容易就進了切原由乃的坑裏而爬不出來。

“你的前輩們,雖然在旁觀者的眼裏,做法不對,但她們是真心想要幫助你。”而且,她們的責任就不能讓她們将網球社交給三沢千秋,就算是個妹控的哥哥,德川一矢還是認為他妹妹的真面目,不适合當網球部的部長,她表現出來的性格中完全沒有責任感這種東西。

“哦。”

“你應該好好想一想,我并不是希望你拿網球做什麽,也不非要你去打職業賽,更不希望你因為網球而受傷。”他只是把帶給自己快樂的運動介紹給妹妹,讓妹妹也變得開心不再那麽孤單,而不是把這個當成什麽利器或是攻擊人的手段,他的澤秋到底不會把球往人身上打直接造成傷害,就算那時候跟高樹美奈比賽時,她挨了那麽多重球還吐了血,在反擊的時候也沒拿球往人身上打。

“網球,對我而言,就是不會輸的游戲。”

“……”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存稿了,下周的榜單也沒有存稿~~~

但是滿腦子想寫新文腫麽破。。

PS:距離下波加更還差:38個收藏OR46個評論~~~

大家加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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