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喂,主子家怎麽走

她走之前,還回過頭去,看了一眼母狼死去的位置,內心隐隐有些動容,蘇流觞那一張臉便不由自主的浮現在了眼前。

原來這世上,真的有至死不渝的愛情,可是,狼本身就是如此,蘇流觞,也會這樣嗎?冷上弦甩了甩頭,不再去想。

此時,地獄搖籃裏面已經鬧騰起來了,對于新增的成員,老成員們全都像是在看稀罕玩意一樣的圍觀着。

于是,虞淚就從一個驕傲的鲛人一族,光榮的變成了冷上弦的兼職老媽子。兩個剛破殼的娃子都等着她照顧。

歷練了幾天,冷上弦看了看天色,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她便帶着香菱朝着火雲城的方向走去。

火雲城,此時,正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街道上已經有了小水泡,看樣子,這小雨已經接連不斷的下了一陣子了。

冷上弦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這已經被蒙蒙細雨籠罩住的火雲城,似乎打心底裏的生出一絲歸屬感來。

“主母!主母,主母啊,你到哪去了,主子這幾天可找瘋了你了!”白凡擦着臉上的雨水,焦急的說道。

雖然他女扮男裝,但是白凡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冷上弦走了的第二天,蘇流觞過來沒看見人,便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羅,畢竟就連冷上弦的貼身侍女靜秋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第一天,沒找到人,甚至連影子都沒摸到。

第二天,亦是如此……

蘇流觞不知道摔掉了幾個茶杯,打碎了幾個桌子!就差沒把醉仙坊給拆了!

現在,白凡看見了冷上弦,就好像看見了陰霾天氣中的一縷陽光,那張臉笑的那叫一個燦爛,他擡起手來,一縷大紅色的火焰直沖天際。

整個火雲國各個城池的人看到那一抹火焰,如蒙大赦,仿佛壓在心中的大石頭都拿下去了。

謝天謝地,主母終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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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上弦看着來神了一樣的白凡,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樣子,幽幽的開口:“你就是白凡?”

白凡被這麽一問,問傻了,呆愣的點頭,還不等說什麽,面前便多了一道白影。

蘇流觞陰沉着一張臉,死死的盯着冷上弦,眼都不敢眨,生怕下一個睜眼的瞬間,眼前好不容易尋找到了的女人再一次消失不見。

天知道他這幾天是怎麽過來的,心裏思緒萬千,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尤其擔心冷上弦棄他而去。

冷上弦看着蘇流觞,忽然感覺面具下的不是臉,而是一個醬茄子。

“女人,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擔心你!下一次出去能不能打聲招呼!”蘇流觞扣着冷上弦的雙臂,聲音低沉,冰冷的可怕。

只有冷上弦感覺得到,他聲音之中帶着的絲絲顫抖,心中不由自主的便浮現出了一個想法,這男人,是在擔心她,是害怕失去她。

但是面對他如此焦急暴躁的質問,冷上弦沒由來的一陣怒火。

“你是我的什麽人?我們有什麽關系?我出門了是我的自由為什麽要和別人打…唔……”冷上弦滔滔不絕個沒玩,蘇流觞臉色越來越黑,最後聽不下去了。

他緊緊的攬着冷上弦的纖腰,扣住她的後腦讓她無法掙紮,煙雨蒙蒙,一男子一身月白色的長袍,顯然,就是蘇流觞。

而他吻着的人…

這不是前幾日拍賣會上驚鴻一現的那個傾城男子嗎!他怎麽和流觞公子!

莫非流觞公子真的是斷袖!

周圍的百姓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讪讪的離去,這可不是小事,萬一被發現了殺人滅口呢!

白凡和剛剛抵達的夜軒則是轉過頭去,假裝什麽也沒看見的吹了兩聲口哨。

“呦,真巧你也在吹口哨啊”

“是啊,好巧啊,你也是主子的人那。”

冷上弦一把推開蘇流觞,揉了揉略顯臃腫的紅唇,臉上帶着幾分不容察覺的嬌羞,瞪了一眼一臉得意的蘇流觞:“你這個人可真是個流氓無賴,說過了和你沒關系,怎麽能随随便便在大街上就強吻呢!”

“這讓我以後怎麽出門啊!讓我面子往哪放!”

“…”強吻兩個字都能輕易脫口而出的女人會沒有臉面出門?這絕對是個笑話。

“不,你可以出門,只不過會被認為是斷袖罷了,而且還被冠上了我蘇流觞的大名,今後在這火雲城,沒有人敢不長眼的欺負你。”蘇流觞邪魅的挑唇,那一臉得逞的樣子很是欠揍。

冷上弦扯了扯唇,是,沒有人敢欺負了,但是所有人都會說,诶呦喂你看,那不是那個斷袖嗎!蘇流觞的小受!

光是想想,便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冷上弦揉了揉胳膊,不敢再往下想了。

“該死!你們兩個,怎麽不想着給你們的主母撐一把傘呢?!”蘇流觞幽幽的開口,聲音幾乎可以忽視掉,但是那語氣中帶着的氣場卻令白凡和夜軒打了個寒顫。

蘇流觞利落的脫下外衣,給冷上弦當做雨傘來撐着,看着她已經被雨水淋得濕漉漉的頭發,就覺得心疼。

冷上弦一直看着他的眸子,感受着她帶來的細膩的溫柔,就連淅瀝的小雨帶來的冷意都給驅散了,整顆心都暖融融的。

他用外衣圍住冷上弦,出其不意的打橫抱起,白澤又光榮的成了代步工具。

“看來主子快成功了啊!”

“我覺得不是,你看主母還是冷冰冰的樣子,也沒打動啊。”

白凡和夜軒看着冷上弦和自家無良主子離去的方向,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但是那聲音卻連香菱都聽到了。

“喂,你們兩個,主子家怎麽走?”香菱的眸子平淡無波,略帶着鄙視的神色。白凡和夜軒這才發現,這後面還有個人呢!

香菱精通暗殺術,若是沒有仔細探查,她的氣息很難會被發現,而且他習慣性的一身黑衣,沉默寡言,更是壓低了存在感。

“哪個主子?你是說冷二小姐?”

“就是剛才那個紅衣服的主子,我的主子。”原來主子是冷家二小姐,冷上弦!香玲略感震驚,卻又覺得驚喜。

一個感受過被侵略者生活的人,才最能夠體會下人的痛苦,才能夠更加善待下人,或許,這就是為何冷上弦不讓她下跪的原因吧。

白凡和夜軒頓時一陣欣然,如今主子身邊兩男兩女,就可以平分了!就讓白夜和夜哲兩個人羨慕嫉妒恨去吧!

于是,香菱便被兩個人各種獻殷勤的帶到了将軍府,翻牆而入,悄無聲息。

“女人,下次出去一定要告訴我,不然我會擔心的,知道了嗎?”蘇流觞刻意用他最邪魅動聽的聲音,最妩媚勾魂的眼神看着冷上弦。

“你煩不煩,白凡夜軒在我身邊你還擔心有什麽消息你是不知道的嗎?”冷上弦斜睨眼看着蘇流觞,顯然是話裏有話的。

蘇流觞囧……

小算盤被這個女人給發現了。

“女人,我不能忍受任何一個異性出現在你的身邊,女人,我那也不是監視你,而是關心你的安危,我不想看到你有任何的閃失!”

只要一想到上一次這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被劃傷了手臂,他就滿心的自責,愧疚,他不能保證時時刻刻陪伴在他的身側,只能讓自己身邊最信得過的人來保護。

“哦,那你應該先把白凡和夜軒變成太監。”冷上弦不冷不熱的開口,但是剛剛進入将軍府的白凡和夜軒感覺到的卻不是不冷不熱!

他們瞬間覺得胯下一涼,夾緊了膝蓋,生怕主子因為愛妻心切讓他們兩個變成太監。

這時,冷上弦想起了送給冷清秋的大禮,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驗收成果了!七日七夜情,中毒之人,白天同常人無異,但是夜晚卻如同烈火焚身。

這七天,無疑是人間地獄一般的折磨,但是冷清秋的性子,不會容忍着自己受苦的,說不定家丁都被他糟踐了許多。

“你處理你家的事,我也要去看看,我家的事。”冷上弦說着,便帶着靜秋和香菱往晚秋閣走去。

“娘子啊,你家的事不就是我家的事嗎,放心,我會管教好這兩個臭男人的。”蘇流觞一臉谄媚的笑容,看的冷上弦脊背發涼。

臭男人……這樣的詞虧他說得出口!

白凡和夜軒簡直都要吐了,但是依然雙腿并攏,謹慎提防着自家的主子,主子為了主母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啊,萬一…

“我怎麽有你們兩個蠢貨,居然沒看出來我娘子是在開玩笑。”蘇流觞幽幽的說了一句,甚至鄙視的白了一眼他們二人。

晚秋閣。

冷上弦三人剛一進去,冷清秋便惡狠狠地丢着古董花瓶發洩心中的不滿,滿肚子冤屈卻不能說出去,她恨!她恨冷上弦為什麽就可以風光無限!而他就要被禁閉,被侮辱!

“你來幹什麽!來看我笑話的嗎!冷上弦,我告訴你,我受過的屈辱,總有一天會還給你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冷清秋頭發蓬亂,衣衫不整,幾日下來,明顯已經消瘦了許多,吃不好,更是睡不好,還要迫于無奈的與低賤的下人…

“我只是把我受過的優待,全都還給你啊,難道你忘了,你曾經也總是這樣去照看我啊,讓我好生感動呢。”冷上弦挑着眉,嘴巴一開一合,那冰冷的聲音,無謂的話語便脫口而出。

“你!你,冷上弦你給我出去!你給我滾出去!”冷清秋丢着枕頭玉器,嗓音明顯已經沙啞了。

“這屋子氣味難聞,不宜久留,不過我要提醒你,已經過了七天了,你今天,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冷上弦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冷清秋,扭頭便走。

“是你,是你。是你的毒!是你下的毒對不對!冷上弦你這個毒婦!你會遭報應的!”冷清秋的屋子裏持續的傳來噼裏啪啦的聲音,但是冷上弦充耳不聞。

這點小苦就受不了了,可是,這才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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