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繼東郊林家村林姓女子失蹤案後, 景城再度發生失蹤案,這已經是近一個月以來第三起……”

特別新聞還在繼續播報, 秦深放下手裏的遙控器,心有戚戚,“最近治安好像不太好,接二連三發生失蹤案,還不分男女, 太可怕了,會不會是變态殺人狂在作案?”

“那些失蹤的人一個都沒有找到嗎?”橫漁問。

“沒有,一點線索都沒有。”這才是最可怕的,如果已經被殺, 卻連屍體都找不到,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再這麽下去都要引起社會恐慌了, 誰知道哪天就輪到自己了呢。”

“嗯。”橫漁應聲,随後朝邊上的徐珽川看了一眼, “珽川,你最近少出門。”

“為什麽?”

“你沒有看到嗎, 那些失蹤的人長得都挺好看的, 這說明變态殺手專挑長相好看的下手, 你這樣的,一出門肯定會被盯上。”

“胡說八道。”

秦深摸了摸自己的臉,“師祖,你覺得我會不會被盯上?”

“放心吧,你長得這麽安全, 被盯上的幾率不大,小心點就好了,我告訴你啊,別想着借口偷懶不幹活。”

秦深:“……”

正說着話,夏儀的電話來了。

橫漁接通電話,問:“怎麽了?”

“師祖,我是夏儀,您現在方便嗎?”

“不是很方便,你有事?”

夏儀就在去南山別墅的車上,他看了一眼旁邊坐着的韓樹,“有事,韓警官現在就在我邊上,想問一下你現在方便嗎,我們過去找你說點事?”

“都來了還問什麽,到了再說吧。”

“好的。”

夏儀朝韓樹點點頭,“師祖答應了。”

韓樹松了一口氣,有橫大師幫忙,破案就有希望啦,希望可以早日水落石出。

沒一會,家裏的門鈴就響了,橫漁朝秦深努努嘴,“去開門。”

“誰啊?”秦深過去開門,就見夏儀師徒和韓樹站在門外。

韓樹進了屋,見橫漁和徐珽川都在,打了聲招呼,既是有所求,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謹慎。

徐珽川讓秦深去倒茶,“韓警官,坐。”

韓樹:“謝謝。”

橫漁眼睛還盯着電視,頭也沒轉,“說吧,找我什麽事?”

韓樹看了看夏儀,見他點點頭,這才緩緩開口,“想必橫大師知道近來景城發生的幾起失蹤案吧,我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還希望大師能夠伸援手,幫助我們早日破案。”

“你負責這件案子?難道不是變态殺人狂作案?”

韓樹:“起初我們的确以為是有人蓄意謀殺或者綁匪勒索,但失蹤者家屬并沒有收到勒索電話或者信息,根據調查,這幾個當事人之間沒有一點關聯,應該不存在被人尋仇,至于是不是兇手臨時起意将人殺害,這也不太可能,因為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說明兇手很謹慎,更重要的是,就在一個小時前,我們在郊外一個山洞裏發現了所有受害者的屍體。”

“屍體有發現?”

韓樹點點頭,“之前遇害的人死因還不明了,但是最後一名失蹤者死亡時間是兩天前,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只有脖子上有些被掐過的淤瘀痕,臉色蒼白帶了點紫色,有點像電視劇演的那種被精怪吸光了精氣後的樣子,我懷疑不是人類所為,或者說不是普通人所為,有可能是練過什麽道術的人。”

秦深端了水回來,剛好聽到吸、精氣這一段,脫口而出,“該不會景城也有狐貍精吧?”

韓樹看向他,疑惑道,“狐貍精?而且你說也?”

在橫漁的默許下,秦深将徐珽川在拍攝地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韓樹一驚,“莫非真的是狐貍精?”

班老頭摸着他那不存在的長胡子從房間裏走出來,插話道,“這個時代哪來這麽多精啊怪的,你以為那些東西在這裏生存很容易呢,還敢這麽明目張膽地殺人,更不可能是我們抓到的那只,最早的一起案件不是在一個月前就發生了嗎?最重要的是,我問過小白了,她只吃過雞鴨牛羊,至于人,她也承認了忍不住時會抓幾個來吸一吸,但是不敢鬧出人命。”

“小白?”橫漁問。

“哦,是我給她取的名字,是不是很有意義?”

橫漁撇嘴,“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吐槽完她又恢複了一本正經,分析道:“應該不會是她,而且如果她還有同類在的話,不會一個人躲在深山裏這麽多年,吸掉好幾個人的精氣她的傷應該早就好了,功力也應該會有所增進,哪至于過得像現在這般凄慘,住的地方簡直連狗窩都不如。”

班老頭也一改嘻嘻哈哈的态度,正色道,“只怕是另外一種更厲害的東西。”

這話一出,更讓人害怕了。

橫漁轉向徐珽川,“記住我的話,不要随便出門。”

徐珽川沒出聲,不過也默認了,反正他的電影也殺青了,而且最近老是做一些奇怪的夢,弄得他都沒睡好,正好在家裏好好休息。

不過只要她不吵着要陪她出去,以往休息他本來就不怎麽出去。

誰知韓樹卻說,“在家也要小心些,其中一名受害者就是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莫名失蹤的,第二天朋友找他出去玩才發現人不見了。不過也不用太擔心,那是因為他住的地方比較偏僻,這才給了兇手動手的機會。”

然而最後一句也沒有安慰到人,在家都能被帶到山洞殺害,這到底是什麽可怕的怪物。

秦深也是一個人住,而且他窮,租的房子地段不太好,環視了一周場內所有人,貌似最危險的就是他了,雖然師祖說他長得很安全,可保不準那個東西審美獨特呢,而且到底是不是因為長相才下手也說不準,萬一是別的什麽原因呢?

“師祖…你救救我,給我來點你的法寶吧,萬一我出了什麽事,就沒人給您使喚了。”

“出息。”這話是徐珽川說的。

秦深此時顯然已經忘了誰才是自己的老板,反駁道,“川哥你當然不怕啦,反正師祖跟你住一塊,就算景城離得那麽遠,之前知道你出事還第一時間趕到救你,我沒有這麽好的師祖,只能這樣保命了。”

雖然被回了嘴,不過秦深這番話也算深得徐珽川的心,他這麽不慌不忙大概也是這個原因吧,所以沒再多說什麽,反而大發慈悲道,“那你幹脆搬來這邊住吧。”

有秦深在也可以陪着班長老唠嗑,不至于老是找自己念念叨叨,或者閑着沒事和橫漁拌嘴,也許還能清靜一點。

秦深就像被天上的餡餅砸中了腦袋,驚喜問,“真的?川哥你說話算話。”

“再問就當我沒說。”

秦深立馬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他發現,川哥話變多了,情緒也更豐富了,而且還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既然來住,那以後家裏的衛生和一日三餐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

住在這裏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幹點家務活又算得了什麽。

夏宏見狀又羨慕了,抓着機會道,“師祖,人家也害怕,而且我長得很不安全。”

橫漁聞言呵呵一笑,“是啊,很不安全,一張小白臉,整天撩撥小姑娘,做男朋友的确不安全。”

夏宏:“……”

人家說的不是這個不安全。

“臭小子,別給你師祖添亂。”夏儀轉向橫漁,“現在當務之急,是搞清楚殺人的到底是什麽東西,萬一它繼續作案,只怕真的人人自危。”

衆人均覺有道理,橫漁朝韓樹道,“走吧,先帶我們去看看到底什麽情況。”

大概是出了狐貍精的事情,橫漁真的很不放心珽川,把他也一道帶上了,他一去秦深也就跟着去,再算上班老頭和夏儀夏宏,六個人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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