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十天過去,老子已經踏上嘩—盡人亡的不歸路了。這種心情很難形容,每每看到教主,我心裏揚起的都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怎麽推倒老子家裏的美人教主。

沒錯,既然打算在他身上嘩—盡人亡,那麽繼美人之後,教主前面又多了一個表示所有格的定語,老子家裏的。

怎麽嘩—盡人亡老子有好幾個姿勢,保證教主滿意,甚至推倒他老子也有好幾個計劃,保證老子自己心情舒爽,于是問題來了:

老子怎麽在表示出這個意思之後,還能活着到能夠嘩—盡人亡的那一刻,這是個大問題。雖然嘩—盡人亡也是個死,不過最起碼死的痛快、愉快、快活、稱心、舒坦、喜悅、舒暢、歡喜、高興。

瞧瞧老子這文采,教主一定滿意極了!

于是改變,從今天開始。

首先就是吃飯睡覺鍛煉身體了。我剛來的時候是個糙漢子,原主估計膽子太小,被吓得吃不好睡不着,好好的一身肌肉已經成了小弱雞,那麽第一步就是把肌肉再練出來,至少得比楊蓮亭威武雄壯!

這個老子有經驗,五位數的私人健身教練老子請過,腹肌撕裂者老子也練過,雖然現在木有電腦木有器械,但是不妨礙老子私底下折騰。

至于第二步,就是氣勢了,教主想當女人,然後找個高大威猛的漢子,不管從心理還是生理都要帶給他安全感,雖然說出來有點變态,但是老子按耐不住心裏好幾丢丢的喜悅,太尼瑪帶感了。

想想老子就能自娛自樂了。

正好教主閉關練功去了,嗯,葵花寶典,于是我就開始了活着推倒教主的第一步,等他出來一定給他一個大驚喜!

于是一個月過去了,雖然沒稱,但是老子的衣服緊了一些,特別是胸圍,老子的胸肌出來了!

老子的幻想中有這樣一個畫面:

夜晚,月朗星稀,一層薄雲蓋住半個月亮。老子靠在院子裏的躺椅上,衣襟大開,露出老子緊實而泛着月光的胸肌。

嗯,不錯,很滿意。

不遠處,教主一身紅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只一條腰帶系在纖細的腰間。教主沒穿鞋子,瑩白的腳趾踏在白玉鋪成的小道上,相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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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走進了,随着他一步一前行,松開的下擺并不能遮住他修長但是有力的大腿。

教主走近了,他跪坐在老子腿上,然後……

尼瑪!老子流鼻血了,紙呢!紙呢!

當天晚上,老子就做了個夢,然後被那雙瑩白的雙腳踩的□□!

又一個月過去了,教主沒出來,我也沒去殿裏見教衆。沒辦法,教主閉關是通知所有人了,于是我也不用當什麽苦差事了。

又一個月過去,老子的衣服直接大了兩個號碼,楊蓮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山下找了什麽小姑娘,很久沒見過他了,就這份心性,還想跟老子搶教主,做夢!

又一個月過去,老子苦苦等在小院子裏,都快成了望夫石了!

夏去秋來,老子奮鬥了半年的成果,就等着教主來驗收啦~

于是在冬天的第一場雪過後,教主出關了。

楊蓮亭不在,院子裏只有我一人,教主見到我明顯一愣,眉頭一皺道:“去擡熱水來,伺候本座梳洗!”

不是說教主不喜生人近身麽?難道我被一幹同人騙了?還是……我已經不是生人啦~真開心~~

我一手提着一個桶,兩桶加起來足足百十來斤的熱水被灌到了木桶了,熱氣騰騰。

教主快來看我力氣多大~将來咱倆一定能過的很幸福的。

我足足擡了四桶熱水,将木桶灌的滿滿的,又擡了兩桶備用。

這時候教主出來了,他看着木桶笑了,道:“真是個傻子,灌這麽多水不就溢出來了。”

啊?這個沒想到啊。

我手忙腳亂就像舀點水出來,不過沒合适的器具啊。

教主又道:“罷了你出去吧,一會我叫你進來添水。”說着,教主就扯開了領口。

別說,小小的一間屋子裏這麽多熱水桶,還真有點熱。然後教主的皮膚很白,跟那天晚上的月色一樣美麗。

“你還不出去!”教主厲聲打斷了我的夢想,我急忙提着兩個空桶出去了。

随着我關上小門,就聽見裏面嘩啦一聲水響,是熱水湧出的聲音,是教主沐浴的聲音,我急忙掐了自己一下,真疼!

好吧,去擡熱水好了。

過了大約一枝香的功夫,教主揚聲道:“擡熱水進來。”

我又提着熱水桶進去了,屋裏熱氣騰騰,教主坐在桶裏只露出小小一點肩膀,也許是葵花寶典改變了他的內分泌,也許是被熱氣熏的,也許是老子近視眼,教主的皮膚實在是舒爽順滑……好想摸一把。

“你還不過來。”美人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實在邀請老子。

但是……尼瑪老子又流鼻血了!

尼瑪說好的邪虐狂狷的形象呢?威武雄壯的氣質呢?

全被這兩個鼻孔毀了!

後來……老子怎麽出去的已經記不清了,具體摸沒摸到也記不清了,不過似乎好像大概假如,老子家裏的美人教主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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