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走路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這樣,便到了青學,其實阿凝住的地方離山吹更近,走十分鐘這樣,就可以到山吹了。
今天是學校的特長生考試,所以,青學裏有許多的家長,在考場外提着便當,在等自己的孩子。
阿凝看到有一張長椅沒有人坐,走過去正想坐下,有人便搶先坐了下來:“累死我了,手冢竟然要我搬那麽多的東西,不二你都不累的嗎?”
有一個栗色頭發的少年,抱着一箱東西站在長椅旁邊,箱子應該裏面是一些文件之類的東西。
不二微笑着說:“我還好!”
然後有一個海膽頭的少年,不知道從哪個地方竄出來的,捧着一本藍色的筆記本,手上還拿着一支筆:“是我跟手冢說的,讓你多搬一點,這有利于你的體力進步,你的體力實在是太差勁了一些!”
菊丸在凳子上有氣無力的說到:“阿乾,我祝福你全家……”
乾把藍色的筆記本‘啪’的一聲合了起來,推了推眼鏡:“謝謝!”
阿凝走向凳子的方向轉了個彎,走到了一棵大樹底下。
中午的太陽還是挺大的。
那些人坐了幾分鐘就走了,阿凝在他們走後,便從大樹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看着他們逐漸走遠的身影,确定他們不會再回來,便走到了凳子上坐了下來。
長椅的上方有一棵大樹,正好擋住了太陽的光線,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阿炎應該還有七八分鐘就考完試了,然後休息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下午一點多接着考。
菊丸終于氣喘籲籲地把東西終于送到了學生會,手冢正在那裏整理的資料。
手冢在菊丸搬來的那堆資料裏,找了找問道:“那個黑色袋子哪去了!”
“不是在那裏面嗎?”菊丸疑惑道。
然後上前去找了找發現真的不在這裏面,想了想,好像剛才自己在長椅上休息時,好像忘了把袋子重新放回箱子裏去了。
不由得‘啊’了一聲,然後便拉開學生會的門,轉身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等菊丸跑到自己剛才休息的地方時,便看到一個女生坐在那裏:“那個,同學請問你有沒有在這裏看到過一個黑色的袋子!”
阿凝擡起頭,看着對自己詢問的人,搖了搖頭。
菊丸英二看着阿凝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到了前幾天吃的黑葡萄。
一個眼睛像葡萄的女生。
菊丸英二繞着椅子看了看,都沒有發現袋子的身影。
遂蹲下來,發現在那個女生坐的下面,有一個黑色的袋子好像就是手冢說的那個。
菊丸英二,撓了撓頭站起身來,對着阿凝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同學,能不能麻煩你讓一下,那個袋子在你坐的下面!”
說完還對着阿凝鞠了一個躬。
阿凝無奈,也只能站起身來對着菊丸英二鞠了回去說:“沒有關系!”
菊丸蹲下,把頭微微伸進椅子裏面,用手把那個袋子給拿了出來,站起身正想對着阿凝道謝,但一轉身便發現阿凝的身影已經不在了。
阿凝現在正在阿炎考試的考場外等着阿炎,很多人都出來了,但是就是沒有見到阿炎。
等了一會兒,終于看見阿炎拿着他的幾支筆,慢吞吞走出來了:“你怎麽這麽慢才出來?”
阿炎看到阿凝有點驚訝:“我不知道你要來,如果我知道你要來的話,我一定第一個竄出來!”
阿凝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不理會阿炎的貧嘴,看着正在自己頭頂上的太陽,叫阿炎趕緊找個地方吃午飯。
兩人一起來到了一個櫻花樹下的長椅上,阿炎一條腿曲起來放在椅上,一條腿放在地下,面對着安寧把飯盒打開。
其實阿凝比較喜歡在草坪那裏坐着吃東西,可是不知道青學的校規,在以前阿凝的學校要是被人看到踩草坪,是要被扣分的。
天臺上不二周助、菊丸英二、手冢國光、乾貞治、大石秀一郎在吃着午飯。
手冢國光是學生會會長,由于忙不過來,學校叫手冢國光多叫一些學生過來幫忙,手冢國光就叫了自己網球部的部員。
菊丸英二扒拉了一口自己飯盒裏的飯看向不二,見不二一直往下面的一個方向看去,所以不由得好奇問道:“不二你在看什麽?”
順着不二周助的目光往下看,便看到了一男一女在說笑。
“咦!那個女生,是剛才那個人!”菊丸用牙咬着筷子。
作為整天為菊丸英二操心的人,大石秀一郎不由得關注起了菊丸說的那個女生:“英二,你認識那個女生。”
“剛去找袋子的時候,那個袋子就在她的旁邊!“說完菊丸扒了一口飯進嘴裏。
菊丸覺得好像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女生,遂轉頭看向乾貞治問道:“阿乾那個女生是我們青學的學生嗎?”
乾貞治正在吃着飯,聽着菊丸英二的問題,用了一條手帕擦了擦嘴角,推了推眼鏡答到:“我沒有她的資料,應該不是,不過沒準開學就是了,今天不是特長生考試嗎,沒準她是一個特長生!”
手冢國光看了看阿凝一眼,阿凝穿着一條,淡紫色的長裙,微風吹過,裙擺微微的飄起。
其實在日本,紫色是代表憂傷的存在,在日本的時候別人送禮物時,一般都不會用帶有紫色的東西來包裝禮物,一些重大的節日也不會穿着紫色的衣服,送花也不會送紫色。
總之日本人不喜歡紫色。
櫻花瓣不斷的被風吹落在阿凝的裙擺上,使得阿凝看起來莫名地顯得憂傷,但此時的阿凝臉上卻是帶着笑的,可是不知為什麽,給人的感覺反而更顯憂傷。
手冢國光覺得那個女生不适合穿紫色。
“趕緊吃飯,下午還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完成!”手冢國光收回了視線,對着他們說到。
菊丸英二抱着飯盒哀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