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會跟着她一起與天下為敵

齊潘玉竟被洛伶的話給吓到又跌坐到了地上,她哪裏像個大家閨秀的小姐,那眼神簡直跟赫連君烈如出一轍!

齊潘玉突然覺得赫連君烈之所以會喜歡她,肯定是因為她特殊的氣息,還有這種強硬的态度。

可就因為這樣,她更不能屈服,若真的屈服她就徹底失去了一切。

可她更加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自己硬來根本就沒有勝算。

她現在面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有赫連君烈護着她,還不如先軟下來,等到日後新賬舊賬一起算。

齊潘玉終究妥協的咬咬牙,“是不是只要我打了自己,你就肯當我走?”

洛伶見齊潘玉态度還算不錯,也沒打算太為難她,“我可以考慮考慮。”

齊潘玉咬咬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擡起手心一狠,閉上眼睛就想打上去。

但下一刻卻被洛伶阻止了,齊潘玉睜開眼睛,疑惑的看着洛伶。

“我不過随便說說,齊小姐竟也當真了?”

齊潘玉瞳孔微睜,似乎極為不可置信,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洛伶,你……”

她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齊潘玉咬破了嘴唇,眼中的目光也是帶着深深地恨意,但洛伶什麽場面沒見過,這樣還不至于威脅到她。

洛伶挑眉,“我?如何?”

齊潘玉咬咬牙,心一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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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須忍,今日之辱她會盡數讓洛伶還回來的。

洛伶自知她不甘心,像她這樣狠毒角色的配角,與其傷她,倒不如讓她折辱來的更加痛快!

看着對手痛苦的表情,那不是比讓她死來的更有趣嗎?

“我……可以走了吧。”

洛伶沒有說話,倒也起身,“今日并不是我故意羞辱你,是你動手在先!我洛伶雖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會容忍任何人欺負到我的頭上!齊潘玉,你跟赫連君烈如何我不管,但不要妄想因為你們兩個的怨恨,而來遷怒我!我洛伶不是炮灰,更不會任人欺負!”

齊潘玉沒有說話,但心裏的恨此刻卻是紮了根,此時的她已經對赫連君烈死了心,但這恨卻也因此深埋。

齊潘玉緩慢起身,猶如行屍走肉般,一颠一颠的向前走去。

洛伶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将來絕對比洛湘湘更狠毒,愛情總是容易讓人失去理智。

齊潘玉對赫連君烈的感情怎麽樣,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但如今他赫連君烈是她的男人,只要他還在自己的身邊,不論是有苦衷的不得已将他推開,還是別的什麽原因要将他推開,她洛伶都是做不到的。

但若是他敢負了她,她也絕對會一腳将他踹開!然後跟一大幫古代美男談戀愛!

她洛伶從來都不會因為愛情這種東西,綁住手腳。

赫連君烈不知何時走到了洛伶身邊,“剛才為何住手?”

落進無所謂的聳聳肩,“只是覺得她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而且我原本就沒有打算真的下手。再說了,王爺不覺得齊潘玉後面露出的那種表情更讓人解氣嗎?”

赫連君烈無奈的搖搖頭,“你呀。”

可赫連君烈心裏卻也有些擔心,齊潘玉什麽樣的人他最清楚,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

“伶兒,從今日起你要自己好好學會保護自己,本王不可能時時刻刻守着你。”

赫連君烈說的有些鄭重其事,洛伶也變得認真了起來,現在的形式已經不容許她在偷懶了,該有的訓練她必須得做出來。

最重要的是這具身子,太柔弱了,完全發揮不了她在現代的實力,所以當務之急必須得加強鍛煉!

正如赫連君烈所擔心的,這齊潘玉只怕是一時的隐忍,只怕後面不久肯定會大爆發,在那之前她必須建立起“宮門”。

宮門,取宮伶的一個字,同現代一般,作為一個殺手組織的秘密組織。在宮門建立起來,必須找到合适的地方,又要極隐秘,又要能夠收集各種資料情報,最好就在這個城市的正中央。

這一些洛伶都必須從頭想想。

“君烈,你先回去吧。”

赫連君烈雖然擔心,但還是點了點頭,“好,你自己照顧好自己,若是有什麽事直接到王府找我。”

赫連君烈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拿出手帕将瓷瓶裏的粉末倒在手帕上,細細的敷在洛伶的臉上。

那東西一碰到洛伶的臉,只覺得火辣辣的疼。

“這是什麽東西!”

赫連君烈好笑,“這是鬼醫給我的,對這些小傷還是很有效的,齊潘玉那一掌雖不重,但你這臉只怕也得腫上幾日。”

洛伶倒是沒怎麽在意,“不過就是腫幾日,沒什麽大不了的。”

赫連君烈有些汗顏,“這臉不該是女人的命麽?你倒也說的輕松,本王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了!”

洛伶狡黠之色閃過,一臉的不懷好意,湊近赫連君烈的胸前,“我是不是女人,王爺不應該最清楚嗎?”

赫連君烈攬過洛伶的腰,湊到洛伶的嘴邊,“為夫也很好奇,所以夫人是要讓為夫檢查檢查嗎?”

洛伶老臉一紅,這個男人老是這麽不正經。

赫連君烈說着便想朝着洛伶的嘴唇親下去,卻被洛伶故意的躲開了,甚至靈活的掙脫了赫連君烈牽制在自己腰間的手。

“咳咳……話說這怪老頭不知道又跑哪兒去了,說是收我當徒弟,怎麽現在這個師傅先不見了蹤影。”

她的話自然也是因為赫連君烈剛剛恰好提到鬼醫,而正好給她找了個借口。

赫連君烈好笑,收回手帕,蓋好藥瓶,他知道這話根本就是洛伶故意回避的。

赫連君烈倒也沒拆穿她。

“大概又是躲到什麽地方,研究起你在才女大會上給他的毒藥去了。”

洛伶自然知道,只是她比較好奇的是,看赫連君烈的樣子,好像挺了解他的。

“君烈,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赫連君烈挑眉,“問。”

洛伶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我怎麽覺得你跟怪老頭是認識的?”

赫連君烈聽聞,嘴角上揚,看來他的伶兒還不算太笨。

“若伶兒是他的新收的女徒弟,那只怕為夫便是伶兒的大師兄了。”

洛伶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不行讓她先緩緩。

赫連君烈似乎看透了洛伶的心思,似乎根本不打算讓洛伶緩過氣來。

“若是嚴格來說,他應該算我的舅父!”

舅父!

洛伶的思緒無法消化這個答案。

“赫連君烈,你……确定你沒開玩笑!”

赫連君烈挑眉,“你覺得本王是在開玩笑嗎?”

洛伶細細看了一下,根本沒有任何破綻,而且赫連君烈不像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

“那他不是皇室的人,那為什麽會……”

像是知道洛伶要說什麽,在洛伶說出口之前,赫連君烈倒先開了口。

“不是,準确來說他跟父皇當年同時追求過母妃,只是最後母妃選擇了父皇,而他為了不讓母妃為難還有父皇,于是就跟母妃有了金蘭之意,也就算我的舅父了。”

洛伶原本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赫連君烈的話還是讓洛伶差點沒有消化過來。

她當初以為怪老子不是普通人,之前在才女大會上,也的确聽到過,但總覺得有些不可信,但赫連君烈說的煞有其事,也絕對假不了。

但這樣大的信息量,她的确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難道他也收你做徒弟了?”

赫連君烈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雖然沒有收,但小時候他的确在宮裏待過一段時間,教了我很多東西,也算半個師父吧。”

洛伶了然,所以他說他是她大師兄,好像并沒有什麽不對的。

他這不是又壓了她一頭?想想還真是不爽啊!

許是知道洛伶委屈的原因,忍不住嘴角上揚,寵溺地揉了揉洛伶的小腦袋,“好了,等你嫁給本王,本王連人都是夫人的,夫人還有什麽不滿的?嗯?”

切!誰稀罕他這個人了!

心裏這般想,嘴角倒是很誠實的上揚了。

“算了,那本姑娘就勉強接受吧。”

說完還很大氣的拍了拍赫連君烈的肩頭,那個樣子簡直跟個男人沒什麽區別,如果她不是一身女裝的話。

赫連君烈黑線,他還真是懷疑自己要娶的當真是個女人嗎?

洛伶看着赫連君烈吃癟的樣子,就一陣好笑,“我該回去了。”

赫連君烈回過神,将剛剛的藥瓶放到洛伶的手裏。

又很溫柔的婆娑洛伶臉上被打的地方,眼中心疼盡顯。

“這是最後一次!”

洛伶知道赫連君烈在想什麽,将自己的手附在赫連君烈的手上,微微偏着頭,“謝謝你。”

赫連君烈溫柔一笑,“謝我什麽?”

洛伶微微閉着眼,感受着赫連君烈手心傳來的溫度,突然覺得臉上也沒那麽疼了,好在這個男人對她如初。

“沒什麽,只是覺得有時候有個人可以依靠挺好的。”

是啊,的确挺好的。一個女人再強,她的內心終究有一處柔軟的地方,而她的心裏還是希望有這樣一個人,能被自己欺負,能被自己使喚!不論自己是強還是弱,他都會站在自己的身後最重要的位置護着自己。即便知道她不需要,還是會像塊狗皮膏藥似的粘着自己,關心自己,保護自己。

而屬于她心裏這塊柔軟位置的人,不是二十一世紀的慕容翊,也不是與洛伶有着婚約的赫連蕪翊,而是這個站在自己面前随時會為她、會跟着她一起與天下為敵。

是的,赫連君烈謝謝你出現在我宮伶的生命裏,并且不論什麽時候都這般護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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