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見傾心

“今日何事?”白子畫似是意興闌珊,等着她說下去…随即很是期盼,向她越走越近…

只是他怎的還問何事?難道他不知今日發生了何事?還要自己全盤再回顧一番…且不說全盤,未等說出一句…就已然無地自容了。眼見着師父越走越近,此刻的自己已然不能用緊張二字形容,恐慌地百爪撓心。他再近一步,自己将心虛地一發不可收拾,恐要不受控制地把偷盜之事全盤招出。

她心裏哭泣得瑟瑟發抖,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師父就要近在咫尺了,而自己的內心仍脆弱得如他的小徒弟一般。這個世上,最恐怖的就是鬼和他…面對可怕的師父,除了道出真相,再無胡言亂語可招架了…

既然如此,琴與自己,只得保其一不可…就在恐怖可怕如師父者當真近在咫尺之時,她即刻便要屈吓成招。落花流水地将大琴一把丢給他,道了句,“今日…今日….內個…呃…就此別過…”她霎那間轉過頭,狂奔而去,不曉得跑了多久,見他未曾追來,方才氣喘籲籲停下腳步…

白子畫一臉茫然至極…只在心裏嘆了嘆…哎,看她年紀尚幼,且不與她計較許多…

幾日後,仙氣彌漫、車水馬龍、萬仙空巷的群仙宴終于開幕了…來赴宴的不止是各門各派的風雲仙人,還有他們的得意門生。例如神出鬼沒的東方彧卿,雖然此時很多仙魔尚不知他就是傳說中的異朽君。他随其師洛河東也來到大殿某處…

花千骨尋了個旮旯處,不想招惹過多是非,低調地獨自落座。不想一大咧咧的女子擠到她身側,一個盤腿咕嚕坐下。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她上一世交情不深不淺的好友,舞青蘿。她朝花千骨嫣然一笑,道:“我叫舞青蘿,不若我們做朋友吧。”

花千骨遲疑片刻,第一個要與自己做朋友的不是輕水嗎?這樣也好,雖不知輕水何方落座,若她省去與自己先做朋友這一步,多陪陪朗哥哥,也算是美事,自己便少些麻煩…“我叫花千骨…”二人初步相識後,寒暄一陣,便各自東張西望,忙着一覽衆仙小去了…

花千骨擡眼望去,師父已然坐好。他目光掃了掃自己,似是好奇她為何偏好犄角旮旯。是以,花千骨只将頭一轉,不在看他,很是擔心他何時會大義凜然的引薦自己撫琴之類的…不若他此刻忘了自己最好不過…

正在胡思亂想,一旁的舞青蘿拍了拍她:“千骨,你說尊上作甚望我?看來道聽途說并不可全部當真。”

花千骨一陣驚奇,一陣唏噓,忙問道,“此話怎講?”

舞青蘿眉飛色舞地繼續說道,“聽聞紫薰上仙姿色傾國傾城,登牆窺其百年,至今未許…六界無不以為尊上他斷情絕欲…”

舞青蘿随即撫摸了她爽朗潔淨的面龐,感嘆不已:“我也深知自己姿色非凡,遠勝紫薰上仙,只是可哀可嘆啊!”

花千骨被她對自己的誇贊所震撼得快要呆若木雞,亦不免繼續好奇得問道,“可嘆什麽?”

“只可惜,我因一次大意,與火夕打賭,竟意外輸給他。賭輸後便要立下毒誓,日後非他那厮不嫁,自此再無可乘之機心系他人。恐怕要辜負尊上的一番美意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呀?是不是啊,千骨?”

一個閃電直劈而來,“青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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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見一小童鞋感嘆不已,本人忍不住去關切一番,“內個,你在傷感些什麽?”

那位小童鞋答道,“哎,早知做人這麽累,當初就不下凡了...”

本人: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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