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8)

希望的,群衆武力值太高,競争對手太多,但是現在——沒想到居然有外挂上門投奔。”

說着,顏真摩挲下巴:“看來我還是很吊的嘛”

卿淺搖了搖頭,在顏真的目光中指尖于空中畫了個圈。

畫面展開

【顏真思來想去半響,最後毅然對身邊的蘇葉認真道:“秋之,我們走吧”。蘇葉寵溺的看着這位身穿帝袍的嬌小少女,方法她說什麽都會答應,只見他緩緩颌首道:“好。”

翌日,登基大典女帝卻不見蹤影,朝廷上下嘩然

一位身穿玄袍之人立于皇坐之前,墨色長發随意披散,那雙明亮燦若星辰的眼睛蘊含着痛苦,他啞聲道:

“你,就這麽不願……”話語未完,他痛苦的緩緩閉眼。】

顏真一臉姨媽血,食指抖了抖,指像投影,看着卿淺,一字一句說的艱難,像是從牙縫憋出般:

“這是什麽鬼——?”

【卧槽!!!裏面那個一臉便秘表情的男配是誰,還有那個秋之,我勒個去!!!!這一定不是真的!!!不行!我要冷靜我要冷靜我要冷靜!!】_(:з」∠)_

卿淺輕輕道:“據史料記載,□□開國女帝顏真,無表字,風流多情,處處桃花,傾慕者皆非凡人……”

“停!”顏真冷靜地抹了抹臉上血道“這一定是拿錯劇本了。”

卿淺眉眼彎彎:“不管事實如何,史料便是如此記載。”

【哪裏有這麽坑爹史料,這尼瑪明明是瑪麗蘇言情小說,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

顏真摁住抽搐的嘴角,強忍住掀桌的沖動:“你以為我會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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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後人如何記錄,還是要看你這次是如何做的”

‘這次’——顏真立馬抓住關鍵點,平複了心中的波動,問道

“那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卿淺收掉投影——畢竟給別人看也是要花積分的,沒有回答,反問道:

“你是否對蘇葉動過心”

顏真坐在椅子上,歪頭吐槽

“嗯……雖然一開始是覺得這貨長得還蠻帥的,可是馬上就想到古代的衣着習慣,沒有胖次丫什麽的。”

顏真撓撓臉“一陣風吹蛋蛋涼的古裝帥哥,馬上就感覺不到帥了,而且一想到全國的人都不創胖次……”

顏真面帶不忍。

卿淺奇道:“你怎麽知道沒有。”

“往街上逛了逛就知道了啊。”顏真托腮嘆氣:“反正我快被這個不科學的世界驚呆了,馬能日行萬裏不帶喘氣,卻沒有發達的運輸業,土地肥沃,生産力卻底下的可怕,而且還有奴隸,有乞丐,有人餓死,明明受教育的人很多,卻沒見一丁點思想自由的感覺,種種看來簡直就像在金礦上種菜,最可怕的是這群人種了一千多年,延續了一千年的王朝是什麽概念——就像一潭死水。”

說到這裏顏真不甘心道:“明明條件夠了,但是卻止步不前真的太可惜了。”

卿淺若有所思道:“原來你是這麽想的嗎?”

所以才會在原文一開始就沖着造反去。

“最重要的是”,顏真咬牙切齒道:“我讨厭被教育了二十年的人生來平等,最後突然來到這個命分貴賤的封建階級社會。”

卿淺了然,所以想法才轉變的這麽快麽。

卿淺沉默許久,卿淺說道“首先第一個步。”

顏真掏出一個荷包:“耳環當了三百兩銀子,購買力的話可以在京城買到一間小宅子,手機沒充電器,還有一套衣服,應該可以幹點什麽。”

卿淺想到空間裏面屯了四分之一立方的現代提純白銀,大約可以等于二十萬兩古代流通劣銀,二十萬兩在這個世界,等于北朝這個國家,一個州府一年的總收入了,按照奴隸的身價,買個幾十萬不成問題。

卿淺【好像變成土豪了呢。】

系統【壕!友乎!】

顯然了解這個世界物價的顏真也被卿淺這個壕驚呆了,兩人一致決定跳過前期的資本積累。

卿淺喝了口茶,繼續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人,買奴隸不急,先收攬人心,雖然北朝一千年統治塑造了皇權至上的觀念,但是武功的存在威脅了這個權威,對于淳樸的武林人士們,刷好聲望,就能號令武林,現在我們需要一個第一步積累。”

顏真“切入點呢?”

卿淺屈指敲了敲桌面:“瘟疫,青黴素。”

三月後,梁州大疫。

瘟疫席卷而過,梁州整個州地都成了疫區。

梁州首府鄄城,城郊落鐘湖旁,水天一色相接于此,本是鐘靈敏秀,彙聚天地之靈氣的辟暑山林聖地,但是這副美麗山水寫意,卻像是被一個絲毫不懂美學的塗鴉毀了幹淨。

形狀各異的樹木被砍除幹淨,別有一番風情的花草被毫不留情的拔掉,露出幹硬結實的地面,一頂頂灰色的帳篷拔地而起,木欄圍起這座營地,帳篷裏的人來去匆忙。

圍欄外數人排成長隊,若仔細一看便會發現這些人穿着都不是富貴人家,這些人無一不一邊咳嗽,一邊帶着敬意望着這片一天便建起的營地。

一周前,被瘟疫席卷的鄄城幾乎變成一座死城,有能力的全家出逃,不幸患病的便只能在家裏等死,絕望的氣息彌漫在城中,但這座營地悄聲無息建立起來,開始收治百姓。

本來大多數人是不信的,可是兩天後有人竟然看見本來被宣布無藥可救的病人,健康的回家,于是聞風而來的百姓迅速湧進了營地,直到現在,百姓已經把這座營地看作聖地了。

帳篷裏

“我很嚴肅的說!”顏真瞅着面前的葉飛澤“你敢不敢把注射器交出來!”

葉飛澤俊逸的面孔帶着常年不見陽關的蒼白,他毫無表情,冷淡地道:“不交。”

顏真直接拍桌子:“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乖乖把注射器交出來,二,我打死你,再自己拿,你選吧。”

“不選。”葉飛澤瞟了一眼顏真,掀起簾子徑直進了帳篷最裏面去了。

顏真:“…………”她迅速轉頭看着卿淺:

“尼瑪這貨當初是被我的王霸之氣吸引過來的吧!他竟然敢這樣對他的大腿?!!!”

卿淺笑着:“你想多了。”

顏真郁悶的拿起“那他抛棄軍火商大少爺榮華富貴的日子不幹,跟我們來這裏除疫是圖什麽啊!體驗生活?!”

卿淺攤手:“我也不知道。”

這時忽然有人掀開帳篷簾子,來人正是碧果,她行了一禮,才擡頭說道:“顏小姐,蘇公子在路上遇見一個昏迷的老頭,帶回來了。”

話語剛落,她接着看到卿淺也在,立刻行大禮敬畏地道:“卿仙子。”

在與顏真于江陵開始經商到後面救災的過程中,武俠世界版主角光環引來無數追殺,卿淺憑着一身鐵口直斷的本事,祥瑞了好幾位魔教妖人,在武林創下一番聲望,人稱祥瑞仙子,她又化名卿淺,心懷敬畏之人多會喊一聲卿仙子。

久經考驗的卿淺已經不會,為這個稱呼出現半點不妥的表情了,只見她露出了如沐春風的笑容,溫和說道:“不必多禮,你先回去,我們馬上就到。”

碧果喏了一聲,一臉看到偶像表情夢幻的離開了,嗚嗚嗚,卿仙子在對我笑嗷嗷嗷!!

顏真默默看着裝逼模式的卿淺:“喂喂喂!封建迷信要不得!”

卿淺并未接話,向外走去:“去看看吧”

顏真切了一聲跟了上去

【媽蛋,邪教教主烏鴉嘴居然還有妹紙粉絲,差評!】

卿淺帶路,兩人很快就趕到了地方,白芨,碧果,蘇葉都已經站在帳篷裏了。

蘇葉見顏真出現,沉聲道:“這位老人家看起來似乎有些不一般。”

顏真聞言仔細打量床上的老人家,馬上就為對方不一般的氣質深深震撼了。

瞅了瞅對方比一般人都長,并且還雪白無垢的白發與胡須,還有身側用白布條包了一層又一層的長條狀不明物品

【這熟悉的隐士高人皮膚加絕世寶劍标準包裝标配套裝,某寶一百軟都能買得到還包郵!】

顏真側頭看向卿淺,卿淺向她露出一絲笑容點點頭,顏真瞬間秒懂,看着昏迷的高人露出憂(xi)心(fen)忡(bu)忡(yi)地笑容。

【哎嘛,我最喜歡這種‘昏迷不醒’的人了!是先撸幾個大嘴巴,還是灌童子尿呢?】

正當顏真上前時,老人忽然‘悠悠轉醒’,巍巍顫顫伸出手,‘虛弱’地說道:“我,我…這是…在哪兒?”

顏真停住,轉身面無表情吩咐到:“醒了就扔出去吧,占地方。”

白芨有些猶豫道:“這樣待一位老人家,是不是太粗暴了些。”

顏真湊近白芨,指着自己熬了三天夜的臉,哭訴道:

“嘤嘤嘤,芨兒他的臉色看起來比我還要紅潤。”QAQ

白芨看着少女的臉色蒼白雙眼布滿血絲,再回頭看老人雖然年事已高,但仍然紅潤的面色,雙眼炯炯有神,又想到整個營地床位本來就不夠,在露天躺着的病人們,最終不忍的別過臉去不再勸解。

老人臉色瞬間變黑。

顏真“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酷愛來人把他扔出去吧。”

這時顏真收編的一位山賊小弟沖過來。

“不好了大王!”

顏真苦口婆心糾正道:“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女王大人!”

小弟:“是!大王,有人來踢館子了!”

顏真立刻命令道:“來人,關門,請祥瑞仙子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卿淺轉頭道“我到底是你的什麽?”

顏真表情認真“你是我的GPS定時測距導航衛星全球定位系統啊~”

卿淺:“呵呵”

顏真,卒!

☆、穿越之傾城天下

卿淺意味深長看着顏真一眼,第一個離開了帳篷。

顏真顫了顫,接着看到表情明顯不對的白芨,馬上回身對白胡子老前輩客氣地道:

“老人家,您是自己走呢,還是我找人服着你走。”

白胡子老前輩拎起纏滿白布條的棍狀物,黑着臉一甩寬袖,仰起頭:

“哼!”

顯然并不想理會翻臉比翻書還快的顏真,也跟着走了。

顏真一樂

【哎喲,好大的脾氣。】

她拉起憂心自己的白芨道:

“芨兒我們酷愛去看看是誰敢來掀祥瑞仙子的攤子,哇,我好久沒看她顯靈了呢。”

趕到了鬧哄哄的帳篷前,顏真看到一位身高八尺,腰圍也八尺的壯漢,一臉絡腮胡滿臉橫肉。

顏真對着身旁的卿淺肯定地說道:

“這貨肯定是個屠夫長這麽圓。”

果然,就聽那人怒道:“我張屠夫殺了幾十年的豬也練了幾十年的武,自行走江湖以來,誰人不誇我一身好膽,你竟然敢說我沒膽不敢了?只是你這東西怪模怪樣的,還要把拿什麽煤弄進肉裏面,我這才要你們管事的出來說道幾句。”

顏真聞言了然,切了一聲:“媽蛋怕打針還說的這麽義正言辭”說完撸起袖子,對卿淺打了個眼色。

卿淺面無表情看向遠方

顏真瞬間換上一副仇大苦深的表情,剛準備語重心長的說幾句話。

卿淺嘆了口氣,馬上對系統說道

【開啓同調,西門吹雪高武力值版】

【同調開啓】

忽而衆人眼前只見一陣風吹過,待他們回神,一臉吃痛表情的張屠夫的大手正捂在自己右臀上,接着反應過來,恨恨對顏真道:

“卑鄙小人!你竟然用暗器!”

顏真理直氣壯道:“我就暗中傷人怎麽了,不服你有本事來打我啊”

“你!”顏真毫不悔改的表現讓張屠夫怒急攻心,抽起腰間的殺豬刀,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顏真見情況不妙立刻躲到卿淺身後,順手摸了把小腰,一邊無恥的告狀道:“親親你看,他好可怕呀,他竟然要對我這樣一個弱女子動武。”

張屠夫被這句話氣個半死,怒喝道:

“小人你別跑,躲在別人身後算什麽好漢!有種的出來單挑!”

顏真從卿淺背後冒出頭:“不挑,我本來就不是好漢。”(* ̄︶ ̄)y

張屠夫徹底怒急了,只見他怒氣沖胸,揚起殺豬刀張嘴一聲怒號:

“啊————————————!!!”

西門吹雪,不,卿淺冷聲道:“閉嘴!”

這時衆人竟從這位白衣女子身上感受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殺氣。

而這股殺氣對象,嚣張的張屠夫馬上就跪了,只見他兩眼一翻白,昏倒在地。

這時,站在一旁看了許久的白胡子老前輩皺着眉,忽然對卿淺道:

“你這是什麽武功,我竟從未見過。”

卿淺關閉了同調,冷着臉沒有說話。

顏真道:“你想知道嗎?”

白胡子老前輩摸着胡子思考起來,自言自語着,忽然搖頭道:“不對!不對!”

見對方不理自己,顏真無聊對卿淺道:

“難道他不該跟我說‘少俠,老夫見你天資聰穎,骨骼清奇,實乃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準備收你為徒巴拉巴拉’嗎?”

話音剛落,白胡子老前輩震驚看着顏真失聲:“你怎會知道我的打算!”

顏真也跟着震驚【卧槽,這也能行?】

但是她心領神會立刻喊道:

“師尊!”

老人被這個節奏驚呆了,過了一會他志得意滿的屢屢胡須,言不由衷的怒道:“你……”怎可把拜師當兒戲。

但話未說完,顏真已經接着問道:

“師尊,你是不是帶着秘籍?”

“這個纏着布條的棍棍是不是絕世寶劍?”

“我有長的漂亮的師姐嗎?或者長的漂亮的師妹什麽的也行?”

老人被一連串問句頂住,最後憋不住真正怒道:“讓我說話!”

顏真哦了一聲,沒說話了眼巴巴看着白胡子師尊。

師尊捋一捋胡須,輕咳一聲,緩緩道:“我……”他想了半天,最後感覺沒什麽好說的,好像顏真都把他該說的說完了,最後只能從懷裏掏出一本書扔給顏真

“這是給你的,你先拿着看着吧。”

說完用輕功迅速飛走,一副‘不想再看到這個孽徒’的樣子。

顏真拿着秘籍翻了翻,接着皺着眉把秘籍阖上道。

“不行。”

白芨在旁輕聲問:“可有何不妥之處?”

顏真默默在心裏吐槽【完全看不懂】

但她不能只說,只能冷靜的裝逼道:“這本秘籍,從內功到外用招式,記載了八八六十四招,這正是不妥之處。”

蘇葉挑眉:“哦?這有何解釋。”

顏真嚴肅道:“武林中有□□盡天下事物之天書《武俠小說定律》,書中有所記載,但凡秘籍皆取和諧之數,只可有七七四十九招,或九九八十一招,所以這本秘籍定然是哪裏不對。”

蘇葉想了想武林中的秘籍,最後點頭,沉聲道“果真如此。”

随口胡扯的顏真【居然是真的…………媽蛋!】= =

卿淺扶額,作者你能認真的設定一下背景嗎。

…………

自從這鬧劇一般的沖突過去後,或者懼于卿淺的威懾力,營地再也未出現意外。

一日帳篷裏,卿淺坐在書案前,提筆疾書,默寫着自己整理的資料。

這時忽然有人掀起簾子,卿淺早已知道對方是誰,擱筆回首,不出所料正是前幾天已經找過她一次的白芨。

白芨盈盈一拜,未曾言語。

卿淺淡淡道:“你可想好了”

白芨輕輕颌首,慘然一笑,但眼中仍流露出堅定的決心。

卿淺點點頭對系統道

【對白芨載入恒定宮鬥光環一級,輔助運行,運行時不需要屏蔽主人格。】

【好噠親親】

卿淺等了一會後,對白芨點頭道:

“可以了,你走吧。”

白芨疑惑起身,并未感覺自己身體有何改變,但是仍然尊敬的行禮離開了。

卿淺屈指敲敲桌面,陷入了沉思。

一段時間,顏真走了來,伸了個懶腰

“累死我了,出去走走?”

後一句是對着卿淺問的。

卿淺輕輕點了點頭“好。”

鐘落湖畔,為了躲避其他人,兩人特意選了條僻靜小道,靜靜走着。

卿淺問道:“有思路了嗎?”

顏真面色不變,但語氣沉穩了許多:“嗯,這個世界的皇權已經差不多衰落到最低峰,門閥世家林立,兩個陣營的角力也差不多到了臨界值,還有個怪胎陣營武林,那些武林人士雖然武力上藐視普通人,但是反而被普通人的貴族階級藐視,或者做別人的奴仆。”

說到這顏真緩了緩,繼續說道

“而那些武林世家,其實也只是有錢的平民罷了,所以才會有白衣大俠,因為沒有身份只能穿白色,貴族不屑奴役于武林,而武林是有要打破這種關系的希望的,這就是我們的可以切入的地方。”

卿淺:“有第一個目标人選嗎?”

“蘇家不行,貴族裏面還是有能看到一些想得明白的人,目前有一個武林盟主的蘇家已經傾向了魏王,似乎送了好些子弟去給人家看家護院。”

“白家,怎麽樣?”

顏真想到那一抹幽幽的綠色

“可以試試,白家目前還傾向中立,雖然他們也有一些人渴望得到地位,但是主流想法并不打算靠卑躬屈膝來獲得身份,而且,我們不是有個天然的親善盟友嗎,并且相處的不錯。”

顯然這個盟友指的正是白芨,卿淺點了點頭,兩人繼續讨論起了其他話題。

靠花費兩個多月培養出來的團隊勉勉強強扛過了瘟疫,因為早就打了疫苗,所以并沒有人在過程中中招。

而靠着救命之恩,顏真的小弟團隊再次擴充,同時幾個靠得住的手下已經去選定的工業基地開始購買土地建立工廠,而另一些人則由葉飛塵帶着,去往深山老林找塊地方偷偷建立了實驗室,用來研究一些不太好正大光明拿出來的東西。

半月後。

歷時一個多月的梁州疫情算是控制住了,卿淺與顏真兩人收拾好了東西,與談妥了打算回家的白芨、碧果揮別,避過了不在狀态的蘇葉,準備去下一個目的地——江南。

本來兩人也不着急趕路,一路晃晃悠悠的坐着馬車,半路忽然天降大雨。

顏真并不見着急,慢慢道:“前方必有破廟。”

果然,讓馬加快腳程不過半刻鐘,雨幕裏出現一座廟宇,看起來年代頗為久遠,并無人居住,已經破敗了。

卿淺:“…………”

她對作者已經沒有話說了。

兩人把馬車停在院外,栓好了馬,等進了破廟已經一身濕透了。

顏真升起了一堆篝火,接着瞅了瞅坐在一邊整理頭發的卿淺

“親親,要不要把衣服脫下來烤烤呀,穿着會受涼的喲。”≡ω≡

卿淺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麽般淡淡看她一眼,果斷拒絕了。

顏真啧了一聲,起身開始寬衣解帶

“不脫我脫。”

正當她把最外面的外裳脫下來的時候,忽然,有一個陌生人進了破廟。

來人是一位身着青衣的翩翩公子,墨色長發随意披散在肩頭,用一條玄色錦帶束起,膚色白皙,五官俊美,帶着謙謙君子的謙和,身姿挺拔修長,目光璀璨如星辰,舉手投足間可以看得出他教養良好,嘴角帶着一絲使人如浴春風的笑容。

顏真看了眼對方,接着轉頭看着卿淺磨牙道

“你是故意的。”

卿淺微笑着輕輕颌首。

顏真嗷一聲撲上去,扯住卿淺的臉拉開,卿淺奮力反抗,兩人滾成一團。

身穿青衣的陌生公子随意席地而坐,神色如常,如并未有何不妥之處般看起了熱鬧。

顏真揉夠了爬起來,徑直對着青衣公子說

“這位壯士,我覺得你很有想法,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拯救世界呀。”

公子雖然并未理解顏真的話語,但是還是笑着應道:“好。”

“等等”顏真看着他的臉,神色一肅,把手伸給卿淺

——自從知道卿淺的‘袖裏乾坤大法’之後,顏真就再也沒有自己揣過除了錢和武器以外的東西。

卿淺從善如流從袖裏拿出一張畫像遞了過去。

顏真對着畫像瞅了瞅,接着轉過把正面對着陌生公子:

“這是你吧?”

公子定睛一看,本是鎮定自若的面色浮起一絲驚訝——紙張上的人物畫像,顏色雖是灰白,但畫中人物栩栩如生,若讓誰看到這幅畫,都仿若看到真人一般。

但這驚訝只是在他面色一閃而過,他又輕輕點點頭。

顏真收回畫像,懶洋洋道:“那麽楚王來找我們,是有什麽事嗎”

畫中人正是北朝分封王爺之一,楚王姬子軒。

姬子軒絲毫沒有被識破身份的反應,雖然盤腿而坐,但背脊挺直,落落大方,明明是山野破廟讓他坐出了明鏡高堂的肅然氣氛。

姬子軒側頭看着兩位在百姓中聲名遠揚的兩位少女,靜靜道:

“一周前梁州大疫,本是無解之局,忽然有兩名女子力挽狂瀾,活人無數,拯救黎民百姓數以萬計,本王聽聞正是兩位所為,特來請見。”

一席話兩人反應不一。

卿淺似乎沒有聽到般,沉默拿起手中的樹枝撥動篝火。

顏真潇灑一笑“有話直說”

姬子軒道:“我正是為了一副新氣象,新局面請兩位而來。”

接着他不等兩人反應,把自己心中報複說了出來。

顏真安靜聽完,面色怪異看着這帶着禀然正氣的青衣公子。

【卧槽,封建統治最直接受益人居然是革|命鬥士,這才是真正的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啊我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帥哥寫太多我都要詞窮了_(:з」∠)_ 可惡

以後幹脆寫

一個帥哥

一個穿着白衣服的帥哥

一個穿着黑衣服的帥哥

一個穿着又白又黑衣服的帥哥好了

大家發揮想象 自己腦補好了嚕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還有 此文的顏真真木有男主 因為她找不到一個跟她從經濟危機談到轉基因這玩意到底能不能吃的漢子,所以她注定孤獨一生╮( ̄▽ ̄")╭

嗯,雖然我勁量開腦洞,但是有時候還是會不小心寫正劇麽麽噠

另外又跟瑪麗醬撸到一個封面 簡直棒棒噠 感謝瑪麗醬的封面

還有今天顏真原型妹紙的節操又給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穿越之傾城天下

因為顏真帶着反蘇光環,所以小夥伴姬子軒沒有看上她,反而每天與顏真侃大山,結果某日侃到興起,姬子軒同學便加入了争霸天下小夥伴隊伍中。

有了姬子軒小夥伴後,顏真也松了口氣。

北朝現在的情況,是處于一個各種勢力野心勃勃準備開幹的時期,就準備時機一到,擇良辰吉日,大家都熱火朝天的起來造反,不對,争霸天下了。

這些勢力都是有祖傳造反名額,也就是有身份地位的貴族——也只有這些人能養軍隊。

到時候顏真一起來玩,大家一看,接着紛紛表示:“卧槽,這個泥腿子跟我們畫風不一樣,打死她。”

于是大家肯定會全部過來一起撸非法玩造反游戲的顏真。

為了不被群毆而死,顏真做了很多準備,不但從卿淺這裏摳了很多科技樹,悶聲種田發明大炮,并且還各種勾搭零散的武林人士。

甚至還培養了一群說瞎話技能滿點的縱橫家,準備到時候先下手為強,挑破離間,為敵人裏的豬隊友助攻。

但是出乎顏真意料的是,現在忽然有了楚王這個叼叼的馬甲,顏真也有祖傳造反名額了,瞬間解除了前期被拍死的危機,簡直棒棒噠。

“踏踏——”

随着馬車止步,顏真掀開車簾跳了下去。

“終于到了~~”

顏真向四周望去,全是一片繁華景象,各種小攤小販随處可見,商品琳琅滿目,行人川流不息——這就是北朝整個王朝板塊,經濟是最發達的揚州。

在顏真所知的情況中。

在北朝,商人的地位是很低賤的,低賤到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的地步,對稍微有些權力的人來說,吃飯碎覺撸商人,就是日常了。

并且法律還出臺了一系列規定,來幫主貴族們一起撸商人,對此,顏真像給商人們點個蠟。

因為揚州離北朝的行政中心京城很遠,重農抑商政策本就實行的敷衍,漸漸的這個地方商人多了就富起來了,

同時,北朝的王爺權力是很非常大的,楚王姬子軒因為很得皇上寵愛,但卻自己要求來揚州這個‘偏遠山區’。

皇帝為了補償姬子軒,于是就給了他更大的權力,而姬子軒借此在揚州頒布了一系列護商政策,揚州就更發達了,不出幾年就成了天下有錢人都愛去的地方。

起碼在揚州,商人可以穿點五顏六色的絲綢衣服,出門也不會被路邊随便哪個貴族踩兩腳再躲到家裏面抱被子哭。

所以縱觀全國,當準備大規模斂財時,卿淺與顏真才會到揚州來。

姬子軒單獨騎着快馬已經先進了城,現在正等在約好的鶴飛樓。

兩人進城找地方寄存了馬車,便直奔鶴飛樓去了。

忽然看見了什麽,顏真神色怪異地扯了扯卿淺的衣袖。

卿淺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俊俏的粉衫公子,翹着蘭花指搖着折扇,面撲輕薄紅粉,簪着朵嬌豔欲滴巨大的紅花,身後跟着幾個白衣護衛,風流無比招搖過市。

正當這位粉衫公子走着,忽然從天而降一抹豔紅色身影。

顏真打量着這道身影,這是一位身着豔紅裙裝的女子,薄薄的衣料緊貼着玲珑有致的身材,那兩團細膩在抹胸中呼之欲出,青絲用一只金簪松松挽起,雪白肌膚趁得口唇嫣紅,顯得慵懶而風情萬種,纖纖細腰用紅绫摻着銀絲做成的腰帶束起,墜着一面玉牌。

在場一位見多識廣的武林人士立刻識到這面腰牌,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喊道。

“是魔教的妖女!”

當公子的護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位妖女勾唇一笑,擄起粉衫公子,憑着高超的輕功飛走了。

剩下四位護衛反應過來,已經不見人影,護衛們面色難看對視一眼後紛紛追了上去。

一看到有熱鬧可以圍觀,顏真立刻就用熱切的眼光看着‘真·導航儀’卿淺。

卿淺“………………”

扭頭道:“你不湊熱鬧會死嗎!”

卻忽然看見顏真面色煞白,輕咳起來,身姿弱柳扶風,淚光點點,口中嬌乎:

“親,我好像得了一看不到那個紅衣服妹紙就要死的病。”

卿淺默默望回去,沉聲道:“我不會眼睜睜看着你死的。”

顏真:“你會閉上眼睛是不是。”

“我會轉過身去當什麽都沒看見。”

說完卿淺轉身就走,丢下一句話。

“如果你死了,我會代提高平均節操值的北朝人民群衆感謝你。”

“親!不要這麽絕情嘤嘤嘤”顏真直接撲上去哭訴。

“你難道忘記了昨夜,我們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了嗎!!你為何突然如此無情!是不是看上剛剛那個紅衣服的妖女了!你說!”

這句信息量如此巨大的話,頓時驚動了吃飽了撐着沒事幹的揚州人民,衆人紛紛聚集過來矚目圍觀,在不明真相的群衆眼中。

只見一位嬌小玲珑身穿鵝黃色長裙的女子,她捂住腹部,面色凄苦拉着表情冷漠的白衣女子衣袖,哭訴道。

“我都懷了你的孩子!”

“哄————!!!”淳樸的古代人民頓時轟然,紛紛用譴責的目光看着卿淺。

“竟然抛棄妻子,當是……”那人瞅了瞅卿淺脖子以下的部位,才恨恨道“渣女。”

“你看她竟然半點愧疚也無!”

“實在是太冷酷無情了!”

卿淺面無表情看着老百姓,冷冷道:“你們傻了嗎,我作為女子怎可讓她懷上。”

一言驚醒夢中人,圍觀群衆紛紛從關(xi)心(wen)則(le)亂(jian)的心情中反應過來。

卿淺說完轉身離去,群衆紛紛給她讓了條路,接着用齊刷刷的眼光盯着黃衣女子。

心有多大,臉皮就有多大的顏真同學是從來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臉紅的,她見狀朝着白衣女子伸出爾康手追去。

“前面的壯士請留步!你懷了我的孩子。”

這一句話,又讓熱(ba)心(gua)的圍觀群衆的視線盯住白衣女子的腹部。

直到兩人離開,群衆們才恍然表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

兩人拉拉扯扯好不容易到了飛鶴樓,出示信物進了專門的房間。

顏真進門就看到姬子軒冷靜地喝着茶水,她再一看,茶杯裏并無茶水。

“別動!”

這時房間另一邊傳來的嬌咤吸引了顏真的目光,她扭頭看去,眼前的一幕讓她秒懂姬子軒失态的原因。

只見剛才那位撲粉帶花的粉衫公子背靠着牆,那朵嬌豔欲滴的紅花落在地上,已經殘破不堪,一如被蹭掉了不少粉的公子表情——特別的慘絕人寰。

而紅衣妖女的金簪也落在地上,三千青絲如瀑布般順柔垂下,襯得她那妖豔的臉龐更加動人。

但妖女并未在意而是表情淩厲,纖纖玉手握着一把長劍比着公子頸部,鋒利的劍刃緊貼着細嫩肌膚,顯然如果粉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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