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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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皎覺得自己一片孝心,師父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還狠心将她撞得死去活來。那東西進進出出忙活不停,起初她還能說幾句話,之後卻只能發出奇怪的聲響,欲開口說得話也被撞得零零散散。

總之是……虧大發了。

身上黏糊糊的,背脊都是汗,好在這玉床之上還算舒服。眼下身上已經沒了衣裳,貼在玉床上頗感清涼。只是……她身邊的人卻是不涼,不但不涼,還熱得發燙。阿皎累得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總覺得自己睡在火爐旁,一不留神她就要變成一個烤蘑菇了。還有師父……師父不但沒有救她,而且還讓師兄捉了一條大鯉魚,面帶微笑的看了自己一眼,對着師兄說道:“把配料放進去。”

阿皎一下子就吓醒了。

“阿皎?”蕭珩捏了捏小徒兒的臉,發覺她夢魇了,這才伸手輕輕撫着她的背讓她放松些。

阿皎終于清醒了過來。她一臉懵然的看着身邊的師父,瞅了瞅,發現自己正枕在師父的手臂上。阿皎心想:師父的手不酸嗎?最重要的是……她枕得也不舒服啊。

“師……師父。”阿皎啓唇喚了一聲,動了動身子,發覺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她愣了愣,然後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人,從心口一直摸到兩腿之間,然後碰到一個雄赳赳氣嗷嗷的物件,頓時吓得将手縮了回來——不但她身上光|溜|溜的,師父的身上也是光|溜|溜的。

阿皎不敢動了,睡之前她曉得師父要同她雙修,所以才提議讓師父找碧嬈師叔,畢竟碧嬈師叔修為高,同師父也是互利互補。可偏生師父偏袒師妹,這種遭罪的事情卻認定了她。

誰叫她是徒兒呢。

所以眼下阿皎不敢再提。一回想起昨日的事,她就忍不住發顫,然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微微蹙眉,心下很是擔憂:不曉得有沒有被撞壞。

嗚嗚嗚,她要被師父玩壞了。

蕭珩此刻倒是神清氣爽了的,這氣也消了,如今餘下的便是歉疚。他雖然也是生手,可知道女子比男子遭罪的多,況且小徒兒她……那裏的确同他不是很匹配。蕭珩臉上一陣窘迫,覺得自己這種行為不大光明磊落。她什麽都不懂,卻稀裏糊塗的跟了他。他這個師父委實失敗。

蕭珩柔聲道:“方才為師替你抹了藥,現在可還疼?”一想到她疼得小臉蒼白在他的懷裏縮成一團,他便有些不大敢看她的臉。

阿皎搖了搖頭。

也不曉得是什麽藥,的确是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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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阿皎知道,師父這樣做不是因為疼愛她,只是為了下次能再一次使用罷了。

阿皎心中憂喜參半,喜的是自己又有了一個新功能,憂的是被師父用得太疼了……最關鍵的是她壓根兒就沒落到什麽好處,最多也不過得了一個“為師父排憂解難的好徒兒”的稱號罷了。

蕭珩見她不聲不響,覺得小徒兒興許生氣了。想來也是,昨日他不知節制,心裏又憋着氣,那事兒自然是過了些……可他素來身體好,萬年沒有纾解過,眼下一兩次根本不夠。

小徒兒生氣了,他得想個法子。

如今兩人的關系親密成這樣了,像以前那般冷臉恐吓的法子,肯定是行不通了,再說——他也不想用了。蕭珩思忖片刻,大手摟在小徒兒的纖細的腰肢上,指腹摩挲的肌膚令他有些蠢蠢欲動。總之某個物件的反應相當的誠實,連他自己都沒法自欺欺人。

蕭珩努力不去想那些旖旎之事,只低頭看着小徒兒的眉眼,說道:“昨日雖然遭了罪,但是為師自小就教導你‘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雖然疼過兩回,可眼下|體內至少有了三千年的修為。”

三……三千前!

阿皎難以置信,一下子就擡起了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她趴在了師父的胸膛之上,喃喃道:“師父……師父昨日沒有把給徒兒的修為吸回去嗎?”

吸回去。

蕭珩有些頭疼,略一低頭,入目的便是白花花的兩團,顫顫巍巍的,他這頭就更疼了。他鼻間一熱,故作鎮定道:“為師素來不是吝啬之人。”

阿皎忍不住樂,貼在自家師父的身上沾沾自喜。

嗳,她太喜歡這個大方的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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