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四十九朵桃花飄過
“什麽!”陸小鳳驚詫的喊道。
“喜樂救下上官丹鳳時她就快死了,臨死前以她的所有東西為報酬讓害她的人生不如死,所以我不是她。”
“我來做上官丹鳳,不過是為了能順利接收她的所!有!東西,包括人。”
陸小鳳皺着眉頭,“這不太好吧,死者為大。”
“那你有什麽辦法能讓那些人誠心誠意臣服,為我們辦事,又有什麽理由去讓害她的人找到應有的懲罰。”
花滿樓提醒道:“小心隔牆有耳。”
“無事,這周圍都是我的人,不會讓不相幹的人聽到的。”
“上官飛燕自認為年輕漂亮,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容貌和銀子,裙下之臣無數,為了能得到錢,做了練童子功的霍休的情人。”
“既然要生不如死,自然是毀滅她在乎的東西,想要上官丹鳳死那我就偏要讓她活着,想要容貌,那就毀了她容貌,想要銀子,那就讓她窮困潦倒。”
“這一切不是建立在上官丹鳳活着的情況下,而是建立在上官丹鳳已經死了的情況下,死了的人該怎麽原諒殺了她的人。”
“是我想左了。”陸小鳳明白楊悅的意思。
花滿樓說道:“既然你心有成算那我們就不再多言,吃飯吧。”
“花兒給我挑魚刺吧。”
一頓飯後,看天色漸晚,花滿樓準備送楊悅回宅子,剛下酒樓,陸小鳳還奇怪怎麽樓下大廳飯桌上這麽多人,個個看起來都挺有身家的,難不成是有人擺宴。
走在前面的楊悅就被人攔了下來,一個看起來有些風度的公子哥說道:“在下姓蕭,姑娘可是上官姑娘?”
楊悅隐晦的看向角落的一個人,那人相貌普通,坐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和楊悅對視後便悄悄離開,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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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不知公子從何得知我的名諱,我……從未與外人說過……這……”楊悅拿着扇子擋住臉,即焦急又羞澀的望過去。
那位公子也是知曉打聽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不太好,臉上也有些尴尬。
大廳中的公子哥們一聽楊悅來了,都忘過來,一時議論紛紛,偶爾還能聽到一兩句“他就是上官丹鳳”“那就是上官飛燕的姐姐”之類的話。
陸小鳳剛想上前就被花滿樓攔住了,花滿樓用眼神示意看楊悅背在身後的手,表示不用插手。
有一個公子哥更是直接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是上官丹鳳?我聽說你把飛燕給傷了,還把她關了起來,怎麽有你這般狠心的姐姐,以前在家裏欺負她還不夠,怎麽到了閻家還不收斂,兼職是蛇蠍心腸。”
“識相的就趕緊把人放了,若是缺錢找我就是了,我家有的是錢。”
楊悅像是吓到了,垂下了眼眸,擋住眼中的暗光,擡起頭時,眼珠已經在眼眶中打轉,轉瞬間就像是要落下的樣子。
她本就生的貌美,如一朵花般嬌嫩,泫然欲涕的樣子讓人心疼的緊,剛才還鬧哄哄的大廳立刻安靜了幾分,連剛才還不可一世叫器的公子哥都放柔了幾分表情。
“我未曾傷她,公子可信?”她滿懷希翼的望過去,滿懷期待,見那公子幹咳一聲轉移視線,才黯然失色的收回失望的眼神:“看來公子并不信,我就知道的,不會有人信我說的話,你們都信她,不信我。”
說完,淚如雨下,好不可憐。
蕭公子見她這般委屈趕緊安慰道:“上官姑娘是不是和飛燕有什麽誤會?有什麽委屈不若說出來我們也好調節你們姐妹的情誼。”
“但你們不信,也只會偏心飛燕妹妹。”
“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姑娘但說無妨。”
楊悅咬着下唇,捏着手絹糾結會之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我真的沒有傷她,飛燕妹妹她……只是一時想不開做錯了事,才被嚴伯伯将她關了起來……”
“胡說!飛燕溫柔賢淑怎麽會做錯事,你讨厭她也請你不要随意攀污她。”
楊悅急了,“她想假扮我殺閻伯伯偷錢……”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她趕忙改口道:“她就是開個玩笑,想偷,想拿些錢花,年紀小不懂事。”
那個嚣張的公子哥嗤笑道:“胡說,飛燕溫柔善良最是體貼,我上次想給她一個名分,讓她穿金戴銀她都不願意,怎麽可能去偷錢,更遑論是殺人了。”
楊悅沒有反駁,只是有些好奇,“公子和飛燕是……”
“我和她情投意合。”
“放屁!我才是和她相守一生的人!”
“我和她可是有過婚約的。”
“我非她不娶。”
“……”
楊悅放下心中的大石,“沒想到大家都和飛燕有這麽深厚的感情,這我就放心了,雖說飛燕是我家的家仆之子,但與我還是有些血緣之親,我和她情同姐妹,雖然是我一廂情願。”
像是想起傷心事般,她有些傷感道:“若是各位到我府上提親,我一定以小姐的規格送她出嫁,絕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家仆之子?這可和上官飛燕說的不一樣啊,她不是說她是正經身份的姑娘嗎?不是說有個喜歡欺負她的姐姐,機靈乖巧的妹妹嗎?而且他們今日來還發現了些問題,怎麽大家都認識飛燕,還都認為自己和她有情意呢?有些還是仇敵。
公子哥們都是纨绔子弟,但是都不傻,幾人兩兩相互詢問,仇敵暫時放下成見也相互對對情況。
靠,他們都被騙了,什麽不貪財,這家給過一百兩那家五十兩,大家加起來都上千了。而且跟每個人的說的身份都不一樣,什麽窮苦人家出來賺錢養家,什麽富家小姐出來體驗什麽體驗生活,什麽羨慕江湖人的自由自在出來闖蕩游歷,就沒一樣是重複的。
連蕭公子都面色不好的問道:“請問姑娘和閻老板是什麽關系?”
“閻伯伯以前專門為我家打理的,我爹死後我在家出了點事,聽飛燕說她要……就來投奔閻伯伯了。”
楊悅說出了點事時臉色不太好,頓時就明白了,當場都有些羞愧,為一個随意打罵的仆人來向她的主人讨公道,真是丢人,更丢人的是還被一個低賤的下人唬住了,還要死要活的做那麽多丢人的事。
幾個臉皮薄的掩面就走,生怕被人認出來,連招呼都來不及打。
那個嚣張的公子哥也又羞又惱,不信任的指着楊悅說道:“你說謊!你在家常常欺辱她,這次肯定也是這般,飛,飛燕她,怎麽可能是個奴才!”
說來說去他都不願意相信自己喜歡的人居然是這麽卑賤,心思還不正,他不願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楊悅也不惱,只是說:“公子不信可以問問閻伯伯,他還是有些名氣的,問他我可有撒謊,飛燕她是不是我家的家仆,他是不是以前是我家打理的人。”
連閻老板都說出來了,而且還在人家的地盤上,若是說岔了上官丹鳳怕是命都保不住,。
而且聽說上官丹鳳現在住的地方都是閻老板找的,三天兩頭的又是送珠寶又是送绫羅綢緞的,八成是真的了。
這下倔着不走的人也不敢多言,大廳一下子就冷清下來。
一個身着幹練蒙着面的男子不知從哪裏來的,向楊悅行了一禮,戒備的看着花滿樓和陸小鳳覆在楊悅耳邊說話。
楊悅冷笑一聲,“霍天青這麽有成算不知他的師侄們知不知道,去打聲招呼,告訴他們到底是在和誰作對,至于這幕後出主意的,等我回去了再清算。人帶過來吧。”
“是。”男子領命,将四個被綁着的姑娘帶過來就走了。
陸小鳳上前給她們解綁,驚訝的說道:“四秀,你們怎麽在這,還被……”
馬秀貞看向站的高高的楊悅道:“我們剛到門外就被捉了。”
“姑娘說笑了,我的手下可從來無緣無故抓人。”言下之意就是她們四個有問題。
石秀雲害羞的不敢直視花滿樓,“花公子你好。”
“石姑娘有禮了。”
孫秀青橫了石秀雲一眼,“上官姑娘真是好口才啊。”
“過獎了,只是說些真話而已,也免得各位公子被蒙在鼓裏深受其害。”
陸小鳳一愣,明顯感覺到這四位姑娘的敵意,只當是剛才的事讓她們記恨了,耍耍脾氣而已。
葉秀珠直指楊悅道:“上官姑娘姿色上佳但卻不會武功,就這麽和兩個男人出來吃飯還是小心些,畢竟江湖中人不是人人都和陸小鳳和花滿樓一般有君子俠義之風。”
楊悅笑眯眯的,完全不為她暗指不檢點還勾三搭四的暗指生氣,“謝謝葉姑娘關心,我的奴仆也是這般擔心我,每次出門她都會給我安排十多個精銳保護我,像綁你們的那幾個,也是剛進入精銳隊不久,想來手上沒個輕重,怠慢了四位姑娘,我代他們向你們賠個不是。”
這不是說她跟個仆人一樣,還武功不好,這讓常被江湖人捧着的四英怎麽受得了,拔了劍就想教訓她一番,卻被陸小鳳攔下了。
開玩笑,楊悅有什麽好歹所有人都跑不了,重要的是随便就可以被扣上刺殺皇親國戚的罪名,誰擔待得起。
石秀雲見花滿樓也擋在前面受傷的說道:“花公子為何要包庇那女人,你剛才也看到了,她和其他男人有說有笑,定不是什麽好人家的姑娘,你可別被騙了。”
“就是啊,剛才那般搔首弄姿真是惡心。”
“花滿樓我師妹那麽喜歡你你居然為了那個女人和我們舉劍相向,過分。”
楊悅來回打量,“哇喔,原來七童還和別的女人有首尾,你這個負心漢!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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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想打?熱萏嵋?了,随便看吧,累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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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悅悅明明就是站在最成功的男人背後的大魔王,身嬌體弱還喜歡嘤嘤嘤
你不服,好的,打的你哇哇叫,再不服,發動白蓮花聖母瑪麗蘇光環,讓路人們群起而攻之